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黑翼（Part.6）
「Attention—！！」伴隨著衛兵整齊響亮的口號聲，測試大廳里的所有人員迅捷有力的起立行禮。
「各位不用太在意，繼續你們的工作吧。」不可否認除了出色的行政能力和英俊迷人的外表之外，狄蘭達爾議長閣下的巨大親和力也為他拉到了不少選票。據說，在他成為區議員的時候就收到了不少女性崇拜者一訴衷腸的情書……
「議長閣下，您怎麼親自來了？」施佩爾急忙上前問到，這位被同僚們戲稱為「心不在焉的藝術家」的軍備和戰時生產部長對這位新任議長還是心存感激地，光是四年計劃總辦這個肥缺的位置就讓他興奮了大半天。作為一個傑出的技術官僚。他知道該怎麼去迎合自己的上司。
「沒什麼，只是想參觀一下我軍的裝備研究進度罷了。沒什麼其它事情。」狄蘭達爾議長順勢揮手示意其他人也可以禮畢了。
「現在正在進行中……只不過……」
「只不過……？」
「是這樣的，飛鳥科長剛才提出了要同時與三架SecondStage系列進行對抗演練，這個……總之我們正在研究可行性。」施佩爾有些無奈的說到。
他其實還忘了說了，當時整個測試中心就被引爆了。
狂妄，無知一類的詞自然是在空氣中大幅度的泛濫，有幾位已經開始從軍法條例上尋找這位年輕科長的罪名了。唯一例外的是幾位部門主管和黨衛軍全國總領袖。
就在中級軍官們正在對Griffon駕駛艙里閉目養神的少年進行到量刑階段的時候，議長閣下來了。
「沒有問題的。」狄蘭達爾議長閣下依然平靜的微笑著，沒有任何波瀾的說到：「既然他有如此的自信，不妨讓他嘗試一下？而且……這也是個絕好的機會，看看那一邊的性能才能滿足我們『為了守護和平的兵器』這一目的存在……」
「英明的決定，議長閣下！」克爾斯滕挺直了身子，標準的行著舉手禮微笑道：「相信那些駕駛員也會深刻感覺到議長對他們以及他們所守護的時代的殷切期望！」
「平時的兵器並不是徒具威力就可以了，還要能藉由展示其能力，化為迴避戰爭的力量才可以。也請別忘記這一點。」狄蘭達爾繼續保持著優雅的微笑說到
「當然，那位記者先生也安排好了位置……」黨衛軍全國總領袖也回報以瞭然的笑顏……
「ZGMF-X58EGriffon，這裡是測試中心，經過討論，決定批准您的要求，請您做好準備！」通信屏幕里的面孔帶上了幾分焦急。
「這裡是ZGMF-X58EGriffon，以上命令了解，感謝測試中心的諸位長官。還有……」少年眨眨眼，壓低了聲音道：「謝謝你……」
「……原來如此，什麼樣的主人設計什麼樣的MS。」寇特尼看著屏幕上的Griffon低沉的說到。
「我還以為弟弟從事設計工作，要比兄長冷靜的多呢……」莉卡也嘟囔著嘴說到。
「所以說啦，得意忘形這種東西也會伴隨著血緣傳遞的。」馬列冷笑了一聲說到。
面對三架集火力，機動性能，防護能力，持久作戰能力在全ZAFT堪稱最強的SecondStage系列，Griffon的身影與其說是形單影隻，倒不如說是在散發著本身機體外形上卓爾不群的孤高氣質。
趨於流線化的外形，卻不失鋒銳，凝重的黑色淡淡的散發著一股蕭殺之氣，對裝甲振動爪反射出的光芒雖然有些黯淡，卻依然令人不可小視，而右機械臂好整以暇的握著JPS36X型火箭炮，更加強化了這種感覺。V字形的紅色監視器外罩像是傲視著面前的一切，又像是在窺視獵物的獵殺者……
「真是獨特的美學觀念啊，Griffon。」傑斯看著鏡頭裡的四架機體，嘖嘖讚歎道。雖然無法駕駛AstrayOUTFRAME進行近距離拍攝，但是他現在的位置還是可以看清楚發生的一切的。
「應該大量應用了空氣動力學，按照資料上說的，設計之初就設定為運用範圍囊括陸、海、空、天的高性能泛用MS。」在他身旁的量子電腦「8」的顯示屏上跳出一行字「說」到。
「不過真是奇怪，為什麼要一次挑戰三架機體呢？如果是ZAKU系列還可以理解，畢竟是類似的泛用型機種，但是這三架是最新型的SecondStage系列試做機種啊……」
