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jinjiang】

96.【jinjiang】

96

現在看到的還是防止被盜走的章節,老規矩晚上六點放出正式的。也就是說,周三晚上六點才是真正的大結局。好了,不要往下看惹,防竊章是一個很扯的悲傷結局。

柏律想見謝雋廷最後一面的,但卻沒看到。

現在看到的還是防止盜走的章節,周三晚上六點放出正式的。

這個場景跟八年前幾乎一模一樣,柏律都有片刻的怔忡。

每一次,他都能大搖大擺甚至明目張膽地出去。

收回紛亂的思緒,他立刻打車去了柏禮那兒。

但真正的意外這才開始。

現在看到的還是防止盜走的章節,周三晚上六點放出正式的。

柏律猛然記起,昨晚哥哥就跟他打過電話,只是當時自己出車禍沒接到。

糟糕!

他穩住心神,立刻掏出手機。

通了,但沒人接。

柏律不停地打。

現在看到的還是防止被盜走的章節,老規矩晚上六點放出正式的。也就是說,周三晚上六點才是真正的大結局。好了,不要往下看惹,防竊章是一個很扯的悲傷結局。

柏律想見謝雋廷最後一面的,但卻沒看到。

現在看到的還是防止盜走的章節,周三晚上六點放出正式的。

自己的計劃已經被覺出,所以在昨晚柏禮就被弄到別的地方去了。

不管是出於對柏律身份的留戀,還是出於對程奕揚這個身份的惶恐,他都想拿回原來的,哪怕以後要面對謝雋廷,再也逃不掉。至少應付謝雋廷的時候,他是完完全全靠自己,不會連累別人,後面也不用承受額外的心理壓力。

柏律簡直要急瘋了,他打車回到謝家,自己開了一臉車出去。

現在看到的還是防止被盜走的章節,老規矩晚上六點放出正式的。也就是說,周三晚上六點才是真正的大結局。好了,不要往下看惹,防竊章是一個很扯的悲傷結局。

柏律想見謝雋廷最後一面的,但卻沒看到。

現在看到的還是防止盜走的章節,周三晚上六點放出正式的。

他心焦地轉了一圈,終於發現床沿的地板上有一些煙灰,立刻去看垃圾桶,果然,他找到了煙頭。

謝雋廷從不抽煙,不可能是他。

那一刻,柏律放下心。

但哥哥不知去向,還是把他急得心絞痛。

到處都沒有掙扎搏鬥的痕迹,很明顯是熟人帶走的,可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在離開前一天把人帶走?是刻意還是巧合?!

突兀的鈴聲響起,打斷他的思緒。他把手機撿起來一看,是喬易。

「錯過這個機會,下次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一上來就是警告,「很可能一輩子都別想走。」

「……我哥不在。」柏律說。

「所以呢?」喬易單刀直入地問,「你對走不走無所謂了是么?」

柏律沉默著。

喬易等得不耐煩,正欲直接掛電話,卻聽到柏律說,「我現在就過去。」

「你還是以前那個什麼都難不倒的柏律嗎?不過是離開謝家而已,心理壓力這麼大?」

柏律沒說話,只是閉上眼睛。

隔了一會兒,喬易又問:「你懷孕了嗎?」

柏律慢慢睜開眼睛,望窗外一望,入眼儘是明亮的天空和層層疊疊的雲朵——已經是幾千米的高空。

「沒有。」他毫不猶豫地說。

喬易先是一愣,而後好笑地看着他,「那你拿什麼來跟我換呢?我以為你已經完成了任務。」

柏律忽然將身體坐直,雙肘撐在膝蓋上,目光炯然地盯着喬易。

柏律笑笑,沒有再說話,反倒是喬易為自己剛才的情緒失控感到歉疚。他說不清為什麼,每當他靠近柏律時,都有一種莫名的躁動,這個人身上彷彿有股特彆氣息,不是風塵味,而是骨子裏透出來的魅惑,他明明是滿不在乎的,也不需要刻意賣弄風情,但是一顰一笑蝕人心骨。

他不知道這種特質對別的男人而言意味着什麼,在他這裏就成了致命的□□,明知道這是不對的,他為他做的,即將要做的,都無異於懸崖上跳舞,但是他無法抗拒。

那天在辦公室,他的防線已然崩潰,但畢竟迫於場合所限不敢妄動,現在他就在身邊,那種罪惡又美好的感覺又填充滿他的腦海,想到就在不久之後,甚至在今後的日子裏,這個女孩將屬於他,喬易的車速就不由自主地變得更快。

