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替身攻<十四>

173 替身攻<十四>

這不是真的帝王「可是王爺......」她朝他身後的周騫看了眼,身體還殘餘著剛剛被甩過來的恐懼,微微打著顫,「奴婢怕他欺負您。」

傅何歆聞言就笑了,「如果本王都對付不了他,你留下來也是礙事,快點出去吧,再不出去本王要攆人了。」

雖然不知道皇帝現在怎麼樣了,但是薇芸是皇帝的人,他有些事想單獨和周騫說,他不想把她留下來。

薇芸見說不動睿王,只能暗自嘆氣,轉身便出去了。

傅何歆親自站在門口看她走遠了還不放心,回到屋子裡還把門窗全部從裡面鎖上,確定除非暴力破壞沒辦法進來后,他笑意盈盈地轉過頭,「騫.....」兒字還沒發出來,便被大步走過來周騫攬住,他低下頭就著他的嘴唇便吻了下來。

田如意也注意到自己徒弟的異樣,幾次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都發現他在看睿王的那個位置,旁邊也有人在竊竊私語。

「今個也有周騫的比試,怎麼不見睿王?」

「你們沒聽說嗎?睿王前幾日在王府門口遇刺,受傷了,自然就不能來看周騫比試了。」

又一個人插了進來,「是你孤陋寡聞,睿王是前日遇刺的,昨日周騫比試還來了,怎麼今日不來了?」

「那會不會是因為公務繁忙,畢竟王爺是這次武舉的主考,少來一次兩次也沒什麼。」

「也不太可能,你想啊,之前睿王不忙嗎?每日十幾個比武場來迴轉,但是一到周騫比試必到,況且他現在受傷了,還有那位大人那麼不長眼再找事煩他,我看那最有可能的就是王爺放棄周騫了。」

「你這麼說似乎也有道理,王爺對周騫時候言行是荒唐了些,也從未做過什麼越矩之事,反倒連受傷都不忘周騫的比試,周騫卻連個正眼都不肯給他,我是睿王我也放棄了。」

「瞧你說的,把睿王說的多深情,誰不知道睿王是澤城出了名的浪蕩子,睿王府後院十六公子,還和城內不少小倌曖昧不清,就連他這些日子對著周騫死纏爛打,身邊也從未缺過人,我王府內有親戚,說是王爺昨個才寵幸了個侍女,王爺之前就沒有留宿侍寢公子的習慣,卻讓那侍女住在了自己的屋子裡,**苦短,王爺來不了也是正常。好在周騫高潔,從頭到尾就沒搭理過睿王,不然等睿王玩上手了,哭得人還是他。」

......

「徒弟徒弟,你怎麼不聽了?」

田如意跟在周騫身後離開了那片討論得熱烈的人群,故意小聲地追問。

周騫看都沒有看他繼續大步往前,田如意也一直跟在他的身後,可是這越走越覺得不對勁,這不是去睿王府的方向嗎?

「徒弟......」他又喊了一聲,捋著鬍鬚心道,不會是要去找睿王麻煩吧。

周騫依舊沒有理他,眼看就要到睿王府,他突然轉了個方向,徑直拐到了另外一條路上。

田如意:「......」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徒弟的目的是哪裡,不過看樣子走了一路,他已經想通了,不會再去找睿王理論了。

捋著鬍子走到他的身側,「其實徒弟,那些人的話不可全信。」

周騫:「我知道。」

田如意繼續說:「比如他們說的那個侍女,那是她送葯的時候不小心把葯弄到了自己身上,王爺憐惜她,才讓她住進了自己的房間,王爺當天就搬出去了,一次都沒有回去過。」

周騫轉頭過去看他。

田如意:「不過,有一點他們說的倒是真的,王爺身邊從來沒斷過人,即便是和你在一起之後。」

這是昨日他在王府內查□□的時候,親自從那個叫做富貴的管家口中套出來的,也和他想的差不多,睿王名聲在外,要是乾乾淨淨反倒不正常,「徒弟,睿王這樣的人,玩玩就好了,別......」太上心。

「師父。」話還沒說完就被周騫打斷了,「我和睿王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就連昨天的事也只是個意外。」

田如意撫須,「意外到床上的意外?」

周騫的臉再一次黑了,不再理他,大步往前就走。

田如意連忙跟上去,「徒弟你別這樣,為師這裡有些葯,保證......」

......

