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內心

62.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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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紀為了給他上藥,此時正跪坐在地上。她低着頭,臉頰兩旁的黑色碎發順着垂了下來,髮絲落在他的膝間,泛起微癢的觸感。

此時房間極其安靜,足以聽到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這樣的氣氛容易讓人緊張。

總覺得應該說些什麼來打破這份詭異的氛圍,於是他下意識開口:「佐助睡了嗎?」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在房間中回蕩,極其響亮。

「睡了。今天美琴阿姨和富岳叔叔都出去做任務了。」佐紀沒有抬頭,繼續手上的動作。

「嗯。」鼬點了點頭,臉上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淡然。

雖然不是醫療忍者,但佐紀的手法還算熟練。其實這種小傷,鼬自己就能夠解決,但佐紀總覺得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獃著容易出事。

上完葯后,鼬淡淡地開口:「我想出去走走。」

佐紀本想說受了傷就好好休息。可轉念一想,此時的鼬怎麼可能休息得好,與其悶在家裏想些有的沒的,不如出去透氣。

於是她點了點頭說:「我和你一起吧。」

鼬張了張口,本想要拒絕,抬眼便瞧見佐紀不容忽視的認真眼神,半響后還是點頭答應了。

兩人心照不宣地來到了火影岩上。因為這裏是俯瞰木葉全村最佳之地,離宇智波族地也不遠。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裏是思考人生的寶地。

也許高處的風更喧囂,可你會擁有更為廣闊的視野。而當你一覽眾山小時,只會覺得胸中的煩惱如同那渺小的人與物般。

往下看是整個木葉村,此時千家萬戶亮起的燈火,如同天上的繁星,波瀾壯闊。

往上看是歷代火影頭像,安靜地注視着村莊,給予了信仰火之意識的人們無限力量。

「開眼都是要歷經這樣的悲痛嗎?」鼬撫摸上了自己的眼睛。

他只覺得在那一瞬間,似乎在天空的某處有一盆染料傾瀉而下,然後他的整個世界都染上了血紅的色彩。可萬物卻變成了不飽和的灰色,看起來毫無生機。

他不免想到了初次見到佐紀時,對方那雙血紅的寫輪眼。

她的眼中也會是這般景象嗎?

「大概是吧,不過也不一定。」佐紀呼了口氣。

「佐紀是怎麼開眼的?」鼬一直很好奇,可始終找不到機會詢問。

佐紀斟酌了好一會,在鼬以為她不願意提起時開口說道:「在一件事情之後,悲痛欲絕之下就開了。」

關於那件事情,好不容易排到的限量甜品被搶,真相說出來你會幻滅的。不過這個時候這樣說,可能會加深鼬的罪惡感。於是她只能力所能及地補救。

後世醫療和科技發達,對宇智波血繼限界有過系統的研究,其實開眼只需要天賦和強烈的情感刺激,之後眼睛的進化也是因此而來。

所以說佐紀就算天賦再高,血統再過優秀,沒有強烈的情感起伏,最終也就是三勾玉而已。

「我聽說有一個說法,宇智波一族是愛的一族。正因為重感情,所以才會激發出眼睛的力量。」總之她絕對不認同宇智波是邪惡一族的傳言。

「是這樣嗎?」鼬低聲喃喃道。

「我相信是這樣。所以說我也希望用這份因為愛被激發出來的力量,守護我所在意的人們。」佐紀將手伸向天空,張開五指做出了抓合的動作。好像這樣做就能將一切事物握在掌心一般。

鼬沒再開口,而是轉頭靜靜地看向佐紀。

一陣風呼嘯而過,猛地撩起她臉頰兩旁的碎發,掀起衣角和護額的絲帶。她的神情淡淡的,可鼬卻覺得此時的她格外堅定。

他一直覺得佐紀是一個神奇的人。有時候彷彿看穿了一切,卻絲毫看不出來她究竟在想什麼。父親一直在追尋她的身世,這些年下來卻毫無所獲。

在這些年的相處下,他覺得她應該是無害的,可他仍然很好奇,她究竟經歷過什麼,才會說出這些話語。

就在鼬愣神時,佐紀幽幽開口說道:「少年,要聽曲嗎?」

瞧見鼬疑惑地轉過頭看向她,沒等他回答,她便從腰間掏出了一件東西。

在未來的世界中,忍者的任務漸漸變少,生活則更加豐富起來。

當初來到這裏她還不習慣了好一陣子。那裏的教育業也比現在強,至少在忍校不會只教授學生三體術,比起書面知識和忍術體術知識,忍校更加註重學生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比如在校時可以選修藝術課或者家政課。佐紀選的是音樂,學會了吹奏一些簡單的,方便攜帶的樂器。

