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恐懼魔王降臨

091.恐懼魔王降臨

…幻想鄉.夢之靈界.萬象之家(AD2000.06.06.0606)…

在萬象之家中,原本處理事務中的鬼火突然停下來:「那傢伙回來了……不過他處於很麻煩的狀況,毫無意識可言,只讓身體如行屍走肉般活動,恐怕在重組心靈……這樣子我無法動手制止他……找追他的三位處理,順便教她們怎追他當是個小小的報復。」

鬼火自語過後便消失了。

過了數分鐘後,鬼火帶了神綺、天照和八雲夜出現在一個荒野上,荒野的中心是消失已久的的黑白。

黑白身上幾乎都是血,旁邊有著不少動物的屍體,無神的雙眼透露出來的感覺直接讓鬼火外的三人冷顫起來。

「三位麻煩你們以全力痛毆的方式拖延時間,讓這裡附近的被害減少。」鬼火對著三位請求著。

而這時虹炎卻出現:「黑白殿也太恐怖了吧。」

三位聽到以為難的樣子看著鬼火。

鬼火則對虹炎說:「這不算最恐怖。假如他是在有理智的情況下的話,被害可是兩倍以上。」

「不如我上吧!」虹炎看著鬼火併說著:「應該能減少許多傷害。」

「這是給她們的試驗,你要插手待她們不行才說。」接著鬼火對三位說:「這是基本的覺悟,你們現在明白的,那傢伙的心一旦有問題就會這樣,到時就要全力保護自己,假如做不到的話又怎和他長期一起。」

「我明白了。」虹炎聽了鬼火的話後,覺得也有道理,便點點頭表示理解。

三位深呼吸望著慢慢前來的黑白想:【……害怕這種事情的話,可不是我們!】

三位接著同時發生大型攻擊,鬼火發出唉氣聲:「……這傢伙有難了,不過他還要花多久才有最少的意識呢?她們拖不到那時拜託虹炎你了。」

「放心吧!我會用全力的。」虹炎點頭道。

在遠方,有十二個類似定點衛星的東西飄在空中,然後所有的物體聯成一直線,形成一個光圈,而在光圈的中心正是失去理智的黑白以及神綺、天照、八雲夜的戰鬥。

在光圈外,水穗手中拿著zwei,然後看著遠方的轟擊場景喃喃自語著:「媽媽……現在的我沒有能力幫你,但是這個東西請收下吧……」

『能源傳輸座標確認,幸好大家都使用大絕招,所以還有很多能量沒有完全利用……』蒂麗亞也對於遠方的戰鬥感覺到女人是很恐怖的:『主人居然能夠在一天內完成這套支援系統……也是很恐怖……』

神綺、天照、八雲夜三人同時都感覺到有一股源源不絕的能量從遠方送到自己的身上,雖然不了解這是什麽,但是對於現在來說,卻是剛剛好的一股力量,因為他們發覺準備招式的速度居然比平常快上一倍,因此出手就更加沒有節制。

過了約五小時,除了鬼火外的人身上的衣服都有點破爛,當中神綺、天照和八雲夜更是累到躺在地上,虹炎則是臉上有少許傷,不過恢復的黑白除了褲子外的衣物都全毀,而且滿臉不爽望著鬼火:「你這傢伙……算了,反正以前整過你,被你整回是應該。代我看著的事多謝了,現在應該是時候給那些混小鬼一個大教訓!再見!」

「再見。」鬼火留下聲音就消失掉。

黑白施展術式做了一個異空間,接著他突然把虹炎和神綺丟進異空間中:「捉小鬼的時間到了,逃不到。」

黑白出腳踹破空間,開始口中的捉小鬼。

因為支援系統的緣故,水穗了解到自己完全會是抓小鬼的對象之一,他雙手合掌拍手後,十二衛星同時會到水穗的隙間內,而他自己則是閉上雙眼等著黑白的到來。

…現世.麻帆良學園.圖書館島(AD2000.06.06.1200)…

永星與希拉雅安靜的喝著茶等著某人的到來。

…幻想鄉.夢之靈界.萬象之家(AD2000.06.06.1210)…

約不夠十分鐘,黑白把他從離開到歸來時,期間引起事件的主因、關連者、應該有能力阻止卻沒做的人丟進他做的異空間里:「花了不少功夫……終於捉齊你們這些死小孩。這個空間……應該說特殊結界會近乎完全隔絕所有能力、魔力、存在之力這些力量,以這些力量為生存要素的頂多只能吸收僅僅足夠維持自己存在程度的量。接著下來的就是暴力訓話的時間,我不會猶豫教訓你們,甚至揭開你們的面具、傷口……你們無法逃脫,不願意接受的就盡全力反抗了。」