接下來幾日果然睿王都沒有再出現,比試場上從開始只是討論睿王為什麼不出現,後面直接開了賭局,下注賭睿王會不會出現。

周騫每次到比試場上就覺得頭疼,後面索性找了幾個出去遊歷的江湖朋友追查起了之前在王府門口刺殺自己的那個人。

只是王爺之前追自己的動靜還是太大,不止澤城內的人,他那些江湖朋友也都知道睿王追求自己不成,灰心意冷之下和一個侍女攪在了一起。

派人回信給他的時候,還不忘記調侃他一句,只差一步就能成為王妃,有沒有很遺憾?

弄得周騫哭笑不得。

不過他們調侃歸調侃,該查的事情還是一樣都沒有落下,在武舉結束前一天,終於讓人帶來了個消息。

某個暗殺門派曾在武舉後接到過一個暗殺他的任務,到底是誰現在還不清楚。接著因為最近他和睿王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他們也順便查了下睿王,意想不到的是,那個暗殺門派也接過一次單子,刺殺人是睿王,這本來不奇怪,睿王仇家那麼多,要是在各個暗殺門派弄個,你最想殺的人的人名排行榜,睿王榜首的地位絕對沒有人能撼動得了。

奇怪的地方是在於,買這一次暗殺的人的要求是刺殺失敗。

做一次失敗的刺殺,難道只是嚇唬嚇唬睿王?事情真相肯定不止是這樣。只是江湖有江湖的規矩,他們從不插手朝堂之事,這一次也是賣了周騫的面子,才多收集了一些情報,就當贈品附贈在周騫要查的情報當中。

周騫看到之後立刻就想到在落雪山莊那次刺殺,上一次依照睿王給的線索,睿王們查到了楊家,之後因為證據不夠充分,只能堤防,隨後不了不了。

再加上這一次周騫從朋友那得到的消息,實在是有些微妙,周騫一直為這個事煩惱了一個晚上,睜開眼天已經亮了。

今天是武舉最後一項內容——打擂。

比試規則很簡單,不限功夫不限武器,兩個人對打,誰把誰從高台上打下來算誰贏。

這是整個武舉武試中最令人期待的項目,高台下除了參加者坐的那一欄之外,人山人海,各自還拉扯著寫著各自支持的人名字的橫幅,不時嚎幾句口號,又響亮,又熱鬧。

為了維護秩序,睿王的親軍都過來了,周騫和眾考生都看向考官的所在的看台方向,睿王依舊沒有出現。

不少人開始嘀咕,「睿王傷勢是不是加重了,不然怎麼可能,作為主考官連面都不露?」

正準備上檯子的周騫握著□□手微微一頓,田如意注意到他的異樣,「徒弟,你可小心點,你力氣大,別把槍給折了。」

毫無意外挨了周騫一記眼刀。

田如意跟沒看見一樣,對視了回去,「還楞在那做什麼,為師這沒多餘的槍給你。」

周騫的心思終於從睿王兩個字上緩了回來,不再管自己師父,直接上了高台。

他自小在武學上就有天賦,才十歲左右便隨著田如意在江湖上闖蕩,等到他十六歲的時候,在江湖上已小有名氣,今年他剛滿十九,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見了他都要拱手稱一句周少俠,打擂這種事對於他而言和玩一樣,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解決了前來比試的所有人。

一人一槍立在高台上,出眾的身手配著同樣出眾的容貌,場下的人都叫瘋了。

年紀大一些的人不禁感慨,「當年睿王也是這個年紀得了武狀元,武試最後一項的時候,一人一槍立在台上,那威武那氣派。」

話音才落邊上就有人起了哄,「區區一個周騫也敢跟睿王比,沒見睿王連身都不屑於現,估計是覺得今年參加比試的人都太差,怕污了他的眼。」

「這位兄台怎麼說話的,周騫的身手還算差,要不你上去和他比劃比劃?」

「什麼道理!我不會做飯難道還不能說廚子做的東西不好吃!」

「你這不就承認你不如周騫了?」

「切,我是不如周騫,周騫又比得上睿王嗎?」

......

