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我是白蓮我驕傲3.5

53.我是白蓮我驕傲3.5

覺得我的內容眼熟嗎?沒關係,過一晚上我就會變成另外的內容啦~果然,沒過多久,珊瑚快步走了進來:「娘娘,包括重病初愈的淑妃娘娘在內,賢妃娘娘、昭儀娘娘等各宮嬪妃們,如今正聚在宮外等候,希望進來探望娘娘。」

「哼!不過是想來看本宮笑話罷了!」

經過當今一夜陪伴,樂猗容的精神明顯改善許多,此時自知來者不善,從來要強的她,自然更不願意落人下風。

因此,樂猗容朝珊瑚點了點頭,站起身來,由著幾個宮人圍攏上來,替她整理好顏色素淡卻用料珍貴、更有精湛綉工勾勒出繁複暗紋的華美宮裝,便昂首挺胸,朝前方會客所用的堂皇正殿而去。

滿宮上下無人不知,昨天樂貴妃可是情緒崩潰地哭了許久,因此,一路行來,無人不在暗自揣測,某位國色天香的傾國佳人,若是頂着浮腫的雙眼與憔悴的臉色出門見客,該是有多麼狼狽。

可惜,當一眾來訪者由著翎華宮中的奴僕接引而入,映入眼帘的,卻是端坐上首之人,那凌然傲氣襯托之下,精緻嬌艷更勝往昔的絕美容顏。

於是,一番見禮過後,有那相貌清秀可人、唯獨配上素服、卻只顯寡淡無味的許充容,忍不住羨妒交加地讚歎:「貴妃娘娘好氣色!」

許充容向來幾頭不靠,只獨善其身,因此這話也並無太多惡意,可偏有那喜歡煽風點火的,當下捂著嘴巴嗤笑出聲:「這話倒說的有意思!」

「孟修媛這是眼紅了?」

許充容看着嬌嬌弱弱的,實際上脾氣卻頗為爽直,聽到孟修媛不陰不陽的語氣,當下便甩出一份猛料,狠狠頂了回去:「也是呢!先前某人過來,在翎華宮前『偶遇』陛下,矯揉造作地糾纏了半晌,卻沒得一個正眼,可不是憋著氣呢!」

許充容話音未落,全場目光已經瞬間聚集到了孟修媛身上,畢竟,這撩虎之勇,可不是一般人夠膽挑戰的。

「你胡說什麼!」

孟修媛滿面羞紅地怒斥一句,又急急扭頭:「貴妃娘娘,妾並非……」

「夠了,閉嘴,要吵給本宮出去吵。」

樂猗容冷冷打斷孟修媛的辯解,隨即似笑非笑地環視當場:「本宮家中遭逢意外,得諸位牽掛,本宮在此謝過了。真心實意的,本宮感念在心,裝腔作勢的,本宮亦不在乎,至於除此之外,還另有所圖的,本宮也給你們一個機會,有什麼想說的,現在就可以說清楚。」

如此直白的話語一出,有些心性不夠沉穩的,忍不住便是臉色微僵,至於旁的,即便問心無愧,或者臉皮厚實到足夠維持無動於衷,卻也只能面面相覷,不知對此該做何回應。

這時,上首卻有一纖瘦曼妙的身影突然站起身來,行到殿中,朝着主位上的樂猗容躬身一禮:「前幾日妾身處病中,宮中下人無狀,擅作主張,惹是生非,衝撞了貴妃姐姐,還勞貴妃姐姐替妾管教,妾實在深感愧疚。無奈妾身子不爭氣,輾轉數日,直到今天才得御醫許可,能夠親顏面見貴妃姐姐……」

文淑妃說着,面色微窘地朝樂猗容赧然淺笑:「雖說現下有些不合時宜,可難得今日,諸位姐妹如此齊整,所以妾也唯有厚顏地藉機行事了。」

接下來,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文淑妃竟直接後退半步,心甘情願地端肅斂容,盈盈下拜:「妾對宮人疏於訓導,才得當日之過,幸得貴妃姐姐及時點醒。妾已反省己身,亦懲戒下人,還望貴妃姐姐不棄,接受妾的道歉與感謝!」

那日,樂貴妃因着前夜裏被文淑妃突發急症之事「截」了當今,惱羞成怒地跑去和儀宮假探望之名,行報復之實,其後甚至揪著和儀宮中下人的「錯處」不放,肆無忌憚地讓人狠狠打了和儀宮的臉面。

這還不算,此後,當今竟然還幫着樂貴妃,狠狠訓斥了文淑妃身邊的一眾僕從,以致當晚,以繚芷為首的幾人,只能頂着之前被抽得紅腫不堪的臉蛋,恭恭敬敬地跪到翎華宮外叩頭謝罪,就算翎華宮從頭到尾大門緊閉,無一人回應,也硬是乖乖熬到了宮禁時間,才默默返回和儀宮。

此事,在場諸位,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可先前那到底不過是宮中奴婢,無論其中真相如何,畢竟截人之事是真真惹到了樂貴妃頭上,為這被對方踩着丟了回臉面,說起來也算不得什麼,又哪能與如今,文淑妃低聲下氣地親自當眾向樂貴妃肅拜道歉的舉動相提並論?

