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

20.19.

寧文儒一言不合就親了下去,其實也不是親,而是呲牙,嘴一張就如餓虎撲食一般兇狠地咬了下去。還沒咬著,他們的下巴就撞在一起了,龐在淵的胡茬刺刺的,寧文儒揉了揉自己的下巴,才繼續下去,咬住龐在淵豐潤的下唇。

感覺太軟,好像一塊熱熱的果凍,剛剛一下子給咬破皮了,寧文儒有些鬆開了口,輕輕的給舔了舔。

耳畔傳來一聲輕哼,寧文儒的上唇被兩片溫軟包裹住,接著被柔軟的舌掃過,痒痒的,寧文儒嘴唇一彎就笑了,可又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叼住對方滑溜的舌。

寧文儒本以為自己不喜歡別人的口氣,可是龐在淵的舌頭卻很甜,不膩,還有種甘蔗的味道,清清爽爽的,就像他費洛蒙的味道一樣清爽,舒服好吃。可是對方的舌頭十分調皮,根本不讓他安靜地吃。

龐在淵的舌頭靈活地伸縮撩動,把寧文儒的口腔撩了個遍。寧文儒的舌頭被反將一軍,被捲住,被吸到對方的口腔里。

可對方的口腔依舊很甜,齒間還有種薄荷的刺激味道,甘蔗般的津液混雜著清爽的牙膏味,乾淨,清潔,寧文儒越吃越喜歡,忍不住在龐在淵的口腔內撩動著。

可是龐在淵也顯然吃得很歡快,寧文儒儘管是壓住了他趴在上面,卻毫無還手之力,偶爾的進攻都換來更加激烈的掠奪,甚至還感到自己的所有意識都要被他吸入捲走了,剩下求生的本能,主動推離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

龐在淵也同樣如此,寧文儒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如風箱一般鼓動。寧文儒生怕壓著他的肺讓他透不過氣了,身體傾側想往床的另一邊倒過去,腰部卻被握住,痒痒的,寧文儒不禁低頭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腰部也忍不住地扭動躲閃著。

寧文儒邊笑邊用手擒住了龐在淵的手,質問道:「好好的親吻為什麼要撓痒痒?多煞風景。」

龐在淵舉頭在寧文儒的唇上舔了一下才繼續躺平,灼熱的視線緊盯著他,微笑道:「你笑起來的樣子真可愛。」

被舔得黏黏膩膩的,寧文儒有點靦腆地抹了抹嘴,抹掉了一手粘液,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龐在淵的。

此刻,呼吸相聞,寧文儒趴在龐在淵的身上,與龐在淵大片大片的肌膚緊密相貼著,高熱度的體溫隔著衣服傳了過來,暖意傳遍了四肢百合,烘烤著心臟。寧文儒才後知後覺的,原來自己剛剛把自己結實地砸在他的身上,下面激動地頂著他的腹肌,屁股下壓著枕頭。

原來親吻是這樣的感覺,與喜歡的人緊緊相貼把他吃下去的感覺。雖然剛剛呼吸都不會了,雖然被親了一臉口水,可是甘甜如泉一點也不討厭。只不過剛剛頭腦一熱就親下去了,寧文儒理論經驗豐富的技巧一點都沒用上,心裡感覺十分遺憾。

可是念頭一轉……

「你好像很會親吻,」寧文儒又想起了龐在淵戴套那時的嫻熟動作,眼睛眯起:「你還很會戴套!」

龐在淵伸手捏住了寧文儒扁了的嘴巴,笑道:「吃醋了?嘴扁得像鴨子。」

寧文儒嫌棄的揮手拍開,人也坐起來不再趴著了。龐在淵連忙雙手鉗住寧文儒的腰,把表情都整嚴肅了:「我什麼都學得快,戴套是以為會做夢,做你的夢,夢裡和你親過很多次了。」

「還做夢,艹死你。」寧文儒不禁罵了句粗話,臉卻燒紅了。

龐在淵失笑:「你不艹過我40萬字了?」

「……」寧文儒突然心虛了起來。

龐在淵又大方承認道:「你吃醋,我也吃醋。本來還想著慢慢相處,慢慢考慮。可一見到你和別的兵哥哥約會,我就忍不住了,攻略城池必須爭分奪秒,不能給對手留一絲機會。」

寧文儒聽到他這麼說,突然想了起來,其實他還沒接受表白!一言不合就滿足龐在淵的夜夢親了上去,感覺被套路了!

