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瓮九看着陸桀遞過來的龍鱗,猶豫了一下,接過。

然後,另在場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那龍鱗到了瓮九手裏,竟開始幽幽地發光,此時的瓮九也感覺到了一股氣息,卻和陸桀陸紀所感受到的不同。

瓮九隻覺得這龍鱗散發着一種讓人不得不臣服的壓迫感。

……真的是龍鱗……

靠!這個世界這麼玄幻,他早該相信的。

那……這陸家祖先真的是龍?

瓮九手上的龍鱗光芒越來越幽弱。

陸桀陸紀也目不轉睛地盯着龍鱗,他陸家繼承這龍鱗千年,據陸桀所知,就算是再怎麼天賦異稟的陸家預言者,觸摸龍鱗,也從未有過這樣的情況……

更何況,這凱爾確實與陸家並無任何淵源啊……

三人各自猜測著。

不知的是,連瓮九自己都不知道,其實,他的母親姓陸,正是千百年前留下這龍鱗的陸家老祖宗陸承梁的親姑姑。

但是瓮九自幼父母雙亡,本來對於父母就沒有多大的印象,來到星際后,日益模糊的記憶更讓他想不起自己母親姓甚名誰。

瓮九和陸家有如此深的淵源,如今的陸家上下,恐怕再也找不到比瓮九血脈更加純凈的陸家人了,這點陸桀陸紀是怎麼想也不會想到的。

龍鱗光芒消失,漸漸地在瓮九手裏又變成了一塊普通的灰白石頭。

陸桀和陸紀也敏銳的感覺到,瓮九和龍鱗之間融合的氣場正在慢慢消失。

「看過了,這可真是個寶貝啊。」瓮九看着陸桀和陸紀的神情,看來他倆也是有所感應的。

就算瓮九再怎麼不信,這實實在在的景象,感覺,瓮九也不能否認。

瓮九把龍鱗遞還給了陸桀,陸桀接過龍鱗,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陸桀看瓮九態度和剛才截然不同,問道,

「你感受到了什麼?」

「感受到什麼,大概是龍的威嚴?」瓮九思考着給陸桀描述道。

陸桀和陸紀對視一眼,龍的威嚴?他們兩剛剛只是看到了瓮九與龍鱗氣場的融合。

「其實,我陸家從來沒有人能讓龍鱗發生如此變化。」

可是今天這樣的狀況,就算是陸家血脈再怎麼稀薄的小輩在旁,在瓮九接觸龍鱗的那一刻必然也會有所感應。

瓮九聽了陸桀這話,不解其意。

「那我?」瓮九指了指自己,那他這是怎麼回事。

他可自認為和陸家沒有什麼沾親帶故的關係。

陸桀搖頭,「這樣的情況,在陸家可參考的家史中確實沒有出現過,大概你將來和陸家會有一段淵源吧。」

瓮九點了點頭,淵源?

陸家他也就陸琅比較熟,羅納的話,應該不算陸家人吧……

不過,如果非要說淵源,那也是陸琅和凱爾家有淵源啊……

關他瓮九什麼事?

瓮九低頭,就對上陸紀明亮的眼睛,

「看完了,那我們走吧,凱爾。」陸紀拉着瓮九的衣角始終沒放開。

陸桀贊同地點了點頭,收好了龍鱗,又帶着瓮九和陸紀繞出了書房。

瓮九忘了,陸紀能對瓮九有所預言,並且看到的東西很多,雖然也忘的差不多,但是這個淵源恐怕比瓮九和陸琅之間的淵源更深,而真正和陸琅有淵源的是凱爾,而不是瓮九。

所以瓮九雖然有所察覺陸琅是與凱爾家有淵源,卻也想不到,自己日後可能會和此時牽着他手的小糰子有所羈絆。

晚上,瓮九是睡在陸紀的院子裏的,說是中式的建築,其實還是有點偏和式。

所以瓮九和陸紀是相隔着睡在地上的。

不過能讓瓮九這麼享受一回,瓮九也很滿意。

過去瓮九作為一個宅男,擠在自己四十平的小屋子裏,也沒有錢去旅遊享受,如今也算過了一把被伺候的癮。

無論是陸家的建築格局,還是服務態度,他都甚是滿意。

窩在被窩裏,要入睡的瓮九覺得掌心有點發燙。

其實剛剛從書房回來的路上,瓮九就隱約感覺掌心發熱,但是並沒有怎麼在意。

如今躺下了,沒了活動,這種感覺越發明顯。

瓮九伸出手,發現自己的手掌心居然有一圈印記。

就是剛剛龍鱗的形狀!

???怎麼回事??