這些人當中更有著失蹤已久的道。

「黑白殿,剛剛也鬧的很兇呢。」虹炎這時吐槽著。

「對……那又如何?現在的我是為了罵人而行動!」黑白對於虹炎的話很不以為然。

「這裡是那呀!還有你們是誰!」道相當慌張的看著四周。

「……」水穗不發一語,因為他知道很多事情都是因為自己而開始,因此如果自己是被罵得最凄慘的,自己也絕對不會還手,因為這都是自己的自作自受。

而永星則是保護著家族中唯一什麽都不會的心。

「首先解決那個想對他人動手的小鬼先!」黑白無視道,衝去打算襲擊艾希虂娜的諾亞,他抓住諾亞的後腦按到地上:「有仇恨就很了不起?這樣就要殺死對方全家?真是小鬼想法。」

「放開我!我才不像你們這些傢伙,沒血沒淚,我族的仇一定要報!」諾亞用臂力讓自己被壓制的身體給撐了起來。

黑白髮力把諾亞再次按下,同時以腳把對方的肘關節弄至脫臼。

但諾亞卻不放棄的想盡辦法掙脫黑白,就只為了殺掉眼前,滅了他們一族的艾希虂娜他們。

「你忘記你家人?」黑白按住諾亞後這麽問著。

「……」像是想起什麽諾亞突然一愣。

「你別忘記你還有血脈相連的人。忘掉的話你的一族才真是滅亡。小鬼!」黑白對著諾亞說著,讓他想著自己原本應該必需要注意的事情。

「你這有變態慾望的傢伙沒資格說。」諾亞反嗆著黑白,表示自己非常的不服氣。

「對,但我瘋極都不會忘記還有甚麽在身後。」黑白對於諾亞的話,用著自己的言語回答著諾亞。

「像你這種靠力量才能把身邊人留下來的傢伙,少在那邊說大話了」諾亞握緊雙全對著黑白怒吼著。

「你連對手的本質都不清楚就在說你的中二理論,真是佩服。」黑白則是反過來說著諾亞本該注意卻沒有注意的事情。

「我是不懂!我只懂什麽自己的感受。」諾亞則是雙眼瞪著黑白。

「那你認為你殺了她們後可以拿回失去的事物嗎?會的話隨便你。」黑白這時候放開諾亞這麽說著。

「我明白,但你能明白當你面前站一個殺光自己親人,你能冷靜嗎?」對於黑白放開自己感到意外的諾亞也漸漸冷靜了下來。

「能夠……因為我會想一個以比殺掉對方更好的報復方法,你的情況很簡單。讓她們每日都見到你就是最好的方法,有良心的一定很快坐立不安,沒良心的給他們無形壓力,這樣子的折磨一定好過痛快殺掉,慢慢看住對方因為壓力壓垮不是更加殘忍嗎?」黑白這時候心平氣和的對著諾亞說著。

「…………」諾亞沉默已對,內心不知道在想什麽。

「不作聲是因為沒想過甚麽是最好的報復?」黑白看著突然安靜下來的諾亞好奇的問著。

「以為離開了那邊,可以度過平靜的日子,誰知道命運愛玩人呀。」諾亞看著天空嘆氣著。

「活著就是這樣子。」黑白也聳肩道。

「…………」諾亞完全冷靜了下來,然後只是一直看著天空不發一語。

黑白見對方不再說話,亦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揭開對方傷口,達到目的,他順勢把槍頭轉到艾希虂娜數母女:「到你們了……有沒有人有抗議?」

「自業自得,就是怎樣。」艾希虂娜如此說著

「很好……」黑白講完後對艾希虂娜和其女兒們賞了一記耳光:「你們的話,我的評價是沒有學習和吸收能力,缺乏人際溝通技能……」

黑白呼了一口氣再說:「明明應該了解到規定帶來的問題,卻不願意改變結果招致的只有悔恨;不去了解他人本質,光說不聽,不想接受他人都是悲劇中的受害人物,只當自己才是悲劇中的主角,如此幼稚的想法相信給你們得到不少比我一記耳光還痛的教訓。」

「到你了!主因的小鬼!笨蛋小鬼,我真是不知怎樣去讓你自己領略你真心渴求的東西!你做那麽多事到底為了甚麽?為了幫人?為了所喜歡的人?通通不是!你現時為止做的事其實是想找一個歸屬之所,但是你心裡覺得只有一個的話,可能將來那歸屬消失了自己應該怎辦,所以你還在找,找了很多。但是你這時又想在當中定一個較好的,結果你發現在那裡的人拒絕你,你去逃避這事實,無論誰找你都逃避,沒正視到自己為何被拒絕,當然那個拒絕者都有問題,但是你因此忘記了自己在那裡出發,或者是不想給出發點添麻煩,所以你的傷口才從未好過!根本就不安定養傷。這點寵愛你都有錯,但你最錯的是你從未向他們吐出心聲,那他們怎知你傷得多重!你這笨蛋小鬼別再逃避!」黑白對著水穗,語氣嚴厲的說著,但是,是不是能夠理解還是要看水穗自己。