「你別怕,我不是生你的氣。你要知道,這整件事對於我來說並不容易,我都想不到我會這麼做,就等於拿我的職業生涯在賭,和瘋了沒有區別。我心裏很有壓力,你能理解嗎?」喬易放柔了聲音對柏律說。

柏律倒是很善解人意,聲音聽起來也極其誠懇,「我很感激,真的。」

他沉默了一會兒又道:「我能再看一下鑒定結果嗎?」

「現在?不如等到回……」

「我想現在看。」柏律的聲音輕柔,態度卻堅決。

喬易猶豫片刻,只得示意他自己去拿他的公文包,「我答應過的事絕對不會騙你。」

「我知道。」

他已經提前打電話對馬來西亞那邊告知了鑒定結果,事實上等於已經成全。

「鑒定結果在我公文包的第一層。」喬易說。

「什麼時候把U盤還我?」喬易煞了煞性,勉強問道。

「到了德國自然就給你,如果我沒能到,那你永遠都見不到你那些寶貴的資料。」

喬易冷冷地看他,「你以為只有一份么?」

「我以為我會直接摧毀么?放心吧,我才不管你有幾份,反正我只要一份,以後有的是用場,隨便用,反正任何後果都是你的責任,醫生。」

喬易狠狠咬牙,幾乎啞口無言。

柏律徐徐笑了一下。

沒有經驗的事情,第一次嘗試可能免不了出點錯漏,比如換身份比如毫無痕迹地殺人,但八年前就干過的事情,現在可不會出錯,他從來不會在一個地方摔倒兩次。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也就裝個弱賣個慘,喬易就這麼掉以輕心,還好那天謝雋廷的表現也足夠冷,所以外人理所當然都以為謝少爺對這個人沒有感情,以為柏律就是個卑賤的人,掀不起什麼風浪。喬易不僅房門沒鎖,就連U盤都是以前那個,掉包對柏律而言就變得輕而易舉。

柏律很快在他所說的地方找到想要的東西。他看不懂上面一長串的數字和字母組合,卻看得懂最後的鑒定結論。明知道它是假的,可是當他把它拿在手裏,一遍遍看着白紙黑字的結論,那種不確定的感覺才被沖淡些。

「這份結果是你想辦法找鑒定人員出具的,他們不會事後忽然……」

「這個你放心,我自然有辦法把事情處理好,我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怎麼,你不相信我?」「當然不是!那……他們有沒有給過你那份真正的鑒定結果?」柏律眼尖,他已經看到喬易的公文包內側還有個和他手上這份結果相似的文件袋,這讓他多了一個心眼。

喬易說:「我已經把它毀掉了。」他轉頭,發現柏律的手已經將另一個文件袋拿出了一半,臉上頓時變色,語氣也加重了。

「把我的包放好,你不應該亂翻的。」

「別生氣嘛,我只是想看看這是什麼。」柏律嗔道,手卻沒有停下來。

眼看他就要將文件袋打開,喬易更為着急,顧不上正在開車,騰出一隻手想將文件袋塞回包里,柏律卻比他更快地將文件袋抽走,扭轉身子迅速將裏面的東西取出來。

「別胡鬧,我讓你放回去,你聽見沒有!」

「緊張什麼,又不是見不得人的東西。」

「我再說一遍……」

「啊,小心!」

喬易聽到柏律一聲驚呼,才想起去看前方。

「如果只是為了偷我的U盤,你已經做到了,可今天為什麼還上了這架飛機?承認吧,柏律,你就是想帶柏禮遠走高飛,如果我沒有估計錯,按你的性子,把我利用完了之後應該也會落井下石,等我把你們兄弟倆新住處、新身份甚至新的工作全都安排妥當,你就會毫不猶豫地把我的疏忽寫成罪狀,交給柏宸或者陸家,甚至自己親自跑一趟,等到把我擺脫了搞定了,就只剩下你跟柏禮,徹底自由了是不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柏律眼裏毫無波瀾,「隨你怎麼想。」

「你為什麼要去德國?」喬易架起雙腿,眯眼看他,「因為柏禮不在,你的計劃落空,就得另謀出路。而且……你覺得,謝雋廷應該已經知道了你要逃,他會生氣、發怒,你害怕,總得做點什麼挽救一下,是不是?」

