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無奈、放縱、發泄

第八十一章 無奈、放縱、發泄

其實,李姝惠是撒了個小謊,鄭東姬是有事回韓鮮改簽了飛機票,李姝惠自己卻不是沒改簽到,而是她不想改。

李姝惠自從在來京城的飛機上遇到嚴樂,然後嚴樂為她治病,使得她有了精神力異能后,在京城又經過一天的接觸,竟使她對嚴樂產生了很大的好奇心,這幾天她經常想起嚴樂來,想到也許一回國就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嚴樂,就決心一定要同嚴樂再見一次面。

李姝惠是韓鮮國一個傳統家族的小姐,家裡蠻有錢的,也有不少的家業,藥品生意就是其中之一,李家雖算不上是韓鮮很有名的家族,但也決不是一般的小家族。

李姝惠今年二十四歲,大學剛畢業,馬上準備到家族的企業管事,她是趁這個檔期來華國玩耍一陣。

在遇到嚴樂前她談過三個男朋友,都是些大帥哥型的,她當然也就不是什麼處女了,這在韓鮮國很正常,其實在現在的華國也不算什麼,畢竟象嚴樂和許雲艷這樣的華國青年不多。

嚴樂雖不是很帥,也不能說得上丑,可比起李姝惠現任男友及前兩任男友,容貌體型都遠遠不如,但嚴樂身上有一股很少見的樸素氣質,而且嚴樂有神奇的華國醫術,雖然李姝惠還不知嚴樂擁有武技異能,這已經足夠吸引她了。

李姝惠嘗試著給嚴樂打電話,她本來以為嚴樂會推脫,她已準備好一番說辭,但令她意外的是嚴樂沒說什麼就來了。

這時的李姝惠已是精神力的異能者,對別人內心世界的感知遠超常人,她覺得嚴樂肯定是遇到什麼不好的事,而且她的第六感觀察覺到是與女人有關的事,難道是與女朋友發生矛盾?但嚴樂又不像是有女朋友的人呀。

李姝惠不動聲色,她為嚴樂拿了一瓶水,然後用客房的電話叫餐,還特意要了瓶法國紅酒。

嚴樂接過李姝惠給的水喝了一口,並沒有說話,只是皺著眉頭,神情很是落寞,李姝惠看在眼裡,竟然無緣無故的心痛起來。

李姝惠又問道:「嚴樂,能告訴我你今年多大了嗎?」

嚴樂啊了一聲說道:「我今年二十二歲,怎麼了?」

李姝惠說:「那你比我小兩歲,你就當我是你姐姐,我說一句不該說的話,你這個年紀,不應該是今天這個樣子,好多像你這麼大的男孩,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是樂呵呵的,你今天的神情可不像二十二歲的人,並且不像個男人。」

嚴樂望著李姝惠,說道:「我...我沒什麼事呀,你別亂說,我怎麼啦?」

李姝惠說:「還沒什麼事,一看就知道,你是不是失戀了?哪個姑娘這麼不長眼,竟然讓你這麼難受。」

「別亂說,什麼失戀,我根本沒談戀愛,人家壓根沒把我放在心上......」嚴樂一說就漏了底,趕緊把嘴閉上。

李姝惠馬上說:「那是人家姑娘沒理你了,你是不是追人家了,人家拒絕你了,或者是她有心上人,你發覺了,覺得既酸又痛。」

嚴樂又看了李姝惠一眼,心想這外國妞,到是有些眼光,猜測得八九不離十,卻沒有回答她。

李姝惠知道自己說對了,就過去挨著嚴樂坐下,抓住他的左手,說:「姐是過來人,我知道你肯定是初次戀上一個人,其實這沒什麼的,你這麼年輕,以後會遇到更好的女孩,別把自己的愛只放在一個人那嘛。」

嚴樂正要說什麼,房間的門鈴響了,這是送餐的服務員來了,他沒說出來。

李姝惠過去打開房門,果然是一個女服務員推著小餐車進來,李姝惠讓她把飯菜還有那瓶紅酒放好,說了聲麻煩你記在我房間的帳上,女服務員答應著,並說了一聲請慢用,就走出了客房。

李姝惠依然坐在嚴樂身旁,同時拿起那瓶紅酒,將精神力集中在瓶蓋上,一下就把紅酒打開了,這一手連嚴樂都有些詫異,看來李姝惠的精神力在短短几天又有長進。

李姝惠將酒倒在兩隻杯子里,自己端起一杯,給了嚴樂一杯,然後一舉杯說:「嚴樂,別想太多,來喝酒,咱們及時行樂。」她說這話時,目光泛著媚意,眼眉毛忽閃著,顯然是話中有意。

