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元府之亂

第147章 元府之亂

「滾!」

價值千金的琉璃盞被狠狠砸在青石板的地上,登時便碎成幾片,元知行滿面通紅,眼底儘是血絲,胸膛不斷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一旁的老管家見着主子這幅狀似瘋狂的模樣,心中也憂慮的很,偏偏他只是個奴才,本身又是個謹慎的性子,自然不敢上前勸。

卓雲瀾此刻跪在地上,低垂著頭,眼底滿是諷刺。

明明元知行自己是一把老骨頭,那話兒無論怎麼挑.逗,根本都無法立起來,偏偏還要怪在她身上,着實好不要臉。

老管家走到卓雲瀾身前,低低的勸了一句:「卓夫人,快些走吧。」

卓雲瀾自己個兒也不是個傻子,自然不會眼巴巴的留在主卧中忍受元知行的虐打,她兩手撐着地,緩緩站起身子,也不看衣衫不整,袒露出胸膛的元知行,直接轉身離開。

看着卓雲瀾離開的背影,胡桃一時之間也有些羨慕,偏偏元知行此刻死死攥着她的手腕,力氣用的極大,好像一隻鐵鉗似的,幾欲將她的腕骨捏碎。

即使手上疼的厲害,胡桃卻連眉頭都不敢皺一下,強擠出一絲柔軟的笑容,嘴唇輕輕吻了吻元知行的手背,動作輕的好像羽毛刮過一般。

元知行到底已經老了。手背十分粗糙,上頭已經長了星星點點的暗褐色斑痕,看起來就跟癩子似的,實在噁心的很。

胡桃的柔順取悅了元知行,他蹲下身,看着跪倒在他面前的女人,粗嘎的問:

「你是不是也嫌棄我?」

女人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層水霧,搖了搖頭,毫不猶豫的開口:

「妾身怎會嫌棄老爺?妾身連這條命都是老爺的,您就是妾身的天,是一切。」

彷彿黃鸝一般悅耳的聲音。讓元知行胸臆之中的暴虐之氣消散了一二,他用粗糙的手掌揉捏著女人光潔的臉蛋,力氣用的大,都將白皙的面頰給搓紅了。

突然,元知行放開手,胡桃將將鬆了一口氣,以為這老東西準備放開她了,卻見到男人用手直接將自己的褲帶給解了開,之後按着她的頭,貼上了那軟趴趴的東西。

……

過了許久,口中之物依舊沒什麼變化。

胡桃將那話兒吐了出去。感受到男人身上暴虐的氣息,她渾身顫抖的低着頭,根本不敢看元知行半眼。

元知行倒是沒有再摔東西,他伸出手將胡桃從冰冷的地上拉了起來,輕輕開口道:

「你去床上躺着。」

聽了這話,胡桃更是心驚膽戰,偏偏她沒膽子違拗元知行的吩咐,便只能乖乖照做。

踉踉蹌蹌的走到床榻邊上,胡桃咽了口唾沫,躺在了床上,渾身僵硬,比那木頭樁子雕成的人也不差什麼了。

她兩手放在肚子上,木愣愣的看着頭上靛青色的紗帳,等了好一會,都沒有聽到逐漸逼近的腳步聲。

胡桃有些疑惑的將頭探出帷帳看了看,卻見着元知行正跪在面前的紅木柜子前,不知在翻找着什麼,十分專心。

她心裏忽的升起了一絲不詳的預感,等著元知行手中終於捏著一個盒子之後,胡桃趕忙在床榻上重新躺好。

一陣腳步聲響起,靛青色的帷帳被人從外掀了起來,胡桃看着居高臨下俯視自己的男人。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喚了一聲:

「老爺。」

元知行微微點了點頭,先是脫了鬆鬆垮垮的外衫,又脫了褻衣,最後才踢開官靴,上了床榻。

胡桃餘光一直盯着那足足兩隻巴掌大的木盒,她咽了咽唾沫,低低問道:

「老爺,那裏頭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您能不能告訴妾身?」

一邊說着,胡桃雪白的藕臂攀上了元知行古銅色的脖頸,只見在結實的肌肉上輕輕劃了一下,動作着實曖昧的很。

元知行眼神變得越發深幽,甚至還透出幾分猙獰,只可惜胡桃根本沒看出來,畢竟在這女人眼中,元知行整個人一直都變態的很,否則也不會讓她與卓雲瀾一起伺候着。

「你真想知道裏面裝的是什麼?」

胡桃點了點頭,小模樣滿是認真,配上她尚帶着幾分嬰兒肥的小臉兒,讓人看着就不由有些意動。

男人的喘息聲變得更加粗重了,直接將緊緊扣著的紫檀木盒給打開來。

胡桃目光灼灼的盯着元知行的動作,忽的看見裏頭的東西,原本浮起淡淡粉紅的面頰,霎時間血色盡褪,就連唇瓣都在微微顫抖著,淚盈盈的眸子透著不敢置信。

雖然胡桃只不過是農家出身,但一入了元府,那些伺候人的丫鬟三不五時的就會說出男女之間的那些事情,有些東西即便胡桃沒嘗試過,但聽也聽過幾次。

她看着那渾然一體通透瑩潤的玉柱,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只見那玉柱有兒臂粗,最頂端足足有鴨蛋大小,看着好似霸王槍一般,十分滲人。

