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第九章 被強……

185.第九章 被強……

「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說劉三兒,你不會說就不要說,免得被人笑話我們沒文化。」

「誰說我不會說了,我這是在考驗你記不記得……」

「行了行了,你們兩別吵了,趕緊將人綁走了交差。」

……

三個人躡手躡腳的靠近,劉三兒伸出手,還未碰到床上的人,手就被用力捏緊了,他一驚,垂首,對上秦默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

「啊——鬼啊——」劉三兒發出一聲驚叫,還未反應過來,秦默已經從床上躍起,一個反手將他扣在地上,同時抓住另外兩個,點了穴位。

「閉嘴!」冰冷的兩個字吐出。

劉三兒瞬間止住了驚叫,一臉惶恐的看著面前的男子,「好……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

另一邊,安寧,張澄泓和莫言已經在「昏迷」中被人扛上山。

在他們身後,跟了一群小尾巴,隱衛們既要跟蹤確保主子的安全,又要保證不能被人發現,可謂是史上最艱難的任務。

屋子內。

秦默將他們的手捆上,冰冷的眼眸落在他們幾個身上,閃過一道冷芒,「在前面帶路!」

「啊?」劉三兒一愣,沒反應過來,秦默已經攙扶著床上的女子起身,那女子一身白衣,明眸皓齒,嘴裡嗔怪著,「不是說好裝睡嗎?你怎麼起身了?」

劉三兒:「……」

他與其他二人面面相覷,如今這是什麼情況?

「他們都是粗人,若是傷到你了怎麼辦?」像是忽略了他們的存在,黑衣男子拿起披風為她系好,拉著她的手道:「走吧,我們坐馬車去,也就比他們晚到而已,不會掃你的興。」

昭華公主這才笑了起來,微微踮腳,秦默面上落下一吻,「還是你想的周到。」

劉三兒等人徹底呆住了,感情他們忙活到現在,一切盡在別人的掌握之中?

秋名山上。

長安翹著二郎腿坐在高處,眯著眼睛聽著戲曲兒,不時地跟著哼唱幾句,咿咿呀呀……甚是難聽,下方的一群人忍著噪音,一個個在心中哀嘆,他們大當家的什麼都好,偏偏喜歡唱小曲兒,其實唱小曲兒也沒什麼,雅興嘛!

可她唱的實在是難聽,唱的什麼,別人也聽不懂,就像是在殺田雞一般,這也就罷了,偏偏她還特別喜歡唱給他們聽,還要求他們叫好。

這不,一曲唱完了,他們連忙鼓掌。

其中一人趕緊站出來,高聲道:「大當家的這就唱完了?我還沒聽夠呢。」

「可不是啊,大當家的這好歌喉可是千年難遇啊。」

「此歌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啊。」

……

長安眯著眼睛,看著他們睜眼說瞎話,唇角勾起一個好笑的弧度,她就喜歡看他們明明不喜歡還硬忍著的模樣。

陳二跑了過來,氣喘吁吁道:「大當家的,人都捆來了。」

「關在哪裡?」

「周氏姐妹和她的表哥,還有一個女的關在小後院里。」陳二抹著汗,「當家的,我還給你帶了一個漢子來了,送到了你房間。」

漢子?

長安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動作倒是快,那人什麼來歷?」他們就這麼怕她嫁不出去?

「似乎是周姑娘表哥的朋友,京城來的,這些天來他一直一個人,單身,相貌雖丑了點,可勝在老實,看他一身的裝扮,貌似家中很是殷實。」

他們倒是了解她的口味。

知道她喜歡老實好欺負,家中還有很多銀子的地主家傻兒子。

長安滿意的點了點頭,「行了,都下去吧,周氏那邊先不要動,也讓她們享受一下恐懼的滋味。」

…………

素凈的屋子內。

莫言一身白衣站在書櫃前,拿著一本傳記看的很是入神,淡淡的月光斜掃,落在他平淡的面容上,添了幾分柔和之意。

長安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副場面,沉靜的男子白衣勝雪,清貴絕塵。

她腳步一頓,眸光落在了地上散亂的繩子上,眸光微凝,這繩子是特質的,尋常人根本解不開,他能掙脫開來,便有能力逃走,如今留在這裡,是要做什麼?

長安眼中閃過一絲興味,見他看的著迷,乾脆走過去,靠在床上,靜靜的打量著他,也不出聲。

被他們捆上山的男人不少,大多紅著臉,一連憎恨的看著她,怒罵他們卑鄙下流骯髒,恨不得趕緊逃下山去,好似這山寨是什麼洪水猛獸,這般淡定的,她還是頭一回見。

這男人,膽色不小!

