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六十五章

65.第六十五章

晚些時候托尼送走了布魯斯,折身回來問蘇秦什麼時候打工結束,看樣子是想送蘇秦回家,蘇秦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你事情完了你就走你的吧,不麻煩你送我。」

托尼摸摸鼻子,心裡酸酸的,倒也沒堅持,換了個話題:「那明天我生日,你打算怎麼來我家?」

蘇秦楞了一下,想到托尼的別墅在長島那麼遠,而且附近最近的公交站也有幾里路,一時之間也確實覺得腿軟。

托尼趕緊獻計:「要不這樣吧,你告訴我你一般幾點下課,還是你要先來這裡打工一會,那你什麼時候結束工作,我讓娜塔莉過來接你過去,完了再送你回來?」

蘇秦捉摸了一下,對比起來她還真是比較喜歡娜塔莉,如果是娜塔莉來接送自己,她似乎就不是那麼的抗拒:「……好吧,我一般打工到七點半左右結束。」

「ok,我記下了……」他想著最好等會給娜塔莉一個消息,讓她來接小姑娘的時候,。眴待在給他的小公主帶一套合適的禮服,雖然沒打算搞晚會了,但他確實還是邀請了一些關係密切的人,總不能讓小公主穿的太普通,讓別人看輕了她。

蘇秦本來想問一句需不需要給你帶禮物,但後來又覺得還是算了吧,這人估計啥也不缺,她送什麼都挺……就是感覺不合適送他東西,況且他不是號稱從不伸手接別人遞的東西嗎。

兩人合計完了托尼便走了,史蒂夫看著那輛騷包的跑車開走,又看看蘇秦一臉糾結的模樣,過來問她沒事吧。

蘇秦搖搖頭,笑了說:「放心吧,這個我能處理,他不會傷害我的。」

「……如果有什麼,一定要告訴我。」史蒂夫還是覺得不放心,斯塔克總給人一種很輕浮難以信任的氣場,所以他不得不對他有點警惕。

蘇秦點頭答應下來,轉身又去忙活自己的事。

然後一如既往在七點半左右,蘇秦就會被老劉頭放去下班,皮特羅如果這時候已經回來,也會得到相同待遇,餐館的人們對兩個孩子都非常優待,今天看著很忙,本以為皮特羅要晚點下班了,結果趕巧,皮特羅在蘇秦準備走的時候也從外面趕回來了,兩人於是結伴一起去地鐵站。

「假期都去哪了,旺達原本想約你,後來發現你手機老打不通。」皮特羅走在外側,像是隨意聊天一樣的問著蘇秦。

蘇秦估計旺達打電話的時間都比較不巧,不是她在被圍毆,就是她在突破圍毆,那時候信號多半不是政府在搞破壞,就是她自己為了不被拍攝到在搞破壞:「……聖誕你們有沒有什麼安排?」

「能有什麼安排,你也知道,我們兩現在也沒有家人。」皮特羅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憂愁,而是一種輕快的語氣,彷彿是對於這種情況並不覺得寂寞。

蘇秦特停這有些不舒服,她攏了攏領口,夜裡冷空氣有些濃郁,讓她不禁覺得哆嗦:「那到時候跟我一起去我阿姨家吧,在那過完年以後再回來,怎麼樣?」

「當然好啊!」皮特羅高興的眼睛閃閃發亮;「真的可以嗎,不會麻煩到你們嗎?」

「能麻煩什麼,就是到時候,你可能只能睡客廳的大沙發。」蘇秦之前就跟瑪莎還有格蕾娜協商過,聖誕跟新年的時候能不能邀請自己兩個朋友一起回農場度假,兩個長輩覺得沒什麼問題,甚至覺得這是一件很難得的喜事,蘇秦跟克拉克都不怎麼參加集體行動,既不會去朋友家裡玩耍,也不曾帶朋友回家,這一度讓她們這對母親互相交流是不是孩子們太孤僻了點,現在蘇秦主動提出想邀請朋友來家裡玩耍,格蕾娜跟瑪莎都覺得高興壞了,孩子終於有交心的朋友可以分享生活中的喜怒哀樂,這多讓她們感到欣慰,又怎麼會說不答應呢!

