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她一怔,誒?我這還沒說怎麼

第一百零二章 她一怔,誒?我這還沒說怎麼

她急道:「總要醞釀醞釀情緒的嘛,小慕容你別吵。」

小慕容把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隨意一放,微微抬著臉,似笑非笑地看她。

她繼續說道:「話說當日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他娘子在家甚是想念夫君,於是乎便唱了以下這首曲子。」

說完她在小慕容的注視下清了清嗓子,然後唱道:「那些年錯過的大禹,那些年錯過的愛情……」唱著唱著,她又想起個問題來,忙問,「對了,小慕容,你明不明白我唱些什麼?」

小慕容桃花眼一彎,略點了點頭,說道:「明白,子衿有另類的唱曲天分。」

得!慢慢來吧,就算這雨下得少,大不了她自個辛苦點,想法子多攥那雲彩兩把,多擰出點水來,還不相信這廝不會從小雨下到暴雨!

有句話說得好,除非你是神,不然永遠避不過生病的命運,這不,白清明就病倒了。

師父大人一進門便見白清明掙扎著起來,趕忙道:「乖徒兒,你躺著,為師幫你倒水。」

白清明又重新躺了回去,師父大人忙就倒了杯溫水過來,卻忘將桌上的葯拿過來了。

白清明接過師父大人手中的瓷杯,道:「師父,葯。"嗓音因生病而染上沙啞,卻是美麗磁性得似能掐住人的心尖。

師父大人一臉詫異,並且帶著抑制不住的喜悅,"要?"

白清明微微皺了皺眉,點了點頭,"嗯,葯。"

好半晌,才面紅耳赤,目瞪口呆的師父大人朝著白清明撲了上去,然後開始解白清明的衣帶……

白清明蹙眉,「師父在做什麼?「

師父大人停手,抬頭問,「乖徒兒不是說要嗎?」

白清明咳了兩聲,說道:「弟子說葯,御醫開的葯。」

師父大人握住白清明的衣物,嚴肅說道:「乖徒兒,為師追了你這麼久都沒有得到你,所以,為師決定要趁人之危一次,哪怕這一次,會讓為師付出性命,為師也甘之如飴。」

師父大人說出的話讓白清明神經末梢為之震顫。

言罷,不再哆嗦,不安分的手開始肆無忌憚的撫摸白清明,爾後傾身俯下,還只是親吻到嘴角而已,白清明已經蹙著眉頭,發出貓一樣清冷又誘人的嚶嚀。

而後,利索的一腳把師父大人踹下床。

屁股,好痛!

師父大人氣道:「乖徒兒不是生病了嘛,怎麼還這麼嬌。」

白清明側過了頭,「弟子是生病了,可並非是死了,所以,師父還是省省吧。」

「那乖徒兒笑一個給為師看,為師以後就做受,好嗎?」

白清明從床榻之上走下,輕盈的輾落在地面,無聲爾雅的向師父大人走過去。

恍若少年般纖細性感的腳跟,若隱若現。

爾後,**的腳跟狠狠的踩住師父大人的肩膀。

白清明居高臨下的睥睨師父大人,優美的嘴唇微微上翹了,清冷的聲線浸滿著一抹止不住的笑意,語氣像逗哄寵物,「師父攻過嗎?」

師父大人一噎,恨恨道:「總有一天,為師會壓倒你!」

沒攻過,可也沒受過,悲……

再來說說蕭子衿這邊,誰知她這一等竟一連等了好些日,也沒能等出個雨點兒來,這段日子裡,事實證明她再一次錯了!

自那日之後小慕容再不肯下一滴雨,可把她旱的。

眼瞅著那大美人在眼前晃來晃去,終淡定不下去了,於是一日晚飯後便與翎雪商量道:「翎雪,想法子給我弄些蒙汗藥來。」

翎雪聽了,瞪大眼睛看著她,「小姐這是要做什麼?」

自然是把慕容赦月弄迷瞪了,然後直接霸女硬上弓啊!只是這房中之事豈能啟齒?所以她吭哧半天也只說出幾個字來,「我,小慕容,我,他,我們……」

誰知她這話還沒說全,翎雪那倒是先放聲哭了起來,一遍抹淚一遍哽咽道:「您,您太不容易了!」

她一怔,誒?我這還沒說怎麼回事,你就全明白了?

不過翎雪這一說,她心裡頓時一酸,眼淚差點也跟著出來了,真是我的知己啊!我他媽真是太不容易了!明明都躺一張床上了,我眼巴巴地看著就吃不到嘴裡,我容易嘛我!

「小姐您放心,奴婢拚死也會完成小姐交代的任務!」說著,翎雪幹勁十足地出了寢宮。

乖乖我的翎雪!沒曾想你倒是這般靈透人。

其實,她也不是沒用過別的法子,例如情書攻勢,可是,當那廝看到那份飽含深情的情書後,笑得直拍桌,以至於魑魅二人不停地再往寢宮運新的桌。

她就不明白有嘛好笑的?啊?有嘛好笑的?

