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洞房花燭(上)

第一百五十九章洞房花燭(上)

喝了交杯酒,接下來就該是鬧洞房了!寧靜對於這些,雖然說不上反感,但是也不願自己在眾人面前秀恩愛,搞**,她有不是受虐狂!

放下酒杯,寧靜雖然面色不變,但是整個人開始放冷氣,夾雜著一絲絲修真人士的威壓,在新房裡傳開。

最先受不了的,是說著吉祥話的喜嬤嬤,出口的話語越來越輕,漸漸的消了聲氣,聲音有些顫顫的,塗了白粉打了腮紅的老臉,混合著額頭上的汗珠,迷糊了面容;接著就是一眾準備鬧洞房的宗室子弟,本來鬧哄哄的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身體弱的,已經腿股戰戰,就像站不住似的,紅潤的臉色逐漸轉為了蒼白。

雅爾江阿見此,哪還不知道是身邊的人兒在搞鬼,嘴角噙著一抹無奈的微笑,一雙鳳眸里全是寵溺之色。

準備鬧洞房的宗室阿哥哪一個不是人精?立刻明白了人家的意思,明智的退了出去,雖然有那麼一兩個不情願的,比如裕親王世子保泰就是其中之一。

他第一次見她,是在滿山的紅楓葉中,斂盡芳華的背影,突兀的衝進的他的腦海,鐫刻在他的心底,讓他想忘也忘不掉;就在他想著讓她做自己側福晉的時候,聞聽了雅爾江阿求親的失敗,一生一代一雙人的話,也傳遍了整個紫禁城,那一刻他覺得,這樣的女子不應該屬於任何一個男人。因為在整個大清,找不到一個男人能夠與她相匹配,就連他自己也不行;畢竟他不能給她正妻之位。他想著,就這樣遠遠的看著,也很不錯!

可惜,這一切都在今天破滅了,從今往後,有一個男人會陪著她一輩子,看著她笑語嫣然。看著她做夢的樣子,看著她一切的一切。那一定很幸福吧!

說實話,他自己差雅爾江阿太多,同樣是親王世子,他早已經妻妾成群。而雅爾江阿還是一枚黃金單身漢;他一事無成,雅爾江阿卻是皇帝面前的紅人;這些他不得不承認,雖然他心中喜歡著富察寧靜這樣的女子,但是卻做不到雅爾江阿這樣一輩子只有她一個女人。

但是他現在好像有點後悔了,想到除夕之夜的梅花傾城舞,想到一襲紅裳的妖嬈綻放,他覺得自己不應該一點也不作為,如果他去爭取一次的話,是不是會有不同的結果。

保泰在十阿哥胤鋨的推攘中。緩步向新房門口走去,臨門的最後一步,他轉頭看了最後一眼。視線撞進了一雙黝黑深沉的眼眸,冷漠清寂的讓他心神一顫,趕緊轉移了視線,疾步走出了新房,抬手摸了一下跳動不止的心臟,保泰閉上了愛新覺羅家族特有的鳳眸。這是他第一次與她對視,但是並沒有他想象中的溫暖如花。而是一種冰封千年的寒冷,想到這裡,保泰忽然勾起了一抹苦笑,大概那樣的女子,只會對自己心愛的男人綻放如花般的笑顏吧!

待所有要鬧洞房的宗室阿哥走出了新房,雅爾江阿這才溫聲安慰道,「靜兒不必緊張,他們根本不敢怎麼樣!」

說完不待寧靜反駁,轉移話題說道,「我先出去陪酒,靜兒有什麼需要,直接吩咐香菱就是,外面的婆子丫鬟,我已經囑咐過了!」

不知是雅爾江阿方才的話惹惱了她,還是怎麼搞的,寧靜扭捏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只是抿緊了嘴唇,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就坐在那裡裝成雕像。

見此雅爾江阿也不多言,直接踏步走出了新房,順手關上了房門;臨別時對著寧靜看過來的眼神,相視一笑!笑容里含著一點兒戲謔的味道,鬧得寧靜的臉蛋一紅,使得本來就桃花粉面的女子,更加妖嬈嫵媚!

新房裡只剩下寧靜一個人,直到此刻寧靜緊張激動的心,才靜下來了一些;一想到接下里的事情,寧靜又生出一點不自在,對於寧靜這種做了三輩子的處女來說,準確的說來,這是她的第一次。

如果這輩子沒有空間輔助修鍊,她現在肯定還在鍊氣期徘徊,那麼也不可能找個男人嫁了,畢竟對於金丹以下的女修來說,元陰也是鞏固修為的一種,破了處的女修,與同級的元陰尚在的女修相比,在實力上總是差了一個檔次,所以在修真界,結不成金丹的情況下,很少有女修願意雙修;至於上輩子,她為什麼到達元嬰巔峰也沒有雙修,實在是欣慰稍微好一點的男人,都被自家的女主姐姐的聖母光環籠罩,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寧靜就是想要雙修也找不到合適的男人!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極致的悲催!