【逃避……是這樣吧!】水穗看著黑白想著,然後對著黑白說著:【我還以為我扮演的很完美,結果還是被你看穿了嗎?】

『主人,蒂麗亞認為……主人的扮演真的很完美,但是八雲殿下是特殊人事,所以請不要在意。』水穗胸口的ZWEI這麽對著自己的主人說著。

黑白開口回答水穗的念話:「嗯……我看過很多天生演戲的人,所以我看得出。」

『就是這樣。』ZWEI這麽回答著自己的主人。

「你要繼續演戲還是放下面具是你的問題!只是你的戲只會越來越無意義可言!」黑白對著水穗繼續教訓著。

「結果導致,現在越來越混亂。」虹炎還不忘吐槽的說著。

「打從知道那個未來的那一刻開始,我就不打算那麽做了……」水穗微微的張開雙眼直視著黑白:「我不想要因為那樣子,讓我間接殺死我最重要的人……」

「那下位就到你,虹炎末日。」黑白念完水穗後,把矛頭指向虹炎。

「我自己明白我自己的所做的事情。」虹炎聳聳肩,表示對於黑白的訓話一點都不在意,因為他自己認為自己根本就沒有做錯。

「你明明是知道很多,亦是最能令這些小鬼做不出那麽多事的傢伙。為了甚麽才不願插手引導?因為自己不是那個自己……別開玩笑!從背負著那個過去的自己起,你就有義務去背負那個的全部和信念!不是找籍口去逃避那個的殘留怨念!」黑白對著虹炎一點都不口下留情,很直接的把虹炎的缺點指出來。

「黑白殿,過於介入歷史的下場,你應該很明白吧。」虹炎則是一臉微笑的反問著黑白,甚至反客為主的質問著黑白。

「那是你不會怎樣去改變,不是單單出口就成,更要以保持一定程度原本歷史為主的行動方針!」黑白對於虹炎的質問,反而捕捉到對方的語病,並且更加的針對著虹炎的話,並且打破虹炎的自信。

「我們的職位不同,我無法像你想管就管,但是我也會為了我所做的事情負起責任了。」虹炎聳聳肩,然後這麽說著。

「哼!責任?你連義務和權利都未分好!」黑白很不爽的對著虹炎念著。

「黑白殿,你也別說我。」虹炎這時候突然這麽說著,感覺上是試圖轉移黑白的焦點,但是,事實又是什麽呢?

「我已經盡了義務,保著世界不發生毀滅性災害。」黑白了解虹炎想要說什麽,但是他也很直接的把自己的意絲傳達給虹炎,但是對方是不是了解又是一回事。

「那你有想過你離開後,這裡鬧的多凶嗎?回來時還不忘鬧。」虹炎面色凝重的問著黑白,表示對方的不負責任。

「嘿……那你有盡義務嗎?」黑白這麽問著虹炎。

「我是個不盡責的傢伙而已。」虹炎很白的這麽回答著黑白。

「沒有的話就不要說我!」黑白接著對過度寵愛水穗的各位罵:「你們這些笨蛋中的笨蛋!不明白卻以為明白的你們是該罵的其中一群!你們根本就沒搞清楚這主因小鬼真正渴求的事物,一味付出錯誤的愛情,這主因小鬼會這樣,你們脫不掉責任!」

「或許吧……」幽夢和魔莉絲兩人互看一眼後苦笑著:「但是我們只要這孩子願意,我們都會去支持他,說我們笨,說我們傻,其實都沒有關係……過去錯過一次,這次不想要再錯過。」

「但你有想過嗎?這孩子一個不高興就會毀了這世界,鬧到大家只能順著她,是有些笨蛋挺傻的就是了。」虹炎對於幽夢和魔莉絲的話皺著眉頭,然後藉機開罵著。

「不想再錯就好好認真了解這小鬼的心!虹炎,他有本事的話就從我的手下毀這世界才說!」黑白對於真的有人會這麽傻不是很意外,但是他對於虹炎本身也有很多問題。

「那你想某**魔龍有本事嗎?」虹炎看著黑白反問著。

「他來的話,我就痛毆他!」黑白對於事情是非分明的態度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的黑白分明。

「黑白殿,我指的是天夜去他那邊。」虹炎這麽對著黑白提醒著。

「他要找死,我阻不到。」黑白則是冷眼的看了虹炎一眼。

「這孩子一開始有想要毀了這個世界嗎?沒有吧……」幽夢對於虹炎的話很不以為然,然後又看著黑白:「其實這孩子很喜歡你,或許有一部份是因為神綺,但是要他毀掉這個世界,他是絕對不會做的不是嗎?」

「意思說,只要不是毀掉這世界,你就不管了嗎?就像象限大戰的時候。」幽夢的話就像是導火線似的引發著虹炎的怒火,他這樣質問著:「博麗幽夢,你的意思是,只要這世界不毀滅,其他的世界毀滅都沒問題嗎?」

「就是知道所以沒有把這小鬼鎖起。虹炎你說的是對,我是那樣子,但是會破碎的始終都是會破碎,我只是儘力把破碎的時間押後……」黑白對於虹炎的話他並沒有反對,只是,只要是有形的東西就會破壞,這也沒有辦法。

