第十二章仗劍殺人

第十二章仗劍殺人

「發現血液肥料是否收取?」

劉備暗自收取,然後讓女子照看閻柔,自己朝陸城亭報案。

亭長劉氜不在家中,族長劉能正在書房內讀書,聽到劉備的報案臉上驚異之色溢流於表,當場讓人去縣城報官,自己招呼族中耆老一起朝劉備宅院行去。

縣丞鄒任本滿心歡喜的準備去上任刺史長史,今天剛一進縣廨就碰到陸城亭的人報案,鄒任帶著人焦急的趕到劉備的宅院時,一幫孝子賢孫已經哭成一片,陸城亭的族長劉能也皺著一張臉看著滿院的死屍。

那幫披麻戴孝的孝子賢孫看到鄒任趕到,紛紛跪倒在鄒任面前喊冤。鄒任好不容易從中脫身出來,逮著劉能喝道:「子敬,這到底怎麼回事?」

劉能拉過劉備道:「縣丞大人,這事是吾侄劉備報的案,這也是他的宅院。」

「鄒大人,某昨天去朋友赴宴,醉酒未回,今晨一回來就看到僕人被殺,家財被一搶而空。」

劉備去哪赴宴,鄒任當然知道問道:「玄德,可有仇敵?最近可有與人結仇?」

「沒有?備剛剛結束守孝,向來與人為善,從不與人結仇。」

「那就怪啦!」

鄒任知道劉備沒有說實話,也沒有過多逼問,待差役查驗完屍首,說了一番官話安撫完受害者家屬,就帶人離開。

鄒任走後,劉備承諾等自己恢復過來一定把撫恤金送去,漢代的農民還是很樸實,看到劉備的損失比他們更大,受害者家屬默默的將受害者一一收斂回去。

夜幕暗淡下來,房間內的大坑已經被弄平,閻柔經過一天的修養傷口已結痂,也能下床走動。

一陣風聲刮過,劉備從房內跳出,院內出現一個黑衣蒙面人,手裡提著一把百鍊刀,看到劉備從房內跳出抱拳道:「玄德兄跟某來。」

劉備瞅了房間里的閻柔一眼,跟著黑衣人竄出去,黑衣蒙面人在桑樹下站定,除下臉上的黑布竟然是張飛。

「翼德,怎麼是你?」

「某聽聞玄德兄家裡遭難,心想玄德兄今夜必有動作,特來相助。」

「翼德身家清白,即將大婚又何必躺這趟渾水?」

「若不是某宴請玄德,玄德說不定就不會遭此難!」

劉備苦笑著搖頭:「非也!都怪某粗心大意,沒有足夠的武力威懾卻大肆往家裡攬財,猶如孺子持金行於集市,遲早必為人所害,這次還是翼德救某一命。」

張飛笑道:「玄德兄既然認識到事情的缺陷,為何不肯改正呢?」

劉備盯著張飛,張飛堅定的看著劉備,劉備突然如釋重負的道:「好兄弟,此難若過,苟富貴勿相忘。」

「嗯!玄德兄有什麼頭緒嗎?」

劉備嘆口氣:「前幾天,劉氜帶著太平教的人讓某交出葦席秘方與天外隕鐵,結果某拒絕啦!某那個未死的僕人也認出前來襲殺的是太平教的人,再加上之前某與劉氜父子也有恩怨,此事想必跟他父子有關。」

張飛道:「劉氜父子的名聲某也聽過一些,欺行霸市魚肉鄉里,還與官府勾連在一起。玄德兄,還猶豫什麼,咱們這就去殺他滿門,至於太平教日後慢慢跟他們算。」

「翼德想好了,一旦涉足某的事,祖業與家族都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大丈夫說一不二,走。」

「走。」

二人相視一笑,正欲朝陸城亭潛去,一個蹣跚的黑影從宅院內走出:「少主等等某,某也去。」

「小六,」劉備看清來人詫異說道:「你的傷還沒好呢?快回去休息。」

「少主,某的傷已好的差不多啦!就讓某跟您一起去復仇吧!」

「小六。」

張飛道:「玄德兄就讓這位兄弟一起去吧!」

陸城亭宗祠旁的族長宅內,三條黑影越入,分別竄入各個房間內迅速出來,又竄入別的房間手中的劍都滴著血跡,三人很快在院內聚齊,相互點點頭不知從哪找到三個火把與油、酒、柴火堆在房間內點燃然後三人飛快跳將出去。

其中一個黑影身形一頓,耳邊傳來一串電子音:「是否收取血液肥料?」

「是。」

農場內突然多出十幾具屍體融進土地內,農場內的葦草、粟米、酸棗紛紛成熟,劉備收了以後重新種植,還沒跑出陸城亭農場內的作物又成熟一輪,劉備邊收邊跑邊種植。

等劉備與張飛三人回到劉備的宅院時,農場已經升到七級,葦草與粟米、酸棗也積攢一大堆。

望著陸城亭的大火,三人相視一笑,劉備對張飛道:「翼德趁現在夜黑無人快回去吧!近期不要拋頭露面,若事有不逮還可以救我倆一命。」

「嗯!玄德兄,小六,那某就先行一步啦!」

張飛沒入黑夜內,劉備才與閻柔步入宅院內,一女子正曲腿抱成一團靠在房間門前,看到劉備與閻柔回來,急忙站起來道:「公子,您回來啦!」

劉備握劍的手緊了緊,柔聲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奴婢被噩夢嚇醒,醒來就不見了公子,就守在門前等公子回來。」

「哦!」劉備的心微微一暖:「你叫什麼啊?」

「奴婢叫翠兒。」

劉備柔和的眼中殺氣瀰漫:「姓什麼?」

「奴婢姓鄒。」

鄒?劉備眼中殺氣稍減:「家裡還有什麼嗎?」

鄒翠兒搖搖頭:「奴婢從小被鄒家收養,也不知道有沒有親人活著?」

鄒家的奴婢,劉備徹底放鬆下來,在翠兒的服侍下躺在床上,一閉上眼就是滿地血跡和屍體,一具滑膩微香的身軀鑽進被窩,靠在劉備的肩頭呢喃道:「公子,翠兒怕呢?」

劉備看著翠兒怯怯的模樣,猛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房內一夜**,閻柔卻在宅院內練了一夜劍才將胸中的戾氣發泄完,熬了一夜依舊精神勃發,望著初升的紅日閻柔卻感到無比的空虛,父親去啦!這世上只留去自己一個人,我該何去何從!閻柔看了一眼禁閉的房門,眼神顯得無比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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