胡桃身子發抖,整個人往裏縮了縮,兩手死死護在胸前,扯過一旁的錦被,蓋在身上,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元知行眼中流露出一絲猙獰之色,但面上卻勾起一絲笑容,看起來着實詭異。

他拉着女人雪白的膀子,狀似有些疑惑的開口問:

「小桃兒,你跑什麼?是怕老爺嗎?」

胡桃眼中蒙上一層水霧。怔怔的搖了搖頭,此刻她恨不得馬上從此處逃出去,離開元府,離開元知行身邊。

「怎麼不說話?」

元知行不知從何處取出了鐵鐐銬,將胡桃的雙手用鐐銬給鎖住,女子的身體本就嬌柔,力氣自然遠遠比不得男人,再加上今日元知行足足喝了三碗火靈庫熬的湯,身體內的火氣已經達到了頂點。

在將胡桃給控制住之後,只聽一陣裂帛聲響起,元知行竟然毫不留情的將玉柱給入了進去!

一直到天邊擦黑。元知行有些累了,才停下手中的動作。

而胡桃卻緊緊閉着眼,早就失去了神智,顯然是昏迷了過去。

原本用錦緞製成的被褥,顯然已經被鮮血給打濕了,房中彌散出一股濃郁的血腥氣,令人作嘔。

床榻上一片狼藉,但元知行看着不僅不怕,反而有一種詭異的興奮刺激着他,讓他不住的朗聲大笑。

老管家自打將卓雲瀾給送出去之後,便一直守在主卧外的石階兒下頭。已經在外面站了足足兩個時辰。

裏頭先是傳出來胡姨娘的慘叫聲,而後反抗的聲音逐漸低微,聽起來十分滲人。

老管家嘴裏發苦,只覺得元知行是在作惡,偏偏他又沒膽子反抗自己的主子,否則一個小小的奴才,即使在下人眼中他是個管家,但元知行只要稍稍動一下手指頭,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只聽吱嘎一聲,雕花木門被人從裏頭打開來。

元知行身上披着一件薄薄的褻衣,露出精壯的上半身,即使元知行年紀大了,身體早就大不如前,但他到底是元家的兒郎,本就生的高大健壯,小小的胡桃在他手裏磋磨了這麼久,恐怕性命已經保不住了。

「老爺。」

老管家低低的叫了一聲。

元知行身上的褻衣下擺早就被殷紅的鮮血給打濕了,隨身帶着一股刺鼻的血腥氣,老管家年紀大了,頭髮花白,突然受到驚嚇之後,臉上血色盡褪。

「去把房裏頭收拾一下。再給胡姨娘請個大夫。」

話落,元知行也沒在主卧處多留,他直接去了正堂,沖着正堂之中的侍衛吩咐道:

「去把老大夫叫來。」

老大夫先前交出了火靈庫的方子,就一直被元知行安頓在元府中,名義上說是要好好照顧他,但實際上不過是派人看管罷了。

侍衛聽到元知行的吩咐,很快便走出正堂,去到了老大夫所在的廂房中。

推開廂房的雕花木門,裏頭卻空無一人,侍衛皺了皺眉。心中暗道不妙,一把扣住守在院外小廝的脖頸,面色猙獰的問道:

「老大夫現在在哪裏?老爺要見他!」

小廝怕極了,畢竟任誰被人死死掐住脖頸,恐怕也不能淡定如同常人一般,他臉色漲的通紅,額角不住的有冷汗溢出來,面帶驚恐道:

「老大夫一直在房間里煉丹,吩咐我們不得去打擾他,今個兒一整日都沒有出門,奴才也沒見着人啊!」

「沒用的東西!」

跟在元知行身邊的侍衛自然不是普通奴才可比的,他一聽這話,登時便反應過來,知道那來歷不明的老大夫定然是有問題的,否則為何會突然消失?