尤其,上首那位,對此還是一副理所應當、坦然受之的無所謂模樣!

於是,當下便有平日裏因為各種原因而與淑妃走得比較親近的,忍不住蹙了蹙眉,就連慣常中立、不願牽扯進頭上那幾位的明爭暗鬥的,也難免心情複雜——

無他,唇亡齒寒。

雖說平日裏,所有人都已經習慣寵冠後宮的樂貴妃,對她們這些礙眼的嬪妃們愛答不理的高姿態,和錙銖必較的狠手段,可文淑妃畢竟同為四妃,就連位分也僅在貴妃之後,就算先前之事是和儀宮一方挑起,可事宜從權,再怎麼不痛快,也不至於這般死咬不放吧?

即使從前也不乏有人聽聞,樂貴妃私下裏,對於與陛下有過那麼一段真情糾葛的文淑妃一直心有芥蒂,逮著機會就要刻意針對,可到底耳聞不如眼見,如今集體親眼目睹這等場面,還是對她們刺激頗大。

更何況,她們原本可是抱着看貴妃熱鬧的心態前來的,如今卻鬱悶地發現,貴妃的強勢依舊不可動搖,其中心理落差,又怎麼能讓人輕易接受?

說實話,樂猗容對於文淑妃今天的舉動還是挺意外的。

要知道,文淑妃隔三差五就要真真假假地病一回,哪回不需要將養上十天半個月的才能「痊癒」?

這一次,為了看她的笑話,文淑妃不過等了五日,就按捺不住地「康復」出門,本身已經足夠違背她一貫的低調作風了,沒想到現在這位居然還變本加厲,最多也不過是刷上幾分對她而言不痛不癢的旁人的惡感度,這位竟捨得當眾舊事重提,如此屈尊降貴地輕賤自己?

就算是原主當初,都並不怎麼在意旁人對自己的評價觀感,更別提如今的她了。思及此,樂猗容不由好奇,文淑妃此舉,到底是圖什麼?

腦中隱約有些猜測,樂猗容當即擺出興緻缺缺的表情,隨意扯了扯嘴角唇角:「淑妃客氣了。於本宮而言,該教訓的教訓過了,這件事便也就過去了。至於讓淑妃親自向本宮道歉,想來不過是陛下一時氣憤之言,淑妃其實並不必如此當真。」

果然,聽到樂猗容輕描淡寫的這句話,文淑妃眼中頓時抑制不住地寒芒大盛,須臾過後,才勉強重回先前的神態。

因着文淑妃的俯首角度,樂猗容其實並不能捕捉到她的全部表情,因此也不便確認她的猜測正確與否。不過,左右這也不重要——

她就不信,她沒有如之所願地重現當日和儀宮中睚眥必報的囂張作派,方便對方繼續先前的苦情戲碼,反而當眾暴露出外人先前無從獲悉的皇帝那偏心偏到沒邊的旨意,讓眾人意識到淑妃此舉根本並非自願,而是她這個新歡在當今心目中全面碾壓了某位舊愛,才逼得對方不得不親自道歉,想來,以文淑妃的心氣之高,怎麼會甘願對此置若罔聞?

果然不出樂猗容所料,文淑妃看似平靜地又道了聲歉,就儀態端方地回身就座,可待她看似不經意地四下掃視了一圈,不多時,便有一個家父身為樂家此次事發的棲梧山歸屬的所在地地方長官、日後必然難免背上事前失察的罪責的小美人,在眼神躲閃地猶疑剎那之後,一咬牙跳了出來,嘴上說着「節哀順變」,可話里話外,卻是字字都在指桑罵槐地戳樂猗容新喪親人的痛腳。

聞言,樂猗容面上一凜,心底卻暗自偷笑。

看起來,當今那日為了對她暫且曲意逢迎,不得不忍痛踩了文淑妃一回,對已經被私下寵壞了脾氣的文淑妃的刺激,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大嘛!

畢竟,如此敷衍潦草地隨意遮掩一番,就沉不住氣地暗中動作,手段甚至與先前攛掇廢胡婕妤來翎華宮胡鬧時如出一轍,實在不像是往日裏從來深謀遠慮、隱忍陰險、又重視自身形象、從不輕易尋事胡為的文淑妃會做出的選擇啊!

雖然知曉文淑妃再驕傲自得,大約也不會心大到這份上,如此有恃無恐,擺明是從當今那裏得到了什麼□□消息的暗示提點,知悉樂家搖搖將傾,才仗着娘家勢大,手中各色把柄無數,趁機拿人當槍地打擊報復,可這並不妨礙樂猗容順應時勢,比事前計劃更輕鬆地藉此達成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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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顏即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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