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分居

第65章 分居

陸父催促道:「快起床,你有個高中同學找你。」

陸虎打了一個哈欠,漫不經心地問道:「誰啊?」

陸父如實說:「她說她叫喬唯。」

聽到熟悉的名字時,陸虎殘存的睡意立即煙消雲散,他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老爹:「喬唯?」

「是啊。」

得到陸父的肯定后,陸虎的眼神里劃過一抹慌亂。

陸父察覺出他的不對勁,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

陸虎生怕被父親看出異樣,擺擺手,「爸,你先出去吧,我一會兒就出去。」

喬唯既然找上門,不見到他是不會會善罷甘休的。

陸虎在房間里磨蹭了二十分鐘后,才出去見喬唯。

喬唯看到他的時候,一臉憎恨,但顧忌到陸父陸母在場,她不敢向陸虎發難。

陸虎朝她嘿嘿地笑,「喬唯,好久不見,聽說你嫁給了秦氏的總裁,當了秦家的少奶奶,日子過得很不錯吧,所有的同學中嫁得最好的人就是你了,我都忌妒你了。」

喬唯懶得和他客套,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陸虎,我找你有事兒,我們能單獨聊聊嗎?」

陸虎看了看自己的父母,然後對喬唯說:「好啊。」

他笑得若無其事,一副身正不怕影子邪的樣子。

在陸家不遠處的江邊上,喬唯仰起小臉,打量著陸虎。

陸虎被她時而怨恨,時而失望的眼神盯得心裡發毛。

「喬唯,你找我有什麼事兒?」

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現在是初冬,天氣微冷,喬唯把雙手插進米黃色衛衣的口袋裡,「陸虎,我我們認識了八年了吧?」

陸虎點頭,然後附和道:「是啊,不知不覺就八年了,時間過得真快。」

寒風呼呼而過,喬唯過於纖瘦的身體里在寒風裡搖搖欲墜,陸虎盯著她脆弱的樣子,心中情不自禁地生起一絲憐惜之情,但這絲憐惜之情,稍縱即逝,就像寒風了過無痕。

「陸虎,高二那年,你媽早上去市場買菜被大卡車被撞了,送到醫院后,醫生說要交五萬塊手續費,當時你們家拿不出那麼多錢,你急得快瘋了,還記得當年是誰把錢借給你嗎?」

陸虎被她過於明亮的目光盯得心虛,「我當然記得是你。」

喬唯又盯著他的臉問。「你還記得我們曾經說過做一輩子朋友的話嗎?你還記得高中畢業的晚會上,你對我說過,只要我有困難,隨時都可以打電話給你的話嗎?」

控訴完了之後,喬唯覺得心酸難抑,頓時熱淚盈眶。

八年友情,難道抵不過那區區兩萬塊?

陸虎看著她,並不說話,眸中閃爍著一種很深沉的情緒。

喬唯激動地質問,「為什麼要陷害我?」

陸虎閃躲著她的目光,「喬唯。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喬唯眼中劃過一抹憤怒的情緒,隨後激動地向前邁了兩步,抓住陸虎胸前的領帶,「陸虎,我沒想到你是這麼忘恩負義的人。」

陸虎一臉漠然,「喬唯,我真的不知道在你說什麼。」

喬唯簡直想抽他一個大耳光,「你不知道,你還有臉說你不知道?是不是宇菲給你錢,讓你陷害我?」

陸虎冷冷一笑,「喬唯,你在說什麼?難道不是你給我打錢,讓我去暴打宇菲,然後威脅她,離秦立衍遠一點?」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喬唯氣得五臟六腑都疼,「陸虎,我們快兩個月沒見面了,你怎麼能夠這麼不負責任地說出這種話?你父母知道你是這樣顛倒是非,忘恩負義的人嗎?」

陸虎的臉上閃過一抹煩躁之色,他扯開喬唯的手,隨後轉過身去,背著喬唯,說話的聲音冷到骨子裡。

「喬唯,當年所有的付出都是你心甘情願的,我沒有強迫你。而且,難道我對你一點回報都沒有嗎?每次你值日,我都會幫你打掃衛生,每晚自修,我都會送你回家,還有你每次心情不好,我都充當你的情緒垃圾桶。」

他不提還好,一提喬唯就更加傷心了,眼淚掉得更凶了,「是啊,陸虎,我們曾經互相幫助互相扶持,我們有那麼多時至今日提起也仍然覺得溫暖的回憶,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種局面?」

陸虎的背景僵了一下,然後緩緩地轉過身來,仍然是一臉漠然地看著喬唯,「喬唯,我們都長大了,一切都變了,再美好的東西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淡,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永恆不變的。我們互不相欠,我認為已經沒必要再提起。」

