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噩夢

第一百零二章:噩夢

原本明天上午回去,工作在今天中午就基本結束的差不多,接下來的一天半里,汪澤找了個輕書店悠閑的度過了,又到幾家推薦的三星餐廳美餐了幾頓,在第二天下午,才提著一下午搜集到的書慢悠悠的走回酒店。

走過前台的時候想起了什麼,又倒了回來。

「你好,3102今天有人找么?」

前台的法國小姑娘看了看訪客記錄,抬起頭沖他笑了笑,「很抱歉,並沒有訪客登記。」

「好的,」汪澤對她笑了一下,「麻煩了。」

他進了房間隨手把東西放在茶几上,解開了袖口把襯衣的袖子挽了上去,先是拿出手機看了看秘書提醒的明天登記時間,然後拿著帶回來的書坐在了書桌前。

其中有一本是他留意很長時間的一個版本,沒想到這次偶然得到,剩下兩本也是比較稀缺的版本,總之這一次收穫頗豐。

他倚在靠背上,拿起本書先是粗略的翻了一遍,又翻回第一頁,開始看了起來,房間里靜悄悄的,只有牆上的時鐘滴滴答答的聲音。

在第五圈半的時候,床上的手機不甘寂寞的響了起來,他放下書,慢吞吞的挪了過去,看到意料之中的那個名字,終於勾起了唇角,眼裡幽深的目光像終於看到獵物一樣閃爍了起來。

「喂?」

霍敏聽著他平淡的聲音,冷哼了一聲,「你什麼意思?」

「你指簡訊?」

聽著那邊靜下來的沉默,汪澤拿著手機走到窗前,看著慢慢鮮活過來的夜晚的巴黎,他的眸色也逐漸被這復甦的光影點亮。

「我猜你不知道。」

「有空么,出來一下?」

汪澤的眼神愈發深邃起來。

「好。」

霍敏看著酒吧昏黃的燈光下汪澤刀鋒般鋒利的眉眼,心裡的憤怒一點點的復甦,雖然被蒙在鼓裡的感覺不好,但是她也並不感謝他『好心』的通知。

汪澤看著面前黑髮披肩,眉眼清冷的女孩子,雖然穿的也是平時的裙子,但那感覺卻分明不是一個人。

這種巨大的反差讓他全身的細胞都沸騰起來,霍敏自然感受到他的變化,畢竟這人從見了面就毫不避諱的盯著自己。

在心裡嗤笑了一下,自己猜了半天的異常居然是這種原因,最簡單不過的原因。她抬眼看著半隱匿在陰影里的人,她輕笑了一下,只是這笑意卻並未達到眼底。

「真勞煩你費心了。」

「哪裡,霍伯伯託付我好好照顧你,不過,」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她,「看起來你已經對這裡的生活輕車熟路了。」

他想起剛才她熟練的拿出假的ID卡應付門衛的檢查,遊刃有餘的進了酒吧。

霍敏仰頭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汪澤皺了皺眉,「你這樣會喝醉的。」

「跟你有什麼關係?」霍敏冷著臉,毫不留情的反唇相譏。

出乎她意料的是,汪澤並沒有生氣,甚至一點惱怒的跡象都沒有,反而笑了起來,「你想有什麼關係?」

這句輕鬆的反問在空氣里盪了幾個圈兒,從昏黃不定的燈光與男男女女耳畔的低語里穿過,帶著沾染回的曖昧傳進霍敏的耳朵里,她雖然還沒成年平時的家教也不算松,但還不至於傻到聽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

有些人天生喜歡異性或濃或烈的曖昧,這毫無疑問是對自身魅力的肯定,並且,霍敏恰巧就是這類人。

只是現下的情況導致她並沒有因為汪澤的態度而開心多少,被欺騙的事實毫無疑問,但也輪不到他來奚落。

她毫不掩飾的嗤笑了一下,「你以為把這件事告訴我你就有機會了?」

汪澤眯起眼睛看著她,這樣把事情點破並不是個明智的行為,最起碼對他而言,並不是個有意思的行為,他多少有一點敗興,可這酒吧里的燈光倒也挽救回一點他繼續坐在這裡的念頭。

「你喝醉了。」他淡淡的說。

自從收到他的簡訊后,怒氣就無處發泄的霍敏終於找到個豁口,沒有遮攔的話斷續飄出。

「呵,我沒醉,我清醒的很,你們都騙我,」說著她又傾身探上前去,兩人相隔只有幾公分,她帶著酒精的氣息撲灑在他的臉上,「我喜歡他,我愛他,你們都比上他。」

汪澤的目光倏地銳利起來,他用手箍住她的下巴,不顧她的反抗,看了好一會兒,又一下子放開。

「走吧,你該回去了。」

霍敏還想繼續喝被他攔了下來,搖搖擺擺的給帶回了家。

其實她昨天就度過了糟糕的一天,酒精,嘈雜的音樂,來往的人影,她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今年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居然是最愛的人娶了別人的消息,她今天原本想安靜的一醉方休,不要面對明天所謂的『生日』,沒想到這人這麼不識抬舉,居然把自己送回了家。