「那沒什麼。」皮特羅笑容燦爛的擺擺手;「我跟旺達有段時間很窘迫,連沙發都沒得睡……」

蘇秦蹙了蹙眉卻沒說什麼,人人都有一些特殊的時候,能當玩笑一樣的說出來,那就已經是真的放下,沒必要揪著不放表達自己的同情,那反而會讓講訴的人感到尷尬,所以她柔和了眉眼微笑附和說:「哇哦,聽起來好刺激。」

「還有更刺激的,我們橫跨過死亡峽谷……」皮特羅很高興可以跟蘇秦分享自己跟旺達曾經的流浪,話匣子打開了以後就收不起來的絮絮叨叨。

直到他們因為地鐵線路不同而分開走之前,蘇秦都面帶微笑的傾聽他的訴說,有些感興趣的地方還會提問,讓皮特多能詳細一點說。

終於一個人後,蘇秦就褪去了所有表情,如同停止了表演的小丑,有些表情麻木的站在地鐵車廂里,塞著耳機聽著Hurts唱Mercy,大腦被設定了暫停,除了音樂什麼都沒有,這才終於緩解了她所有的躁動。

回到家后,她忙不遲疑的拿了換洗衣服蹲進浴室,只想好好泡個澡舒緩身體一刻不停的疼痛,然後趕緊睡覺。

結果剛蹲進去還沒開始打泡搓澡,就聽見浴室排氣窗傳來向東,她皺了皺眉抓過睡裙套身上,顧不上濕噠噠的身體會讓衣服布料黏糊在皮膚上的不適,瞪著那個努力把身體從排氣窗鑽過來的傢伙嘴角抽搐:「……賤賤,你就不能走正門嗎?」

直接從窗口滾下地的死侍一邊嗚呼哀哉的慘叫一邊嚴肅表示:「當然不能!哦我的朱麗葉!你為什麼要叫朱麗葉!」

「……月球表面的羅密歐,那是因為我連我爹是誰我都不知道,所以我只能冠以虛假的名字……你在躺在地上試圖偷看我底褲,我就踩爆你眼球賤賤。」蘇秦被那黏膩在皮膚上的布料搞得很不舒服,照著死侍臉上踹了一腳,她拉開了浴室的門:「滾出去等著。」

死侍捂著臉慘叫:「哦不!你不能這麼對我!我都好久沒看到過活生生的女性光潔的身體了!我的旗幟都立起來了!你不能折斷它!」

蘇秦上去就是揪著他的頭套,這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韌性十足還不能直接扯下來,但這正好方便了蘇秦把他拽著丟出門外:「你當著你初戀的面對一個未成年說什麼呢!?小右在哭你聽不到嗎!讓你的小右撫慰你的旗幟去!」

死侍死命的扒著門框不放手,任憑蘇秦用腳踹他的臉也不肯挪動一下:「不,我不,我一定要看著你自瀆然後我的小右才能幸福的瘋狂親吻我的旗幟!不然我今晚就沒法抒發積累已久的精華!」

「麻痹的你個死變態!你再拿老子當幻想對象特么的老子閹割了你!!」蘇秦簡直受不了這個行走的R18了,他能不能有一秒種不談葷笑話的時候!?

