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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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承淮沒有收回手,但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冰冷的指摩挲着她後背滑嫩的肌膚,白凈的五官湊在她面前,誘惑的說道:「你先回答爺幾個問題。」

顧巒清紅着眼眶,輕聲啜泣著,他替她擦了擦臉頰上的淚水,低聲問道:「你口中的宋哥哥是誰?」

她瞪大的眼睛,像是在控訴著,你竟敢偷聽我許願?

「宋清修。」

蘇承淮瞭然的點頭,「哦,原來是國舅大人的兒子。」

他對宋清修有點印象,好歹當了十五年的皇帝,對朝堂上的人也算是了如指掌,如果他沒記錯,這個宋清修還算是一個安分的人,只除了當初要死要活的要娶一個罪奴為正妻,差點讓侍郎逐出家門。

看來,他面前這個小女人,是單相思?

「你喜歡他?」蘇承淮笑着問,笑意冷然。

顧巒清忙不迭的點頭,天真的以為自己承認了有心上人,面前的男人就不會對自己做什麼了。

他將手從她的衣衫里拿出來,小心翼翼的摸着她的臉,眼神像蛇一般銳利,逐字逐句的警告道:「爺不許你喜歡他。」

他見她垂着眼帘,不吱聲的模樣,心裏湧起亂氣,掐着她的下巴,問:「聽見沒有?恩?」

顧巒清也聽清楚了他語氣里的威脅,秉承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她悶聲答道:「聽見了。」

蘇承淮滿意的點點頭,「你乖一點,爺就暫時放了你。」

他說着就又將薄唇往她紅嫩的唇上湊,不再是淺嘗輒止,而是無限的深入,這樣唇齒交融的時光已經是很早以前的事,他是一個男人,面對自己喜愛的女人自然會產生**,可現在不是時候,他還不能對她做什麼。

但是該索取的他還是會索取的。

就好比現在這個吻。

顧巒清搖著頭想掙扎,被他的大掌強硬的扣著後腦,不得動彈,只能承受。

最後,她的舌頭都麻了,他才鬆開她。

得到自由之後,她立馬從他的懷裏跳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逃走了。

蘇承淮也不生氣,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眼角都溢着笑,他在心裏想,滋味不錯。

他氣定神閑的踱步回了自己的廂房,門口早早就有人等著了,是他的貼身侍衛,林風。

林風現在還不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奪命閻王,大內高手裏他也排不上名號,但是他知道,過不了幾年,林風的武功修為在大越國都少有敵手。

當然,林風對他的忠心,他是從來沒有懷疑過的。

林風見了他,行了個禮,然後說道:「爺吩咐的事,已經辦好了,顧小姐身邊的丫頭已經丟進了西廂房了,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

他揮了揮手,示意他起身,「將軍府里有什麼動作?」

林風答:「細作來報,顧將軍似乎有意同宋家結親。」見自家主子面色無異,他繼續說道:「國舅大人似乎也有意成全。」

蘇承淮冷笑,「他當然會成全,女兒是皇后,兒子若是能巴結到執掌軍權的將軍府,那對皇后的勢力就是如虎添翼,皇后的地位穩固了,本王的好四哥離那個位置就又近了一些。」

上一世很多想不通的事情,如今想來已經不難理解了。

上輩子,他主動求娶顧巒清,也考量過父皇會礙於將軍府的勢力不會應允自己,但現在想想,父皇這麼爽快的賜婚,不過是為了平衡他和四皇子的勢力,讓誰都占不了上風,這樣他自己才能穩坐高位。

不過,到如今他都不清楚,當年父皇想要傳位的人到底是誰?

他唯一知曉的,那個人不是他,也不是他四哥。

也罷,他在他父皇面前,從來都不受寵愛。

他的皇位都是靠着自己的手段算計而來的,都是踏着無數的白骨得來的,上次他能贏,這一次他一樣也能贏!

「爺,還有一事,屬下不知該說不該說?」林風遲疑的開口道。

蘇承淮頷首,「說罷。」

「將軍府似乎有些不尋常,實際控權的人不是顧將軍。」林風緩緩說道,雖說面前這位爺讓他盯着的人是顧家的小姐,但是他既然發現了異常,就一定會稟報的。

蘇承淮微訝,細細一想便通透了,他吐字道:「顧言宣。」

顧將軍的長子寄情山水,只剩下一個外親,從前他沒有正眼瞧過顧言宣,當然,從前被他瞧上的人都是他要對付的人,哪有對付「小舅子」的道理?他又不傻。

林風點頭,「是。」

蘇承淮上一世對將軍府的事情並未細查,上輩子他娶她太過容易了,很多事情從來沒有懷疑過,將軍府在他腦海的印象並不差,至少是個兢兢業業的世家,但如今林風這麼一提,他直覺哪裏不對勁了。