「柏律啊,你果然有一手,每條後路都想好了。」

「故事隨你怎麼編,與我無關,你不該來謝家的,不然我也想不出這麼多招,但是你來了,激起了我的鬥志。」

身上猶如零件被拆散了似的,每一寸都疼痛難忍,但柏律還是吃力地摸索到了安全帶的環扣,身前的束縛被鬆開,他用盡全身氣力打開車門爬了出來。

柏律扶著路旁的隔離墩試圖站起來,手蹭在水泥上,留下了鮮紅的指印。過了十幾秒,他才有餘力去看剛才逃脫的地方,喬易的車已經整個底朝天,大概就是在不久前的碰撞后,車子發生了側翻,他的一側主要是撞擊帶來的傷,而駕駛座那一面卻變形得更為嚴重。

柏律的胳膊有一隻軟綿綿地無力耷拉在身側,頭和胸口也疼得讓人喘不過氣來,但腳並無大恙。他想起喬易應該還在車裏,蹣跚上前幾步,發現他被卡在駕駛座和方向盤之間,頭耷拉着,身體被變形的車體擠壓得蜷縮成一團。

他傷得遠比他更重。

柏律慌亂地看向四周,並沒有別的車輛駛過,這裏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想求助也無門。他試着徒手將喬易那一側的車門打開,或是將他從車窗中拖出來,然而這根本不可能,駕駛座這邊的車體已嚴重扭曲,喬易像是完全喪失了意識,他害怕自己的拉拽會使得他殘破的軀體傷得更加嚴重。

十小時之後抵達,柏律一下機就拖着箱子往出口走,都不再去管喬易,走出一截子后他停下來,給周凌打了電話。

按說今天遠走高飛他是斷不會跟謝家人打電話的,之前那個號碼都要棄用。

可周凌都沒有多少意外,接起電話就問:「你到了?是機場嗎?」

柏律很詫異,饒是再腦子靈活也一時想不出這是怎麼回事,停頓片刻他說:「我沒有離開,我現在也在德國。」

周凌笑着說:「我知道啊,所以問你在不在機場,我開車過去接你們。」

那一刻柏律的心情,很複雜,難以用語言形容,或許類似如釋重負,他突然感到鼻頭有點發酸,回過神趕緊閉上眼睛克制住那種感覺,而後他繼續報出了自己所處的地理位置。

又問周凌:「謝雋廷在哪?」

周凌還是笑着:「你自己打他電話。」

柏律趕緊打了,卻發現還是關機狀態,試了好幾次,每次都是這樣。

只好把手機裝進口袋裏,雙手也放進去。德國很冷,寒風陣陣,但柏律好像絲毫不覺,不去大廳里躲避冷風,反而走到西廣場正中央,就那麼佇立在寒風裏。

聽到這話柏律安靜了片刻,抬眸輕輕笑道:「難道不能愛嗎?」

謝雋廷嘴角微彎:「由你決定。」

他把人放倒,這具一絲.不掛的身體在他看來似乎特別好看也特別珍貴,動作沉緩卻十分輕柔,然後他低頭吻了吻他的唇,念着他的名字,「柏律。」

聲音輕得像是耳語,「我喜歡你。」

「這份結果是你想辦法找鑒定人員出具的,他們不會事後忽然……」

「這個你放心,我自然有辦法把事情處理好,我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怎麼,你不相信我?」「當然不是!那……他們有沒有給過你那份真正的鑒定結果?」柏律眼尖,他已經看到喬易的公文包內側還有個和他手上這份結果相似的文件袋,這讓他多了一個心眼。