「這想法真危險……但是沒問題你儘管來吧!我的旗幟就算斷了也是可以再長出來的!」死侍呼啦一下抓住了蘇秦的腳踝,甚至打算往自己腰上放。

蘇秦毫不客氣揚起另一條腿踹他臉上,而死侍顯然料到這一點,正想用另一隻手捉住蘇秦的這條腿,卻萬萬沒想到蘇秦的腳方向與半路一轉,直接踢在了他的旗幟上——

死侍當時就縮成了一隻煮熟的大龍蝦,仰面往後倒在地板上,發出巨大的聲響,他痛得連聲音都發不出,整個人劇烈顫抖著,好似得了帕爾金森綜合征。

蘇秦面無表情的把門關上,也不敢泡浴了,打來了噴頭洗了個戰鬥澡,把濕透的睡裙換下,從洗衣機里把之前換的還沒洗的衣服套身上,大不了回頭再洗一次澡。

等她再出去的時候,死侍已經生龍活虎的在她床上躺著,並翹著二郎腿翻著她的課本碎碎念:「這都什麼玩意兒,現在的學生學的都是這麼簡單的東西了?哦寶貝兒你洗好了?」

蘇秦內心毫無波動的看著死侍放下了二郎腿坐起身朝她張開手臂,然後語氣輕快的對她說:「快到我懷裡來,時間不早了,是時候讓我們深入交流翻雲覆雨盡情揮霍熱情了!」

蘇秦根本不鳥他,徑直走到書桌前拉開了椅子坐下去:「並不想跟你深入交流,以及未成年三年起跳上不封頂你不知道?」

「如果能跟你這樣那樣再這樣,我多死幾次都願意!」死侍捧著臉彷彿一個陷入迷戀無法自拔的懷春少女;「來呀心肝兒!快活呀~反正你也需要發泄情緒!讓我們雙贏登頂感受與生俱來的天賦啊~」

「敬謝不敏。」蘇秦覺得心好累,真要不是為了從她嘴裡知道一些東西,瑪德她分分鐘把這蛇精病吊起來抽筋扒皮!

「蘇秦寶貝兒你真無情!」死侍顯得有些不高興了的跳下了床;「我可是費盡心思走了不知道多少路才找到你!像我這樣跋涉千里的來找你,你居然連睡都不讓我睡你!」

「……也不是我讓你來找我的呀!」蘇秦覺得這人真是夠了;「而且你口味真特別啊!你看看清楚啊,我連胸都沒發育你也想下口?你對女性真是一點追求都沒有啊!」

死侍握住她的雙手把她拽了起來,聲聲泣血的發表自己的真心:「哦我的蘇秦,這當然是因為我真的愛你!無論你是貧乳還是□□,在我心裡只要你還是你,我的旗幟就永遠為你高高掛起!」

蘇秦簡直想掐死他,這個渣渣居然真的把自己身體蹭過來,媽的那玩意兒碰到她了啊啊啊啊——

蘇秦直接給了他一個過肩摔,並絲毫不留餘力的再次用力踩在他的旗幟上:「瑪德有病啊你!你再敢這麼玩老子親手送你進阿卡姆!」

死侍感受著斷根之痛,再次縮成一隻大龍蝦,然而他卻絲毫不生氣,甚至對於這樣的暴行感到興奮無比,愉悅感讓他的靈魂都在戰慄:「……哇哦……我的蘇秦~你真是讓我越來越迷戀你~」

蘇秦打了個冷戰,看了眼自己接二連三踩踏萬惡根源的左腳,很嚴肅的思考等會要不要用消毒水給它洗洗,接觸蛇精病太多次萬一傳染了病菌就不好了:「迷戀我的人能排到洛杉磯,你算老幾。」

「嚶嚶嚶,人家家那麼聰明伶俐可愛英俊居然不能排在最前面嗎~」

蘇秦翻了個白眼,她覺得再跟這人對話下去自己要瘋:「……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了,說說吧,你找上我,是我能給你什麼嗎?」

死侍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塵土:「哇哦~那當然是好處多多,比如你作為唯一可以實現人們看法,無視一切科學守則甚至自然規律的現實寶石……」

他停頓下來,看著蘇秦驀然瞪大的眼眸,清晰的感受到少女的倉皇與震驚,看她因為難以置信到後來意識到什麼的面無血色,韋德由衷的讚歎她那因為彷徨而顯得脆弱的美麗:「……其實挺好的,你擁有任何都無法比擬的力量,若你能妥善使用,你可以造福全宇宙呢!」