也不知過了多久,長安看累了,眼皮子漸漸下垂,「啪」得一聲,腦袋被人打了一下。

長安一下子驚醒,摸了摸微痛的腦門,一抬眸,對上一雙清潤的眼。

「姑娘防範如此薄弱,倒不像是土匪頭。」莫言聲音平緩,將手上的書冊翻開,攤在她面前,「這些……都是你寫的?」

長安垂眸看去,點了點頭。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整個人被壓迫住了,她擰著眉頭,「你怎麼知道我是女的?」她一直是男兒身打扮,面上又刻意化了妝,將眉毛描濃,聲音壓低,除了慕容恆一眼看出外,他是第二個。

這還是地主家傻兒子嗎?

「姑娘若是男人,搶回來做山寨夫人的就不會是在下了。」莫言淡聲道

長安眯著眼打量著他,平淡無奇的臉,這种放在人群中都找不到的面孔,偏偏有一雙極為漂亮的眼,眸光深邃,像是無底的深淵。

他身上說不出是什麼味道,很是好聞,看著她的眼中沒有嫌棄和恐懼,反倒滿是探究。

既然被他壓制著,索性,長安往床上一靠,對著他勾了勾手指頭,「他們壓你來之前沒告訴你要做什麼嗎?」

莫言挑眉,面上神情不變。

「本山賊缺一個暖床的。」長安唇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容,「你若是乖乖的,我可以考慮讓你做的壓寨夫人,你若是不乖……」

「我就把你……唔……」

話未說完,莫言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對著她的唇吻了上來,長安眼看著那張平淡無奇的臉漸漸的在瞳孔中放大,頭一側,想要躲開,卻被他牢牢地禁錮在懷中,莫言一手扣住她的雙手,一手捧著她的臉,準確無誤的擒住了她的唇。

她的初吻啊啊啊!!!

長安瞪大了眼睛,破口就罵:「你找死……唔……」

就在她張口之時,莫言舌頭一挑,輕而易舉的勾住她的舌,輾轉遊離。

長安雙拳死死地攥緊,可是越反抗,被他咬住的舌頭,絲絲酥麻的感覺就越是清晰,她手腳都被按住,動彈不得,想用內力,卻發現自己整個都被壓制住了。

她倒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溫潤如玉到沒有半點脾氣的男子,身上的氣息會這般的強勢,強勢到她從心中產生了畏懼感。

一直到她不再反抗,莫言緩緩的放開她,盯著她的眸光似水,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讓長安心中的怒氣上升到了極點。

「下流!」她想都未想,揮拳就向他面上招呼過去,卻被他一把擒住。

「姑娘言明,抓在下上山當壓寨夫人,在下當了真,遂了姑娘的心愿。」莫言聲音低沉,微涼的手伸出,扣住她的下巴,眸光瞥見她眼下的紅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姑娘如今……是在欲擒故縱嗎?」

長安心中咯噔一下,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好像還真是。

抓他就是為了來暖床,現在人家乖乖配合了,她生什麼氣?這樣,豈不是顯得她矯情做作?

「想明白了?」莫言放開了牽制她的手,身子一轉,優雅的坐在床邊,拿著手中的書冊翻了一翻,問道:「你叫長安?」

「你怎麼知道?」長安微微側身,眸光落在書冊上,只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多什麼嘴!

只見書冊上面,龍飛鳳舞的「長安是天底下最好的山大王」這十二個大字很是醒目,下面,還有她用紅筆批註的幾行小字:

土匪甲滿臉驚嘆:天哪,從未見過如此英俊瀟洒的大當家!

土匪乙雙目含淚:有長安這樣的大王,是吾等三生有幸啊!!!

路人丙羨慕道:真想加入秋名山土匪窩,唉,就是不知什麼樣的人才能入得了長安大人的眼。

金陵城花魁倒在地上慟哭不已:若能嫁給長安大王,奴家便是死了,也甘願了。

遠在京城的皇帝手持著長安的畫像,久久不能回神,提筆在旁邊落下一句:今夕何夕,見此良人,長安,若能得到你,便是捨棄這天下朕亦願意。

…………

長安:「……」這些都是她閑來無事的時候胡亂寫的,怎麼被他給翻出來了?

迎著白衣男子戲謔的笑容,饒是自認臉皮厚如城牆的長安也不禁小臉一紅,蹭一下子起身,從他手中奪走書冊,眯著眼,惡狠狠道:「看什麼看,沒見過人寫詩作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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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侍衛,本宮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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