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盲者18

99.盲者18

我相信正直的小天使都會給作者君米糧的~「你們,把他帶下去再加大點力度,逼他說出來。」

兩個站在旁邊守著的人有點懵。這人真不能打了,再打連這一個都得死了。但忠哥的話向來代表了四爺的,他們也不敢不從,只能走過去把那隻剩一口氣的人拖走。

「等等。」溫行止開了口。

「阿忠,把他洗乾淨,找安叔來看看。」

阿忠愣了一秒,隨即反應過來,「是,四爺。」

溫行止看了眼那傷疤,微微閉眼,轉身離開。

這傷疤,他已經六年沒曾看到。

但就算是只有一點相似,他還是忍不住想守護。

白時彥醒的時候,身邊圍著一票人。他們看他的眼神有點怪,白時彥覺得自己像只被圍觀的小白鼠。

安叔見他醒來,趕緊湊上去,「小夥子,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白時彥給了他一對白眼,廢話,你們把我打成這樣,還想我舒服嗎?

安叔見他不說話,轉過頭去和冷臉站在旁邊的阿忠說起話來。

「阿忠啊,這小夥子骨骼清奇,我從醫這麼多年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原先四爺叫我來的時候,他幾乎就剩一口氣了,你看,這也就三天,他就能恢復成這樣子,完全不像正常人啊!」

阿忠看了眼躺在床上四處張望的人,對著安叔點點頭。

「安叔,麻煩了,我會和四爺說的。」

安叔走的時候還湊到床邊仔仔細細看了眼白時彥。白時彥覺得,要是這周圍沒人,他能把自己卸了帶回去研究。

「姓何的,四爺留你活口,是為了姦細。但你不要以為,憑著這個就能讓四爺放了你。在這裡,沒有四爺的准許,從來沒人能活著出去。」

白時彥看了他一眼,這人長得倒還正氣,結果乾的都是些不幹凈的事。

「我知道了…行了行了,四爺現在不是還沒讓我死嗎?你去忙你的吧,反正我又跑不了。」

阿忠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

「你們幾個看好他。」

「是,忠哥。」

阿忠走後,白時彥進了系統。

「渣渣,還別說,你提供的情報真可靠!」

系統:「這個傷疤也就只能救你一時,剩下的你還要自己解決。」

白時彥嘆了口氣,他當然知道溫行止是因為這塊傷疤才饒了自己一命的,但他真不知道要怎麼才能讓溫行止一直不殺自己。

白時彥覺得,這次渣渣是故意給自己找了這樣的角色,白時彥現在真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隨時等著溫行止拿去。