「……前提是,我能妥善使用……」蘇秦覺得自己有點冷靜不下來;「我能實現人們的看法……我從來沒感覺到自己使用出過這樣的力量,你真的確定嗎?」

「……事實上這就是你比較值得探究的地方了。」死侍韋德·溫斯頓·威爾遜攤了攤手;「據我所知你是具備你這樣的能力的,至少我看到的那份筆記上是這麼寫的……」

「那份筆記?」蘇秦微微眯起了眼睛看向他;「告訴我,韋德,你看到的,是誰的筆記?」

韋德卻用雙手捂住了嘴,發出有些悶悶地聲音:「哦這我不能說,這我真的不能說,如果我說了我現在所知道的一切就都有可能被瞬間改變,你知道的,我跟你們有著最大的不同,就是我能知道一些你們所不能知道的東西,這也算得上是我保命的根本,小甜心,你總不能為了你自己,讓我陷入危險吧?」

蘇秦胸口起伏的厲害,顯然她在因為努力控制情緒而劇烈深呼吸,最終她閉了閉眼又睜開:「……那麼換個問題吧,我是怎麼形成的?」

韋德誇張的大呼一聲『上帝啊』之後忽然扭頭朝著虛空竊竊私語,似乎是在跟一個看不見的透明人協商著什麼,是不是的發出一兩聲感嘆『哦天這真狠心』『哦哦這設定我喜歡~~就這麼決定把么么噠!』。

蘇秦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在那裡發瘋,死侍有著一些特別的地方,不在於他的不死之身,而在於他是所有角色里唯一一個可以跟觀眾直接交流,甚至是世界創造者交流的人。

蘇秦即便不願接受自己成為了一個宇宙里的,被創造著操縱而活著的人,卻也不得不接受下來,只因對方至高無上的存在,隨時都能改變她的一切,她恐懼這樣的感知,甚至佩服死侍居然能坦然接受這樣的事實。

十多分鐘后,死侍終於轉過頭來看向她:「放輕鬆寶貝兒~事實上當你來到這個宇宙,這裡就已經脫離軌道了~你是不可把控的存在,你讓那個人所有預定的計劃都被破壞了,我簡直愛死你這點了!」

「什麼?」蘇秦有些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你,你的意思是,我,我不在這個宇宙的軌跡上?」

「是的是的當然!」死侍顯得很興奮;「實際原本的本子上,寫著的是我從未來回來了,然後我把所有英雄都殺死了~這是個非常爽的故事對吧?但我回來以後,我卻看到你的存在!本子上沒有你,到現在也沒有你!你是不該存在的存在!」

蘇秦聽的有些稀里糊塗的:「不對,你剛剛還說在本子上看到了我,怎麼這會又說沒有我?」

死侍打了個響指:「問得好!」他湊近了蘇秦歪著腦袋說:「是我忘了說嗎,我沒說是兩個本子嗎?一個本子上有你,但是另一個沒有你~你從那個有你的本子里,跑到了我這裡來~我想這一定是命中注定,對嗎我的寶貝兒~」

蘇秦的大腦超負荷的運作著,但終於明白了死侍的意思——兩個宇宙,她屬於A宇宙,而Suzy屬於B宇宙,按照死侍知道的宇宙運行軌道,她跟Suzy應該永遠沒有任何交集,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從A宇宙脫離進入到了B宇宙Suzy的身體里……

「……那個創造我的,跟你這個宇宙有關係嗎?」蘇秦只能這樣去推測,如果有關聯,那麼自己會過來也就說得通了。

死侍有些興奮的猛點頭:「有有有,太有了,他可是……咳咳,他把你從某個人手裡偷走了,但是偷得並不完全,所以你才會總是覺得飢餓,因為並不完整導致了你的渴望……哦我不能說更多了寶貝兒,那傢伙對我下了詛咒的同時,他還把自己已一部分意識留在我身體里監視我,那些該死的意識總是偷聽我的聲音,你知道這種感覺的對吧,噁心的就像是你愉快的跟妹紙玩后入結果她放了個屁!」