「如果黑白殿下不允許,小穗也不會這樣做……」幽夢看了虹炎一眼後,反而看了看黑白:「不要說我把事情都推給你,因為我從小時候的小穗,那個最純真的小穗觀察來……他只有在面對黑白殿下和神綺殿下時,才願意拿掉那張面具,說實在的,我們都很嫉妒你們。」

「你們只是沒勇氣去看清楚面具下的樣子。」黑白看了幽夢一眼後,嘆氣著。

「那江烈還真慘呢,自己不順從自己的老姐,自己的世界就會毀滅。」虹炎這時候突然語氣很酸的這麽說著。

「你想說你自己的話就別推給那個自己。」黑白看著虹炎一會兒後這麽說著。

「在我的記憶中,變成紅世前後都沒見過天夜,到了現在才見過。」虹炎這時候說著自己的事情。

「是真嗎?還是逃避回憶?」黑白反問著虹炎。

「你要不要檢查呀!」虹炎聳肩對著黑白問著。

「沒需要……真實是怎樣你自己知……未來來的小孩,我不知道你們為何拋棄故鄉,但是你們在這種有理外存在的世界改變自身認知的過去的時候,你們已經沒法子回去,現在的你們甚至已經被拋出時間軸外,沒有了穿梭時間的能力。這樣的你們打算做甚麽?」黑白看了悠羽等人一眼後,這麽問著。

「一開始確實沒有考慮那麽多,因為那個未來實在是不堪回首……」悠羽聽了黑白的詢問後,露出苦澀的微笑:「來到這個時間其實也是因為自己最想要見的人就在這裡……我的母親她……或許跟您的認知差很多,因為您的事情只有在文獻中出現而已,所以沒有看過我的母親真正的樣子……到頭來,或許只是想要完成自己的私心吧。」

「為了私心穿越時間、平行世界這種事我都做過,我理解的,只是那些地方除了我外沒理外存在才沒有很大的問題。不過你算是和我接近的理外存在,所以你受到的影響幾乎是沒有,但你之外的卻全部不是這樣子。」黑白微微皺著眉頭,然後嘆氣著:「無論怎樣都好……你們從改變開始時就已經沒回頭的選擇,你們作的選擇變成唯一的選擇,不會有辦法看到選了另一種行動的未來,所以我奉勸你們好好思考清楚才做選擇,因為你們不能看到另一結果,平行世界中再沒有其他的自己。」

「我……想要留在這個世界,至少,我一點都不想要待在原本的世界……」悠羽越說臉色就越沈重,最後蹲到一旁的角落去畫圈圈。

看著這樣的悠羽,鈴夢苦笑的對著黑白道歉著:「抱歉啊,失禮了……悠羽確實有一些不好的記憶,但是請放心,那孩子不會有問題的……如果是我的話,大概是受到媽媽的影響吧……被託付也是一個原因吧……但是我們除了要改變那個糟糕的歷史以外,大概就是回去也沒有什麽家人了……除了我們姊妹以外……那個一無所有的世界。」

「反正你們現在都沒法回去,當自己是這時間出生並活著了。只要你們不搞出很大的事情我就不會管你們。」黑白看了鈴夢一眼後,這麽說著。

「悠羽在麻帆良,因為她真的很喜歡永星小姐……」鈴夢想了一下後這麽回答著:「我和莉莉絲、依憐在時空管理局,幽紫在白玉樓陪幽幽子玩……基本上來說,我們都沒有表現出超出一般人的情況,因為,我們自己知道,太強的能力並不會帶來幸福,所以,平淡至少悠閑。」

「這樣就最好不過。不過……別亂給予力量給不成熟的存在。」黑白微微的點頭。

黑白指著永夜:「你知不知道隨便破壞結界進入幻想鄉可能造成多糟的情況?」

「……」永夜獃獃的看了黑白一會兒後,有些低頭的看著黑白,然後小聲的說著:「對不起……」

「本來幻想鄉就是靠著結界保持留在異空間,只要結界出大問題的話,幻想鄉就會和人的世界重新連接,帶來的結果是怎樣想想就知。」黑白看著充滿著悔悟之心的永夜,也只有搖頭嘆氣著。

永夜不發一語,只是低著頭,不知道應該要怎麽辦。

「你打算在那裡定下來?對你這種結界破壞者的行動我可會以較嚴重的心態監視,因為你這類型的人一不小心可是會把大部份隱藏在世界中保護各世界之間的門的結界破壞掉。」黑白抓抓頭髮,然後對著永夜問著。