白時彥躺在床上,調了資料來看。

溫行止之所以對這個傷疤心軟,是因為他唯一喜歡過的人。

那人的父母和溫行止家是好友,家裡往來密切,因為那人家裡有三個哥哥,而溫行止又比他大,於是那人便叫溫行止四哥,溫行止喊他小小。

溫行止喜歡男人的大門,就是那個小子替他打開的。只是,他只負責開門,卻沒顧及上關門。

溫行止32歲那年,小小是22歲,死在了幫|派鬥爭之下。

至於小小脖子上的那道疤,是溫行止被他父親責罰的時候,小小跑過去替他擋著的時候弄上的。他爸爸的煙頭就落在了小小脖子上,留了道疤。

小小走了之後,溫行止沒再找過任何人。那個什麼小演員俞雙也不過就是前兩年才勾搭上溫行止的。

不過這俞雙倒也是個狠角色,一沒有小小那張臉的長相,二沒有小小身上的疤,總之就是和溫行止心裡的人沒一點兒像的,但他就是能留住溫行止。

俞雙一開始是個十八線小演員,後來跟了溫行止,才被他捧到一線去。現在他紅了,倒還跟著溫行止。因為他知道,只有溫行止能保住他。

白時彥覺得有點累。別說那個溫行止了,就這個俞雙都夠他斗的。

白時彥知道自己屋子底下有個塘,裡頭養著一隻鱷魚。

他當然清楚溫行止把自己關在這間屋子的用意,不過他多想了。白時彥怎麼也不會跑的,雖然他也很不情願。

白時彥就這麼被關在屋子裡整整十天。

要是就這麼關在他還能接受,但溫行止太陰了,他一天只讓人送一頓飯來,每頓的飯菜還是連狗都不會聞的那種。

這要給旁人,恐怕兩天就受不了了,但白時彥可不是旁人,他好歹有個小系統。

「渣渣,今天不吃餅乾了,要不來點葷的?」

系統:「對不起,我的系統商店裡只有速食產品。」

「肉也有速食的啊!」

系統:「對不起,我沒有。宿主,這已經是第十天了,你是否要考慮完成任務。」

白時彥轉過身去,繼續抱著他昨晚沒吃完的餅乾。

「我也想完成啊,你看這地,真是要多恐怖多恐怖,我比你更想走!」

「但你自己看看你給我選的目標,這還用黑化嗎?這不已經是十惡不赦的了嗎,用得著我拯救?」

系統:「宿主,目標人物目前確實是存有黑化因素,但這不妨礙你完成任務。宿主要做的,就是讓目標任務所有之前和現在以至於未來的黑化可能降為零。」

白時彥深深嘆了口氣,「我可能還沒完成任務就被他仍去餵魚了。」

系統:「…我…」

白時彥看它都這樣了,更是沒信心。但他不想死在這個世界里永遠回不去啊!

溫行止坐在木椅上,安安靜靜地泡茶。

現在是春天,他喜歡在春天的時候泡兩杯茶。

「四爺。」

「嗯。那個警察怎麼樣了。」

阿忠有些愧疚,低下頭來,「回四爺,我們每天都當著他的面給鱷魚餵食,又給他送那樣的飯菜,他卻一點也沒事的樣子,看起來還好得很。」

溫行止泡茶的手一頓。

「有意思。都快死了還能撿條命回來,倒是奇人。」

「阿忠,把他帶過來吧。」

「是,四爺。」

白時彥被帶到溫行止面前時,一點也沒裝,就是神氣的樣子。

溫行止正在修剪花草。

這樣的男人,穿一套純白的衣服,雖然面料都鬆鬆垮垮,但穿在他身上一點不覺得難看,反倒有種他自己的味道。

他那雙手又細又長,拿著把小剪刀修修剪剪,看起來不過也就是個很普通的有錢人。可就是這樣儒雅的人,卻是一個最大幫|派的老大。

「四爺。」

溫行止沒有回頭,也沒有開口。

白時彥和他站在溫室里,足足有半個小時溫行止才開口。

「來了。」

白時彥是想罵他的,見過慢半拍的,沒見過慢半小時的。但他只能笑笑。

「四爺叫我,是有什麼事?」

溫行止緩緩轉身,把剪刀放在桌上。

「說吧,是誰。」

白時彥覺得一陣頭疼,他還真不知道是誰,就連渣渣都不知道的事,誰能知道?

「四爺,你就沒想過除了我們警察,還有其他人在你身邊安排進姦細?」

溫行止淡淡瞥了他一眼。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和你接應的是誰了?」

白時彥明顯感覺到他說這話的時候,雖然還是淡淡的笑,但整個人的溫度明顯低了十度。

「四爺,我確實不知道是誰。但我願意幫你查。我想在你手下做事。請四爺給我一個機會。」

溫行止冷笑一聲。

「何警官這是拿我這裡當好玩?你們扣了我一艘船去,現在落在我手裡,就要認賊作父了?」

「四爺怎麼能把您自己比作賊呢?我真的是因為仰慕四爺的威武所以才想跟著四爺的。」

溫行止坐了下來,左腿翹在右腿之上。

「何警官可知道,我這地方雖然不大,但規矩還是有的。」

「想進我這地盤的人,都得經過考驗才可以,不然我這裡豈不是人是鬼都能進?」

白時彥知道躲不過這關,但不這樣,他沒辦法留在這裡。

「四爺,您儘管考驗吧,我想跟著您的心是不會變的。」

溫行止笑了一聲,一把剪刀扔在白時彥身後的花架上。

那花架被剪刀撞擊,倒了下來,一塊木板剛剛好打在白時彥腿窩裡,逼得他重重跪在地上。

溫行止站起來,走到他面前,一隻手捏住他的下巴。

「何警官這是想給我使美人計呢,還是想把自己也變成一個姦細?」

膝蓋和腿窩兩處的疼痛讓白時彥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緊緊咬牙,「四爺…我是認真的…一開始我去警隊就是爸媽的意願,但我看到您之後,才驚覺,只有陪在您身邊,我才能活得下去。」

「何警官這意思,是,喜歡我了?」

白時彥臉上一紅。他待過幾個世界都沒說過這麼噁心人的話。

「是的,四爺,我想常伴您左右。」

溫行止像是聽了個天大的笑話一樣,一把扔開他,白時彥生生被扔到一旁去。

「警隊里這是沒轍了?讓你這麼個姿色的來勾引我。我應該還不至於饑渴到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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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攻手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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