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綁架
不知過了多久趙羽豐醒了。
他眼前一片漆黑,四周沒有光亮也沒有聲響,吸入大量□□導致他腦子現在還有點混沌,分不清狀況:「老闆,我口渴。」
「真是賤,這時候還想著他嗎?」付南輕笑著打開燈:「可是你現在只有我了。」
強烈的燈光刺.激得趙羽豐閉上眼,他微微動了動,室內響起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
「別動,你皮膚這麼嫩,磨破了我會心疼的。」
「咱……咱們有話好好說。」
手腕和腳腕上冰冷的觸感提醒了趙羽豐,他吞吞口水,扭著身子蹭了蹭,褲子和上衣都.沒.了,內.褲.還在,也沒什麼不適感,不該發生的事兒應該都還沒發生。
「哥,你在想我為什麼不動你,對嗎?」付南俯下身,湊近他耳邊,輕輕道:「奸.屍.太無聊了。」
趙羽豐雞皮疙瘩直冒,乾巴巴道:「我後面都.鬆了,一身老皮子摸著都刮手,你找其他人吧。」
「說謊的孩子要受到懲罰。」
付南掀開被子,從果盤裡捏了一塊兒小兔子蘋果:「想吃嗎?」
這種情況趙羽豐怎麼可能有心情吃蘋果,他想往後縮,手腳卻都被鐵鏈束縛住。
付南也沒想聽到回答,他捏住趙羽豐下顎,強迫他張開嘴,將蘋果放進去,逗弄了一會兒那柔軟的小舌頭又取出來。
趙羽豐控制不住的分泌唾液,他用舌頭把蘋果往外頂,大量的口水也跟著流出去。
付南手指全濕了,他捏著蘋果按壓在趙羽豐下巴上,緩緩下移:「哥,你.水.好多。」
口水就說口水,省略前一個字幹嘛,趙羽豐又慫又氣,完全不敢動,他看得出付南精神狀態不太對。
蘋果帶著.唾.液游移到趙羽豐.胸.口,又輕輕划著.圈按壓住那小小的一粒,趙羽豐倒抽一口涼氣,和水果相比那裡的肌膚實在太嫩了,蹭著非常疼。
聽見抽氣聲,付南動作放輕,若有若無的蹭著那一點:「粉色的,好漂亮。」
疼痛感慢慢褪去,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湧上來,趙羽豐咬緊了下唇,怕自己控制不住叫出來。
「已經.立.起.來了」,付南語氣里滿是愉悅:「我也能.給.你.快樂的。」
「快樂個屁」,趙羽豐氣急:「白眼狼,老子白對你好了,養條狗都還知道搖尾巴。」
趙羽豐的勇氣只有那麼一瞬,罵完就又慫了,眼淚汪汪的,拚命祈禱賀相堯早點發現他不見,及時報警。
付南臉上的笑意消失:「你說得對,我就是白眼狼。」
按在那一點上的力氣變大,付南冷冷的看著趙羽豐疼得整張臉都皺起來:「也比你犯賤好,賀相堯是怎麼對你的,啊?找了一個找兩個,他嘗了雙胞胎的滋味,還看得上你嗎?」
趙羽豐被踩住痛腳:「少管閑事,我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和我沒關係,和我沒關係?」
付南像是要哭出來,他拿起蹭亮的水果刀把玩,食指按在刀刃上不一會兒就冒出了血珠:「你知道我看見你哭的時候有多心痛嗎?」
付南舔乾淨食指上冒出來的血珠:「真難吃。」
趙羽豐像是被扼住咽喉,不敢再多說一句,付南拿著刀輕輕磨挲他的手腕:「你的血肯定很好吃,你全身都是香的。」
說著他還把頭埋在趙羽豐胸口深深嗅了一口,趙羽豐嘴唇煞白:「我……我……」
鋒利的刀刃輕而易舉的將趙羽豐手腕割破,付南虔誠的將唇瓣印在傷口旁邊,一點一點的挪到傷口上,血珠剛剛冒出來就被他舔吸乾淨。
付南又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道口子,送到趙羽豐旁邊:「哥,嘗嘗。」
趙羽豐疼得刷刷掉眼淚,他閉緊了嘴,血腥味還是直往嘴裡涌。
付南用牙齒拉扯著傷口周圍的肌膚,粗糙的舌苔直接.舔.舐到露出來的血肉上,他唇瓣上沾滿了血,高興得像是一個孩子,語氣略帶撒嬌:「真的很香。」
趙羽豐已經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抵在他.小.腹.上了,不敢動,也不敢說破。
傷口慢慢凝固,付南又在自己手腕上劃了一道:「怎麼不吃呢,你也覺得味道不好嗎?」
付南自言自語:「不吃東西怎麼行呢?」
趙羽豐控制不住的顫抖,付南輕輕撫摸著他的面頰:「算了,不想吃就不吃。」
他像抱著大號毛絨玩具一樣抱著趙羽豐,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室內重新恢復寂靜,趙羽豐聽見自己的心臟砰砰跳,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付南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付南收緊了手臂,腦袋枕著趙羽豐的肩膀:「哥,你感覺到了吧。」