「白皇學院……因為我現在在那邊兼職結界管理……但是,一段時間後就要離開,不然會被發覺不會變老的事實……」永夜想了一下後,如實的告訴著黑白。

「那來幻想鄉做結界管理,當是你破壞兩次大結界的懲罰,做到你找到在這時間中對你真正重要的人為止。」黑白想都沒想的就對著永夜做著宛如無期限的判決。

【重要的人,已經找到了……結果我還是受到媽媽的影響嗎……】永夜點點頭後,看了一旁的水穗一眼後,走到了水穗的面前,然後對著水穗伸出手:「請給我,星門的獨立客戶端,我要帶回白皇……。」

「給……」水穗從自己懷中拿出一個銀色立方體,直接交到永夜的手中:「使用方法,結晶會教你。」

「謝謝你……」永夜接過立方體後,快速的又站到一旁的角落邊。

「……」黑白沉默後再說:「你不跑出現在的價值觀的話,你是不可能找到真正重要的人,因為你的價值觀只是承傳著別人,還未發展出自己真正價值觀,你現在所有的感覺只是不算虛假亦不算真實的存在。」

「我知道……只是短時間我不會去接受其他人……而且……他的眼中還是漂泊無定……至少在他找到自己真正重要的人之前,就算是遠遠地,我也會守護著,這也是我對媽媽的約定和誓言。」永夜聽了黑白的話後,露出苦澀的笑容:「我不缺時間……就算這個期限是永遠,我都會默默的看著他。」

「隨你喜歡,但是不要像在場的某些人一樣,搞錯了心導致後悔莫及。」黑白聳肩道,因為他已經知道自己在怎麽說都是無用。

「江永星,做好覺悟未?!」黑白這時候看著另一位鬧事的核心,江永星。

「想動手就動手!」永星很不以為意的看著黑白。

黑白在下一瞬間在永星背後制住永星:「你最大的錯誤是把一個來自別人口中的形象套在被說者身上!每個存在的形象都是主觀的!你以你的主觀傷害的不止是那小鬼!還有你某部份的家人!使用心中的形象、主觀去傷害人是你最擅長的,不想接下的位置為何不拒絕而去接下,這樣的你早就失去罵人虛偽的資格!」

「因為他是這世界神綺奶奶的兒子,所以你才會這樣說,因為你怕神綺會離你而去嗎?所以你以這樣的行動來討好那傢伙嗎?」永星對於黑白的話很不以為然,反而反嗆著黑白。

「我沒必要去討好他。除了我剛才說的外,你只不過是嫉妒著那小鬼有著你最想有的事物。」黑白早就知道永星會這樣說,所以一點都沒有受到打擊,反而更加的對著永星訓話著。

「你想指的是我的父親嗎?說穿了,他只是個好騙的笨蛋,所以才會被這傢伙與他的家人騙的團團轉,弄到現在這種下場。」永星嘴上毫不留情的對著黑白反嗆著。

「你這句已經吐出真正的想法。」黑白微笑的看著永星,因為他已經完成了部份的意圖。

「沒錯!在下去的話,他的下場會怎樣誰都不敢保證。」永星微笑的說著。

「你想你父親只看著的是你而不是那個小鬼。你想你父親只擁抱著你。還要我再說你心裡的其他想法嗎?」黑白很直接的揭開永星的內心,一點都毫不保留。

「我的確是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你也見過我父親管閑事的地步有多凶吧!」永星對於自己內心的想法被暴露出來沒有任何的慌亂,只是這麽回答著,語氣中表達著自己的無奈。

「……難怪他會跟你吵架了。」這時希拉雅站在永星身後扶著永星的肩膀:「初次見面,黑白先生。」

「你就是那叫希拉雅的。」黑白看著居然有人敢打斷自己的訓話,便看了看希拉雅。

「是的。」希拉雅點點頭,表示自己的身份。

「你想幫她說話?」黑白看著希拉雅,眉頭一皺,這麽問著。

「如果我說是呢?」希拉雅反問著。

「說吧!」黑白對於希拉雅想要說什麽有些興趣。

「好色的,身為一個叔叔,卻沒有叔叔的樣,但你也只是簡單的說說帶過,他如果是說說就能帶過的孩子的話,那這樣子卻顯得不公平是嗎?」希拉雅替永星說著話,然後反問著黑白。

「第一,我本來就不是他的叔叔,是他那樣子稱呼;第二,你能理解純粹的行動者嗎?這種人太易被煽動走向極端,根本就無法子去好好調教那小鬼的價值觀,反過來問,你能做到嗎?」黑白給予希拉雅的回答也很直接。