可是聽到龐在淵喜歡他,為他吃醋得不能自持,寧文儒心裡又非常歡喜。感覺就是想圍著學校的操場歡呼著果奔跑三個圈,吹著冷風再翻八千里筋斗雲大喊十分鐘啊啊啊才能發泄被喜歡的人喜歡上的激動的心情,再不濟也得狠狠地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滾一晚。可是,現在,被龐在淵握著腰,這些動作都根本做不出來,寧文儒都快憋不住了,又為自己能繞地球三圈的反射弧感到十分哀傷。

「不過,剛剛的親吻和我做夢的很不一樣。」龐在淵說道。

「哪裡不一樣?」寧文儒開始回憶身經百戰的基友們教導的技巧,也覺得自己的技術太差了,明明理論這麼豐富,一親吻卻什麼都忘記了!

龐在淵卻笑道:「今晚酸菜魚的味道不錯。」

龐在淵這麼一說,寧文儒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口腔之內殘留的酸菜魚的味道。

龐在淵刷牙刷得那麼乾淨,嘴巴里甘甘甜甜的,還有薄荷的味道,可自己嘴裡卻全是酸菜魚……

儘管自己的第一次親吻感覺很好,可龐在淵一定會感覺太糟糕了。

寧文儒不好意思地低頭,羞澀地回了個討好的笑容。

可龐在淵揉了揉寧文儒的頭毛,笑著安撫道:「別想太多,我喜歡吃酸菜魚,你很好吃。」

「我很好吃——」寧文儒心裡一突,拂開了龐在淵的手,問道:「聽你說想艹我?」

「沒這麼快,」龐在淵笑得一臉無奈,說道:「雖然今天事發突然,可你不喜歡我,或者說你沒喜歡到可以讓我艹的程度,我不想用武力強迫你。」

頓了頓,龐在淵又問道:「像不像你寫的《日天日地日室友》?雖然小受剛開始不樂意,可是嘴上不說,身體卻很誠實。被小攻親一會兒就老實了,不用強迫,自己決定獻身。」

「你是不是說反了?」寧文儒突然菊花一緊,說道:「我是攻。」

寧文儒突然想了起來,他寫的所有都是主攻文!按照正常情況來說,主攻,就是以攻的視覺為主,一般讀者都是會是代入攻的來看文的,就算沒有,也是上帝視角偏攻!

反正,寧文儒就是把自己代入到攻的視覺去寫的,將心比心,龐在淵長相身材氣質地位都這麼攻,還說得看他的小說看得很有感覺,會做夢,很明顯,他也是代入了攻的。

雖然寧文儒今天是親他親得挺爽,可問題是,寧文儒自己也是攻!兩個攻在一起,能有什麼搞頭。

只是微微想象了一下,想起現在枕頭之下龐在淵擁有的那20厘米的大粗長,寧文儒想想都覺得很痛,並開始毛骨悚然了起來。

「你是攻?」龐在淵的表情看起來好像頗為訝異,還有帶點嬉鬧的笑意:「恰巧我也想攻你,怎麼辦?」

寧文儒嚴肅了起來,握住了龐在淵的20厘米,威脅說:「不用武力,各憑本事,對方開口說願意才能攻,怎麼樣。」

龐在淵一臉無奈地挺了挺腰,啞然一笑,道:「呃唔,要害都被你握住了,你說怎樣就怎樣。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看著龐在淵那一臉無奈的訕笑,一副我就隨你怎麼鬧的表情,寧文儒也覺得自己彷彿是個智障,龐在淵好像都根本沒把他當一回事!