瓮九搓了搓手,搓不掉……

陸紀從被窩裏探出頭,

「怎麼了,凱爾?」然後陸紀就看到了瓮九手上的印記。

這印記的形狀,陸紀也是熟悉的不得了。

瓮九連忙收了手,尷尬地說,「沒事沒事,睡吧。」

陸紀彷彿什麼都沒有看到一般,點了點頭,乖巧地縮回了被子。

……這個印記,估計是自從他拿了那個龍鱗後印下的。

怎麼感覺要出事……

瓮九有點忐忑的想着。

確實出事了,但是出事的不是瓮九,而是陸家的傳家龍鱗。

雖然那龍鱗還在,不過現在陸家珍藏的那個已經真真確確變成了一塊石頭。

真正的龍息都隱藏在了瓮九的手裏,遊走在瓮九的身體里。

本來瓮九穿越星際就沒有實體,雖然劍三給了瓮九數據身體,又有凱爾的身體作為媒介,但是多重融合,導致瓮九身上隱患很多。

意識的反應遲鈍,感應遲鈍,還有瓮九時常覺得自己腦抽控制不好五毒系統……

都是因為神魂不合,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如今這陸家世代相傳的龍鱗僅存的一點氣息,算是幫瓮九穩定了神魂。

因此瓮九才會腦目清明而睡不着覺。

又翻了個身,瓮九一點睡意都沒有

是不是因為換了地方睡?還是他想的事情太多?

他不記床啊……

瓮九都努力不想事情了,可還是睡不着

瓮九隻覺得頭腦似乎前所未有的清明。

睡不着啊……

久久地聽着身旁陸紀平穩的呼吸聲,瓮九睜着眼覺得天都快亮了吧,感覺陸紀口水都流了好幾遭了。

瓮九如此情況,多半還是龍鱗大補的緣故。

果然,瓮九一夜未睡,第二天仍舊感覺自己龍精虎猛,跟吃了□□似的。

陸紀一醒,瓮九就追着陸紀問,

「昨晚有沒有做夢?」

陸紀正在穿衣服,聽到瓮九的問話,皺了皺眉,顯然是忘記了留瓮九在陸家的初衷。

「什麼……夢?」

瓮九一臉討好的跑到陸紀身旁,幫陸紀穿衣服。

「預言啊,昨晚我就睡在你的身旁,你有沒有夢到有關我的未來?」

「沒有。」陸紀搖了搖頭,昨晚和瓮九睡在一起,他一夜好眠。

因為之前見瓮九一面後有所預言,導致前幾天他精神不濟。又因為瓮九身上的親近感,昨晚,陸紀前所未有的安心,一夜無夢。

「你再想想……??」瓮九艱難的開口,畢竟對方是個小孩子,都說了沒有了。

陸紀繼續搖頭,瓮九嘆了口氣,不再追問。

雖然瓮九對於陸紀預言一事還是非常在意,但是想到自己手上的印記……

瓮九在陸家吃了早飯,十分沒有骨氣地告別作逃。

怎麼想這印記都非同小可,更何況還和陸家的龍鱗一模一樣的形狀,還是他接觸龍鱗後有的。

想到陸紀昨晚也看到了那個印記,瓮九一陣肉跳。

八成陸紀會告訴陸桀,到時候會出什麼事都不知道。

瓮九猜的沒錯,瓮九一離開,陸紀就把昨晚睡覺前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陸桀。

至於陸桀怎麼想,誰也無從知道。

瓮九急匆匆地離開,也沒有見到陸琅,便沒有打招呼。

離開陸家的瓮九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學校。

原本定於明天來學校的瓮九,最終還是輸給了饞蟲。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再不吃肉喝湯就要死了!!

本來瓮九也沒那麼大的怨念,但是昨晚一夜沒睡,七想八想的瓮九,也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森林裏的那頓肉……

想了一個晚上后,大早又吃了陸家精心準備的不怎麼好吃的早餐。

如此,瓮九怎麼也坐不住了。

來到學校,路上的學生比平日裏少了許多,有些回家了,還有的在考試。

也不知道會不會很巧的遇到阿曼克和奧納。

要是遇到了,明天就省的再來一趟。

瓮九到了學校,直奔後山,雖然樹少了點,隱約間也能看到不少星際建築。

但是還是個庖丁的好地方啊!

地廣無人。

瓮九熟門熟路地拿出了火鍋鼎,還有之前的巨兔肉,星際網買的調料,自己帶的水。

沒過一會兒,肉香四溢。

瓮九連口水都來不及擦,狼吞虎咽地開始消滅巨兔肉。

吃飽喝足的瓮九躺在草地上,拍著自己吃的漲鼓鼓的肚皮。

幸福啊……

想了想,瓮九拿出了攪基蛇,上次吃肉因為阿曼克的事,也沒怎麼餵養攪基蛇。

但是想想這兩條蛇又是試毒,又是巡邏的,瓮九還是十分有良心地在此時把蛇拿了出來。

不過劍三的蛇大概不需要吃東西吧……

兩條蛇一被瓮九放出來,似乎就知道瓮九放它們出來幹什麼,哧溜溜地游到了火鍋鼎旁開始吃肉。

吃飽喝足的瓮九昨夜一夜未合眼,現在微風正好,又有攪基蛇在一旁,瓮九很有安全感的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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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三星際之這個omega有點不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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