「我指的是那傢伙本身,身為一個叔叔沒做到應該做的,還有那你不會乾脆點嗎?」希拉雅認為黑白沒有搞懂對象,在指明對象後,又問著黑白。

「乾脆點去斃了他,還是乾脆點不理會?」黑白也反問著希拉雅。

「他很喜歡玩心死,那你就乾脆點,讓他的身體記住所謂的恐怖。」希拉雅聳肩微笑著。

「不錯的意見。」黑白點點頭,表示會參考這個意見。

「我看是你自己太鑽牛角尖了,才會忽略這些事情。」希拉雅微笑的回答著。

「沒法子,我是當事人。」黑白嘆氣著,然後將目光看向一旁的道:「接下來的是主要人物二號……江!」

「請問你有事嗎,這位先生……」道看著黑白的樣子,退後了幾步,看見這一幕的希拉雅馬上對著黑白提醒著:「既然認為是不錯的意見的話就動手呀!」

黑白看了希拉雅一眼後,走到道面前發出令人暈倒的殺氣:「江小女孩出來。我不想以更暴躁的手法拉你出來。」

而這時道暈到後,又起來的說著:「這孩子會受不了的。」

「我知道,但我想不到甚麽方法能簡單拉你現身。」黑白看了已經變成江的道這麽說著。

「簡單點,就是讓他暈倒就行了。」江說得很輕鬆。

「哦……」黑白恍然大悟道。

「我知道你要跟我說什麽,但是他也是有自己的想法。」江在黑白還沒有說起來之前,就先開口。

「但我希望你能夠多點去提供較溫和的手法,他太過容易暴走亂來。」黑白看著江嘆氣著。

「他是在那樣的環境長大的,何況須佐還帶過他,所以他的個性才會這樣。」江對著黑白解釋著自己的另一位共生體的過去。

「難怪……但是你應該能減少過份衝動的情況。」黑白在聽到『須佐』後,大概也了解怎麽一回事,然後又問著江。

「我也儘力了,不然會更糟糕,因為身體的持有權在他手上,所以我只能扮演他心中的聲音。」江也對於這部份嘆氣著。

「……」黑白沉默了一下子。

「我會更努力的,可以吧?」江微笑的對著黑白這麽說著。

「可以,假如你是能隨時搶走身體的話,我才會責難。」黑白看著江的樣子點點頭。

「我也很累的,我要回去睡了。」江打呵欠後,直接閉上雙眼。

「隨便你,先把大部份人送回去。」黑白說完後,除了希拉雅外的人全部送回被捉前的所在地。

「你怎麽把好色的給送回去呀?難道你不打算讓他的身體記住恐怖?」希拉雅對於黑白的作法很不高興。

「反正隨時都能捉。」

「說的也對,不過你把我留下來,該不會是……」希拉雅完全沒有害怕的表情反而微笑的詢問:「對我有非分之想?」

「……哈哈哈……我話都未說完就亂下定論。而且相對來說,你算是催化事件的催化劑。」黑白看了希拉雅一眼後,嘴角微微揚起:「你果然是那混小鬼的家人,這點都一樣子的。」

「不否認,但是應該說大家都一樣吧。」

「至少我很少亂下定論。」

「真是沒有幽默感呢。」

「你需要幽默感的話請去看默劇。」

「我只覺得,不應該板著一張臉吧,有些事情是過去了就不應該繼續回首。」希拉雅對著黑白用著半訓話的語氣說著。

「樂觀的人真好。可惜我不是。」

「因為失去過重要的家人嗎?」

「對,失去太多了。正等待還餘下的真是會去獨立後便可以安心上路。」

「說穿了,其實你跟小伊很像,只是雙方不想承認而已。」

「廢話……只是同類厭惡加上處事作風相反。」

「小虹說你討厭這工作,但是你想過從這工作中所學會的東西嗎?」

「沒需要去想,因為我本來就是那種作為供品般的角色,供品般供奉著殺戮、破壞這些事上。」

「那就……」希拉雅靠近了黑白後直接打了黑白一巴掌:「你知道我這一巴掌代表什麽嗎?」

「代表甚麽……可以有很多意義的,小女孩,你的主觀不是我的主觀。」

「自己把自己看的如此悲哀,那你又有什麽資格說別人呢。」

「嘿……當你有連自己都殺不死的身體時你才會明白。」

「當你自己瞧不起自己的能力時,你是個比誰都還爛的爛貨,你要正視自己的能力才對,還有非常抱歉打了你一巴掌。」

「不正視的話,那些傢伙就不會怕我。」

「但是你剛剛的話就是瞧不起自己。」

「你自己難道沒想過嗎?瞧不起自己就是看不起自己擁有的能力,有時候,我們會覺得是我們選擇自己想要的能力,但你有想過嗎?其實是能力選擇自己想要的主人。」

「遺憾的是你的說法不能用在我身上。」

「或許吧,不重視自己的人,是無法教訓別人的。」

「我只是巧合繼承這一切,這個身體的全部種種。」

「我曾經聽過一個笨蛋說過,沒有偶然,只有必然。」

「倒對的,偶然的說法亦不能用在我身上,我只是小丑,舞台要我怎樣就要怎樣。」

「都說了,是你自己的想法拘束了自己。」

「你都是。」

「是有那一些啦,但總比瞧不起自己的傢伙還好太多了。」

「嘿……拋棄生命的傢伙都沒資格說。」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呀,別再繼續這沉重的話題了。」

「那用拳頭來談。」

「你要對我這個被下了封印的小女孩打?別說我沒警告你呦,誰想破壞這封印都會出事,雖然小虹沒事就對了。」

「你覺得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不!我認為因該要互相拿出最高的敬意來對付對手。」