「請你維持自己正經說話的模式!」蘇秦幾乎差點又動腳踹他;「真的,你好好說話的時候還是很有魅力的!」

「你覺得我有魅力!」死侍的聲音拔高了好幾度;「你真是太棒了寶貝兒!我就知道你也愛著我!」他開心的轉了個圈圈,然後撲過來握住蘇秦的手;「相信這麼愛我的你,一定會努力實現我的願望!快把我變回我原來年輕貌美的狀態吧!這樣我就能用真實的自己跟你深入再深入的交流……哎喲我的媽喂輕點輕點……」

蘇秦面無表情的反扭他的胳膊:「別老試圖騷擾我,以及都說了我根本不知道怎麼使用那種能力,鬼知道是不是已經被改變設定了呢!」

「疼疼疼……不,不會的,你的那本當時已經完全寫完形成獨立宇宙了,這是不能再次更改的!」死侍說得非常篤定,為了掙脫蘇秦的桎梏,他特別狠得下心的把自己胳膊扭斷,趁著蘇秦一愣迅速跑遠幾步,「這就好像射出去的米青不可能再回到陰/莖!」

蘇秦覺得自己似乎對他的說話方式有點免疫力了:「……呵呵,那你還怕什麼自己知道的說出來會被改?」

「你的宇宙結束了,這個宇宙卻還在繼續運轉啊……」話說到這,死侍忽然猛地捂住了嘴巴,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樣看著徒然怔愣在那裡的蘇秦。

蘇秦連呼吸都放輕了,彷彿自己呼吸聲太重就會震碎了那蟬翼般薄弱的世界,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大腦里出現了龍捲風,席捲著自己脆弱的神經讓自己的情緒都被卷上空中:「……什麼叫……我的宇宙……結束了?」

死侍頭一次覺得這個小姑娘有點兒可憐,他緩緩呼出一口氣,心情卻絲毫沒法恢復輕快:「……哦,你,你知道的……就是……全部都結束了……那個宇宙,什麼都結束了,不存在了。」

在腦中有關於蘇秦一切的記憶從記憶宮殿的書架上墜落之前,蘇秦的本源先失控了——

從Suzy瘦小的身體里噴薄而出的濃郁以太粒子瘋狂卷向死侍,韋德根本無處閃躲,只能驚慌失措的呼喚蘇秦的名字,他清楚地知道以太粒子的本質,如果靈魂被吞噬,即便是他也無法復活!

而陷入到瘋狂的蘇秦只是徒然睜著眼睛淚流滿面,絲毫聽不到一絲外界的聲音,她看著她的太后,周季在她面前被山崩地裂吞沒,世界在海嘯中沒有絲毫抵抗力的陷入洪荒,無盡的絕望把她連同人間淹沒。

蘇秦眼底的瘋狂緩緩沉澱下去,侵入死侍身體里的以太粒子紛紛退出他身體,已經被蠶食不少生命力的韋德癱倒在地上喘息著。

蘇秦無比平靜的看著他:「你不用回答我,如果我說對了,你就點點頭,可以嗎?」

韋德覺得有種莫名熟悉的死亡陰影覆蓋到了他身上,這讓他不由自主的屈服,他點了點頭。

「……創造我宇宙的人,跟創造你宇宙的人,是同一個?」蘇秦的眼底蕩漾著以太粒子特有的烏黑燃燒猩紅光澤。

死侍搖了搖頭。

蘇秦感覺不到身體里有絲毫的情緒波動,沒有絕望也沒有憤怒,什麼都沒有,平靜到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那麼,就是兩個人,他們彼此認識嗎?」

死侍又搖了搖頭。

「……創造我的那個比較強大?」

死侍點了點頭。

「毀掉我宇宙的,跟創造我的是同一個?」

死侍搖頭。

蘇秦想起來,他剛剛說過,她其實是被偷走的,而且偷的並不完全:「……毀掉我宇宙的,是創造這個宇宙的人?」

死侍點了點頭。

蘇秦平靜的看著死侍,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你知道怎麼找到他?」

死侍終於不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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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造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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