寧文儒冷哼道:「我本事可大著了。」

龐在淵居然切了一聲,然後才勾了勾手指,笑著說:「放馬過來。」

寧文儒用枕頭壓住龐在淵的20厘米,雙手扶著他的肩把他按倒,又親了下去。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反正親都親了,先玩一發再說。

這次寧文儒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不再胡來,死死地壓住龐在淵動用技巧親他。而且,對方都這麼可口地躺平任親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寧文儒拿了一條毛巾,把龐在淵的眼睛蒙住。他決定不只下嘴,還要下手!用雙手把龐在淵給點燃,狠狠地擒住了他的肩膀,一寸一寸的咬下去,給對方的身體塗上光滑的水跡,給他全身都染上酸菜魚的味道。

當然,腰部以下的地方除外,毛腿和20厘米什麼的,寧文儒對此毫無興趣。

即使儘管如此,寧文儒一展開攻勢,龐在淵就完全淪陷了。他的胸膛不住地起伏,發出一聲又一聲動聽的低吟,胸肌一下一下地抖動,發出連接不斷的粗粗的喘息。全身的肌肉不斷地緊繃,看起來也好像想要跳起來翻個八千里的筋斗雲一樣,卻強忍著平躺感受著。寧文儒偶爾能看到他的腳趾蜷曲而起,放鬆,又蜷曲;還有龐在淵那的雙手,都不抓著寧文儒的腰了,而是緊緊抓著床單,手掌青筋暴起,床單都被抓皺、抓破了,床墊的紋路露了出來。

寧文儒見了,玩心大起,根本沒有放過他,往飽滿的肌肉雜亂無章地下口。而這雜亂無章,卻恰好是最有章法的,龐在淵根本不知道下一刻寧文儒會咬哪裡,一點準備都沒有,哪裡的感覺都能感受到極致的快樂,引起下一刻更加期待的感覺。

沒一會兒,就感覺身下龐在淵全身肌肉都緊繃著、顫抖著不放鬆了,寧文儒馬上支起身來,坐到床的另一邊。

龐在淵喘著粗氣,肌肉緊繃了一會兒,又不動了。

寧文儒嘻地笑了一聲,又欺身上去,隨意下口,過了六分鐘,又啃不動了,龐在淵全身的肌肉又緊繃得像鋼鐵一樣,微微顫抖著,只差一下就會發射而出,可寧文儒卻起身離開了,盤腿坐到旁邊觀看。

龐在淵喘著氣平復一會兒,手抬上去額頭處似乎想扯掉蒙著眼睛的毛巾,卻隨即又把手放了下來,說道:「你在玩我。」

「爽嗎?」寧文儒笑嘻嘻地問道:「這叫comingcontrol,多次累計到頂點卻又發泄不了的快樂,能讓你一下子攀登上從未有過的頂峰。」

「果然有些本事,」龐在淵嘴角含著些笑意,說道:「那,我拭目以待。」

見龐在淵平復得差不多了,寧文儒又撲了上去亂揉亂啃一通。這次龐在淵根本忍不住了,沒幾分鐘,壓在他腰下的枕頭就被掀開了,顫抖著噴井。還好他事前戴了套,才沒有弄到到處都是。看著龐在淵的20厘米變小變軟了,好像要從裝滿液體的套套里滑了出來,寧文儒依然沒有放過他,左手的手指給緊緊箍住,右手撩動,又把20厘米給弄了起來,接著又把他啃了個遍。四分鐘之後,龐在淵又出來了。

寧文儒還想再啃,可龐在淵出手止住了他,他扯掉了蒙著眼睛的毛巾督了寧文儒一眼,脫掉了裝了大半液體的套套,喘著氣說道:「別,受不了,下次會秒。」

寧文儒笑嘻嘻地得瑟道:「就是要讓你秒,看你還怎麼艹死我?」

龐在淵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如你所願,今晚我是艹不到了,只能下次找機會。」

寧文儒看著龐在淵那滿足得瑟又裝模作樣的表情,又感覺被套路了。而且,龐在淵在說下次找機會的那句話的時候,那一臉期待的表情,很像是想讓自己把文中的手法統統都用到他身上一樣!