她憑著模糊的視線隱約的看到了走廊盡頭牆上掛著的時鐘,十點半還不到,剛準備去廚房的冰箱里再拿瓶威士忌,就被身後跟上來的身影弄得一愣。

「你怎麼還在這兒。」

她狐疑的看著汪澤,逐客的意思明顯的不能再明顯。

他突然勾起了唇角,眼底帶著濃烈色彩的笑意讓霍敏本能的一僵,就要往後退去,只是這人卻立馬跟了上來,箍住她吻了起來。

唇齒糾纏間,霍敏劇烈的反抗起來,可唯一能觸到的只要侵入的舌,她狠狠咬了下去。

汪澤嚯的鬆開她力度大的她往後踉蹌了幾步,扶著樓梯的扶手才堪堪停住。他抬手擦了擦嘴角,再看過來的目光已經赤、裸的瘋狂起來。霍敏轉身就要往樓上跑,卻被他眼疾手快的拽住了,一下子把人扛在肩上往樓上走去。

霍敏終於知道自己激怒的是一頭已經盯著獵物蟄伏許久的雄獅,他年輕,勇猛,同時又血腥,鋒利。

當被丟到床上的那一刻,霍敏的心也跟著墜到了谷底,她不停的往後瑟縮著,嘴裡說著囫圇的話。

「汪澤,你瘋了,你要幹什麼!」

汪澤扯下領帶扔在了一旁,鬆開了袖口,拉著她的腳踝把她拽了回來,傾身壓了上去,同時手上的動作準確快速又大力。

「汪澤,你放開我,」霍敏掙扎要護住自己已經襤褸的衣服,「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誰知汪澤放佛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笑了起來。

「你爸爸巴不得把你送到我的床上呢。」

「你胡說!」霍敏驚叫著捶打著他。

汪澤把她的手固定在頭頂,霍敏的心越來越沉,直到徹底的坦誠相見,伴著兩行清淚滑過她的耳畔,她知道有些東西已經徹底的被改變了。

巴黎難得一個清明的月夜,可是連月亮也偷偷的藏了起來,留下一室的旖旎。

等到第二天早上,霍敏迷迷糊糊的醒來,睜眼先是伴隨著身體一陣劇烈的酸痛,緊接著她感受到了橫箍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她僵硬的翻過身,看到了汪澤沉睡的容顏。

那些模糊的記憶伴隨著宿醉的頭痛斷續的襲來,雖然是破碎的片段可也足夠她回憶的起發生的事情。

她肢體的抖動驚醒了身旁的人,一雙迷糊的睡眼很快清醒過來,他睜眼看了看她。

「早上好。」

巨大的羞恥感伴著委屈襲來,她拚命的捶打著眼前的人。

「汪澤,你混蛋!」

他有些厭煩的禁錮住她的手,冷眼瞧著她。

「適可而止。」

起身的瞬間滑過她的身體,清晨的yuwang突然蘇醒,他饒有興趣的停了下來,薄被下的手開始亂動起來。

「汪澤,你混蛋!!」

汪澤笑了起來,隨後又止住狂笑,低下頭認真的看著她,湊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著。

「親愛的,你知道我平時看你高貴矜持的樣子就像扒光你么?你知道你骨子裡的浪蕩有多迷人嗎?」

說完好似安慰似的,又親了親她的眼角,霍敏嫌惡的避開。

他又笑了起來,「你看你這麼浪蕩又這麼乾淨。」手上開始往下移動著,「我比不上易韶來?那他有沒有碰過這裡?」不滿足的探了進去,「這裡?」

霍敏劇烈的反抗著,到底還是小,積蓄依舊淚水流了出來,她不明白這個人不是喜歡自己么,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她的眼淚卻更加刺激了汪澤,他猙獰的狂笑不止,在這陣陣讓她頭皮發麻的笑聲中,身上的人一邊親吻著她的眼淚一邊柔聲的安慰道:「不要哭,你看,易韶來沒有這樣子對不對?」

毫不顧忌身下的人,汪澤愈發瘋狂起來,尤其看到潔白的床單上那一抹嫣紅,眼神更加幽深,過了好長時間,他俯身親吻了她的額頭,又摸摸了她的頭髮,剛才的瘋狂彷彿不存在,他溫柔的笑了起來。

「十八歲生日快樂。」

作者的話:萬萬沒想到第一次船戲居然是霍敏的……其實汪大少爺就是這樣一個…有點那啥的角色啦……當……有興趣的親加一下讀者群568488078吧了…大家交流分享啊!……話說我為什麼是這樣的作者?……我很有負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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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老公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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