她手裏這根竹制尺八便是她會的為數不多的樂器之一。

她拿起它,對準切口輕輕吹了一口氣。

不得不說她早就想在這裏干一次這樣的事情——在一個夜黑風高之夜,在高聳的火影岩上,靜靜地吹奏一曲。

裝逼如風,常伴吾身。

蒼涼遼闊的聲音響徹整片火影岩區,悲涼的音調中透著一股堅韌。

鼬靜靜地靠在火影岩上,耳畔是空靈而又恬靜的尺八音,抬眼有滿目星光,遠處有萬家燈火。

那顆被染上了血腥,浮躁不已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

一曲終,餘音縈繞在火影岩上空。

「很好聽,這是什麼?」鼬難得稱讚道。

「尺八,前幾天執行任務路過田之國買的。」佐紀將尺八放好。

「你把查克拉注入到聲音里了嗎?」鼬轉頭看向她。

「不愧是你,察覺出來了啊,」佐紀勾起嘴角,「這樣可以更好的控制聲音呢。」

當然,這招還是跟七月基地里學的。據說大蛇丸便是音忍村的創始人,學習了樂器的佐紀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偷技。

為了以防被人以「擾民」的說辭逮住,在一曲尺八后,兩人乘着月色回到了家中。

接下來的某個清晨,佐紀在庭院中看到了任務歸來,正在庭院裏悠閑地餵魚的宇智波富岳。

「日安,富岳叔叔。」她禮貌地問好。

「嗯,日安。」宇智波富岳難得勾起嘴角,看起來心情好極了。

等鼬出來后,富岳一邊撒魚食,一邊不經意地問:「聽說你開了寫輪眼。」

「是的,父親。」鼬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不愧是我兒子,希望你開眼之後也不要驕傲,要更加勤奮練習,」富岳一臉欣慰地說,「不過你應該不用我說這些。」

聽着富岳面帶笑意地說着開眼之後的種種,佐紀察覺到鼬的眉頭微蹙,只見他咬着牙,似乎在隱忍着什麼。

她突然有些明白他的心思。

失去了唯一的同齡人同伴,明明是一件悲傷的事情,然而自己的父親卻為他的開眼驕傲,族人為宇智波又增添一份力量而喝彩。死人的痛苦彷彿不值一提,被輕飄飄地一筆帶過。

隊友是為他而亡,可族人卻以他為傲。

然而接下來鼬的舉動,讓佐紀有些驚訝。

只見他微蹙的眉頭舒展開來,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待表情調至合適后,轉頭看向富岳:「我會努力的。」

那份笑容里只有天真與喜悅,絲毫不見之前的的陰翳與痛苦。

一代忍界影帝從小便展現出了極高的天賦。

正在她感嘆日後小金人非他莫屬時,佐助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撲了鼬一個滿懷:「哥哥,你說過今天陪我玩!」

「原諒我,佐助,今天有任務,下次吧。」鼬笑着,伸手輕輕戳了戳佐助的額頭。

一旁目睹的佐紀看到這個動作頓時瞪大了雙眼。

原來,戳額頭是從鼬開始興起的!

說起來她從小就被戳額頭,罪魁禍首便是她的祖母宇智波佐良娜。等她稍微大一點,便拚命捂住額頭,不讓她碰這塊聖地,結果還是敵不過對方,被戳得更狠了。

後來才知道,祖母佐良娜這個行為是她父母表達愛的方式。

而富岳夫婦並沒有這麼獨特的方式,所以這個愛的方式的源頭,顯然是宇智波鼬。

「那佐紀呢!?」佐助轉頭,一臉期待地望向佐紀。

哥哥有任務,佐紀該不會也有任務吧?!

然而很可惜,今天他的期望落空了。

「不好意思佐助,把你哥哥和佐紀借我一天哦。」止水倚在門前,笑着表示鼬和佐紀都被他承包了。

「止水是壞人!」發現哥哥和佐紀都被止水搶走,佐助極其不高興,鼓著臉蛋嘀咕道。

佐紀瞧見佐助一秒變包子臉,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鼓鼓的臉蛋。

「真是夠了!」佐助連忙一個后跳,逃開了她的魔爪。

哥哥戳額頭,佐紀戳臉,還能不能好好玩耍啦!?

待走出門口,止水笑着感嘆道:「哎呀,有個軟萌的弟弟還真是有趣。」

鼬抿了抿嘴沒開口,然而佐紀知道這傢伙內心絕對在瘋狂點贊。

所謂的任務,止水需要和一名下忍一起完成——找到指定的捲軸后,他們需要找出逃亡者的痕迹,搜尋其下落。

「這個地上的樹枝。」鼬撿起了被踩斷的樹枝,望向了前方。

「你能發現這個很好……這個的話……」止水還沒說完便被佐紀打斷。

「不是這個方向。」佐紀在一旁淡淡地開口。

「嗯,有兩下子,」止水欣慰地點了點頭,「樹枝的斷口很整齊,也就是說這是刻意製造的偽證。」

說罷他起身,在反方向找到了一塊石頭,將它翻了過來:「這塊石頭背面乾燥,正面濕潤。濕氣說明了我們的目標。」

鼬若有所思,然後仔細觀察了一圈周圍,發現了不遠處散落的花瓣:「應該是這個方向吧。」

「答對了,那麼我們也趕緊出發吧。」

說到追蹤,佐紀身為漩渦一族的後人,比起宇智波來說感知能力更甚一籌。然而宇智波的感知能力普遍並不強,她不想暴露自己的技能,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即使是在熟悉的止水和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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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多看漂亮的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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