只不過,雖然被套路了,寧文儒還是感覺樂在其中。

一定是龐在淵的身體太多誘人完全滿足了想象的緣故!

就擔心龐在淵只不過是看了小說想實踐,找作者來玩玩,只是身體上的悸動,只能維持玩玩的發泄關係,不能長久。不過,寧文儒瞄到現在龐在淵健美的軀體上,那身上那滿布的牙印,和那光滑的水跡……這飽滿的胸肌,這結實的腹肌,感覺還能玩一萬年!既然龐在淵想玩,就在分手前玩大發好了,誰也不艹誰,誰也不吃虧。

而被寧文儒視線巡邏著的龐在淵,他的20厘米很快又站起來了,可他沒有去管,只是坐起身來,一臉認真地說:「你把我玩出三次了,可你還沒有。」

寧文儒摸了摸自己穿著牛仔褲的大腿,問道:「你要幫我了?」

龐在淵幽幽地說:「不是幫你,是我覺得不公平。」

「哪裡不公平,你是沒我有本事嘛?」寧文儒作死地說。

龐在淵笑了,欺身一壓就把寧文儒結實地壓住了不能動彈,並說道:「都把我啃遍了,我卻連你的鎖骨都沒看到,你說公不公平?」

接著,龐在淵就狂化起來了!

他的右手在寧文儒那濡濕了的牛仔褲上揉了幾下,接著拉開了拉鏈,頭一低,在上面深深地聞了一下。

寧文儒臉紅了,把他的頭部推開了一點,說道:「我——還沒洗澡。」

而且,寧文儒完全預料不到自己的牛仔褲今晚會被扒開拉鏈,所以穿了皮卡丘圖案的白色小內內!一大隻皮卡丘剛好在他的正前面,寧文儒低頭看了看,都覺得自己幼稚死了。

「原汁原味,我喜歡。」龐在淵開了個小玩笑,隔著他被濡濕了的皮卡丘圖案,含住了皮卡丘可愛的頭部,好像剛剛和寧文儒親吻一樣,伸出舌頭撩了幾下,和皮卡丘舌吻。

隔著皮卡丘的癢意順著脊椎直達腦海,寧文儒完全瘋了,扯過枕頭死死抱著忍耐著,免得一忍不住就沖了進去就被龐在淵的牙齒給刮傷咬斷。龐在淵好像知道寧文儒在擔心什麼似的,扣住寧文儒的腰不讓寧文儒亂動,低頭專心地用他靈活而調皮的舌頭,和那清新帶著薄荷味的口腔服侍著皮卡丘。

平時頂多會用手舒服一下的寧文儒,生平第一次受到這樣甜蜜的刺激,沒一會兒,皮卡丘就發出了十萬伏特的電擊!龐在淵叼住皮卡丘向下一扯,再迅速抬頭接著。十萬伏特的電擊精準地擊中龐在淵的喉嚨。龐在淵舌頭一卷,把所有電火花都捲走吞了個乾淨。

「我的本事大不大。」龐在淵問道。

寧文儒抱緊了枕頭,羞澀地點了點頭,突然用枕頭捂住了自己的臉。

好害羞,初吻和初次都這麼沒了……今天白天還一點預感都沒有。

龐在淵挪開了寧文儒的枕頭,盯著他,笑道:「害羞什麼,所謂喜歡,不就是兩個人一起做和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嗎。看你小說寫得不是更刺激,宿管開門檢查的寢室、人擠人的公車裡、隨時都有人上來的天台、夜晚的操場、電影院、游泳池、海灘、還有爸爸的房間……」

寧文儒又拿枕頭遮住自己的臉,他寫得都是什麼什麼鬼!