一把將小廝狠狠推倒在地,侍衛心中氣的狠了,竟然將長刀從刀鞘里拔了出來,狠狠刺入到小廝的肚腹之中。

小廝慘叫一聲,兩手捂住傷處,雙目圓瞪的看着面前的侍衛,張了張嘴,滿口的血沫子流出來,一個字都說不清楚。

侍衛臉上露出一絲獰笑,竟然將長刀在小廝肚子裏用力轉了一圈兒,直接將活生生的人的肚腸給攪爛。

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登時便讓這小廝生生痛死過去。

將這個沒用的奴才給處理了,侍衛先是從懷中抽出手帕,將自己的佩刀仔細的擦乾淨,這才回到正堂內,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面上一派恭敬之色,根本不敢看元知行暴怒的模樣。

「老大夫呢?我要見到他的人!」

「老爺,那老大夫恐怕是別人派來謀害老爺的。現在廂房內已經人去樓空,半點兒蹤跡也沒留下。」

聽到這話,元知行好像承受不住打擊一般,高大的身子踉蹌了一下,幸好他即使扶住了桌角,這才沒有摔倒在地。

饒是站穩了,元知行卻好似蒼老了十幾歲一般,滿臉的陰鷙之色,原本還有些儒雅的面容,現在看着卻猙獰的好似惡鬼一般。

一把抓過放在桌面上的瓷盞,元知行狠狠將瓷盞扔了出去。砸在了侍衛的額頭上,頓時殷紅的鮮血好似小溪一般蜿蜒著往下流,覆蓋了侍衛半張臉,看起來十分可怖。

「滾!都給我滾出去!」

元知行怒吼一聲,伸手將桌面上放着的瓷器全都給掃在地上,一旁的博古通今架也沒能倖免,只見那些前朝的瓷瓶兒噼里啪啦的都碎成幾片,原本價值千金的古物,現在變得一文不值,着實可惜的很。

侍衛聽到這句話,如蒙大赦一般,腳步不停的從正堂里逃了出來,他幾步走下了石階兒,正好遇見了老管家以及老管家請來的大夫。

前者看到侍衛,喚了一聲,說:

「劉侍衛,快擦點金瘡葯吧,否則若是失血過多,恐怕會傷了元氣。」

劉侍衛看着老管家,也沒有拒絕人家的好意,三人一起走到了花園裏頭的涼亭中,因老管家與劉侍衛在元府中都是有頭有臉的。一般的下人也不敢湊到前頭來打擾,省的惹怒了他們,恐怕討不到好果子吃。

侍衛坐在涼亭中的石凳上,近來的天氣有些涼,但侍衛因是練武之人,也不怕受寒,便一屁股坐了上去,不必再用墊子墊著。

老大夫一邊將侍衛臉上的血跡給擦乾淨,一邊說:

「最近幾日需在吃食上注意著些,否則傷口容易潰爛,屆時破了相就不妥了。」

劉侍衛是元知行的心腹。時常跟着元知行一起出門,若是臉上帶着一條傷疤,恐怕這好差事就輪不上劉侍衛了。

他在主子面前帶了多年,自然是有些心計的,否則只憑着元知行那副喜怒不定的性子,恐怕早就丟了性命,被人拖到了亂葬崗上,屍體成了野狗的果腹之物。

「胡姨娘怎麼樣了?我剛剛見着老爺身上全是血跡,而老爺身上又不帶傷。」

聽到侍衛的問話,老管家的臉色明顯有些難看,眼底發青,直勾勾的愁著遠處一顆茂盛的榕樹,說:

「傷的不輕,日後應該是不會再有子嗣了。」

老管家這麼說已經算是十分隱晦了,在元知行的折磨下,胡桃下半身一片血肉模糊,已經挑不出一塊好肉了。

剛才大夫見到這樣的場景,都不由嚇了一大跳,也顧不上所謂的男女之別,想盡一切辦法為胡桃止了血,省的這年紀輕輕的姑娘無端丟了性命。

侍衛聽到這話,不由挑了挑眉。他雖然知道胡桃傷重,卻沒想到她竟然會落得這麼一個下場,原本劉侍衛還以為憑着元知行的寵愛,這個小小的洗衣婦能夠飛上枝頭變鳳凰,成為元府的正經主子呢。

現在看來,奴婢就是奴婢,即使憑着一身皮囊暫且獲得了主子的寵愛,但也不過是個玩意罷了,主子想如何磋磨就如何磋磨,根本沒把她們當做人來看待。

侍衛這麼想着,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

胡桃現在落得這個下場。那他呢?是不是也離死不遠了?

老管家並不知道劉侍衛到底在想些什麼,他也不是多嘴多舌之人,見劉侍衛閉了嘴,就不會在主動發問。

因為劉侍衛額頭上的傷口並不算深,大夫只用了一刻鐘功夫,就灑上了一層金瘡葯,將傷處包紮好了。

老管家將大夫送出元府,之後就回到了正堂之中。

無論元知行到底有多暴虐,他都是偌大的元府唯一的主子,老管家最是忠心,自然得好好伺候着他。不能有一絲馬虎之處。

否則老管家心中定會十分愧疚,認為自己對不住早已深埋地下的護國大將軍。

不過若是護國大將軍知道自己的親兒子成了現在這幅德行,恐怕會氣的從地下爬出來,好好教訓一番元知行這個狠毒的東西!