喬易說:「我已經把它毀掉了。」他轉頭,發現柏律的手已經將另一個文件袋拿出了一半,臉上頓時變色,語氣也加重了。

「把我的包放好,你不應該亂翻的。」

「別生氣嘛,我只是想看看這是什麼。」柏律嗔道,手卻沒有停下來。

眼看他就要將文件袋打開,喬易更為着急,顧不上正在開車,騰出一隻手想將文件袋塞回包里,柏律卻比他更快地將文件袋抽走,扭轉身子迅速將裏面的東西取出來。

「別胡鬧,我讓你放回去,你聽見沒有!」

「緊張什麼,又不是見不得人的東西。」

「我再說一遍……」

「啊,小心!」

喬易聽到柏律一聲驚呼,才想起去看前方。

柏律當着喬易的面砸碎了血樣,用力拋進高速路旁的叢林里,再手口並用地將那份真實的鑒定結果撕碎,找不到可以丟棄的地方,索性塞進嘴裏,合著血一塊咽了下去。

他做完這一切才覺得透支了自己,跌坐在馬路上再也無力爬起,只能伏在隔離墩上,費力地呼吸,最後漸漸地失去了知覺。

下午周凌就因為有事離開了這裏,而點點好像害怕再次被拋棄一樣,一直挨着程奕揚,不是攥着他手指就是揪着他衣角,就差沒粘在他身上,連晚上睡覺都嚷着靠在爸爸懷裏才能睡着。

程奕揚捏了捏小孩的鼻尖,「幾天不見你好像更嗲了,現在不小了還要我在旁邊看着,你自己說,像話嗎。」

謝雋廷從小就和別人不太一樣,旁人能輕易被愛和痛苦影響,有的人甚至過分敏感多愁善感,可他卻不能。一個人長大,一個人接收嚴苛訓練,一個人過日子,每天重複同樣的事情,他卻不會感到厭煩。

國際軍檢從來不缺頂尖又堅毅的人才,可他卻是唯一一個如此年輕就做到高層的,不是沒有原因,因為他從不會被情緒和**駕馭,從不。一個個棘手又血腥的案子、無數骯髒罪惡的嘴臉,他全都見識過,但卻絲毫不受影響,也不會感覺痛苦,甚至執刑回來身上被濺了血洗乾淨后依舊可以倒頭就睡。

負面無法沾染他,金錢和權勢也沒法誘惑到他,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專門為冷麵軍官這一身份而生的。

但同時他也不會被愛輕易影響,更不會為了誰失去自我、亂了心智,連柏律都不行。

不受情緒影響,但不代表他不會甄別這些,恰恰相反,因為不被影響,他反而能格外清晰地辨認自己的感情和**。

他想要柏律這個人,也想要他生孩子,就這麼簡單。

那是一輛低調的黑色轎車,車燈迎面照過來有些刺眼,程奕揚用手擋住眼睛。

等燈光熄滅時,謝雋廷已經從車上下來,周凌則跟在他身後。

看到來人,周凌驚訝的問:「程醫生你怎麼在這裏?而且還這麼晚。」

程奕揚一點不慌,反正有籌碼,輕鬆答道:「我把謝棠送過來,他喝醉了沒地方去。」

「我說呢,這個點回來通常只能見到保安,結果看到你出現在這,」周凌笑了一下,「我還以為是律少爺又回來了呢……」

最後一句話讓程奕揚很有些莫名,但沒有深究。

周凌腦子轉得快,驚訝不過一秒,下一句話就能變回試探,「你怎麼知道這裏,謝棠跟你說的嗎?喝醉酒的人能準確報出這個地點也是難得。」謝宅很偏,就算用導航第一次過來也未必能準確找到。

程奕揚只點頭卻不解釋。

「那他怎麼沒有報自己家地址?」

程奕揚隨口扯道:「我以為你們住一塊的,都在謝宅,所以就把人送過來了。」

回答不走心,都懶得稍微加工一下,畢竟沒能找到哥哥他一下子就倦怠,連臉上的神情都變成心不在焉。

謝雋廷下車來,看到程奕揚的第一眼,也毫無波瀾,視線並沒有專門在他身上多作停留,淡淡地掠過去。

謝雋廷一把捉住他靈巧的腕子,牢牢地扣在自己胸前,並沒拿出來就那麼任由柏律的手放在裏面。

「乖,」另一隻手臂緊緊攬過柏律的腰,他低頭吻了吻他的額發,「回去再要。」

柏律看着他,從很早的時候他就發現那雙眸子真是好看,可外人總害怕跟謝雋廷對視,都不敢多看他眼睛,但對柏律而言,真是一點都不害怕。

他們好像又回到了八年前的那種狀態,但這回是真的。

現在看到的還是防止被盜走的章節,老規矩晚上六點放出正式的。也就是說,周三晚上六點才是真正的大結局。好了,不要往下看惹,防竊章是一個很扯的悲傷結局。

柏律想見謝雋廷最後一面的,但卻沒看到。

現在看到的還是防止盜走的章節,周三晚上六點放出正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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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為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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