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 太子

第一六七章 太子

藍衛得令,馬上上了馬車,梁王與二皇子護於左右兩則,馬車快速向來的方向返回。一路上,北皇猛咳不止。冰月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亂成了團。還是梁王冷靜,吩咐藍衛快馬加賓先回宮稟報,讓太醫們先作好準備。而梁王與二皇子護送北皇與皇后。

待北皇等人到達皇宮城外時,宮門已暢開,南王與藍衛已在宮門等候聖駕。馬車一路通暢的進了亁坤宮。

滿朝大世不知從何得來消息,不約而的等候在乾坤宮外。北皇咳聲時烈時緩,難以穩定。太醫們忙成一團,卻怎麼也找不到一個可止咳的方法。梁王憤怒難制,當場怒道:「你們這邦太醫,平常都自視醫術不凡,如今連個咳也止不住。你若再找不到為皇上止咳的辦法,就別想活著走出這皇宮。」

太醫們聞言,心裡恐慌,弱弱回道:「是。」

「皇弟,你就別為難太醫了,朕的身子,朕知道。這是多年的老病,怎麼是一時半會能好得了的。」

梁王聽北皇開口,立刻回到床過,輕道:「皇上,都是這邦太醫沒用,才讓你的病情那麼嚴重。」

北皇輕笑:「不怪他們,是朕有意隱瞞。」

梁王萬萬沒有想到,驚愕到忘了要說什麼。

北皇伸手拍了拍梁王的手,無力笑道:「就算是皇上,為了保護想要保護的人,也會有不得力之處,好在,如今有你與南王,朕總算是放心了。皇弟,不要難過,朕還有很多事需你幫忙。太臣們都在外面吧。去吧!去叫他們進來。」

「可是皇上,你現在……」

「我沒關係。」說完,北皇對一起的李連道:「去隱月宮請四皇子與少護衛。」

話落,北皇突然緊緊按住胸口,接著口噴鮮血,暈死過去。

「皇上——」

「皇上——」

寢殿內頓時一片痛喚聲。

有人突然說了一句:「皇上病倒了,這朝上怎麼辦?」

此話將悲痛的眾臣喚醒過來,驚起了大臣對朝上無君的恐慌,紛紛憂心道:「這可怎麼辦?這國不可一日無君,如今連太子是誰都不知道,這朝政之事要如何是好?」

劉大人第一個站出來,面對皇后,稟道:「皇後娘娘,如今皇上暈了過去,這朝上不可無君,還請娘娘傳言,請出手持皇上密信之人,開盒暄旨啊!」

冰月從悲痛中收出心緒,冷靜了情緒,輕道:「劉大人有所不知,本宮也不知這持密信之人是何人,皇上傳了四皇子與少保衛。本宮想,不如就等敬兒與少護衛來了之後,再看吧!」

劉大人聽后,輕嘆一聲,「好吧!就行等四皇子與少護衛來吧!」

對大臣們來來,少護衛可是一個陌生的人,也從未見過,更不知宮中有此號人物。因此,不少大人開始議論開來。見狀,冰月與梁王相視一眼,繼而搖頭,轉向床上暈死過去的北皇與太醫們。

四皇子本身受重傷,可聽說北皇重病傳昭,便拖著受傷的身子來了乾坤宮。剛入殿中,只想到大臣們底聲議論,也不知到底在論些什麼。大皇了與麗嬪的叛變,讓四皇子心裡很是難過,如今北皇病重之時,又見大臣們只顧底聲議論,心中憤怒,便大聲叫道:「好了!你們來此,若不是因為擔心父皇,又何來此?要議論的話,大可以回自己的府中議論。」

眾臣聞言,驚恐閉嘴。

四皇子快速進入殿內,直到北皇床前,輕喚:「父皇,我是敬兒,你快醒醒啊!父皇——」

冰月聞聲,無聲低泣。南王向前輕勸:「敬兒,你父皇只是累了,他需要消息一下。你就讓他好好消息吧!」

「父皇,都是兒臣的錯,兒臣就知道出宮玩,不但自己去,還拉著二哥一起玩,不然,二哥便可以在宮裡為父皇分擔,如今也不至於讓父皇累倒在此。父皇,都是兒臣不好,兒臣不孝。」

「敬兒,你父皇從來就沒有怪過你,你不要自責。而且,你父皇一直都為你感到驕傲。敬兒,現在就是你為你父皇分擔的時候,還有很多的事等待著你去處理,去面對,你可不要讓你父皇失望啊!」

經南王這擔醒,四皇子才想到自己是被北皇昭來的,便轉向冰月,問道:「母后,父皇昭兒臣來,是有事要兒去辦嗎?」

各位大臣見狀,個個面面相望,一時也不知從何處理。

此時,一身著淡灰色衣裝的男子,雙手舉一精緻的木盒,木盒緊緊的貼著御封,從大臣之中,一步一步向最前而的、最中心的位置走去。有人認出了來男子手裡的木盒,驚道:「密旨——立太子的密旨。」

