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野蠻夫人俏將軍(04)

20.野蠻夫人俏將軍(04)

這……她什麼時候成他的人了,她倒是想成他的人呢,人家不要啊!

所以得趕緊想辦法才成。

龍錦繡余光中看到芷筠一臉幸災樂禍,那模樣真特么的好笑,突然心生一計,憑什麼女主人都要溫柔端莊,高貴典雅,現在有不要臉的給她做榜樣,她也可以現學現賣啊。

龍錦繡眼中閃過狡猾的光芒,手臂攀上景天逸的胳膊,壓著嗓子,軟綿綿的說道:「夫君啊,既然你說我是你的人,那我就給你說道說道今早的事唄。是這樣的,今天一大早我去給婆婆敬茶,下人們拿了個白帕子讓大家看,我當時不明白啥意思,後來是個叫芷筠的提醒我,現在一想怕不是他們說你無能吧?」

龍錦繡這話一出,景天逸俊美白皙的臉變成鍋底黑顏色。

王芷筠連忙解釋道:「不是那樣的,龍錦繡你顛倒黑白。」

龍錦繡沒搭理王芷筠,用濕漉漉的袖子遮住臉,假意的哭了兩聲:「我特別不忿,想著夫君一表人才,風流倜儻,怎麼可能得那種病呢?就反駁了兩句,不小心把你昨夜未在我房裡過夜的事情說出去了。」

景天逸仔細的看了看龍錦繡,他眼神變得很奇怪,好似不認識她一般。

龍錦繡的臉上,不知是因為濕袖子擦的還是真的哭了,濕漉漉的,楚楚可憐,她甚至還打了一聲噴嚏。

竹昕連忙把一旁放著的披風拿過來給她披上,「小姐,我甘願受罰,小姐不必未我這般。」

自從小姐自殺醒來后,小姐時不時惡搞的性子,她已經見怪不怪了,給龍錦繡系好帶子,又站回她身後氣憤的瞪向王芷筠。

龍錦繡抓住景天逸殘破的袖子擦了擦臉,笑道,「朱昕,夫君這麼好的人,怎麼會懲罰你呢?不過,你卻實冒失,衝撞了不相干的人,回去罰抄寫三百遍詩經拿給夫君看,我也回去了,順便監督你。」她說完放下景逸天的袖子,想拉著竹昕趕緊走。

景天逸一直沉默,他了解的龍家嫡女,惜字如金,一身傲骨,為了周家公子,是寧死也不願意遵從聖旨的人,可面前的龍錦繡一張伶牙利嘴,先是還擊他昨夜對她的不公平,再是解救自己的丫頭,且她從頭到尾並未指責芷筠一句,便已將芷筠比了下去。

不知道是她不屑與和芷筠比較,還是壓根就沒有想到要告狀。

先前的情況,他在那邊早已看的清清楚楚,誰對誰錯心中早已有數,但……

「龍錦繡,你就是這麼輕易的讓你丫鬟隨意傷人?不管你以前在相府里多受寵,可這裡是將軍府,不是你能做主的地方,來人,把她的丫頭帶下去。」景天逸未給龍錦繡再繼續胡攪蠻纏的機會,快速離去。

他身後的侍衛長杜知行攔住龍錦繡,向她彎腰行了禮,「二夫人,屬下得罪了。」說完將竹昕領走。

留下龍錦繡和王芷筠一對落湯雞站在原地,作死的女配見景天逸走了,立馬跟變了個人似得,撲上來就要抓龍錦繡的臉,她閃過身,王芷筠順著衝力再一次落到水中。

龍錦繡瞧都沒瞧她,出了花園。不到一人高的湖水如果能淹死人,也只能說明她蠢到無可救藥。

杜知行將竹昕送走後,到梧桐苑復命,「主子,按照你的吩咐,把竹昕送走了。」

書房內,景天逸拿著兵書在研讀,時不時查看下地圖,眉頭深鎖,聽完他的回復點了點頭,許久,再抬頭時,見杜知行一臉躊躇還繼續站在那裡,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杜知行明知道自己不該多嘴,還是忍不住說道:「主子,這樣對待郡主真的好嗎?」

景天逸拿起桌案上的筆,在地圖上大興與烏蠻邊境圈了幾個地名,說道:「你覺得我該怎麼樣對她?」

杜知行欲言又止,最終說道:「主子,郡主畢竟是您的新夫人。」

「夫人?」景天逸掃了眼下屬,「是你娶的她,不是我。」

「主子,就算是我替您將郡主迎娶進門,可聖旨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您娶了她,主子何苦自欺欺人?」杜知行見景天逸越來越冷的眼神,不敢在說下去,連忙跪下:「恕卑職無狀。」

景天逸走到他身前,彎腰仔細的盯著他,烏墨般的青絲隨著他的動作散在身前,許久,他說:「你覺得我會把她當做妻子嗎?」像是問下屬,又沒等杜知行回答,起身走到桌案前,背對著他說道:「你在去查查當年沈家的事吧。」

「諾。」

杜知行離去后,景天逸走到窗口,看向怡蘭苑的方向矗立許久。

龍錦繡想等冬畫回來後去看看竹昕,但冬畫回來后欲言又止,她便知道自己猜測的差不多,破壞她名譽的就是周府。「說來聽聽吧,再難聽的話,你們小姐我都受的住。」

最終,冬畫沒能忍住心中的憤慨,將她打聽的事情說出來。「小姐,現在滿京城的人都在傳您和周文瑞有染,說你不顧他的痴心,另嫁他人,都說你……薄情寡義什麼的。」她看龍錦繡臉色不好,沒敢把更難聽的話說出來,「小姐,我在旺福樓坐著,還聽說這兩日早朝御史大夫參了咱家老爺。」

