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老闆娘

第四節 老闆娘

第四節老闆娘

吃晚飯的時候,林華又被母親和姐姐數落。母親總是絮絮叨叨每次吃飯的時候就說起了林華來,因為只有這個時候林華才老實呆在她們身旁。儘管是這樣,林華還是把她的話從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在林家,也只有姐姐林芬的話林華還能聽得進一點,林華覺得姐姐長得好看,聲音又好聽,那聲音就像山澗間的泉水叮叮咚咚,輕柔悅耳。林華雖然懶惰不成器,林芬心裏還是很看重這個弟弟的。可能是他是家裏唯一的男孩的緣故吧,她總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勁兒。

她往林華碗裏夾了一個煎雞蛋,略帶訓斥的說:「你啊,以後少點和猴三玩耍。」

「為什麼啊?」林華不客氣的一口就把雞蛋咬了一大半,舌尖感受着雞蛋那香甜的味道。雞蛋一進嘴,他就知道是姐姐煎的。她煎的雞蛋焦而不老,外脆里嫩。而母親煎的不捨得放油,外皮總有一絲苦味。

「猴三偷了少旺家的雞蛋了,那雞蛋都快孵出雞仔了還偷來吃,這種人和他在一起只有把你帶壞。」這種事情傳得快,而且越傳越離奇,等傳到林芬的耳朵時,準備用來孵小雞的雞蛋已經變成了快孵出小雞的雞蛋了。

「哪種雞蛋才好吃,呵呵。」林華痞痞的說道。心裏卻暗暗發笑,雞蛋自己早吃得一乾二淨了。猴三蛋殼都未曾見過,卻要幫他背這黑鍋,真是好笑。猴三是自己的好朋友,吃飽飯還是去和他說一下,順便看看他今晚贏不贏錢。這樣一想,林華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有鬼趕你啊,吃這麼快,我的話你到底聽進去了沒有?」林芬白了他一眼。

「聽到了,我吃飽去一下海山家,我要問問他這麼久不把你娶過門,是什麼意思。」林華每次不想聽林芬說他時,就搬出了海山來。林芬只要聽到他在父母面前提海山就會不好意思,也就不在說他了。

林芬瞪了他一眼。

林華放下碗壞笑的看着林芬美麗的臉蛋,哈哈的說:「晚上給我留門哈。」就走了門,一路小跑的朝猴三家走去。

到猴三家時,猴三正在下麵條當晚餐。這傢伙這段時間也是秀才搬家——儘是書(輸)。他不種田不種地,米是靠買來的。這幾天米吃完了,錢也沒了,只好吃麵條。這買麵條的錢還是賭鬼們給的「水錢」,賭鬼們晚上來耍錢,贏的人會給一兩塊錢給猴三。當作電燈費和場地費,這就是「水錢」。

林華看見猴三吃的麵條上青菜都沒有一張,呵呵的笑道:「三哥,憶苦思甜啊。」

猴三把麵條含在嘴裏,像吸鼻涕一樣把麵條吸進嘴裏。他臉上和鼻尖都冒着熱汗,都快要掉進碗裏了。林華見他不答話,就自顧自的搬了幾張板凳並排的擺在一起,躺在了上面。伸著懶腰,故作神秘的說:「三哥,前幾天我可是一口氣替你吃了十幾個雞蛋哦,真香。」說完還故意舔了一下嘴巴。

猴三一聽,知道了偷少旺家雞蛋的這小子。害得他被誣陷,傍晚去啊鳳的小賣部買麵條時總感覺背後有人指指點點。於是他伸腳踢了一下林華躺着的凳腳,罵道:「那麼多雞蛋你小子一個人獨吞,害得我要在這裏吃麵條,還要幫你背黑鍋。」

林華差點從板凳上摔下來,他笑呵呵的說:「拿到你這裏路太遠,被人撞見了吃都沒得吃咯。」確實從少旺家到猴三家有好長一段路,而且要從村子中央穿過。

猴三繼續說道:「下次有這種好事可別忘了三哥啊。」他和林華的關係不錯,即使是幫背了黑鍋他也不在意。村裏誰家丟失什麼小東小西的總是加到他的頭上,他都已經習慣了。

猴三把碗裏的最後一根麵條吸進了嘴裏,打了個飽嗝。他也懶得站起來,遠遠的就把手中的空碗,朝屋角的水缸丟去。接有「自來水」的水缸旁邊有一個木盆,木盆盛滿了從水缸上滴下來的水。空碗不偏不齊落入了木盆,而且還不濺水花。就像一個嫻熟的跳水運動員一樣,可見猴三這丟碗的功夫也是經過長年累月磨練出來的啊。