眾人聞聲,驚訝地轉向男子。

「真的是密旨,為什麼在他手裡,他又是誰?」

……

在驚訝聲中,少嵐走到了最中心的位置,單手從懷中取出密信。李公公忙向前接過於密信暄讀:「少嵐,你暗中保護朕多年,若有一天,朕來不及暄告太子之事,朕命你親手將密旨取出,當眾暄示密旨,便護太子順利登基。

待李公公暄讀密信后,少嵐打開木盒,雙手取出密旨。眾人齊跑接旨。

「奉天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四皇子南宮敬,智慧英勇,心胸天下百姓,即立為太子。欽此——」

四皇子向前領旨,便接受眾臣朝拜。

隨後,少嵐再從盒中取出一旨,道:「眾臣聽旨。」

眾臣再次跪下聽旨,「朕早知身體不佳,故留下此旨,以防萬一。太子登基之時,若已年滿十六,便可親政。太子登若不滿十六,由梁王、南王協助太子之母——月華皇后輔助新皇治政,直至年滿十六。欽此——」

此旨一暄,眾臣們立刻你一言,我一言的說開了。

梁王早已料到會出此狀況,站出來道:「各位大人,今日就到此為止,有事明日朝上再議。明日一早,太子便會代皇上上朝。各位大人請回吧!」

「這……這怎麼可以……」大臣們為此滿腹意見。

梁王再次輕道:「各位大人,還是請回吧!有事明日再議。太醫正在為皇上醫治,大人們在此,也實有不便。」

眾臣這才紛紛離去,只留下了二皇子、四皇子、冰月、南王、梁王。

四皇拿著剛接的聖旨來到冰月的身邊,問道:「母后,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變成太子?」

冰月輕嘆,「事已如此,敬兒就接受吧!就當是為你重病的父皇分擔吧!」

「可是我……」

秦王來到四皇子的身邊。輕勸:「四弟,相信父皇的選擇是正確,從上次春圍開始,二哥就認定你將是我北國當之無愧的下任君王。」

「二哥,怎麼連你也這樣。你也知道的,我並不想做皇帝。」

「南宮敬——」冰月第一次這麼嚴厲地叫四皇子的全名。嚇得四皇子當即跪倒在地,低頭無敢出聲。

「如今你的父皇正在危險之中,你還有心思想著這皇帝是不是你想要的。本宮今日就在此說了,你父皇選了你當太子,這皇帝你想當也好,不想當也好,你都得好好給本宮當下去。你若想自由,就儘快培養一個太子,否則,有本宮在的一天,你就別想從龍座上下來。」

南宮敬不敢抬頭,輕聲應道:「兒臣知錯,兒臣一定不負父皇與母后所望。」

母子如此,也只因這北國的天下。梁王看了,心知冰月心裡也不好過,向前想要扶起南宮敬。而南宮敬依跪不起。梁王輕道,只好對冰月輕道:「皇後娘娘,四皇子年紀還小,再說您從未讓他作為太子與未來君王成長,在他的心裡,怕是和娘娘一樣,渴望望著那宮外自由的生活,如今突然暄告他是太子,確實一時無法適應。娘娘,你就原諒四皇子,讓他起來吧!」

南王與二皇子也紛紛參入勸說當中。

「皇後娘娘,梁王說的沒錯,你就別怪四皇子了。」

「母后,皇叔說的對,你就別怪四弟了,相信四弟以後會好好的當一個帝皇,不會讓母后失望。」

在眾人的勸說當時,冰月不再生氣,站起來,走到四皇子跟前,伸手扶起來道:「起來吧!你要知道,這北國的天下還要你撐下去,如果讓大臣們知道你無心為帝,這天下還能安定嗎?不是母后不了解你,只是,事到如此,你只能走這條路。你明白嗎,敬兒?」

「孩兒明白,請母後放心,從今以後,北國就是孩兒的一切,孩兒定會讓百姓安居樂業,讓北國更加的繁華。」

冰月放開四皇子,臉上掛著一絲傷痛的笑,轉向床上的北皇,輕道:「讓百姓安居樂業,北國繁華,這談何容易。你的父皇為此努力了一生,確也只能讓百姓無衣食之憂。本宮雖不想你與你父皇一般,但至少你要讓北國越來越好。」

「孩兒明白了,請母後放心。」

冰月點了點頭,對四皇子揮了揮手,輕道:「你早點休息吧,你身上有傷,明天一早又要早朝。」

「是,孩子告退。」

接著,冰月輕喚:「少護衛可在?」

室外立刻出現一個身影,「少嵐在。」

「太子的安危,不有勞你了,請你務必像保護北皇一樣,保持太子。」

「娘娘放心,只要少嵐在,定保太子安全。」

「嗯!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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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舞江山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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