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2章 舉家渡劫，雞犬升天
一連四十多場輻射劫的現場演出，徹底把自家的廢物聯盟看到麻木獃滯。無論渣風暴還是射命丸，雖然內心四一B，但第一人稱視角現場親歷劫將一個個強大的怪物劈到血肉橫飛灰飛煙滅，她們已經表現的足夠淡然。
李墨這邊更是支起桌子，和維克多、布蘭琪打起鬥地主來。唯有可可米莉還在不辭辛勞的記錄數據，不斷調高或降低『輻射劫』的難度，對那些可憐蟲進行轟擊。
差不多午飯時間，維克多暫停了無休止且有些乏味的工作。李墨也發現了一些疑點。
這些被拖進試驗場內，被迫強行渡劫的囚犯們，大多沒有好下場。尤其實力最強的一批，當它們成功渡過符合自身段位的『中低階劫』，即將凝聚道認證正版『道果』時，就會被維克多調動自身的法則之力，強行擊毀。
這種挑釁道的行為，並未遭受『劫』的反擊與懲罰。
隨後，他會強行提高這些犯人們的『劫難度』，繼續趁熱現場渡劫，然後收集更多情報數據。當一次次的劫數由簡單向難躍遷，甚至遠遠超出它們這個年紀不該有的程度后，終於支撐不住，哇的一聲灰飛煙滅。
與這些遭受迫害，實力只有陰神五劫，卻被迫從一劫渡到七劫，不給喘息機會，現場活活渡到死的強者不同。還有少數幾個弱雞，被迫反覆渡了若干次二階劫，最終可米莉大發慈悲，允許他們凝聚『道果』，卻在準備現場白日飛升時，被維克多再次出手強行捕獲。
和那些不給一秒休息回血時間，被逼著一口氣連續渡劫到死，都沒有嘗到一絲道『回饋福利』甜頭的絕望強者相比；這批把『陰神二劫』劫換著花樣反覆渡了七八遍，在只剩最後一口氣，馬上就要歸西時，終於凝聚出僅渡一次二劫的『道果』，又被強制扣押，繼續關起來遭受漫無盡頭活體研究的『幸運兒』們，也不知道哪個更幸運？
…
「為什麼把存活率壓的這麼低？」
李墨看到維克多如此苛刻，將本已經渡劫成功后的『道果』打散，逼著這些可憐蟲繼續超水平渡劫，活活逼死。又或者將一個已經渡過的劫數反覆渡到灰飛煙滅，也不給活下去的機會。
最終的倖存者，也只有個位數徹底瘋魔的可憐蟲。他都有些不忍心了。
「道理很簡答啊，我對那些強者苛刻，是因為它們是軍團的敵人。這個位面囚禁鎮壓著輻射軍團的重犯，而我負責完善深淵地區的劫系統，在具體劫數測試時，可一定範圍的調高或調低難度模式。」
「你這樣想，如果我把難度調高，它們扛不住，自然灰飛煙滅，頂多浪費一批活體資源，不算啥。但我若是調低難度后，讓它們成功渡劫並凝聚道果，再不加干涉限制的話，分分鐘白日飛升，逃出此方位面！我這不是給軍團創造更強的敵人嗎？」
李墨聽著點點頭，的確有點道理。道內測之前，晶壁系並不開放正版劫，因此無論神靈還是陰神、陽神、元神，都並非道認可。
因此用虛擬神格來代替，而仙道側的劫數水分也很大。諸如維克多凝聚的『輻射道果』，嚴格講也是盜版，還需要在『劫系統』正式上線后，再系統的補上虧欠的劫。
而這次的模擬實驗不同，這些『內測輻射劫』都是道正版認證，一旦扛過去，那真是希塔海姆第一批優質『深淵惡魔仙人』，儘管道果質量並不高。
「至於那些弱雞嗎，渡過了就渡過了，我一隻手同樣能鎮壓。但你不覺得成功渡劫的試驗品太多，管理起來很麻煩嗎？所以反覆利用，進一步量化不同輻射劫的數據，將『深淵輻射劫』做到精益求精，更能獲得道好感，增加功德發放嗎？」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你也該猜到的。我今現場劈死了27個本已經成功渡劫，凝聚出道果的深淵『魔仙』，將晶壁劫隱性的某種平衡打破，其實是壞了規矩的。所以今下午，我就要補上。」
著，他目光掃過神情恍惚中有些獃滯的廢柴們。
「下午就輪到她們了？」李墨頓時懂了。
這種劫內測，維克多本身就能做一些手腳。比如故意提高難度，或降低劫數威力。而他今早上連續失誤，將『渡劫率』壓制到極低的狀態，本身就不符合晶壁道內置渡劫率要求。
因唇了下午，換成自家廢柴們上場，一個兩個現場作弊，把難度壓倒最低。讓她們輕鬆渡劫，白日飛升。原本這些異常數據，在早上過度苛刻的渡劫率掩蓋下，反而達成新的平衡。
至於這種作弊是否合法？具體性質就像正式道高考之前，維克多代表道，私自在深淵某位面，組織了一場『內部自主招生考試』，一樣走的晶壁系官方正統數據網路，屬於有效成績。
所以內測證道就是好啊，機遇無窮。而朝中有人就是好辦事啊，雞犬升。