「我討厭無謂的殺生。」

「你不懂我的意思嗎?」

「因為明白才這樣說。」

「我的意思是我沒有要你殺生,我只是要說,我沒辦法用全力來對付你。」

「那我都留手就行。」

「這樣就不好玩了!」

「你多大?」

「一千多歲!」

「小孩子。」

「反正在你們這群不會死的眼中,我就是小孩子呀。」

「和我差不多長久的很少。」

「……」

「要我解開封印嗎?」

「能嗎?」

「一定能解,不過要做個小分析才知能解到怎的樣子。」

「你要不要找小虹來呀?他好像知道一些。」

「沒必要,先解除結界再說,在結界做分析很煩的。」黑白說完後彈了數次響指後,結界便消失了,而他身後不遠的地方插著一把巨刀

「小虹他當時有說,這跟蓬萊之葯有些相同。」

黑白以左手食指碰著希拉雅的額頭「有點相似,要知道解開後的狀況嗎?」

「好呀。」

「力量和身體的限制解除,能取回你原有的力量,但是從新獲得的生命就沒法子消去,簡單來說你現在已經再次活在世上。」

「………小虹說是有辦法,不過被禁用,說什麽要得到認可,再沒經過我同意就讓我復活,實在太過分了!」

「說甚麽都太遲了」

「我不要!」

「那你自殺或被殺了。否則沒任何方法奪去生命。」

「讓時間逆轉呢?」

「沒用的。」

「只是讓身體年齡倒退。」

「八意永夜,我要讓你這行為付出代價!」

「別打算在幻想鄉動手。」

「我會去白皇要他的命!」

「隨便殺人的你和她有分別嗎?」

「算了!反正就算不殺他,我也會讓他難看,那就開始吧。」

「真心急……要花個兩小時才完結解封的術式。」

「那又有什麽關係呢,小黑。」

「麻煩!希拉雅全力動手的話,八意丫頭出事的話,又要出事了吧。」虹炎在遠方看著羽與永夜自言著。

「又對的,可以借這段時間談談話。」

「想談什麽?」

「為何你執著你要死亡?」

「明明已經獲得新生。」

「我並非執著死亡,而是在沒經過我同意就讓我復活,這點我不能接受,就像你們世界代行者禁止其他代行者介入自己的世界一樣。」

「那你真是討厭新生嗎?」

「我並不討厭,但是沒經過我允許就這樣做,讓我很不高興。」

「討厭別人隨便決定你的生活方式?」

「沒錯,就像你討厭別人在你的地盤亂來一樣。」

「你的個性頗對我胃口。」

「所以你對我有興趣?」

「算有,小女孩。」

「叫我希拉雅就行了,還有不要叫我小女孩!」

「好的,希拉雅。」

「不過小黑,你跟除了跟呆神以外還有跟膽小鬼有關係呀。」

「因為你們那裡所忌諱的玩兒的殘留物。」

「你指的是?」

「黑暗的殘渣。」

「小黑能說明白點嗎?」

「你們那裡制止不到的戰爭所帶來的影響。」

「那真是抱歉呀,但是這也是人心的一面呀。」

「你用不住道歉,要道歉的是你弟弟才對。」

「你也別怪他了,他也有他的苦衷呀。」

「反正我拿了那殘渣造了幾件對應用武器,所以我才當沒事。」

「那結果不就是江烈跟小虹嗎?還有個奇怪的混蛋。」

「殘渣是不出現就不被察覺的存在。」

「原來如此」

「就是這樣子。術式還差一半就完成。」

「不過說到這裡,小虹身邊除了一個天使以外,好像沒有伴呢。」

「那又如何?」

「想幫她找伴!」這時希拉雅奸笑了一下

「你有媒人癮的?」

「沒有!只是想看他驚慌失措的表情」

「那傢伙真可憐。」

「誰叫特質系的天生都是勞苦命呀。」

「嘿……真是……」

「不過誰叫她喜歡的人不是結婚就是死了呀。」

「?」

「他有一次被我灌酒後,就說他也有追求一些對象,不過那些對象後來跟別人結婚,要不然就是出意外過世了。」

「哎呀哎呀……所以找我介紹位難死的?」

「只是覺得他很可憐而已。」

「會嗎?」

「我只是想看他那害羞的臉變成囧臉的樣子而已。」

「這的確很有趣。」

「看他那羞澀的樣子,真是讓人想欺負呀。」

「欺負人獲得快感……」

「才不是這樣呢,這是愛!」

「扭曲的愛。」

「隨你怎麽說吧。」

「你絕對不會是個好母親。」

「該玩的時候就要玩,該認真就要認真。」

「你有孩子的話我想他會哭泣的。」

「被我交過的孩子可是很天真的,除了小伊那笨蛋敎的以外,因為就成了後來的元老院呢。」

「你有孩子的?」

「正確說法是,小伊他的第一批到第五批的孩子們。」

「哈哈哈……那混小鬼真是……」

「不過這也是註定好的呢。」

「那你自己本人呢?」

「你問的事?」

「你本人有沒有親生子女。」

「沒有」

「真稀奇……還以為你會像那混小鬼。」

「因為我連談戀愛都沒有就死了。」希拉雅相當自豪的說著。

「從某方面來說都值得自豪的」

「是呀,我以我是個相當乾凈的人呢。」

「所以才像個小鬼。」