「什……什麼?」
「我.硬.了」,付南像是在求表揚:「可是我能忍住,我和他是不一樣的,他喜歡你的身體,我只喜歡你這個人。」
如果不是情況不對,趙羽豐幾乎要被感動,但眼前這個情況,他除了恐慌還是恐慌。
手腕太疼了,牙齒撕開的肌膚並不像刀刃割出來的一般光滑平整,也很難癒合,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鮮血一點點流失卻無能為力。
「不能浪費了」,付南又把嘴唇湊了過去,手上也沒停,隔著.內.褲.輕輕撫摸:「軟軟的。」
鐵鏈被拉到極致,趙羽豐拚命想合.攏.雙.腿,卻只是徒勞。
付南掐住了他的腰:「真想用力.侵.犯.你。」
「別哭了」,付南舔乾淨趙羽豐臉上的淚:「開玩笑的,我會等到你自願的那一天。」
擺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付南單手捂住趙羽豐的嘴唇接通:「喂,我在超市。」
鄭鈞鋒著急,聲音也大:「快回來,豐哥不見了,賀相堯急得要死,非管我要人。」
「是不是他們又鬧矛盾了?」
「不是,這次沒吵,賀相堯非說人是在咱家不見的。」
「我馬上回來,你別著急,那麼大個活人,怎麼可能不見。」
掛斷電話,付南有些懊惱:「他反應還挺快。」
「你把我放了,我就當今天這事兒沒發生過」,趙羽豐嘴唇哆嗦著,聲音也發著顫:「以後,你還是我弟弟。」
「我不想做你弟弟」,付南把被子重新給他蓋好,又擰了熱毛巾替他擦乾淨臉上的淚痕:「我想做你男人。」
「你以為能把我藏多久?賀相堯早晚會發現的,趁現在事情還沒發生到那一步……」
「噓,別說了」,付南把手指探入趙羽豐口中,玩著那根舌頭:「我已經回不了頭了,如果被他發現,咱們就一起死好了。」
手腕上的傷口還未凝固,趙羽豐絲毫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付南掖了掖被子,整理好衣服,俯下身,在趙羽豐額頭印下一個輕柔的吻:「寶貝,我很快就會回來。」
屋門迅速合上,趙羽豐沒看清外面是什麼場景,他的目光轉投向室內。
傢具應該全是新買的,有的塑料薄膜都還沒拆乾淨,空氣里水汽很重,四周的水泥牆壁上有被水浸泡過的痕迹,室內沒窗戶,他隱隱約約聽到了河水流過的聲音。
趙羽豐猜測這應該是個靠近河邊的地下室,可這個猜測結果並沒有什麼.卵.用。
華麗的傢具和簡陋的地下室非常不搭調,趙羽豐想起了以前住在公司宿舍的時候,他和付南幾乎天天膩在一塊兒,兩人經常一起說悄悄話。
他說:「我以後要住大房子。」
賀相堯的房子夠大,他的夢算是實現了。
付南說:「我以後要給喜歡的人買最好的床。」
公司宿舍的床是木頭的,那些木頭年頭太久,內里早已經被蛀空,他倆經常睡著睡著就是轟隆一聲巨響,連人帶被一起垮到地上。
就算這樣了,破木床也不能丟,丟了就沒地兒睡了,他們只得穿上衣服,拐去旁邊正在施工的建築工地,撿些磚頭回來墊在破口下面,墊到最後木床已經爛成了一節又一節,床底下也塞滿了磚頭。
從某個角度來講,付南的夢也實現了。
手腳都被束縛住,趙羽豐無處可逃,他自暴自棄的躺著,盯著發霉的天花板,盯累了又改為盯著手腕上鎖鏈。
鏈子是鐵鑄的,閃著冰冷的光,他動了動突然發現有一處鏈子並未焊接住,兩個介面只是虛虛的連接在一起。
他屏住呼吸,心臟狂跳。
掙脫開了一隻手,另一隻手的解脫也變得容易起來,鏈子是綁在床柱上的,不用藉助任何工具趙羽豐就輕而易舉的得到自由。
他有些不敢相信,瘋狂的跑到門口,擰開門鎖,鎖開了,門卻沒開。
趙羽豐稍微冷靜了一點,他就知道自己沒這麼好運,看樣子門外應該還有一把掛鎖。
他重新把門關上,頹然的走回去,坐到沙發上,聽著流水嘩嘩的響。
門口響起了鑰匙碰撞的聲音,趙羽豐暗道倒霉,冷汗迅速浸出來,他拖著鏈子跑回床,重新把自己綁上去。
越是著急,手上的動作越是慌亂,他不知道付南發現自己想要逃跑之後會做出些什麼,心中的恐懼更甚。
門吱呀一聲打開。
趙羽豐終於綁好,他躺在.床.上.喘著粗氣,感覺自己後背全濕了。
付南提著食盒進來:「哥,餓了吧。」
趙羽豐閉緊眼,裝睡,他害怕自己一說話就露餡。
「睡著了?」
付南疑惑的走到床邊,掀開被褥,抱著趙羽豐,輕聲道:「真是不乖。」
「我發現了哦」,付南舔著趙羽豐耳垂:「床單蹭上灰塵了,鏈子也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