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宮子黧下套

第一百一十章宮子黧下套

「切~」易墨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一屁股坐到宮子羽辦公的專用桌子前。宮子黧雖然我和伍玥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以我對他的了解她現在肯定恨透了你,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因為你帶壞了他的師父,哈哈,我就在這裏坐等著看你們的好戲。

伍玥走到圓形桌子前坐下,向對面易墨投過去鄙視的目光,嫻熟優雅的斟了一杯茶。易墨你要是敢跟我在這裏看好戲,老娘現在就將你踢出去。

宮子羽屁顛屁顛的站在伍玥的身後,揉着肩捶著背。他說電視里都是這樣給自己愛的人做這樣的事情。

伍玥露出久違的笑容,他宮子黧還辦對了一件好事。

「娘親你到底和幾個男人有關係?我看你長得也不怎麼樣。」特沒形象的挖了挖鼻孔,痞痞的看着一手拳握放在桌子上,一手端著杯子緊挨着嘴唇的伍玥。

伍玥輕佻著眉,保持原狀,扭過臉瞥了一眼一副流氓樣的宮子羽,眼珠上下轉了一圈,水靈靈的,「你現在的樣子像誰我就和誰有關係,那人也就是你的爹爹。」

伍玥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就是為他宮子羽量身定做的,任何人都無法取代。

「哦——」宮子羽左手放在右手上,左手托著臉頰,伸出手指敲打着臉頰上的酒窩,若有所思。

「原來是韓筠爹爹,我說呢,我怎麼和他長得那麼像。」宮子羽想了大約有五分鐘的時間,就從嘴裏冒出來這一句,還差一點沒被宮子黧仇視的目光殺死。

伍玥一直喝着水,頭在宮子羽說那句話開始就沒抬起過,,當聽到宮子羽說的那句話時心裏真的震驚了一下。師父既然知道韓筠,那麼從妖界回來人間所發生所有的事情他都記得,就算是現在智商只有三歲,那些記憶依然是存在他的腦海里,只是由於智商的問題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出來,這樣說的話只要自己加引導刺激他的腦神經從妖界回來所發生的事情經過的真相也會在不知不覺中說出來。

「韓筠?對!他就是小羽子的爹爹,小羽子見過嗎?」

「嗯,見過。」宮子羽點了點頭,但是雙眸卻一直看着沒有半點表情的的宮子黧。

「在哪?」伍玥放下水杯,神情頗為激動。

伍玥這麼着急想找到韓筠其實是不關為了想見他,還是為了韓筠是紫魁星的轉世,如果能得到韓筠的幫助簡直就是如虎添翼,妖神的最堅實的保護罩。

「樓下那些漂亮的姐姐的手機裏面,不光有韓筠爹爹的還有時臣小舅的,時謙大舅的,還有我的呢。」宮子羽邊說邊低頭掰着手指頭數着。

伍玥馬上就過去頭看着神情自然,優雅端著杯子喝着茶的宮子黧,擱淺置內心的殺氣不知不覺又涌了上來。宮子黧這都是你做好的吧,完全是將宮子羽的腦袋給洗了吧,為了不讓我懷疑四少的照片你通通給他看了,關係到解釋的不錯,可惜了你忽略了你自己,你也和我扯上了關係,為何不說你自己呢?你在怕什麼?難道是因為宮子羽是你的弟弟如果叫你爹爹就亂了輩分嗎?你可別忘了在妖界是誰抱着我的大腿哭着喊著叫娘親。

這些伍玥也只能在心裏想,對宮子黧說,一旦當面說出來於誰都是不利的,伍玥想先除了梅瑰或者是找到百里墨,最後在除宮子黧,之所以將宮子黧排在後面是因為他始終是宮子羽的二哥,宮子羽殺了所有的手足唯獨沒有殺他想必是有原因的。

坐在伍玥旁邊的易墨感覺到伍玥燃起的殺氣,將手放到伍玥的手腕上提醒伍玥在宮子黧還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立刻消下去。

伍玥狠狠的看了一眼易墨,微微閉上雙眸在心裏鬆了一口氣。

易墨找了一個已經早晨六點了該做早餐的理由走進了廚房,走時拉走了宮子羽。

易墨說以自己對伍玥的了解你在她心裏泛起殺意的時候,其中肯定會有萬千個不解需要得到證實,而且些話自己作為一個局外人實屬不該聽到,同樣宮子黧所回答的也不希望只有三歲智商的宮子羽聽到,而自己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配合伍玥,然後看戲。