「像你說的,我們互不相欠,那你為什麼要陷害我?」喬唯激動地吼道。

「我沒有陷害你,你確確實實是打了兩萬塊到我的支付寶上,讓我去打宇菲。我認為現在你的當務之急,是處理你和秦立衍的問題,而不是在這兒跟我浪費時間提起這些已經毫無意義地的舊事。」

說完,陸虎就走了。他走得毫不猶豫,頭也不回。

他的背影是那麼堅決,那麼冷酷。

喬唯在他身後撕心裂肺地大喊:「陸虎,你給我回來,回來!」

陸虎走著走著,眼眶就潮濕了。

一定是風太大了,他在心裡對自己說。

……

喬唯從陸虎那裡離開后,又去了一號咖啡店。

喬唯讓前台打電話給宇菲,前台不敢耽誤,只能撥通了宇菲的電話,對宇菲說喬唯在找她。

但前台掛了電話后。卻一臉歉意地看著喬唯,「對不起,喬小姐,老闆娘說她在忙,沒時間。」

喬唯氣得腮幫鼓鼓的,然後對前台說:「你再打一次她的電話,就說這次要見她的人是秦立衍。」

看著喬唯不太和善的臉色,膽小的前台只能照做。

不一會兒,穿著工作服,妝容精緻的宇菲就從後台里走了出來,看著門外,一副翹首以盼的樣子。

見到只有喬唯,她皺著眉頭問道:「立衍呢?」

喬唯說:「他在我的車裡,走吧。」

說完,喬唯就率先轉身,宇菲猶豫了一下才跟著出去。

到了咖啡店門外一個少人的角落裡,喬唯停下來,轉過身,冷冷地看著宇菲:「那天在俱樂部,那個男人是你找來的嗎?」

「什麼男人?」宇菲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喬唯神色憤怒,激動地控訴,「你別裝了。宇菲,在那樣的公眾場合,不可能有男人敢對一個女人肆無忌憚,除了你,我也想不到還有誰會拍下那個男人和我的照片寄給秦立衍。」

宇菲輕蔑地睨著她,「你別血口噴人,你有證據嗎?」

喬唯冷冷地說:「宇菲,你越是作,我越不可能把秦太太的位置拱手讓你。」

宇菲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喬唯,只怕你不想讓也不能不讓。」

說完。宇菲就轉身回去了。

……

喬唯開車回家的途中,接到了秦禹深打來的電話。

秦禹深問她最近過得如何,她笑得極為勉強,轉移話題問他過得是否好。

秦禹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挺好的,只是有些懷念和你一起散步的時光,喬唯,自從我失明以來,你是第一個能讓我感覺舒適的人。」