回到正堂前頭,老管家沒有直接推門而入,而是輕輕敲了敲。

「老爺,老奴進去了?」

裏頭並無一人應答。

老管家滿是皺紋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擔憂,他心跳的有些快了,生怕元知行出了什麼事情,就將雕花木門直接給推了開。

入目之處一片狼藉,原本好好的東西現在碎了滿地。青石板上都已經沒有能夠落腳的地方了。

老管家小心翼翼的在正堂中行走,待經過一扇畫着梅蘭竹菊的屏風后,便看到了昏倒在地上的元知行。

因為地上滿是碎瓷片,元知行的臉早就被尖銳的碎片給劃破了,滲出潺潺鮮血,但他卻好像感覺不到一絲疼痛一般,雙目緊閉。

老管家此刻也顧不上許多,幾步衝到了元知行面前,伸手小心翼翼的將元知行給扶了起來,把扎在男人麵皮上的碎瓷片輕輕撥下。

看着元知行滿臉是血的模樣,老管家身子發抖。指尖連帶着也跟着顫抖起來,輕輕的往前探了探,放在了元知行人中處,想要試探一番這人還有沒有鼻息。

「謝天謝地!」

感受到指尖處有輕微的溫熱之感,老管家臉上露出一絲血色,雖元知行的氣息微弱的很,但到底也沒有斷氣,這就還有救。

他費儘力氣將元知行扶到正堂之中的軟榻上,之後幾步走出了正堂,沖着守在院子外頭的小廝奴婢吩咐道:

「快去請大夫來!快去呀!」

元知行即便性子再是暴虐,也是元府一干人等的主子。一旦他出了什麼事情,這些奴才們恐怕也討不了什麼好處,畢竟元知行無論如何都是當今玄德帝的親生父親,身份遠遠不是奴才們能比得上的。

元府中陷入了一陣混亂,好在府中伺候着的下人們本就不在少數,即使混亂,但依舊有足夠的人手做事。

小廝們請來的大夫自然不是剛剛離開元府的那一位,而是將元府中一直養著的太醫給請了出來。

畢竟元知行的身份特殊,太醫院派過來一位太醫在元府中常住,只要陛下不說什麼,朝臣也不敢非議。

大業朝以孝治天下,若是御史們不長眼,以此事參元知行一本,恐怕不止官職保不住,最後腦袋也得分家。

太醫步履匆匆的趕到正堂,身邊兩個年級不大的葯童看着正堂之中的情景,登時嚇得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一聲。

老管家此刻老淚縱橫,拉着太醫的手,不住的哀求道:

「大人啊!你可得救救我們老爺!一旦他出了事兒,老奴怎麼對得起已逝的護國大將軍啊!」

護國大將軍戰功赫赫,太醫自然是清楚的,一聽老管家提及這位。太醫面色也嚴肅幾分,握著老管家的手稍稍用了幾分力氣,道:

「還請管家放心,我自會儘力而為。」

身為醫者,太醫自然清楚話不能說的太滿,否則若是治不好病人,恐怕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尤其在太醫院當值的太醫,更是危險的很,畢竟太醫們伺候的都是宮裏頭的貴主子,與平民百姓全然不同,一旦有了差錯。就是掉腦袋的事兒。

取出脈枕,將元知行的手腕放在脈枕上,太醫這才開始診脈。

越是探聽脈象,太醫的眉頭就皺的越緊,臉色也變得越發難看。

老管家最擅長察言觀色,見着這幅情景,心裏登時咯噔一聲,只覺得事情恐怕有些不好了。

過了一刻鐘功夫,太醫從圓凳上站直身子,看着面前佝僂著腰的老管家,嘆息一聲,才說道:

「管家,最近一段時日元大人一直在服食火靈庫,那東西雖然有增補男子精氣之功效,但是葯三分毒,火靈庫若是吃的多了,就從大補之物變成了劇毒,常人的身子骨兒自然是難以承受的,再加上元大人現在年紀也不小了,怒急攻心,方才昏迷過去。」

「您快點救救我們老爺,他可是陛下的親生父親啊!萬萬不能有丁點兒差錯。」

一邊說着,老管家一邊用手背抹淚,這幅如喪考妣的模樣讓太醫有些動容,但他又不是華佗扁鵲再世,面對元知行的身體,即便有心也無力啊!

「不是我不救元大人,而是元大人現在已經鉛毒入體,我只是個凡人,又沒有神仙手段,怎能將滲入骨髓的鉛毒給拔除呢?

現在元大人雖說昏迷不醒,但只要好好將養著,性命還是能暫且保住的。」

太醫住了口,沒告訴老管家,即便元知行暫且能活着,壽數也不會超過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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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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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元府之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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