「對自己的駕駛技術和機體性能有絕對的自信吧，或者為了其它的目的？」馬蒂坎瞥了一眼說到。「怎麼看也像是有勇無謀的舉動，他的言行無疑已經刺傷了那三個人的自尊，現在……恐怕沒什麼人可以阻止他們盡情發揮了……」
「看樣子有點過火的樣子……到底是上過戰場的，用充足實戰經驗的駕駛員啊。」羽冷靜地觀察了一下正在準備狀態的三架MS苦笑道：「算了……反正本來就沒有指望這種小把戲可以把他們弄得發揮失常。好了……Alice，對成功率的影響呢？」
「第一回是-0.2。」通信屏幕上的洋裝少女禮貌的回答道。
「在預想範圍以內嗎？很好。接下來……到底會是誰被選上呢？」羽的嘴角劃出了一道優雅的弧線，一直閉著的眼睛也緩緩睜了開來，如果有人看到此時的羽的話一定會驚嘆這劇烈的變化。
銳利的眼神使羽整個人的氣勢為止一變，這鬼神般的眼神，這令人為之膽寒的殺氣……簡直就像……就像是出鞘的利劍！
「測試正式開始！」擴音器里的聲音驟然響起，早已蓄勢待發的四架機體也立刻綻開了高速運動。
SecondStage系列並未一擁而上，而是採取了調整各自的移動速度，以便採取火力支援，穩紮穩打的戰術，雖說對方之前曾經口出狂言，但是……沒有必要按照對方的節奏走，這也是他們這些經歷過戰火的老鳥的共識.
以ZGMF-X88SGaia和ZGMF-X24SChaos分別擔當空中地面的突擊力量，而ZGMF-X31SAybss由於擁有充沛的火力，但移動速度相對較慢，所以在後方擔當火力支援。這種陣型確實發揮出了不錯的效果，這四架機體的火力都不弱，測試中心擔心發生意外，特意規定被對方連續鎖定三次或者直接被近身擊倒就會被判定失敗。也就是說只要SecondStage系列每架鎖定Griffon一次就足夠了。
不過想要鎖定正在處於高速移動狀態的Griffon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TropperSilhouette賦予了足夠的機動能力。巧妙的利用地形障礙進行左右移動，使得鎖定工作變得極為困難。
對於這種規避戰術，SecondStage系列的駕駛員們也瞭然於心，出色的釣手並不會一下子就把魚拎上來，而是拖著它，讓它慢慢的耗盡體力，接著自然是手到擒來。同樣的，Griffon也總有能源消耗殆盡的一刻，它不可能永遠維持這種移動速度的，就算是擁有換裝系統，那也要能夠裝備到機體上才有意義……
「正確，理智的戰術，即使擁有Griffon的大致性能參數，而且被我一再挑釁。也還是選擇了這種穩紮穩打的戰術，不愧是上過戰場的，加上時間不短的配合訓練。的確很棘手……」羽看著不時進行交叉掩護的三架MS說到，好幾次了，每當他就快要鎖定其中一架的時候，其他兩架舊迅速靠近正在減速的他，迫使Griffon放棄快到嘴邊的獵物，轉而進入高速規避。
「但是……如果不是這三架設計目的完全不同的MS的話，你們的確很有可能會贏……」即使身處險境，少年依然將平靜的微笑掛在臉上，但是那銳利的眼神，卻使這種優雅的笑容看起來有些令人發瘮……
士瓦本（Swabia）測試場是綜合了多種地形的測試場，沙地，爛泥地，戰壕，鐵絲網，大塊的不規則花崗岩亂石，人工湖泊，河流，沼澤……地球圈內的各種環境可謂應有盡有。如此巨大的投入，相應的回報也不小，上次大戰中的諸多型號的MS，裝甲車輛，槍械，航空器等等全都是在此接受測試以及定型的（也有傳言聲稱此處也測試過毒氣等違反國際條約的裝備，但是在戰後，廢物商工會的條約監視委員會並未在此處發現相關設備和研究資料……）。
在這種地形上要快速行進對擁有四足形態的Gaia並不是什麼難事，到目前為止它依然和Griffon保持著充足的有效距離。但是，對於擔負火力支援任務的Aybss，龐大的火力和厚重裝甲漸漸使得維持這種速度有些力不從心起來……
「Aybss的火力，裝甲以及水中的機動能力確實非常優秀，但是這也進入了另外一個極端。」駕駛艙里的羽看著周遭發生的變化，一邊用右手手指慢慢的敲擊著操縱桿，一邊微笑著自語道：「在地面作戰時，它只能作為一個移動炮台——當然是一個比GAZuOOT強的多的活動炮台。這個傢伙可以先不用去管它了……最適合的獵殺順序，果然是它嗎？那麼……」