「自己還不是個樣。」

「因為我是個只面對特定的人才變回小鬼的小鬼。」

「那就是小鬼。」

「不過平常是大人。」

「辯解無用」

「你才是。」

「我可沒辯解呢。」

「明明比我更像小鬼。」

「少說我了。」

「真想給你下咒,讓你不會談戀愛,你這類人最容易因戀愛而暴走。」黑白帶著笑說完後便再說「完成術式,站過來。」

「如果我談戀愛的話,我就不會這樣了。」

「天知道。戀愛這種事是最無法預測到的事。」黑白說完後把帶有術式的右手放在希拉雅面前「術式發動,忍個兩分鐘。」

「是這樣嗎?」

「對,畢竟是過來人。」

「不過要找到我的對象是很難的。」

「條件很難嗎?」

「你想追我?」

「只是好奇。」

「等我想說時在說吧。」

「隨便,封印解決掉了。」

「那就開始吧!」

「OK~~就好好溝通一下!」

黑白講完後已經在希拉雅面前揮出一爪

「真快呀!」希拉雅也不遑多讓的反擊著。

在爪擊被擋下時,黑白另一隻手抓住對方的胸部強行把對方摔飛

「呵呵呵,戰鬥就是要這樣才有趣呢!」接著換希拉雅發動攻擊。

黑白不避反而以頭鎚迎向攻擊

而希拉雅招招都是往一般人的致命傷攻擊著。

「沒趣的攻擊……」黑白沖跳到希拉雅面前抓住對方的鎖骨,同時使出膝擊打向對方下身的要害

「越是沒趣的攻擊帶來的危險是很高的。」希拉雅抓准這機會刺穿黑白的咽喉。

「你要拿下咽喉就隨便……但我要你的眼睛。」黑白右手舉起兩隻手指刺向希拉雅的眼睛

「再來就是心臟了!」希拉雅完全無是黑白攻擊自己的眼睛往黑白的心臟刺過去。

「頸椎……」黑白左手繞到對方頸後一抓

「同樣都屬於狂戰士的戰鬥風,最讓人生氣的就是你竟然是不死身,這樣根本不公平呀!」

黑白左手手指插在希拉雅的頸子中近距離對對方說「假如會死的話,現在我們絕對會同歸於盡。」

「………真討厭呢!」希拉雅的眼神開始出現了變化後,瞬間把黑白的手給劈斷了。

「手痛嗎?我四肢的鎧甲是特製的,就算是和我同行的都很不容易才能用蠻力弄壞。」

同時黑白把斷手拾起駁回。

「一階狂化才劈斷,還真硬呢。」希拉雅甩著手表示著自己的感覺

「不硬點的話,可是連它們的基本目的都做不到。」

「我們那邊最硬的好像是烈手上那對護手甲吧。」

「不過現時這身的都已經從我收養第一個小孩時陪我到現在,待會重製它們。」

「依修格爾那傢伙因該也有試過吧?」

「未試過。因為和他打時沒這個結界,用武器多一點。況且真是打的次數只有一次。」

「原來如此,難怪他都說只是靠外掛武器你才能贏。」

「隨便他說。反正連用武器的我都打不過,又有資格見識我真正的戰鬥風格。」

「誰叫你是不死身呢。」

「他連我的頭都打不爆,這個見識我真正的戰鬥風格的條件很基本。」

「……有不死身誰會在意腦袋被爆掉呀,你也該仔細思考一下好嗎?」

「但是我已經讓了很多,鎧甲用來壓抑力量,左眼戴著眼罩。何況妖怪模式都未用上。」

「真是外掛呀。」

「你都是未用上全部力量,不過小心傷口有事,畢竟是難得的新生命。」

「你在婉惜我嗎?」希拉雅奸笑了一下。

「難得有投契的談話朋友。」

「原來是這樣呀。」

「況且……我沒理由給那混小鬼來大吵大鬧的理由。」

「誰叫他是個愛護姐姐的弟弟呀。」

「所以問候一下。」

「問候什麽?」

「你的傷。」

「吸魂戒的能力可不假呢,馬上就會復原了。」

「不過都請小心。」

「不過小無他們的世界幾乎建立在世界平衡徹底崩壞的地方呢。」

「天知道。」

「他有提到位面管理局,世界代行者會答應嗎?」

「看情況了,視乎那個甚麽管理局的力量。」

「不過,小黑,有茶嘛?最好的話能附上茶點。」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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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無限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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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恐懼魔王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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