龐在淵在他耳邊誘.惑道:「我們都來試試怎麼樣,一定很刺激。」

都要試一遍!龐在淵果然是個大變態……可寫了這些文的寧文儒也覺得自己更變態……有個樂意滿足自己所有變態想法的人,真好……

寧文儒雖然內心有些滿足,可這下也令寧文儒確信了,龐在淵完全是被文中刺激的玩法吸引了,其實應該也沒多喜歡他。可是當龐在淵又一次挪開了他遮住了臉的枕頭,清新的口氣混雜著自己的氣味,寧文儒又臉紅了,看著龐在淵身上的牙印,皮卡丘不爭氣的又豎了起來。

寧文儒看了看他濕透了的皮卡丘,問道:「我沒多的一條穿了,怎麼辦。」

龐在淵笑道:「我給你洗,明天就幹了。」

於是,這次皮卡丘毫無掛礙的噴得龐在淵身上黏黏膩膩的,龐在淵也把寧文儒的小木木弄得黏黏膩膩的,於是龐在淵就拉著寧文儒去洗澡了。等兩人都洗得香噴噴的了,他們身體的存貨都基本清乾淨了,龐在淵最後還意猶未盡地給寧文儒的脖子高處種了五六個草莓,才一起疲累地躺平在床上。

儘管這時候已經凌晨一點多了,可兩人都睡不著。寧文儒看到龐在淵身上滿滿都是他的牙印,心裡高興得睡不著,手上禁不住摸了幾把,又按捺不住想上網發帖水一發;龐在淵看到寧文儒脖子上蓋了章的五六個草莓,內心也是高興的,伸手攬住寧文儒,側頭盯著他的臉看,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

