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發情病毒(12)

33.發情病毒(12)

親愛的,你要看的內容被火星人劫持了,購買全文可破~好吧,老實說,這是一個好現象,這說明白秦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在意她的,會因為她被親而鬧彆扭。

這樣很好。

林夏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而當她轉向白秦時,又瞬間變臉露出期期艾艾的哀怨來了。

她實在太在意白秦的反應了,全程盯梢對方,以至於沒注意到有個端著托盤的侍者靠近了她,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她匆匆忙忙閃躲,結果沒撞到端著紅酒的侍者,卻在慌亂間自己把自己絆了個嘴啃泥。

這一下動靜不下,眾人聞聲齊齊看過來。於是,現場默了,隨即鬨笑聲此起彼伏。

還躺在地上作鹹魚狀的林夏雙手捂臉。

——神說,人類,你使用了平地摔技能。

林夏心頭一群草泥馬歡快地撒丫子奔騰而過,她意識到自己犯了人類史上最愚蠢的錯誤之一。

四周的人顯然被她娛樂到了,仰頭、捧腹……簡直笑出了人生百態,這份暢快感幾乎能抹平股票虧損帶來的傷痛。

就在這種時候,一隻白皙修長的手伸向了她。

林夏微怔,她抬頭一看,看到白秦寵溺又無奈地朝她微笑……

——神說,你的平地摔生效,你吸引了一名大美女的關注。

林夏也沒料到這種發展,差點驚掉了下巴。她之前還在苦惱著,思考怎麼才能挽回白秦的關注,沒想到一記意外的平地摔便解決了她的難題。

她心中竊喜,決定原諒了平地摔的愚蠢的自己。

「白秦……」她小聲念著對方的名字。

白秦無奈地搖頭,嘆息:「林記者,你怎麼還是這麼冒失?」

順利與目標接上軌,林夏頓時心花怒放,她這一高興也就坦然接受了「冒失」這頂算不上誇獎的帽子。她笑成了眯眯眼,把自己的手搭在白秦手心裏,噁心兮兮地說:

「因為我只顧著看你了!」

白秦拉她起來,又遞給她一方手帕,似乎有些無語:「你沒事看着我做什麼?」

林夏直言不諱:「你好看,我半刻都挪不開視線。」大庭廣眾之下說着羞死人的話,她自個兒一點自覺都沒有,臉皮都不紅一下。

白秦有點拿她沒辦法,又取回手帕幫她擦臉上的髒東西:「你呀……」

她完全一副寵溺無極限的模樣。

這一下圍觀群眾笑不出來了,不少人暗暗咬牙,將嫉妒的視線化作刀刃狠剮著某個人。

林夏留意到強大的外患,麵皮抖了抖。

自似乎……秀過頭了,她在心中暗想。

如果只是她單方面的自作多情也就算了,問題出在白秦太配合她了,這就有點嚴重了。白秦表現得越寵溺,引來的戰火越多,就像現在,林夏感覺自己已經完全置身於「殺人」視網中了。

白秦的做法說成是貼心實在勉強,其實她正在做的,只是用溫柔的方式,把她推向危險中而已。

回想起維安只是因為高調告白就被白秦的瘋狂追求者們修理了一頓,林夏所做的大概足夠她死一百次了!

煩。

白秦為什麼會是萬人迷的人設呢,她突然無比痛恨這一點。

林夏心情複雜。

這時白秦突然靠近她,在她耳邊輕聲耳語了一句:「林記者,請你呆在我的身邊不要亂走,至少陪我到宴會結束,好嗎?」

她出聲詢問,不知道是因為考慮到了周圍人對林夏的敵意,所以做出了保護舉措,還是想把她推到更危險的處境中,因為……耳語什麼的,簡直就像是情人一般親密!