Griffon猛地轉過身子，Peryton噴射引擎的火焰突然變粗變大，巨大的熱風混合著沙塵一時間遮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可惡！完全看不見了！」
「地面上的熱量反應太高了，熱成像裝置無法使用！」
「小心戒備！他一定會偷襲！」
寇特尼話音未落，伴隨著尖銳的破空聲，高周波切割鞭「Fafnir」就突然從煙塵中如同一條毒龍一般直朝使用MA形態在空中飛行的Chaos機腹撲來！
「什麼？！」寇特尼雖然不是正規軍人，但畢竟也是上過戰場的人，反應不算慢，吃驚之餘猛地將操縱桿一偏，一個橫滾險險的避開了「Fafnir」……
「可惡，是在那裡嗎？」席塔操縱著Gaia沖向那團還未散開的塵霧之中，從「Fafnir」的延展方向，她已經大致推算出了Griffon的位置了。
「不！不對！莉卡！快點退出來！！」寇塔尼看著飛速收回的「Fafnir」，愣了一下，突然對著通信器大聲吼叫到。
「你說什麼……」席塔還未從寇特尼的警告之中回過神來，一道黑色的身影以令人難以置信的高速從Caia的側翼猛撲了上來！
「沒錯！第一個目標就是你了！Gaia！！」伴隨著冰冷聲音，Griffon的利爪深深的刺入了Gaia的VPS裝甲！
「到處竄來竄去，妨礙我鎖定Aybss……作為地面突擊力量的Gaia……不把你先解決掉，我會頭疼的……所以，老老實實地成為我的頭疼葯吧……」坐在駕駛艙里的少年平靜的看著四處飛散的機械零件和因為高周波切割而飛濺起的火花，駕駛艙里迴響著戈多夫斯基的鋼琴曲（LeopoldGodowskyAD1870~1938，美籍立陶宛人，歷史上最偉大.最優秀的鋼琴家之一，被譽為繼Liszt后最令人畏懼的鋼琴作品改編家。）。與少年的微笑結合成一幅怪異無比的畫面……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麼了？莉卡！快回答！莉卡！！」寇特尼焦急的呼叫到，但是通信器里已經只剩下了一片沙沙作響的盲音，煙塵中令人牙酸的金屬撕裂聲和機械運作聲也消失不見了，死一般的寂靜……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每個人蒙上陰影的心頭都在發出同樣的疑問。
煙塵漸漸的散開了，雖然還有些模糊，但是依然可以看出Griffon的外形已經發生了巨大變化，那對宛如墮落天使的黑翼已經開始展開了……
「ForceSilhouette？什麼時候……？！」寇特尼吃驚的說道。
「應該是趁著大家都在關注煙塵裡面的情況的時候。」量子電腦「8」的屏幕上又開始打字了：「讓ForceSilhouette貼著地面飛行，然後進入煙塵，完成換裝。」
「那麼Gaia的狀況呢？！那傢伙……到底做了些什麼？！」寇特尼突然停住了，呢喃著說道：「天啊……，這到底是……」
煙塵終於完全散開了，人們也終於得以一窺那可怖的一幕了……
Gaia幾乎已經回歸到了零件狀態，萬幸，軀體總算還完整，但是其他的零件部分已經散得到處都是了。四肢部分完全粉碎，而頭部……正在Griffon的手上，彷彿是被用來炫耀Griffon強大實力的戰利品，令人不由得聯想起「斬首示眾」這個不怎麼讓人愉快的詞語……
「我已經說過了吧……要你們三個人一齊上的。」公共頻道里突然響起了少年略帶笑意的聲音，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不要以為我是小孩子就輕視我，即使這只是模擬戰，但是戰爭就是戰爭，不壓上性命和尊嚴，是無法觸及勝利果實的。」
「特訓的反作用嗎……？」克爾斯滕眯起眼睛打量起屏幕里的少年，良久自語道。
「是，平時的狀況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在戰鬥中……似乎他的感情世界中只剩下了『樂』這一種感覺而已。」古斯塔夫瞥了一眼屏幕上的少年說到。