吵嚷聲越來越大,幾撥人你不服我,我不服你吵得幾乎快打起來,不知道是誰高喊了一句,「你們看,是不是又有人上台了。」

眾人目光紛紛投向高台上,只見一個身高與周騫差不多的人站在那,他帶著面具,著著和周騫款式差不多,顏色卻是黑色的勁裝,拿著一把銀色□□,立在他的對面,一黑一白猶如光影兩面。

也在這個時候考官那邊的看台上有人發話了,「周騫,這是睿王為這一次比試,特意加設的一個項目,站在你對面的人是睿王的暗衛統領,是對你能力的一個檢驗,無論你能不能勝過他,你都是武試當之無愧的第一,周騫你願意出戰嗎?」

睿王暗衛有很多,暗衛統領卻只有一個,便是他那個師兄徐以,周騫聽到暗衛統領這四個字腦子裡第一浮現便是那日他透過門縫所見,徐以喊著睿王,「小七。」把坐在床上的睿王擁入懷裡,以及睿王腰側那些曖昧的吻痕,手下意識地握緊手裡的□□,看向對面的人,目光凌冽,拱手一拜,「徐統領,得罪了。」

如果白禹答應了,他在軟禁白禹后對失去首領的白禹的黨羽施壓,群龍無首下,總有些人會坐不住,也有一些人會選擇冷靜旁觀,到時候他便可逐一擊破,即便到時還有漏網之魚也不成氣候,即便沒有證據他也敢殺了白禹。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在軟禁白禹之後對他心生惻隱,不想要他的命之後,會有白禹指使人殺害楊重廷滿門的證據。

更讓他頭疼的是,他才收到有證據的消息,還沒來得及去看證據的真假,白禹的暗衛統領徐以就直接找上門來。

徐以:「屬下聽說陛下已經找到了我家王爺殺害楊大人滿門的證據,並且已經把我家王爺給暗中處決了?」

皇帝聽完就笑了,「徐統領,不說你家王爺是朕同母同父的弟弟,是朕在這個世上最親的親人,就論他睿親王的身份,算有證據,哪裡有不上堂就處死的道理?」

「呵。」徐以也冷笑,就皇帝對白禹做過的那些事,他說的話,他一句都不信,「陛下多說無益,不如您帶屬下去見見王爺,謠言便可不攻自破。」

皇帝聽完這話就皺起了眉頭,他知道白禹手下的厲害,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個誰都不知道的地方安置白禹,完全隔絕他和他手下的聯繫,現在徐以要見他,必然會暴露白禹所在,到時候那手下聯合起來,謀反是有點難,可是,要救人誰都攔不住,把白禹劫走了怎麼辦?

皇帝當即就搖了頭,「朕說沒有就是沒有,朕是念在你是睿王的師兄,才對你多次忍讓,你要是再得寸進尺,休怪朕對你客氣。」

說完便擺手送客,徐以滿腔怨氣,可是也清楚自己雙手難敵四拳,只得拱手告了退。

他回到王府,周騫還有富貴就迎了過來。

富貴問:「陛下怎麼說,他可同意我們去探望王爺。」

徐以搖了搖頭,「皇帝不肯。」說著轉頭去問周騫,「你師父同王爺走的時候,可有留下什麼線索,或者你們師門有沒有,什麼便於聯絡的方式,他現在多半和王爺在一起,找到他就能找到王爺。」

「沒有。」周騫說,「我之前讓師父跟著王爺一方面是王爺是傷,另外一方面便是想留師父在王爺身邊,方便我們同王爺聯絡,可是他們把師父帶走的時候,不止讓師父換了衣服,還讓師父用一種特殊的藥劑洗過澡,泡過之後我們師門特製的追蹤香就失效了,現在我也聯繫不到我的師父。」

「那可該怎麼辦?」富貴愁的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現在好幾個將軍都以為王爺已經遇難,嚷嚷著要給皇帝顏色看看,小的去安撫了幾次,他們就反問小的,你見過王爺了嗎,你敢保證王爺現在無憂?你根本沒辦法和他們講道理,一說他們就說你是皇帝的人。」說著拉著袖子就抹起了眼淚,「小的從王爺會走路開始就在王爺身邊伺候,這麼多年王爺走南闖北,生里來死里去,都沒離開過王爺,小的怎麼會是皇帝的人。」166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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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全世界都以為我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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