外面響起了「嘰嘰哇哇」的說話聲,那是來耍錢的賭鬼聚攏來了。猴三像是自言自語說:「一會我得睡覺咯,沒錢了看他們賭心會癢,睡覺還好過。」

林華也一咕嚕的坐了起來,「走吧,我也去你房間睡覺,等他們散場了再來看看桌子底下有沒有人掉錢。」

「哈哈哈哈……。」兩人哈哈的傻笑起來。桌子底下掉錢這事不是沒有,猴三就遇到過一次。那次不知道那個冒失鬼掉了三十一塊錢,被第二天起來的猴三撿到了。把他高興得好幾晚睡不着覺。

猴三這個地方就像是公共場所,廚房的門鎖都沒有一個。所以不管猴三在不在場,只要人數一夠就可以賭起來。猴三也不管他們,有一次猴三去鄰村住幾天,家裏仍然熱鬧非凡,反正家裏除了幾個板凳和破碗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林華睡到了半夜,被猴三的臭腳熏得實在受不了了。只好爬起來準備回家去睡,廚房裏碗聲還在「啪啪」的響。那幫賭鬼還沒有散場,林華鑽進去看了看。一個個眼睛佈滿了血絲,卻還是像好鬥的公牛一樣盯着桌面上的銅錢。

少強一見林華進來,馬上說道:「華子,這麼晚了還來,是不是有錢了啊?有錢了先還給我先,免得你等下又輸光。」林華心裏那個氣啊,理都沒理少強,扭頭又走出了猴三家的廚房。

山村的夏夜涼風陣陣,各種小蟲鳴叫此起彼伏。漆黑的夜晚勉強能看見遠山和天空的輪廓,林華划著手中的打火機,一閃一閃的走着。從猴三家出來,已經是半夜一點鐘了。他心裏想:以後一定得找機會治治少強。他琢磨著怎麼找錢還給他,又去砍樹嘛,老父親的意見又太大了。而且還特累,上次他和猴三連砍帶杠用了十多天。肩膀都磨破了。

一路生著悶氣,路過啊鳳的小店。看見店後面她的房間還透出著幾絲燈光。林華想:這麼晚了這騷婆還在幹什麼?想起幾天前啊鳳調戲自己的騷話,他褲襠里那玩意竟然慢慢的漲了起來,。他四周看了看,漆黑一片,鬼影都沒有一個。就躡手躡腳的翻過店後面的柴垛,哈著腰來到啊鳳的窗戶下面。窗戶被花布窗帘遮住,旁邊縫隙射出幾束殘光。林華屏住呼吸,豎起耳朵。仔細聆聽着。裏面斷斷續續傳來「嗯嗯,啊啊的」呻吟。好像女人低聲的哭泣,又如飢餓的嬰兒無力的哀嚎。林華心裏納悶,啊鳳在幹什麼?發出這麼怪怪的聲音。仔細一聽,偶爾還有男人沉悶的低吼。林華隱約猜出是怎麼回事,褲襠里的玩意迅速抬起頭來,他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往沒拉嚴的簾縫裏面看去。只見房間裏面床架微搖,床上蚊帳半開。紅色團花被子一半散落在地上。床上一個大白屁股一抬一沉的擠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兩人四腳交疊,氣喘吁吁。頭部被蚊帳擋住,看不到兩人的臉。女的不用猜,肯定是啊鳳。男的會是誰呢?林華沒時間去想這些了,因為他的玩意要爆炸了。

這時屋裏的男人瘋狂的搖晃着屁股,啊鳳鶯聲不止。男人「嗷」一聲低吼,趴在啊鳳身上喘氣不動了。停了一會,啊鳳把男的推開,林華這時看清了滿臉疲倦的男人是陸海侖。林華想海侖老婆雪梅溫柔賢惠,他怎麼還要出來偷情啊?多年以後林華在思考這個問題時也在問自己。

啊鳳的身體是林華看過第二個女人的身體。她豐腴飽滿,肉嘟嘟的。小腹微凸,下面森林茂盛。比起姐姐那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類型,一個嬌小苗條,青春活力。一個飽滿風sao,徐娘半老。

海侖休息了一會,起來穿衣服像是要走了,林華趕緊先逃走。

林華不知道怎麼走回家的,睡覺時腦子裏滿是女人赤luo的身體,一會是啊鳳豐滿的naizi,一會是林芬粉嫩的椒乳。還有桂琴下垂的大nai。他那玩意一直到半夜就沒軟過。晚上林華又夢見女人光溜溜的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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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艷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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