「樂？」
「他不會因為殺死敵人而感到喜悅，也不會因此感到悲傷。沒有『喜』，所以沒有鬥氣，沒有『怒』，因此自然就不會產生殺氣，沒有『哀』，在作戰是決不會有絲毫的猶豫……至少目前看來，是獲益良多的。」
「久經沙場的駕駛員往往可以通過判斷對方的氣勢來採取行動，但對這種狀態下的他是起不了作用的，平靜如水的湖面下所隱藏的洶湧波濤，不是那麼容易判斷的。像剛才那樣的逼迫方式，簡直就和隔空打水一樣，起不了什麼實際作用……」
「現在對這種感覺最深有體會的恐怕就是那三個人了吧，之前Gaia的舉動嚴格意義上也算不得貿然衝動，只是她被那種感覺逼迫之下的先發制人罷了，也挺無奈的……畢竟要面對的是，弗蘭克隊長親手培養出來的最強的『修羅』啊……」
「可惡！！」，寇特尼猛地一壓操縱桿，Chaos立即展開了急轉彎，向著Griffon的側翼襲來！
「……被嚇得神經失常了嗎？還是……」看著半球形屏幕上疾速接近的Chaos，羽冰霜般的笑容絲毫未變，側著腦袋好整以暇的說到。
「……不，他是想用那個吧。」傑斯身旁的馬蒂坎凝神望著Chaos自語道。
「乒——！！」眼看著Chaos就快這樣直直的撞上Griffon之際，Chaos的EQFU-5X機動兵裝莢（EQFU-5Xmobileweaponpod×2）突然分離了開來，同時在Chaos的左右翼展開戰鬥模式！！
「……最短時間以內完成三次鎖定，好讓我出局嗎？」羽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笑道，似乎全然不將這迫在眉睫的危機放在眼裡……
「我說過了！！不要用對付小孩子的把戲來應付我！！」少年的紅色瞳孔猛地睜開，大聲喊叫到！
Griffon的轉身快得讓人難以置信，似乎它原來就是朝著這個方向站定的一般！在人們尚未回過神來之時，Griffon的右臂也猛地揮了過去！
「又是『Fafnir』嗎？已經對我起不了作用了！！」寇特尼大吼一聲，準備操縱Chaos規避預想中的攻擊。
「乒——！！」隨著一聲巨響，一台機動兵裝莢猛地停頓在了半空中！
「Gaia的腦袋？！」看著與機動兵裝莢相撞的「兇器」，寇特尼吃驚得說到。
「呦！你在看哪裡呢？」少年邪邪的笑聲通過通信器傳了過來，Griffon監視屏外罩的紅色光芒，幾乎貼上了主監視器，佔據了整個屏幕！！
「這是什麼速度？……這傢伙是怪物嗎？！」時間彷彿暫時停住了，如果說剛才是因為煙塵偷襲得手的話，現在人們終於得以一窺Griffon高性能裝備帶來的火力之外的能力，這架MS最大武器——ASURAOPERATIONSYSTEM所帶來的其他機體難望其項背的超高速運動能力！
「啪嚓——！！」併攏在一起的對裝甲振動爪如同一把手刀，帶起一陣火花，輕易的穿過了Chaos的頸部結合處，巨大的機械頭顱離開了身體。
右爪迅速翻轉，按住正在失去頭顱，裸露出幾根冒著火化的電線，空空如也的胸部，借著這一按之力Griffon靈巧的翻倒了Chaos的背後，並且在Chaos還未來得及回過身來之際，對裝甲振動爪又深深的刺入了Chaos的右肩！
「轟——！！」Chaos殘破的身軀失去了一切動力，轟然到地。空中只剩下了那墮落天使的身影……
「太美了……實在是太美了！！」托馬斯軍備局長如同著魔一般興奮的呢喃道，可能是過於激動，他的身體也不可控制的顫抖了起來。
「這是何等的美麗！何等的強大！ZAKU之流在這台機體面前簡直就是不堪一擊的玩具！！」
「這要有了這種新型號，我軍將會保持對聯合軍3……不，5年以上的技術優勢！」
「是啊，即使數量無法與聯合軍持平，但是技術上的優勢組以彌補……」
「諸位，請安靜一些吧，測試還未結束呢~~~」克爾斯滕轉身向正在召開交流會議的國防軍大佬們說到，並且朝著一直沒有作聲，安靜的看著顯示屏的議長閣下撇了撇目光……
「好了……，只剩下一個了，呃？跑到哪裡去了？」少年看了一下已經空無一物的地面和一列巨大的腳印，慵懶的靠在駕駛座上笑道：「差點忘了……那傢伙並不是只能在地面和宇宙中作戰的……」