喬唯有點兒不好意思,「二少爺,我是個乏善可陳的人。哪有你說的那麼好?」

「喬唯,你是個很善良的人,你總是處身設地為別人著想,把別人的感受放在第一位,我從來沒有遇見過你這種善解人意的好女孩。」

他的聲音很溫柔,像大提琴一樣,極為悅耳,聽在人耳里,讓人感覺很舒適。

喬唯有些羞澀,「哪有?」

「喬唯,你應該自信一點。」說完鼓舞的話,秦禹深轉移了話題,「今天天氣很好,我想邀請你和我一起去釣魚,不知道你有沒有空?」

喬唯心想自己雖然接了夏雨的稿子,但稿子已經畫得七七八八,只等上色就可以搞定。

更何況,她也有些疑惑想向秦禹深請教。

於是她說:「好的,二少爺,你等我,我現在就過去。」

秦禹深的聲音變得輕快起來。「開車小心,我等你。」

……

到了秦家大宅后,喬唯先去向秦父秦母問好,秦母又問她的肚子有動靜了沒有,喬唯笑得僵硬,「媽,我和立衍正在努力當中。」

秦母的臉色稍稍不悅,她拉長著臉,「你每次都這麼說。喬唯,不是我說你,你現在最好就快點要個小孩,讓立衍的心穩下來,這樣他就不會跑到那個女人那裡去了。」

喬唯心中萬般委屈。

不是她不想要,是秦立衍每次都會做安全措施,她想懷也懷不上啊。

秦母對喬唯有些恨鐵不成鋼:「這樣吧,媽教你幾個抓住男人心的步驟。」

「啊?」

「啊什麼啊?你不想抓住他的心啊?」

「不是……」

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需要低聲下氣地去抓住一個男人的心。

她向來主張男女平等。

如果一個女人需要費盡心思地去討好一個男人,那這個男人必定是不夠愛她的。

其實對一個不夠愛自己的男人,也沒必要去討好,因為這個男人不會因為你的討好就愛你。

這是喬唯的愛情觀。

不過,如果用作示好,倒是可以考慮。

秦母正了正色,說:「第一步,製造一個浪漫的燭光晚餐。」

「哦。」喬唯默默地記住了。

秦母又接著往下說:「第二步,穿情趣內衣誘惑他。」

「噗!」秦母說得一本正經,讓喬唯忍俊不禁。

她實在想不到看起來端莊淑雅的秦母,竟然能說出這種不太符合她身份的話,畫風簡直不要太搞笑。

秦母不太高興地瞪著她,「笑什麼?我教的都是很實用的點子。」

「那媽,您試過嗎?」喬唯小心翼翼地觀察打量著秦母的臉色。

秦母大方承認,「當然,沒用的我會教你?」一點也不避諱。

喬唯又想笑了,但看著秦母一本正經的臉色,她努力忍住。

她想了想,苦惱地說:「可是我沒有情趣內衣。」

秦母無語,「沒有你不會買啊。」

喬唯小小聲地說:「買了我也不敢穿。」

說完,她怯怯地看著秦母。

秦母恨鐵不成鋼,「喬唯,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我都覺得沒什麼,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有什麼不敢的?」

喬唯緘默。

秦母想了想,說:「這樣吧,我明天寄一套情趣內衣給你。」

喬唯受寵若驚,「媽,是不是太快了?」

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還快?」秦母挑眉道。「再不快的話你老公就要被外面的狐狸精搶走了。」

喬唯再次緘默。

她當然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

……

和秦母告別後,喬唯去了秦禹深那裡。

聽見她的聲音后,秦禹深的俊臉上揚起開心的笑靨,眉稍間有淡淡的喜色。

他和喬唯一起外出釣魚。

現在已經是初冬,南方的B市雖然從來不下雪,但河邊陣陣寒風撲面而來,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涼意。

喬唯向來不是有耐性的人,又想著自己的煩惱事,心不在焉。

一般殘疾人都比較敏感,秦禹深雖然看不見,但很快就察覺出喬唯的心不在焉。

「喬唯。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喬唯看了看秦禹深那帶著關懷的臉,又想著自己那些快讓她愁死的問題,她滿面愁容:「二少爺,我能不能向你討教一些問題?」

「你說吧。」秦禹深一副知無不言的樣子。

「是這樣的,我的支付寶突然多了一筆交易賬單,但是我從來沒有打過款給那個人,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秦禹深揚唇一笑,雲淡風輕道:「很簡單,要麼有人盜用了你的手機瞞著你打了款,要麼你的手機有病毒入侵了。」

喬唯苦惱地說:「可是我怎麼找到證據呢?」

秦禹深慢慢地分析,「我們先排除第一種可能,來看看有沒有第二種可能,你把你的手機給我,我讓人幫你檢測一下,看是否能找出刷了你錢的IP,只要找到IP,我們就能順藤摸瓜找到它的主人。」

問題幾乎就要迎刃而解,喬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她的苦惱頓時消了一大半。

她一臉崇拜地看著秦禹深,「二少爺,我突然發現我好佩服你哦。你雖然看不見,但是你的分析能力好強啊。」

秦禹深聳聳肩,一臉地雲淡風輕,「這有什麼?我失明之前可是在秦氏里當總經理,接觸過各種形形式式的人和事,你這種問題不過是小case。」

喬唯頗感意外,「原來你以前是秦氏的總經理啊。」

提起往事,秦禹深頗有些傷感,「嗯,如果我不失明,現在可能就是秦氏的總裁了。」

「那秦立衍以前是什麼職位?」

「副總經理。」

喬唯看著在陽光下秦禹深那張帶著淡淡感傷的臉,忽然明白了一些事。

如果沒有安娜,秦禹深的眼睛不會失明。

如果他不失明,那麼現在的秦氏總裁將是他,而不是秦立衍。

秦禹深是總經理,秦立衍是副經理,那麼,秦禹深的能力在秦立衍之上嗎?

可是,如果這樣推理的話,秦立衍又是如何把安娜從秦禹深身邊搶走的?

這些問題像藤蔓一樣困擾著喬唯。

她渴望得到真相,但她現在僅有秦禹深的一面之詞,她是斷不會被秦禹深牽著鼻子走的。

如果要她相信秦禹深,那麼必須親口得到秦立衍的證實。

但是,她應該如何把這些問題拋給秦立衍?

如果他生氣,她是否又能夠承擔起他生氣的後果?

