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三十六章 陽光,白雪,和你。
如大家所見,這是一個將在1.26(周四)更換的防.盜章。。
防.盜章的意思就是防止盜文網盜取本文正版內容,侵害正版讀者和作者的利益。
有些讀者可能對防.盜章有些疑惑和問題,在這裡我解答一下。
1.你替換防.盜章后給我們的字數會不會少?我們是不是多花錢了?
答:不會。**的規定之一就是VIP章節若想修改就必須有超出原章節的字數,我每次替換防.盜時只會多加字數贈送,不會少字數,讓讀者們多花錢。
2.作者替換了防.盜章,我們讀者看書很不方便啊!
答:熟悉這篇文的讀者應該知道,這篇文慣常在上午9、10點鐘更新。如果當天有事,我甚至會在早晨更新。以後的防.盜章我會在上午放出,正文內容依然是在次日替換,大家還按照往常的習慣11點多來看書就好了^_^
3.這是一些同為作者的GN可能想問的問題:你是不是想用防.盜章糊弄榜單規定字數充數?
答:如果GN熟悉我的更新頻率就不會這樣問了^_^
**字數最多的榜單大概是一周2w或兩周4w,而本文固定在每天日更,每更3k+,無論當周榜單如何,本文每周至少也有2w+的更新,而且我放防.盜章會定時替換,所以不是為了糊弄榜單^_^
以上,謝謝各位讀者的理解(鞠躬),作者畢竟也是人,也要吃飯,這篇文我並沒有打算拖得很長,以後訂閱全文也不會太貴。大家如果有問題可以在本章下留言,我願意給小天使們解答疑惑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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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盜章放的是我的舊文《古穿今之公子遠道而來》,感興趣的讀者可以點進專欄閱讀=w=
當時的糖業生產只到飴糖的地步,那種雪白顆粒狀的蔗糖,楚子沉根本聞所未聞。至於胡椒八角桂圓這樣司空見慣的調味料,簡直讓楚子沉土鱉到無處容身。
幸好此刻楚子沉還沒有熟到能參觀廚房的地步,也不必在剛混熟的人眼中破壞悠然的淡定帝形象。
很多食物楚子沉還不認識,不過作為能推行新政變法的人,他顯然極其富有嘗試精神。傅致遠吃飯的時候沒有特意關注他,再看他時,就發現他臉色漲紅,十分奇怪。
傅致遠的筷子當時就是一哆嗦,想到此人的玻璃人體質,第一反應就是他又病了!
「譚三,你給看看,他是不是又發燒了?」
譚磊連忙站起,手掌貼了貼楚子沉冒著細密冷汗的額頭「溫度正常。」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按上了楚子沉的脈搏。
沒有什麼異常。
「我去拿針管給他抽血,傅哥你看著點,一旦他上不來氣,先喊我,再給他做急救!」
傅致遠高聲答應,也扔下筷子,趕快坐到了楚子沉的身邊,按住楚子沉的動作,擰著眉頭看著他,表情十分憂慮。
這段時間,譚磊已經陸陸續續的給楚子沉打過疫苗,而楚子沉的身體狀況顯然也十分健康,沒想到今天竟然又出了事情。
人體是傳染源,動物就不是了嗎?夏天來個蚊子叮一口這個人都有可能得瘧疾,難道真要把他放到玻璃溫室里與世隔絕,這輩子連個生物都見不得嗎?
那再想想,現在的食物裡面填了多少不該有的料,不該有的元素?又有多少這個人無法適應的病菌?這麼一想,連喝水都只能給他喂蒸餾的。
——等等!食物?他是不是食物相生相剋,吃壞了什麼東西?