伍玥低眉淺笑,來回摩擦着手中的紫砂杯。真是想不到這個魔尊像自己肚裏的蛔蟲一般,不過自己向來不喜聰明的人,不過他魔尊是個例外。

「一晚上喝那麼多的茶還不夠你提神醒腦的嗎?」伍玥看着又將新茶葉放進紫砂壺杯中的宮子黧笑道,但語氣中似乎加雜着許些冰冷。

「遠遠不夠。」宮子黧輕聲說道,將桌子上巴掌大的小灶上的小壺上的水倒入紫砂壺杯里。

熱水熏出的熱氣,如同雲霧般將兩人隔開,看不清對方的臉,只能聽到水倒入壺中的『嘩啦嘩啦』的聲音,綿綿不斷。

小壺別看它小裏面的水似乎是取之不盡,用之不完,紫砂壺倒滿之後宮子黧就重新將小壺放在小灶上,待到一兩分鐘後宮子黧將紫砂壺裏的水全部倒進小灶旁的容器中,倒入多少便消失多少,又重新掂起小壺澆燒開的水倒入紫砂壺中。

「你要不要來試一下?」宮子黧見伍玥現在入迷地看着自己的一舉一動,也不知道的怎麼會說出來這一句話,明明知道伍玥會拒絕可是就是想讓伍玥做。

「你知道的,我不喜。」伍玥說自己所有的事情他宮子黧都知道,不喜歡這樣做他也知道,可為什麼非得問一下呢?

「也是,你喜歡斟茶。」宮子黧有些傷神,一邊擦拭著不小心濺在桌子上的水,一邊回想着伍玥從來到琉璃時起都是宮子羽泡茶伍玥斟茶,那時伍玥便說只要師父活着一天便斟一天的茶,直到自己忘了什麼叫做呼吸。

伍玥掂起紫砂壺,一手放在壺蓋上,準確無誤,一滴未撒將兩個紫砂杯各倒其中的三分之二,未曾倒滿。

「你不是說只為你師父一人斟茶嗎?怎麼為我斟茶?」宮子黧端著其中的一杯放在鼻尖上聞了聞,輕輕地吹着。

「你是師父的二哥,自然也就是我的師叔,師父和師叔,宮子羽和宮子黧只錯一個字,師父現在享受不了,理應當由師叔代勞。」伍玥也做着同樣的動作。

「你的這一個解釋我很滿意,不過我希望下一次泡茶斟茶都是由你一人而來。」宮子黧並未喝伍玥斟的那杯茶,而是將它倒進了容器里。

「不是我應該得到的,我是不會要的。」將手中的杯子放到杯盤裏,往後一倚。

伍玥冷聲笑着,她說這句話應該反著讀,『不是我該得到的,我也要得到』。連起來所有,言下之意也就是他要三界要斷琴,更要百里墨,而能為他斟茶的那個人是百里墨。

「希望如此。」

宮子黧沒有說話,面容變得有點不好看,似乎漸漸的冷了下去。

伍玥一飲而盡杯中的茶,又倒了一杯,再次一飲而盡,又是一杯……循循而進,忘記了茶是熱的,將它當做了酒一般。

「伍玥,這不是酒,喝多了浪費。」宮子黧揮一揮手中的宮扇將桌子上所有的東西都變走。

「怎麼?你心疼了,不就是一些茶嗎?至於嗎?」伍玥投出鄙視的目光,從凳子上站起來,突然感到頭暈目眩,兩腳無力,不停的搖晃着頭,雙手支撐在桌子上。

「此茶名為傷淚醉,只能慢品,不能快喝,如若不然一杯相當於一壺梅花釀,你連續喝了不下於十杯,沒有倒頭就睡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宮子黧趕快的扶着想要倒下去的伍玥,擁入懷中。

「你!」伍玥感到渾身沒有力氣,眼睛想要閉起來卻硬撐著,她知道如果閉起來了自己就會和死人一般失去意識,可能會任由宮子黧宰割,畢竟傳說中關於宮子黧的事真的少之又少,即使是相處了很長時間他是什麼樣的人也沒有摸清。

「你?我?我是宮子黧宮子羽的二哥,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但是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頭挨着伍玥的頭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着。

「你!」伍玥用了全身的力氣再一次說出這一個字。

「你放心,我不會趁人之危的。」橫抱起伍玥走進另一扇屏風後面。

易墨小心翼翼的趴在廚房的小小的窗戶邊上看着外面發生的一切,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他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宮子黧下了套讓伍玥往裏鑽的,因為他知道伍玥想問他什麼。

梅花釀,梅花釀那是三界中最烈的酒,酒力不好的人一杯就倒,如果沒記錯的話上一次璃簫偷喝過之後妖王手中沒剩多少,今天宮子黧居然將梅花釀化成茶葉和水混在一起取名為傷淚醉,真是高,這一招能遠遠地甩妖王幾條街。

扭回去,憂鬱的雙眸看了一眼身後的傻笑宮子羽嘆了一口氣,真的讓你說着了,不光人界變天,妖界也要變天了,甚至天界也逃不了。

宮子羽以為易墨有什麼事情不開心的,拿出一顆牛扎糖將包裝去掉,更塞進易墨的嘴裏,又沖着他傻笑了起來。

易墨看到現在如此天真無暇的宮子羽也笑了笑,也許,變成這樣也為失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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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徒兒叫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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