寧文儒也不平躺了,側身把頭枕在龐在淵的手臂上,欣賞著他飽滿胸肌上的牙印,笑道:「我想拍照留念一下。」

「好。」龐在淵拿了自己的手機,拍了一張自己光著肩膀、寧文儒則穿著睡袍的肩部以上的合照。兩顆頭部親密地依偎在一起,那靠近的距離,就像兩顆心挨在一起一樣。

龐在淵拍完照片,既然點了分享,寧文儒連忙止住他,問道:「你分享給誰看?」

「今天吃飯的朋友,」龐在淵說著,神情突然嚴肅了下來,又說道:「今晚我都被笑死了,剛說要追你,還說你肯定會喜歡我,結果就看到你和別的人在約會。」

寧文儒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我以為你是直男嘛。」

「也是,今天下午我們還沒在一起,」龐在淵說道:「你們怎麼約會的?今晚應該是你們第一次見面,誰給介紹的?」

寧文儒當然不會把自己的基友給供出來,似是而非地誤導說:「有一款叫做艾滋藍的app,你要是有看我的文,應該看到過。」

龐在淵神色非常不悅,語氣十分冷淡:「看到過,《我的約炮經歷》那本對吧,原來真的有?你還約過多少個?」

「哎,沒有,」寧文儒連忙否認:「都是只見面!吃飯!聊聊天,什麼都沒做!」

「都?」龐在淵準確地掐住寧文儒的咽喉,一個翻身就壓住了他,居高臨下地問道:「說,多少個。」

「呃,四五個?」寧文儒舉手作投降狀:「真的什麼都沒做!我是處男!遇到你以前我真的以為自己是直男,約見面都是為了收集寫作材料!」

龐在淵嘴角上揚了一下,可是馬上就把表情整嚴肅,不過也沒繼續掐住寧文儒的咽喉,只是伸長手拿了寧文儒的手機遞給了他,強硬地指令道:「軟體刪了。」

儘管沒艹進去,可是都被龐在淵咬出來過幾次了,寧文儒覺得要是自己在保留這樣的約炮軟體,好像在欺負剛入圈的什麼都不懂的小受受似的。

「喳。」

寧文儒迫於氣勢弱弱地應了一下,當著龐在淵的面,划拉了一下爪子,忍痛把艾滋藍徹底刪掉了。

龐在淵這才滿意地笑了,寬容大度地說道:「其實我不能說什麼,畢竟是之前的事了。」

寧文儒:「……」

軟體都刪了才馬後炮,嘖。

雖然被迫刪掉了軟體,可寧文儒心裡也是高興的……雖然感覺很可能只是玩玩的□□關係,可是,原來被吃醋的感覺這麼爽!寧文儒一時間也覺得自己沒救了。

寧文儒把龐在淵給推倒讓他躺平了,說道:「我也要看看你的手機,看有沒裝了什麼軟體。」

「沒裝什麼,」龐在淵大方地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寧文儒,說:「就裝了你,喏。」

寧文儒都給龐在淵的直白情話弄得面紅了,接過手機,問了密碼打開了自己照片的屏保,果然發現龐在淵把手機都裝成了他。

也不知道龐在淵是怎麼改的,手機里所有軟體的圖標都是他的頭像!

寧文儒擔憂地問道:「怎麼都是我,要是被同學們看見了怎麼辦!那我不是要被妒忌死了。」

龐在淵笑道:「怎麼辦,那就秀恩愛,妒忌死他們。」

寧文儒又問道:「要是被你的爸媽看見了怎麼辦,你要出櫃嗎?」

龐在淵「嗤」了一聲,笑道:「你真可愛,看見了就帶你回家。」

「你……你是認真的?」寧文儒驚嚇地抬起雙眼。

龐在淵眼神一眯,表情冷峻得十分危險:「不認真能給你口?不認真能讓你在我身上蓋章?你是玩我的?」

寧文儒一口就親了上去,並抱住龐在淵的腰死死地勒了一下,說道:「不是,還以為你只是看了小說想和我玩玩,原來你是認真的,我很高興。」

龐在淵低頭在寧文儒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道:「我是想和你玩遍文中所有的玩法,這點我沒法否認,但我也是認真的。看來我的告白還不夠打動你,竟然讓你產生了我只是玩玩的感覺。」

「嗯。」寧文儒嘆了一口氣。

如果只是玩玩,很可能玩到畢業就散了,但如果是認真的,看來龐在淵對自己的菊花十分渴求!那麼,看來以後龐在淵一有和他獨處的想法,都要像今晚一樣先下手為強,用多種玩法先把他掏空好多次,讓他有想法也不能實踐才行!

「打哈欠了?」龐在淵摟緊了寧文儒扯起了被子,說道:「今晚是很晚了,好好休息。」

「嗯,我明天要早起回學校了。」寧文儒說把準備前往外省參加全國機器人大賽的事情說了,又說道:「教授說明天就要把機器人給拆了打包好,還要收拾行李。」

龐在淵最後瞄了寧文儒的蓋了草莓章的脖子一樣,依依不捨地關了燈,說道:「今晚是我太突然了,抱歉,明天早起送你回去。」

「嗯。」寧文儒抱住龐在淵蹭了幾下,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開始沉沉睡去。

寧文儒的頭部枕在龐在淵的胸口,鼻尖抵著他的尖尖。龐在淵很快就挺立起來了,吞了幾次口沫,喉結滑動了幾下,伸長了手臂,靜悄悄地打開了抽屜,撕開套子又給自己戴上。

……

寧文儒早上起來,感覺到床單一濕,還以為自己尿床了。窗帘全都關上了,太陽的光射不進來,房間里暗暗的,寧文儒打開了床頭燈,把被子翻開來一看,卻沒看到黃.色的痕迹,只是看到透明的粘膩,又看到龐在淵那邊的床下扔掉的幾個透明套套,心下瞭然幾分,對龐在淵的戰鬥力又有了新的估算。

原來昨晚還沒把他榨乾!