寧靜一個人待在新房裡,先坐到梳妝台上,卸了鳳冠,釵環之類的首飾,特別是這個鳳冠,少說也有十幾斤重,要不是她有靈力支撐,脖子都要被壓壞了,這一刻寧靜忽然無比佩服那些憑著毅力挺過來的皇子福晉;就這樣想東想西的,寧靜也沒覺得無聊,吩咐門外的丫鬟端了一盆溫水,洗掉了臉上塗抹的脂粉,這才覺得清爽了不少;玩著手指,腦子裡想著一些搞笑的事情,減少心裡頭的緊張感。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不覺新房外面的吵鬧聲也漸漸弱了下來,想來是賓客散了;就在寧靜想著雅爾江阿什麼時候能到的時候,新房外面的廊廡中,傳來整齊劃一的請安問候聲,「世子爺吉祥!」

「嗯,都退下吧!」聲音響起的下一刻,房門被從外面推開,寧靜事先看到的是一隻穿著黑底金絲繡的朝靴,隨著靴子踩在地上,她也看到了男人的全貌,器宇軒昂,英姿勃勃,一雙鳳眼深邃而又堅毅,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離得很遠,她已經聞到了他身上沐浴后的清香,想來在到這裡之前,已經去了身上的酒氣,更衣沐浴過了。

「靜兒,等急了吧?」雅爾江爾一踏入房門就看向坐在穿上的女子,滿臉的關切,對於雅爾江阿來說,一切都是以寧靜為先。

「沒有!」寧靜低著頭輕聲回道,順帶著輕輕的搖了搖頭。

雅爾江阿這輩子雖然沒有碰過女人,但是上輩子,他什麼樣的女子沒見過;見了寧靜的表現,他大概能猜到這是女兒家的嬌羞,想到此,雅爾江阿忽然大聲的笑開了,「哈哈哈~~~~~!」

笑聲很有穿透力,寧靜震得耳膜有些疼,不悅的出聲道,「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靜兒太可愛了!哈哈哈~~~~」雅爾江阿停頓了兩秒,解釋了一句,又忍不住大笑起來,他能說見慣了她強勢霸道的一面,突然看到這麼嬌羞的一面,覺得好笑嗎?

寧靜看著笑得前仰後合的男子,臉頰上染了紅霞,看起來分外的妖嬈可人,嘴角輕輕地撇著,帶著一股子嬌氣。

雅爾江阿看著看著忽然痴了,忘記了大笑,只覺得下腹忽然湧起了一股子熱流,心頭也是一片火熱,望著寧靜的鳳眸里,帶上了名為*的炙熱。

寧靜自然明白這種眼神的意味,下意識的避開了雅爾江的眼神,當她不自在的想要起身的時候,站在一步之外的男人,忽然疾步上前,下一刻已經把寧靜抱滿了懷。

在寧靜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一頭撞進了男人剛硬的胸懷,抬手揉了揉被撞得有些疼痛的鼻子,不滿的嘟嚷道,「你幹嘛呢?放開我!」

雅爾江阿見著寧靜嬌俏的模樣,心下更是驚喜不已,嘴邊的話也沒有了把門,直接開口道,「福晉難道忘了,今晚上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呢?」鼻端輕嗅著寧靜清爽宜人的發香,十分的誘人,身子不由得燥熱了起來。

不覺間,一雙厚實粗糲的手掌便隔著緋色的軟綢褻衣,上下撫摸著,薄薄的嘴唇更是靠近寧靜的耳畔,貼著耳珠輕輕的吹了一口氣,「福晉,天色已經不早了,不如我們安寢吧!」

寧靜被他緊緊地箍住,原本就動彈不開,再加上雅爾江阿充滿***的話語,立刻羞的滿臉通紅,仿若燙熟了的蝦子,有一種酥麻的感覺從頭頂一直灌倒腳心,讓她更加掙脫不開他的桎梏。

見寧靜沒有反抗,雅爾江阿的心中一喜,將寧靜抱起,跨坐在他的身上,燭光搖曳下,她一雙水漾的杏眸搖搖欲碎,貝齒咬住櫻唇,有些小小的彆扭,但是更多的這是拘謹和獨屬於少女的羞澀。

她的反應真誠而又誘人!

瞧見雅爾江阿含笑打量著她,手卻在後背輕柔的遊走著,摩挲著,寧靜抬起染上了些許*的眸子,微微的白了他一眼,殊不知看在雅爾江阿的眼裡,這一個動作,更像是少女的嬌嗔,帶著數不盡的傾城惑色。

緋紅的雙頰格外的誘人,一雙嬌嗔的眸子,彷彿含著什麼綺麗的蕩漾,攜了濃濃的魅惑,雅爾江阿喉結微動,身子燥熱的更加厲害。(未完待續)

ps:嘿嘿~~~馬蹄第一次寫床戲有點生澀哈,借鑒了許多,才憋出這麼一點兒,馬蹄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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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我要做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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