別說現如今,就算是前朝也沒有過父在從子的事。

看來,將軍府比他想的要複雜。

蘇承淮思量了一會兒,隨即吩咐道:「你不用盯着後院了,給本王細細的查一查顧家到底有何貓膩,至於她那邊,另安排一個懂武功的丫頭安到她身邊去。」

「是。」

林風雖然不解,但也應了下來,忍着沒問。

總感覺爺在那日之後便像變了一個人,心思比以往深,手段也更加決斷,更甚至於死死盯着顧家的小姐,真是讓人費解。

林風領了他的命令,便飛快的離開了興國寺。

而在另一邊的顧巒清,即便是從蘇承淮的魔掌下逃離了,也沒能緩過來。

她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己的房間里,喚了春寒,想撲進春寒的懷抱里撒嬌求安慰,一眼掃過去,根本沒看見人,好嘛,春寒也是個貪玩的丫頭,收拾完了房間就溜了。

她脫了鞋襪就往床上撲,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個糰子,在床上打滾,一張臉也悶進被子裏,直到透不過氣來,才將紅紅的臉蛋從被窩裏拿出來。

太嚇人了,差點都要嚇死了。

難怪父兄平日裏極少讓她出門,果然,外邊不比家裏邊,太兇險了啊!

這還是在守衛兇險的興國寺,要真是一個人跑到大街上,她不得讓人給賣了。

她的腦子裏不自覺的就又浮現出蘇承淮的俊臉,原本以為二哥就是這個世上最嚇人的人,沒成想還有比他更可怕的人。

顧巒清甩甩腦子,用力的想將蘇承淮的面容從腦海里驅逐出去,她想,這興國寺真是不敢再來了,明日午時,不,明早她就要回府。

然後就再也不要出門了。

嫁給宋哥哥之前,她就在也不要出去了。

她早就將蘇承淮威脅她不許喜歡宋清修的事情忘到腦後了。

顧巒清才將將十四,還是一個半大的小姑娘,從小又被保護的好,忘性大,緩和過來之後就覺得自己肚子餓了。

春寒還算有良心,在桌上還給她留了糕點,她就著茶水吃了兩塊糕點,甜滋滋的吃食總能讓人心情好起來,她的內心也沒有了剛才的沉重,漸漸的放下了心。

晚飯的時候有僧人給送了素齋,春寒還是沒回來,她也不擔心,想着許是春寒也玩累了,回隔間歇息了。

春寒自小就伴在她身邊,兩人同姐妹無異。

夜裏,顧巒清洗漱了之後便躺到了床上,從下午回來就沒踏出房間一步,她閉着眼,在自我催眠中慢慢的睡了過去。

半夜,她只覺著自己鼻子被捏住了一般,呼不了氣,她下意識的張了嘴巴呼氣,哪知,這正好趁了某人的心意。

蘇承淮一隻手捏着她的小巧的鼻子,整個人都覆在她身上,低頭吻上了她剔透的唇,舌頭都伸了進去。

顧巒清又不是死的,睡得再熟,也被他折騰醒了。

她睜開眼,看見眼前的人,驚得叫都不會叫的,只傻傻的眨着眼睛,還以為自己在夢裏。

蘇承淮瞧了她這幅獃子樣,心都要化了,輕輕戳了一下她的額頭,笑着問:「怎麼嚇傻了?」

顧巒清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你….你…你怎麼進來的?」

她被他罩在身下,看着這親密的姿勢,才反應過來眼前的臭男人做了什麼,也不等他的回答,立馬紅了眼眶。

蘇承淮溫柔的提她抹了抹眼淚,眼角還有殘存的笑意,「爺瞧你怎跟個水罐子做的似的,眼淚說掉就掉,不許哭了,再哭爺就打你了。」

顧巒清哭的更厲害了,「你到底怎麼進來的啊?我也沒有害過你,你為什麼要毀我清白?」

她眼底的懼意讓蘇承淮忽視不了,他沉下臉,眸子如冰天雪地一般的寒,「你怕爺?」

顧巒清哪裏曉得,面前的這個男人在她面前就是不正常的,他壓抑了五年,硬撐著沒瘋,現在誰跟他搶她,他不僅能把那人給活剝了,估計都會把那人的祖墳都給挖了。

就算是她自己的抵觸都不行。

第二日一早,天還未亮,慈安宮內傳來一聲尖叫。

「啊!」太后臉色白的如同煞鬼一般,她只著了一件單薄的中衣,頭髮凌亂的散落着,一雙眼睛死死盯着床沿邊掛着的人皮。

喉嚨里的尖叫聲連連不斷,眼前的人皮完整,上面甚至還有未乾涸的血跡,白色的皮上映襯著的紅色的血顯得格外艷麗。

門口站着守夜的太監李英聽見這聲尖叫,急忙推開門,連滾帶爬的跑到太后的床邊,見了床邊掛着的人皮,眼底閃過一絲狠戾,蔥白的手指毫不猶豫的抓上人皮,指上使力,將人皮扔到了一邊。

太后抓着他的手腕,哆嗦著嘴唇,一句話都說不出。

李英猶豫了片刻,還是將手拍上了太后繃緊的背脊,略細的嗓音落在她的耳邊,「娘娘,沒事了,您別怕,奴才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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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的良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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