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三十章 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30.第三十章 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如大家所見,這是一個防.盜章。

防.盜章的意思就是防止盜文網盜取本文正版內容,侵害正版讀者和作者的利益。

有些讀者可能對防.盜章有些疑惑和問題,在這裡我解答一下。

1.你替換防.盜章后給我們的字數會不會少?我們是不是多花錢了?

答:不會。**的規定之一就是VIP章節若想修改就必須有超出原章節的字數,我每次替換防.盜時只會多加字數贈送,不會少字數,讓讀者們多花錢。

2.作者替換了防.盜章,我們讀者看書很不方便啊!

答:熟悉這篇文的讀者應該知道,這篇文慣常在上午9、10點鐘更新。如果當天有事,我甚至會在早晨更新。以後的防.盜章我會在上午放出,正文內容依然是在次日替換,大家還按照往常的習慣11點多來看書就好了^_^

3.這是一些同為作者的GN可能想問的問題:你是不是想用防.盜章糊弄榜單規定字數充數?

答:如果GN熟悉我的更新頻率就不會這樣問了^_^

**字數最多的榜單大概是一周2w或兩周4w,而本文固定在每天日更,每更3k+,無論當周榜單如何,本文每周至少也有2w+的更新,而且我放防.盜章會定時替換,所以不是為了糊弄榜單^_^

以上,謝謝各位讀者的理解(鞠躬),作者畢竟也是人,也要吃飯,這篇文我並沒有打算拖得很長,以後訂閱全文也不會太貴。大家如果有問題可以在本章下留言,我願意給小天使們解答疑惑O(∩_∩)O~

有些地方,是被默認的玩的出格的;有些地方,是被默認吃喝玩樂的。天海麗都會所,正是集以上兩者大成之所在。

論起吃喝玩樂,從普通級別到禁忌級,這裡都算是龍頭。

正因如此,它常被商賈名流所青睞。

————————————————

游泳池裡,彷彿憑空就出現了一個人。

那個人一身染了血污的長衫,臉面都被長長的黑髮糊住,看不清楚。整個人彷彿氣息微弱,奄奄一息,在游泳池中人事不省的沉沉浮浮。

很快,水面就被染上了暗紅色的血污。

與此同時,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向著游泳池走來。

兩個人都搭著浴巾,穿著泳褲,標準的消夏清涼裝扮,剛剛要躺上躺椅的功夫,就都目光奇異的投向游泳池,動作也都頓住了。

其中一個反應過來,跳下游泳池,趟了幾步,把那個軟綿無力泡在水裡的傢伙給撈起拖了上來。

他救人從背後出手,動作十分標準。然而出乎此人意料,水裡的人好像是完全失去了意識,一點點掙扎的自救動作都沒有。

原本看著一頭長發,應該是個女人。誰知道他的手挽過這個溺水者胸膛的時候,只接觸到了一片平板——竟然是個男性。

除了結實的胸膛,傅致遠還接觸到了一手的溫熱黏膩。

是血。

人被帶上了池邊,還是昏迷不醒的樣子,彷彿柔弱而無害,任人擺布。

另外一個青年罵了一聲見鬼,把身上礙事的浴巾一扔,草草檢查了溺水者的狀態,先進行了幾次人工呼吸,等溺水者狀態稍好后,又開始做胸外按壓。

傅致遠半蹲在一旁看著。譚磊的一系列人工營救做完,還是罵罵咧咧了幾聲「出來玩也有這破事,幸好我那點急救課沒還給我大學老師。」

傅致遠沒有理會譚磊的抱怨。他伸手撥開譚磊,拉開溺水者深藍色濕漉漉的衣服,被水泡得泛白的鞭打傷口就展現在兩個人的眼前。

兩個人的眉頭都厭惡的皺了起來。

「S.M那個區逃過來的?那些人遲早玩出事。」譚磊壓下嗓子,伸手撫開溺水者臉上濕噠噠的亂髮,果然露出了一張不俗的臉。

傅致遠搖了搖頭「我看不太像。據我所知,S.M區今天的主題可不是回溯返古。這個人,他的頭髮不是假髮。」

譚磊嗤笑了一聲「他們那兒哪天不是亂玩?玩HIGH了誰顧著主題那檔子事。」他一邊說著一邊褪下溺水者的衣物。似乎是看到了什麼痕迹,他的目光膠住了「傅哥,你可能說對了,這好像不是玩S,M。」

傅致遠手中握著這個溺水者的一條手臂,聽到這句話也沒什麼意外,只是把這個青年的五指在譚磊面前亮了亮「恰巧我也這麼想。」

這個溺水者,他不但胸前有鞭傷,十指里都插.著細細的竹針,腋下還有焦黑的烙燙痕迹——這可不是那群傢伙玩個滴蠟什麼能搞出來的!

傅致遠和譚磊對視一眼,默契的把少年浸了水而沉甸甸的衣服全部褪下來,又把少年翻過去。果不其然,他雖然背上也有鞭傷,但是後面卻是沒有一點傷痕的。

如果是玩S,M,怎麼可能放過那裡。

譚磊呸呸了幾口,還是認命的起身去找醫療箱。傅致遠沒有動手,這種事情還是讓譚磊這個外科主任處理更專業。他只是眸色深沉的看著這個溺水昏迷的少年。

因為玩的過激,天海麗都這地方,是沒有監控錄像的。只有在進出時把守的非常嚴密的保安,和卡的很緊的員工通道以及員工來源,確保這裡沒有什麼不對勁的人打擾了這些公子哥兒的興緻。