難道是因為那句?

我與你的相遇便是猿糞,你聽過嗎?黑猩猩不小心踩著了長臂猿拉的大便,長臂猿溫柔細心地替她擦拭乾凈后他們相愛了,他人問起他們是如何走到一起的,黑猩猩感慨地說:猿糞!都是猿糞那!

還是這句?

大海啊!你全是水,蜘蛛啊!你全是腿,夫君啊!你說你多美,鼻子下面居然長著嘴,咋樣形容你於我心中之印象啊!大抵似是去了毛的白天鵝!

又或是這句?

夫君,我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斗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罵得了大街,裝得了可憐,秀得了恩愛,曬得了下限,紅得了臉頰,賣得了萌,耍得了二,玩得了小清新,咽得下重口味,斥得退死皮賴臉的無知少年,躲得過不懷好意的搭訕美人,要不……咱們湊活湊活將就將的生個娃,可好?

其實,這光明的不行,她也來過隱晦的。

比如一日:

「你找我?」

她嘴角略帶一點風流不羈,道:「如此月色,又有酒有肉,就缺夫君了。」

這廝聽了,認真的點點頭道:「嗯,想子衿也不會吃獨食。」

「…………」-_-||

還比如一日:

她躡手躡腳來到房前,正準備偷看,誰知小慕容那廝突然打開門,她嚇得立馬閉上眼睛。

就聽得小慕容問,「子衿怎麼在這?閉著眼睛為何?」

虛得她,忙機智的答,「我……我在夢遊!」為怕這廝不信,她還閉著眼伸手亂探,假裝夢遊。

又聽小慕容「哦。」了一聲,問,「那你夢到什麼了?」

她不敢睜眼,只得依舊閉著眼答,「我夢到看見你洗澡。」

誰知這廝竟說道:「好了,子衿把眼睛睜開吧,我穿好衣服了。」

她頓時無語,氣得轉身就走!

小氣鬼,讓我看看怎麼了?怎麼了!

再比如一日:

「子衿,你半夜叫我出來就是跑人家屋頂上看風景嗎?」

她看著他笑笑,然後彎身將屋頂的瓦慢慢掀開一塊說:「我讓你來不是瞧人家屋頂上的風景,而是瞅人家屋頂下的風景。」

然後她是瞪亮了那賊亮賊亮的眼睛了,可卻被這廝一把拽走了,且還給她來了那麼一句,「莫妒他長,妒長,則己終是短。」

她咂摸了一咂摸,又咂摸了一咂摸,才搞清楚這意思,一下子火更大了,此話意思是說不要妒忌他人之長處,因為妒忌他人的長處,是因自個那方面正好是缺點!

他這是嘛意思?啊?嘛意思啊?

於是明的暗的都不行,她就給她來個偏的。

於是這廝去了青樓!

於是又一日與他對峙。

「小慕容,你覺得是青樓女子好看還是我好看?」

「自然是青樓女子好看。」

「所以你承認你去過青樓?」

「為何不承認,子衿何不想想,若青樓女子都如你這般姿色平平,青樓如何維持得下去?」

「小慕容……沒想到你損人的技術越發爐火純青了。」

「不曾想子衿無理取鬧的技術才是令人嘆為觀止。」

「所以你去過幾次青樓?」

「不多,三次。」

「呵呵,小慕容你倒是實誠,好玩么?」

「呵呵,這個問題該是我問子衿,究竟是誰三次女扮男裝逛青樓要我親自去拖回家的?!」

「……小慕容好記性!」

「是子衿好情趣。」

行吧,她也不知道結局怎麼就逆轉了。

唉,真真的悲哀啊!

可是,如今男主角就在手裡,豈有不收之理?

可是,怎樣與女主角爭奪男主角?

既然當不了女主角,就努力當個大反角,當不了大反角,爭取當個夠酷的女配角,當不了女配角,至少得當個不和主角正面拼的悲情角,當不了悲情角,那隻好去當個主角身邊的小丑角,要是連小丑角都當不了——那她只能為了成就非凡的大業,採用非凡的手段了!

她正胡思亂想著,翎雪跟做賊一般摸了進來,從懷裡掏出個小瓷瓶,「小姐,您要的東西。」

她接過翎雪手中的小瓷瓶,不及打開聞聞,又見翎雪從袖中掏出一件真真可謂稱之是薄如蟬翼的紗衣啊!

只聽翎雪道:「小姐,奴婢還給您找了件寢袍,用得上不?」

她把瓷瓶塞進袖裡,捻起那寢袍就這麼輕輕一盪,嗬!竟在空中飄了好半響才慢慢順下來,她剛要開口,又聽翎雪急急道:「來來來,小姐,奴婢再替您勻些脂粉,定叫殿下瞧暈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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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夫君狂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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