「就算你是個怪物，也絕對料不到這一手吧？」人工湖深處的Aybss駕駛艙里，馬列.斯特勞奸笑道：「我可不是寇特尼或者席塔那樣的半吊子，會蠢到和你正面硬碰硬……好了，現在快點下水吧！！」
「噗——！！」一大團氣泡突入了水中，不……不止這一處，前後共有六團氣泡一起突入了水中。
「真是個謹慎的傢伙……，用Gaia和Chaos的機體部件來掩護自己入水嗎？」馬列看著氣泡消失后緩緩下沉的物件不屑而又失望的說到。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傢伙一定也潛進了水裡，只要我不移動，他的被動聲納就無法使用，主動聲納又會被我發現位置……，潛伏在水裡也是很有學問的，不是你這種菜鳥可以理解的！」
「我當然知道，而且很清楚。」通信器里突然傳出羽平靜的聲音對馬列萊說恍若晴空霹靂：「一開始就決定了……你是最後一個。」
「你接受了卡納利斯前情報局長的委託，在這裡幹掉我，然後成為ImpulseGUNDAM的駕駛員……，這本來沒什麼問題。人類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並且為之行動……這是本能，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羽停頓了一下，語氣徒然一變說到：「但是……你居然連哥哥也想殺……不可原諒，絕對不可原諒！！」
「不可原諒？就憑你？」馬列不置可否地笑道：「別太得意忘形了啊，小鬼，只不過你狗屎運比較好，打敗了那兩個中看不中用的傢伙罷了，別以為在水中還可以像剛才那樣為所欲為！！」
「……」
「差點忘了，向你這種馬路上的野孩子壓根就不知道該怎麼樣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水中作戰呢？不如由我來給你上一節技術指導課？小.弟.弟？」馬列盯著屏幕上正在移動的聲納信號奸笑道。
「我和那兩個傢伙是不一樣的！！去死吧！！！」轉換成MA形態的Aybss迅速從隱藏的水域衝出來，對著聲納信號的反方向發射了4枚MMI-TT101Mk9高速誘導魚雷（MMI-TT101Mk9high-speedguidedtorpedo）！！
「想用聲納誘導彈來騙我暴露出背部？這種老掉牙的把戲誰會上當！！反方向的微弱指向聲納暴露你的位置了！！」馬列得意的大笑道，笑音未落，巨大的爆炸聲和衝擊波已經傳了過來。
「幹掉了！！這下子ImpulseGUNDAM就是我……！！」
「可以發射魚雷是沒錯，但是也要看清楚環境再說啊……」羽冰冷的嘲諷如同幽靈一般的響起，讓馬列得意的笑聲嘎然而止！
「至於你剛才說你和寇特尼先生他們不同，這一點我認同，雖然有點侮辱他們。但你的確比他們無能多了……居然忘了在百眼巨人的面前，即使是隱藏在無底深淵的魑魅魍魎也無所遁形！」
「你……你到底在哪裡？」馬列看著聲納顯示器顫抖著問道，由於剛才的衝擊波，現在聲納感測器還無法使用。
「在你的身旁，從你剛才從下面竄出來的時候開始，就一直在你的背後了。」羽看著顯示屏上的身影說到：「說到水中作戰，非常遺憾，在成為馬路上的野孩子之前，我所居住的奧布是一個島國呢……對於大海的了解，不是像你這種才在水裡泡了兩三年的鴨子可以比的！！」
「那之前的聲納反應是……難道那個時候混雜在落入水中的機體零部件里的……」
「沒錯，是混在那些廢鐵里的另外一枚主動聲納誘導彈。」駕駛艙里的少年微笑著說到，同時黑色的利爪又一次帶出了火花……
PS：別說戰術簡單無聊什麼的，具體情況我會在下一回里解釋，不過有些眼尖的讀者應該可以看出影響著這場戰鬥的最大因素……另外，大家等了這麼久，終於要到軍火庫一號事件了，接下來可是會越來越有意思呢，呵呵，希望各位到時候繼續支持，謝謝。
次回預告：強大的神獸，它所擁有的力量是為了迴避戰爭而存在，還是成為招來戰火之物？黑暗的宇宙中所隱藏的究竟是……敬請期待下一回狼煙！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