龍錦繡心中冷笑,以龍老爹護犢子的性情來看,想必近日朝堂上與那周家肯定是劍拔弩張,這周家太欺負人了。

龍錦繡以為在花園的事發生之後,起碼景天逸能來怡蘭苑看看她,但人家沒有。

她讓冬畫打聽了竹昕被關押的地方,下人們全都回復在府里沒找到她的丫頭,本想著景天逸出不了兩天便把人給自己送回來,等了兩日她連個人影都沒見著,她只好去梧桐苑去問景天逸要人,可人家連門都不讓她進。

特么的,真是不拿她當媳婦兒看。新婚第二天,收拾了她的丫鬟,把她娶回來丟到一邊,不理不問,連個面都見不著,真是有夠絕情的。

到了回門的那天,龍錦繡吃過早飯等到已時,不見景天逸出現,索性領著冬畫先去給景老夫人道別。

她第一次見到下朝後的景志忠,和想象中的大將軍差不多,為人忠厚老實,也不知道她爹哪裡讓大將軍不順心了,婚禮讓他爹那麼難看。

景家的大兒子現在是校尉,隨軍駐紮在北方邊界晉陽城,一時半會也見不到,但是她那個兄嫂對她是敬重帶著一點害怕,這才算是個正經對待郡主的樣子,讓龍錦繡小小自豪了一把。

但同時,她龍錦繡發現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景天逸和他父母長的不一樣,按照基因學遺傳學,他二人的相貌根本不可能生出那麼英俊的景天逸,還有他那腹黑的性子,也不知道像誰了。

龍錦繡自個兒回到龍府,龍夫人見到她眼淚就嗖嗖的往下掉。她曉得那是因為心疼自個兒,遍了個謊,說景天逸對自己還不錯,今天執金吾有事,人一早出去還未回來。

龍夫人是什麼人,壓根就不相信,又是一頓傷心。龍錦繡只負責提供理由,至於信還是不信,她真沒辦法。

和她大嫂還有盼兒又玩了一會,才感問起她爹的這兩日的情況,景夫人才說出龍稷山讓景家給氣病了,在西苑靜養。

她趕緊辭了她娘趕往西苑,一進院門,看見她爹和相府的西席先生正在海棠樹下下棋,龍錦繡臉黑了一黑。

剛才她娘說爹搬到西苑養病,已經三日了,連上朝都上不了了,她還以為多大的病,這會兒人家風神俊朗,穿了個單衣,有說有笑的與西席先生下棋,見到她來了,朝她招手。

龍錦繡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仔細觀察了一下,問道:「爹爹就算想裝病,怎麼連娘親都瞞著,有啥了不起的大事值得爹這樣?」

龍稷山見她來更加高興了,「錦兒,你回來的正好,和爹下幾局,先生畏手畏腳下的實在不過癮。」

……要露餡了,下棋她不會啊。

人家龍家嫡女琴棋書畫無一不通,而她呢,別說下棋了,恐怕連棋盤的規則都不懂。

龍錦繡只好裝傻賣萌,坐抱著龍稷山的手臂說道:「爹啊,女兒剛回來便聽說你病的連朝都上不了了,一路趕過來心還顫呢,哪還有什麼心思下棋呢。」

龍稷山笑道:「爹好好的,沒什麼事,來跟爹對弈一局。」

西席先生站起來向她行了禮,「郡主的棋藝高朝,老夫也想一觀。」他說完就讓出位置,站在一旁。

龍錦繡乾笑了兩下,只好硬著頭皮上陣,坐下之後看著那白子黑子腦子一片空白。

突然眼中出現小豆子的身影,「主人,這下我有事情做了,快看。」

豆子說完,龍錦繡再看棋盤,好傢夥,白子黑子全部變成千軍萬馬,城池陣地,明明就是一場戰爭,龍相的白子攻城略地,佔據大片山河,而她自己的黑子死守一角奮力抵抗。

豆子指揮道:「黑方從後方布局,引他深入,先將敵軍先鋒引入死局,斷其後路……」

龍錦繡按照豆子的指揮,落了子。

不到片刻,黑子奪取失守的陣地,棋盤上佔據半片山河,過了一會兒,黑子出其不意,從左右發出奇兵,將敵軍圍困,陷入死陣。

龍稷山將手中的白子放回旗盒中,「爹輸了。」他抬眼細看了龍錦繡。

龍錦繡抬頭時,豆子已經消失在視線中,「女兒也是巧勝。」她笑的很是得意。

我有系統在手,天下任我行走。

一旁的西席先生說道:「郡主的棋風一改先前的溫柔,銳不可當,丞相這一局輸的有些慘烈。」

龍稷山驕傲的笑了笑,「我的錦兒,心境以不似從前,棋藝上一看越來越有大將風範了,你且退下,我和她說說話。」

等西席先生走後,他才正色問道:「孩子啊,你受苦了,但是既然嫁了人,不管是苦是甜都得過下去,爹以後怕是護不了你了。」

這是什麼話,龍錦繡又突然預感不好,「爹,是不是皇上要貶低你?」自從賜婚,看似榮耀,但這樁樁件件都讓人覺得匪夷所思,最主要的是他爹就算在不滿意景家,但卻從未向聖上提出不滿意。

龍稷山拍怕她的手:「沒有的事,你要學會孝順公婆,以和為貴。」

他剛說完冬畫從外面走進來,回稟道:「老爺,小姐,姑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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