喬唯把手機交給了秦禹深,秦禹深告訴她,一有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她。

她向他表達感謝后,就離開了。

回到東湖山莊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但秦立衍還沒有回來,喬唯看著這空蕩蕩的房子,心中無比寂寥。

次日,她起床吃早餐的時候,也沒有看到秦立衍,問封小姐秦立衍為什麼沒有起來吃早餐,封小姐告訴她,秦立衍一大早就出去了。

又逃避她。

喬唯胸口發酸,心底深處卻感到深深的憤怒。

他到底幾個意思?

下午的時候,喬唯收到了一份門衛送進來的快遞。

她拆開一看,是一件黑色的情趣內衣,簡直不要太性感。

即使沒有旁人在場,她看得也面紅耳赤,實在沒有勇氣穿。

不過燭光晚餐,她覺得還是能夠嘗試一下的。

當天晚上,喬唯為了逮逃避了她兩天秦立衍,捧著自己的手提電腦。到客廳趕稿。

凌晨時分,秦立衍才回來。

喬唯聽到動靜,立即奔向門外,果然在玄關處那裡看到了他。

她的眉稍染上濃濃的喜色,看著他笑靨如花,「你回來了?」

秦立衍看著她,微微一愣,「你還沒睡?」

喬唯笑道:「我在等你」

秦立衍聽著這番話,俊臉神色黯然,默默低頭換鞋。

他換好鞋子后,喬唯走到他身後,熱情地對他說:「我幫你脫外套。」

說著,就踮起腳尖,把他的西裝外套從肩胛骨上拿下來,秦立衍沒說什麼,只是安靜地配合她的動作。

喬唯把他的西裝外套取下來,掛在牆上,然後勾住他的胳膊,笑嘻嘻地對他說:「今晚我有驚喜哦。」

秦立衍略感意外,「驚喜?」

「是的哦。」喬唯有點緊張地看著他,生怕他會不喜歡。

他臉色淡淡的,「什麼驚喜?」

他的眼中沒有期待和渴望,喬唯有些失落,但是她並沒有氣餒,徑自拉著他進屋。

她拉著他來到客廳的桌子旁邊,收起自己的電腦,把它放在別處,然後用遙控器關了燈。

客廳里頓時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秦立衍的聲音里充滿了疑惑,同時也充滿了好奇:「你要做什麼?」

他想起他生日那天,她也是這樣帶給自己驚喜的,心中不禁產生了几絲期待。

喬唯微笑地用打火機點燃了她一早就布置好的蠟燭。漆黑的客廳里漸漸充盈了光亮。

比起白熾燈的明亮刺眼,蠟燭的光更加柔和舒適,浪漫的氣息也更濃。

尤其是現在的客廳只有他們兩個人,真的很適合談情說愛。想到這裡,喬唯的心情頓時變得雀躍起來。

點好了蠟燭后,喬唯對秦立衍說:「你在這裡等一等。」

說著,她跑去了廚房,左手一個盤子,右手一個盤子,用端莊的走姿走到了秦立衍面前。

一樣是七分熟的牛排,一樣是布朗尼蛋糕。隨著她的靠近,客廳里充滿了食物的香氣。

「這是你做的?」秦立衍盯著那賣相極佳的食物,明明在飯局上已經吃得很飽,也喝了不少酒,但食慾還是一下子就被她勾起來了。

喬唯臉上揚起驕傲的笑容:「是啊,我以前在美國的時候給傾傾姐做助理,她挑食,我什麼都要學著做,學著學著就什麼都會了。」

秦立衍的黑眸默默地看著她,蠟燭的光照進他的瞳孔,投射出一絲柔情。

喬唯對他說:「我去冰箱拿紅酒。」

說完就走了。一會兒就捧著一瓶紅酒過來,她把開酒器遞給秦立衍,秦立衍接過,開起了紅酒。

隨著酒瓶被打開,紅酒的香氣從瓶口裡溢出來,瀰漫在空氣中,沁人心脾。

他給自己和喬唯各倒了一杯紅酒。

喬唯接過紅酒,站在桌邊,盯著那張近在咫尺的紅酒,柔聲喚道:「秦立衍?」

「嗯?」他輕輕搖晃著杯中的紅酒,斜睨著她,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

「我……」喬唯輕咬著下唇,欲言又止地看著他。

「怎麼?」

喬唯緊張地看著他,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她鼓足勇氣,緩緩地放下酒杯,把雙手搭在秦立衍的肩膀上,注視著他的眼睛,然後輕輕地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

秦立衍感受著她的唇獨有的芳香和柔軟,漸漸地感到自己身體上的某處空白被什麼填滿了一樣。

但,在她被俘虜之前,他還是推開了她。

喬唯有些受傷地看著他,「看來你還是生我的氣。」

「喬唯……」他沉重地開口,「我認為我們現在應該分開冷靜一下。」

喬唯頓時慌了神,「你什麼意思?要和我分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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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婚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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