不管林夏心裏頭怎麼想,反正她面上表現出來的是相信了后一個原因:「我會的,求之不得!」

白秦聞言便笑了。

林夏跟着她傻笑。

於是,接下來的宴會時間,林夏一步也沒離開白秦,直到宴會臨近尾聲。

宴會並沒有像林夏想的那樣風平浪靜地結束,在即將散場前,宴會的主角愛麗找上了她們,沒有寒暄,她直接向白秦表明了來意。

「白秦,我借你身旁的那位一用。」愛麗掃了一眼林夏,「沒錯,就是這位林記者。」

白秦拒絕了:「抱歉,林記者喝了點酒有些醉了,我想早點送她回家。」

愛麗沒有就此打住:「耽擱不了多少時間,我只是想和她說兩句話。」

「不好意思,我想以她現在的狀態大概不能正常與人交流。」向來表現得溫和有禮的白秦表現出了她固執的一面,「你說是吧,林記者?」

從頭到尾都沒沾過半滴酒的林夏配合地佯裝醉了,她軟綿綿地靠向白秦,展示着她浮誇的演技:「嗯?你們在說什麼?唔,我聽不懂。頭好痛……」

「……」愛麗似笑非笑地睨着她,「甜心,你挺有做喜劇演員的天賦啊。」

林夏裝作沒聽懂,賴著白秦撒潑打滾:「秦秦,前面怎麼有隻說話的猴子?是我眼花了嗎?」

白秦、愛麗雙雙沉默。

最後還是白秦打破了沉默,她清咳了一聲,一邊扶住「醉酒」的林夏,一邊對愛麗露出無奈:「愛麗小姐,你看……」

愛麗都快被她們氣樂了:「行,行,我下次再說!」說完,不怎麼愉快地走到了另一邊。

氣走了愛麗,這還沒完,林夏跟扮上了癮似的,一時間捨不得從戲里走出來,她雙手抱着白秦的一條胳膊,很沒有下限地裝三歲孩子撒嬌:「秦秦,人家要親親~」

她只是想開個玩笑,並沒有期待白秦真的會親她,然而——

忽然眼前一暗,白秦俯身過來,將唇印在了她的唇上。

林夏:「……」

「林記者,你還要親親嗎?」白秦笑問。

林夏轟地的紅了臉。

這一次不是偽裝,她的心跳真的失衡了。

有點心動的感覺。

好像……有點不妙了。

「因為那天著名樂團KING樂團在瑪尓羅廣場演出,現場十分混亂。」這是調查給出的原因,也是一個合情合理的原因。

兩名女孩最後被拍到的畫面便是在瑪尓羅廣場上,然後……然後便無聲無息地失蹤了。難民團體指控富人層有意迫害,他們當然不是真的擔心兩名女孩,只是想藉此大肆吵鬧一番,以彰顯他們的存在罷了。

他們需要一個化身惡鬼吞佔富人們的財物和地位的理由。

為此,警方一度懷疑這是難民們的自導自演,只是苦於沒有證據。

布蘭徳警監愁成了苦瓜臉,在失眠了不知道多少天後,終於,他苦等許久的線索被人送來了。

此時,他捏著一張薄薄的帶着玫瑰花香的信紙,面帶不解:「這是……?」

「是恐嚇信,布蘭徳警監。」白秦依然溫和有禮,只是眼底的青黑泄露了幾分焦慮。

「只是一個名字?」布蘭徳上任這麼多年,顯然沒見過標新立異到如此清新脫俗的恐嚇信,詫異又懷疑。

「看看這些,它們出自同一人之手。」白秦耐著性子又推出一疊信紙,都是這些天她收集起來的,這一次的恐嚇信倒是正常的恐嚇信,裏面寫滿了各種威嚇。

布蘭徳一驚,雙眼瞪圓:「這些都是……」都是關於那兩名失蹤女孩的!

不可能出錯,因為裏面甚至有兩名女孩的照片!

「你被恐嚇多久了?」

白秦一臉淡然:「一直。」

「為什麼不報警?」布蘭徳剛問完就看到那張「報警就殺了她們」的恐嚇信,頓了頓,自覺了解了原因,抹了一把臉,「因為擔心兩名女孩受到迫害?」

白秦淡淡道:「不是。」

「啊?」不是?

「是因為這只是一場惡作劇,我知道她們是誰,也知道她們藏身在哪兒。」白秦道。

「……」布蘭徳震驚得話都不利索了,「惡、惡作劇?」

「嗯。自導自演的,目的只是恐嚇我。」白秦把寫着「林夏」名字的信紙收回來,垂眼看着,「我去探查過了,她們確實安穩地呆在那裏。」

布蘭徳有些急切地詢問道:「哪裏?」

白秦看了他一眼,緩緩吐出一個地名:「天使街。」

布蘭徳沉默了。

天使街是隔開難民營與富人區的天塹,是屬於三不管地帶,為此滋生了不少黑色勢力。

媒體報道白秦出身難民營,其實不然,白秦其實在天使街長大,她的母親是難民營闖進天使街的一名□□,生下白秦的第六年死於幫派爭鬥。

白秦在成年之前從未離開過天使街,對那裏十分熟悉。

「我認識她們,那是兩名曾經受華商林家秘密資助的女孩,至於會自導自演這麼一出的原因,我想是因為她們聽信了謠言,認為是我殺害了林家一家人,為了報復我才做出這樣幼稚的惡作劇。」白秦解釋道。

事實上,兩名難民女孩失蹤后,白秦在報道中看到了女孩的長相,一眼就認出了她們,後來使用了一些手段得知了她們的藏身之處,也親自去查看過。

也因為走了那一遭,她才遇到了去難民營採訪的林夏的朋友維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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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為你沉淪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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