所以就連這個少年是怎麼出現在用泳池裡,都不容易查出來。

鞭痕很淺,也很少,好像只是最原始的一種意思意思的手段。反而是指甲里的竹針又深又多,這已經不算是情趣,而是一種刑訊方式。

這個少年腋下的烙痕,更是加深了這一點的懷疑。

他也許並不是從S,M現場逃出來的,他逃脫的應該是一場刑訊。

但是現代刑訊,又很少有這種簡單粗暴的方法。據他所知,大多數都是用藥劑和強光,斷水斷糧,使人長時間的疲憊來造成一種精神上壓力,才能快准狠的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就算是局子里拷問,打人的時候至少也會在身上綁幾本書的。

譚磊拎著醫療箱回來了,開始給這個少年的傷口做基本的處理。傅致遠給譚磊打著下手,卻總是不自覺地想到一些別的東西。

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紀,就會喜歡看一些歷史性的東西,得到很多啟迪。而這段時間他翻閱華國通史,恰巧正看到這樣一段——

「當年的春秋戰國史記載,燕國傾覆之際,公子沉為楚將楊瀾所擄。楊瀾使人審訊公子沉,先鞭笞,後來又命人用竹籤插.入他的十指,到最後用烙得通紅的斧子去燙公子沉的腋下腳心。公子沉當年只有十七歲,巍然不懼,對燕國的兵力分佈半個字也不吐露。」

譚磊用一種奇異的目光看著傅致遠「傅哥,你怎麼說這種話。這個孩子身上的傷是不怎麼像S,M,但你也不能這麼掰。」

「因為我想起,現代審訊很少有這種手段。」傅致遠把消毒的紗布遞過去「也許是我糊塗了,但是據我所知,燕國當時是『燕臨北海,天賦水德』,服飾尚藍色。而這個孩子的衣服……」

哪怕被浸了水,顏色變深,那也是貨真價實的深藍色。

譚磊嘆了口氣「那我一會兒把他的衣服送過去化驗化驗——其實傅哥,你真不能看人家孩子頭髮長穿古裝就說是穿越回來的。現在那些孩子玩什麼……COSPLAY對吧,要是這孩子特別痴迷所以蓄個頭髮呢?」

傅致遠笑了幾聲。

譚磊繼續嘚嘚「更何況,公子沉那是什麼人啊,你可真敢猜。章國統一天下,成就千古一帝,最得力的能臣就是這位公子沉。你這一猜不要緊,要是說准了,那咱們華國五千年歷史就要重寫啊!」

傅致遠忍俊不禁「這孩子還昏著呢,你別貧嘴,有點同情心吧。」

「我一年看多少傷口,更出格的有的是。這跟同情心沒關係,我是心態好得不得了。」譚磊把少年胸前背後的傷口包紮完畢,抬起頭依舊是嬉皮笑臉「傅總你有同情心,我們醫院的床位不夠了,你把這孩子抱家裡去啊。」

「嗯。」傅致遠嗯了一聲,又笑了笑。

能身份不明的出現在這裡,這個人當然是要好好查查的。

譚磊也算是名流,只不過他從醫,家族勢力也不算太強,平時性格嬉笑怒罵,有什麼麻煩的事情,他是不會沾身的。

這裡一共只有兩個人,譚磊推卸了,沾身的人就只好是傅致遠。只是查一個人而已。對於傅致遠來說,這並不是多麻煩的事。

低頭,傅致遠看著那張蒼白的臉,心裡浮上一聲喟嘆。

……公子沉?自己真是想多了。

公子沉在歷史上原本聲名不顯,還是因為《千家講壇》里一位教授把他推到台前。

那位教授主打一統天下的章國史,語言詼諧幽默,見解真實獨特。正是他把公子沉這樣一個原本寂寂於史書,只在特定圈子裡有一定聲名的人物提了出來。

總而言之,兩三年過去,公子沉的知名度已經成了一種必然,在前兩年的暢銷書里還有一堆《千年風流——公子沉》、《仁心辣手之楚相》之類的東西。

到了現在,楚子沉的粉絲不少,事迹也廣為人知,傅致遠對這位公子的生平事迹還知道的挺清楚。

武御,章國公子,曾經在燕國做過質子,以質子之身同公子沉行生死之交。

公子沉,幼聰慧,容美氣華,仁厚愛人,折交下士,門客三千。燕國破,公子沉被擄,削髮刺面送到邊疆做苦役,築城牆,受折辱。

燕國被楚國滅亡,是一個按捺不住的信號。春秋自此而畢,四方戰火烽煙起。武御回國繼位后,用三千兩黃金贖出公子沉。

燕國已破,公子沉就隨武御回了章國。自此,改新法,施新政,借地利之便,遠交近攻,興農興商,為日後章國的一統天下獻出了巨大力量。

傳說當時楚國已有霸主之相。公子沉立祭壇請神靈,點八十一盞長明燈招出龍之九子,破天下氣運,自己則輔助章國在大亂的星盤局勢下殺出一條血路。

史書也記載,公子沉立八十一盞長明燈,從此後身體每況愈下。據說他夜半夢醒,吐血半升不止。於是如此人才,二十六歲就英年早逝。

對於歷史來說,公子沉無疑是濃墨重彩的一筆。

此子開創了變法成功的先河,而且是一位著名的政治家、軍事家、文學家、星象家、發明家……

野史傳說他掌四十八命星,看天象而知天下事,更是華國歷史上最著名的玄學家和數學家。他提出了五行衍生說、掐算術、精通陣法、打出了以少勝多的長陵之戰,然後在冬日翩然長逝。

他沒有一直走到武御稱帝的時刻,但他卻成了一個傳奇一樣的人物。

這是一顆天生就該流光溢彩的星星。

那個百家爭鳴的年代,那個遵守道義慈悲又冷酷的年代,那個形式還沒有脫離淳樸,帶著點貴族氣的年代,天生就該養育出一批這樣令人崇敬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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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金主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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