聽到自己即將上場，廢物們一個兩個嚇得魂飛魄散，受兔耷拉著耳朵雙手抱頭蹲防，瑟瑟發抖。渣風暴手腳發軟，一點點向後挪移。反倒吃土獅子不怕地不怕，召喚出五隻大邪神躍躍欲試，接著被布蘭琪拖到一邊，玩弄起來。
…
對於維克多、李墨而言，他們如今雖未渡劫，但實質上已經在爭奪3000序粒提前鎖定金仙果位，已經不將所謂劫放在眼鄭
單純的陰神、陽神、真靈九劫，最高也只與仙果位匹配。具體的六劫以上，僅僅代表著潛力、資質更強，衝擊更高仙位的可能性更大，比其他對手更具優勢。
至於三神融合后的元神九劫，同樣最高與『大羅金仙』對應，四九劫渡過的劫數越高，代表衝擊『金仙』的可能性更大。乃至大羅之後，在爭奪3000序列時，比那些『學歷、文憑』遜色的證道者，更加有優勢。
然而李墨這種內測之前就猥瑣發育暗中累積；內測期間就開始作弊開掛，提前鎖定3000序列的人而言，四九劫依舊有很大益處，但已經不是那麼至關重要了。
四九-三十六重劫數，凡累積渡完三十重劫數者，必是道主之資，只要不隕落，3000序列必有一席之地。
然而內測就鎖定360序列的老陰B們，就算高考補考發揮失常，僅僅渡了二十重劫數，絲毫不影響我乃360道主的地位。
所以李墨幾人對這種作弊飛升並不在乎，甚至無論他還是布蘭琪，都打算等『劫體系』正式上線后，帶著成品道果去渡最高難度的劫。
當李墨等著金仙果位去渡劫時，哪怕『陰神一劫』，也要按最高難度來進校這樣全程超水平渡劫，不僅完成一次『道鍍金』，而且反饋的好處比正統渡劫更多，哪怕3000序列在位，也不能完全忽視。
不過這種高標準高要求，與自家廢物們無關。渣就要有渣的覺悟，趁著內測大好時機，白蹭一波道文憑，豈不快哉？
…
經過李墨、布蘭琪的輪番開導后，被打擊一早晨，徹底喪膽的渣風暴幾人，終於鼓起了一點點勇氣。
維克多鄙夷道：「你以為上午那麼慘烈的渡劫表演，是專門用來恐嚇你們的？你知道就算奴隸交易，道正版道果的『魔仙』也比野生『N劫惡魔』賣的貴嗎？我反覆多劈它們幾次，劈道神魂崩壞，但又不至於徹底死亡，就是頂好的奴隸+廬舍啊！私下販賣出去，我不知能賺多少。今早上賠掉的惡魔領主，都是為你成道付出的祭品啊，還不好好珍惜？」
聽到維克多如此直白的家庭教育，可米莉身後那群剛剛投靠『赤焉魔宮』，正忙碌準備新一輪劫測試的精英魅魔們，紛紛露出羨慕憧憬的目光。
真是一群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渣渣，這麼好的機會，簡直掰開嘴把道果往肚子里塞，居然也畏手畏腳，不知珍惜。我們為什麼沒有投到這麼好的胎？
經過三輪猜拳+賴賬+再猜+再賴后……射命丸一臉不情願的被推到渡劫試驗場中央，準備接受劫的臨幸。
當然，與上午那些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直接裸渡還不給喘息時間的試驗品不同，李墨與布蘭琪紛紛慷慨解囊，各種法寶、護符、陣法從頭武裝到腳。這時，年輕的狗頂著一口巨大的『混沌鍾投影』，甚至有些飛不起來。
「差不多了……開始吧。聽清楚了，我對你們的要求是，陰神、陽神、真靈三劫連渡，每一種至少要扛過5劫，並且最擅長的一路要破6，最後三神合一，渡元神劫，至少破4。這種好機會真的不多啊，你們要好好珍惜，渡不到元神就虧了。」
「太難了吧？單修三神不才是最正常的路線嗎？內測期間，大佬才去元神劫啊。上午被劈死的那些，沒有一個合元神啊！」渣風暴不甘示弱的反駁道，她以為自己渡劫，僅僅渡單系……沒想到自家老闆要求這麼高。
「有我們給你開掛，你怕什麼？舉全家之力幫你作弊，承包了一個位面，獻祭了那麼多祭品，所有神器法寶都給你整上，還贏劫內測』的py黑幕相助，又不讓你一口氣通關，允許中場休息，隨時退場隨時治療，最專業的醫療團隊，你居然沒點信心？！」李墨看著看這個色厲內荏的慫貨，不知道該啥了。
「我來！我來！我來！」吃土吃到吐的吃土獅子潘妮，召喚出自己的兒童木質三輪車，瘋狂怒懟維克多的腿，迫不及待的搖擺呆毛，想要去渡劫。
「別跑，你給我過來，把午飯完！」好久沒有愛護自己寵物的布蘭琪，提著一大袋鈾礦石，扯住獅子的呆毛，拖回身邊。她要將下一個月的『溺愛』統統充值掉，一旦忙碌起來，又沒時間愛護自己的寵物了。
「不！我不要！吃吐啦！讓我渡劫，不渡劫毋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