寧文儒一動,龐在淵也很快就醒來了,他略帶迷糊地跟寧文儒親了幾下,才完全睜開了眼睛,說道:「要走了?」

「嗯,今天收拾好就差不多出發了。」寧文儒說道。

龐在淵捧起他的臉,說道:「我不捨得你,你去哪。」

寧文儒瞄了瞄龐在淵的裸.體,感覺雖然有菊花不保的危險,可玩了一晚還想在玩,便說道:「我也不捨得你,今屆的賽場在S大,也不會很長時間,大概幾天就回來了。」

龐在淵沉吟了一陣,親了親寧文儒,說道:「好,我給準備一下。」

寧文儒問道:「怎的,你要跟我去嗎?」

龐在淵遺憾地搖了搖頭,說:「這幾天走不開,不過我們可以視頻。唔……另外的表白也得再準備一下。」

寧文儒笑了:「好啊,我等你第二次表白。」

「一百零二次。」龐在淵糾正說:「晉江上已經有100次了。」

寧文儒親了他幾口,看了看時間不早了,親了龐在淵幾口,就去刷牙洗臉了,一邊洗刷一邊含糊地道:「以後別在晉江表白了,多破費,還得被晉江吞一半手續費,你有紅包直接發我多好。」

「不行,」龐在淵嚴肅地說道:「是你在《花式表白》裡面寫的,帝國將軍就是要當評論區的霸主,要讓所有晉江的讀者都知道,你被我包養了。」

寧文儒「噗」的一下對著鏡子噴了一口刷牙的白沫。

龐在淵從床上跟了過來,在寧文儒的背後摟住了他,給他的脖子又蓋了好幾個鮮艷的紅章,才接著說道:「出去比賽了不要亂在外面吃東西,亂吃小攤小販的東西,染上乙肝的機會比你約炮染上艾滋的機會高多了。」

寧文儒一嘴泡沫含糊地反駁道:「我沒有約炮!」

「唔,」龐在淵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又囑咐道:「到時候你住我的分店,吃東西也在酒店裡面吃,安全衛生。。」

寧文儒笑道:「可我們應該訂了便宜的連鎖酒店了,我不住不就浪費了一個床位,還少了晚上和隊友們交流的機會。你的酒店一看就那麼高檔,哪裡是學校會訂住的。」

龐在淵也笑了,說:「你們明天不就知道了?」

……

寧文儒還以為龐在淵開玩笑,結果,當他和他的隊友們收拾好行李物品抵達外省準備參賽時,帶隊老師竟然通知了兩輛後座加大了的賓士來把他們接走。

司機小帥哥穿著優雅得體的西裝制服,還會彬彬有禮地出來幫他們搬行李。

車內布置豪華而昂貴,加大的後座更似主人的位置,車內開了音樂,所有折角的位置都鑲嵌了燈管,64色流光隨著音樂的旋律而變幻。隊友們陸續上了車,在豪華的車上東摸摸西摸摸,耿直地問帶隊老師說:「老師這是公費!不用租這麼貴的車吧,這也太浪費了!」

帶隊老師「呵呵」了一聲,說道:「不用公費,這是來自一位機電系的校友的贊助,我們代表學校參賽,他也是機電系的,說要盡一份綿薄之力,讓我們吃好睡好。」

等到了目的地,寧文儒看清了酒店的名字,果然是龐在淵的分店!隊友們矜持地四處張望,寧文儒低頭莞爾。

而酒店的房間安排,分配了一棟小型別墅,裡面全都是單人房,不會把寧文儒特意摘出去,不會顯得寧文儒太多特殊化,又保持了每個人的**。

不過,對於第一次住這麼豪華的酒店,隊友們也是多看幾眼就算了。隊友們都覺得很燃很勵志,決定比賽好好好表現一番,拿獎申請到專利,希望有朝一日,他們都可以變成這樣勵志而又有錢的校友,將來能夠回饋母校。

寧文儒也收拾好心情,和隊友們一起把拆掉的機器人重新組裝調試,決定不要辜負龐在淵提供的好環境,把心情都投入到明天的比賽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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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發現我寫耽美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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