傅致遠這麼想著,沒管手底下楚子沉的掙扎,匆匆向他飯碗一掃,整個人都十分囧然。
白米飯上躺著一點紅辣椒。
調味用的辣椒,被這個這輩子都不知道辣為何物的人,直接一口啊嗚咬掉了……
傅致遠「……」
而且以這個人所受的教育程度,肯定做不出吃東西味道不好就不給面子吐出來的事情。於是那辣的楚子沉聞所未聞的樹椒,就被他咽了下去。
偏偏楚子沉缺乏常識,他受不了辣味並沒有說出來,反而是扒了兩口熱騰騰的白米飯。
……熱騰騰的白米飯
……熱騰騰的白米飯
……熱騰騰的白米飯
就是換成傅致遠,那也是要辣的滿臉通紅額頭冒汗的。
所以這個人被搞的表情痛苦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傅致遠哭笑不得的沖樓上喊了一句「譚三,不用了!」
譚磊大驚失色「不是讓你做急救嗎?這才多久,人就沒了?」
傅致遠「……」
傅致遠十分無奈的表示「他沒事,剛才吃辣椒了!」
譚磊愣住了。
過了一小會兒,樓上突然傳來譚磊猖狂的笑聲,其中還間雜了得意忘形的錘地板的聲音。
傅致遠也忍著笑,嘴角以一定頻率抖動著,還依舊十分神奇的保持了口齒清晰的吐字「水,我去拿。」
其實餐廳是有水的。但傅致遠還是離開了餐廳,去客廳拿了一瓶冰的。
不是為了別的,主要是避開了楚子沉的視線,方便他扶著冰箱笑一會兒。
……真是,草木皆兵啊。
這頓飯就在一種開頭嚴肅,結尾逗比的情況下結束了。讓人嘆為觀止的是,即使中間出了這種烏龍,楚子沉吃飯也食不言寢不語,吃的非常香甜。
楚子沉是真的吃得很好。哪怕是中間出現了這種插曲,這裡的食物也依舊讓楚子沉十分驚嘆滿意。
那天楚子沉吃飯的時候可以算是不動聲色,半點也沒露出驚訝的痕迹,但他還是免不了在心裡感嘆一番的——這裡的生活條件,的確是太好了。
溫暖的被褥和軟軟的床鋪、當年王室也無法享受到的種種美食、紙質輕薄的印刷書籍……就是到了今天,楚子沉也要承認,蓬萊仙境也不過如此罷了。
雖然說起來讓人羞愧,但第一次吃這裡的飯食時,那味道鮮的楚子沉差一點咬了舌頭。
這裡生活便利、衣物舒適、飲食美味,還有種種等待楚子沉學習的知識。他現在用的身軀也不再是當年破爛棉絮一樣的那副,他自己正值青春年少的十六七歲,是記憶中還沒有經過邊關之苦的燕國公子。
可他還是不習慣。不是因為自身多麼嬌生慣養,他只是……想家。
這裡不是他的故土,這裡沒有他的家國。縱然讓人醉美如同仙境,也不至於讓楚子沉流連忘返。
他還記得他的將士,他還記得他的百姓。他還惦念著自己推陳出新的變法,他也還牽挂著當年已經被侵佔的燕國,破碎的山河。
恨只恨,望斷天涯,已無來時路。
第六章
在傅致遠的疏通工作下,楚子沉的目光雖然還帶著一些敬畏,但已經有了日常面對電視機的勇氣。
傅致遠鬆了一口氣。
他畢竟不是天天在家,也不能每天都帶著楚子沉刷漢語。電視里普通話很標準,還配有相應的場景,很方便人理解其中說話的含義。
當然,字幕是簡體這一點,無疑對於現在正在學習的楚子沉來說又是一種進度的變化。傅致遠特意花費唇舌向他解釋簡繁體的區別。
楚子沉也不是拘泥之輩,在習慣了電視機的存在後,反而對這個新鮮東西興緻勃勃起來,幾乎每天除了看書就是看電視。
……何等不務正業的生活,偏偏師出有名,正義的讓人說不出話來。
正是因為如此,傅致遠才發現楚子沉的視力、聽力不是一般的好。
沙發原本距離電視是有三米遠的,當晚傅致遠下班回來,卻發現沙發被挪到一旁,楚子沉習慣性跪坐的那個狼皮墊子離電視距離足足五米。
在他詢問楚子沉的時候,楚子沉結合手語告訴他,如果在三米遠的距離,他眼睛會疼。
這就算了,傅致遠把沙發推到一個不擋亮的位置,跟楚子沉一起看電視上的古裝劇,卻發現聲音都被調的有點模糊。
這個人怎麼學會調音量暫且不論,他本來就離得遠,聲音這麼小,還能聽到嗎?
楚子沉表示非常沒問題。
傅致遠頓時聯想到那個時代的人從動物形體進化而來,哪怕心地質樸、風度卓絕、推崇禮儀,也免不了一些原始形態,例如耳聰目明,例如頭髮濃密,再例如一身未褪凈的黑毛,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楚子沉的裸.體他也不是沒看過……真是想太多。
傅致遠在這邊腦洞大開,楚子沉卻在電視機前眉頭緊皺。
有關這裡是什麼地方,楚子沉和傅致遠曾經交流過這個問題。奈何楚子沉辭彙量不過關,而兩個人的比劃和嗷嗷技能還沒有升級到能表達這麼深奧問題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