嚴樂心情不好,沒聽出來,但他也揣杯與李姝惠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李姝惠笑了,說:「嚴樂,那有這樣喝紅酒的,喝紅酒就要像你們男人玩美女一樣,要慢慢品才有味。」這時的李姝惠已經在話中使用了精神力,透入嚴樂腦海:我這樣一個大美女在你旁邊,你還不抓緊上呀。

嚴樂自己斟了杯紅酒,說道:「那有那麼多講究,我就是個鄉下粗人,不懂這些,你這紅葡萄酒,沒我家的酒好喝,一點勁沒有,怎麼慢慢品呀?還不如一大口喝了好。」說完又是一口把杯中紅酒喝了。

李姝惠則是小口小口的喝,看著嚴樂,加大了眼裡精神力的輸出,這是誘惑之力,嚴樂雖是暗勁高手,這時沒準備靈液,可說毫無防犯。

李姝惠一邊繼續使用精神力,一面為嚴樂倒酒,她自己依然小口呡著紅酒,而且故意撩開睡衣,露出潔白嬌嫩的肌膚。

不一會,這瓶紅酒就見了底,大半瓶都是嚴樂喝的,要是平時,這點紅酒不至於使他恍惚,今天卻不同,嚴樂心情不好,李姝惠又在旁使出精神力,嚴樂只覺得李姝惠的大白腿在眼前晃動,攪亂了他的心。

嚴樂只知道自己喝完了紅酒,又吃了一些飯菜,然後不知為何讓李姝惠拉起來跳舞,最後跳脫了衣裳,兩人跳上了床......

等嚴樂醒來時,已是第二天周日早上,他全身**地躺在床上,一旁李姝惠同他一樣,而且,一條光溜溜的大白腿還壓在他身上。

嚴樂腦子一片空白,自己竟然與這韓鮮女人發生了關係,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是在許雲艷那受到刺激,要在這發泄出來?

嚴樂回想昨天的事情,有如失憶一般,記不起來了,他木然了,也不知道動一下,任由韓鮮女人白腿壓著自己。

嚴樂一直睜開著眼,直到李姝惠醒來,看著他說:「親愛的,你早醒了呀,也不叫我。」

嚴樂仍然睜著眼,沒出聲說話,李姝惠用手撫著他的身子,溫柔地說:「嚴樂,你還在想那女孩?你別難過,那是她不沒眼光,你很不錯的,你是第一次吧,昨天你雖然有些生疏,以後你經歷多了會越來越好的,你會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

嚴樂說:「姝惠,咱們這樣不好吧,畢竟你是有男朋友的,你對得起他嗎?」

李姝惠輕輕一笑說道:「嚴樂,你還擔心這呢,我很喜歡你,我們也許沒有結果,我也不會後悔的,至於我男朋友,暫且不用管他,雖然你昨晚的表現還比不了他,但你是第一次呀,我覺得自己很幸運。」

嚴樂一聽她說自己的表現比不了他男朋友,不由得燃起了逞強之心,再一看裸著的李姝惠,猛的一翻身壓了上去......

李姝惠大叫一聲,繼而聲音變成了**......,嚴樂忘卻了心中的痛楚,他要放縱,要發泄。

............

將近一個小時,嚴樂才停了下來,他剛才燃起男人的好強之心,將內勁都運用上了,使李姝惠真正體驗到了他的強勁。

李姝惠看著嚴樂,無力的說:「你...你好強呀,我收回我剛才說的話,你再這樣下去,我明天回不了國了。」

嚴樂躺著沒說話,這時他的電話響了,嚴樂一看竟是許雲艷打來的,猶豫了一會,還是接了。

「嚴樂,你...你還好嗎?你在哪呀?」電話里傳出許雲艷軟軟的聲音,透著疲憊之意。

嚴樂一聽這聲音,竟然想到那伍文龍,許雲艷是不是象自己與李姝惠一樣,整夜同伍文龍在一起呀,嚴樂想到這覺得不應該,就打了自己一下,說:「許小姐啊,我很好,沒事呀,我回到基地了,謝謝你的關心。」

「嚴樂,你別這樣好嗎?我...我...我做錯了什麼?你這樣對我。」許雲艷傷心地說。

嚴樂說:「沒有啊,你沒做錯任何事,我昨天是見你同好朋友相遇,不想打擾你們,你別多想啊,我只不過是應你要求,教你些武功而已,但我這人不太會教人,昨天同你對練時,沒掌握好分寸,你生氣也是應該的。」

許雲艷說:「我是不對,我不該耍小孩脾氣,給你臉色看,還有那個伍文龍同我沒什麼的,雖然以前家裡也撮合過......我們還不是那種關係。」

嚴樂一聽覺得許雲艷的話表明是想那伍文龍的,就說:「許小姐,這是你自己的事,你家裡如何安排,我一個外人,你就不必同我說這些了,好嗎?沒事我先掛了。」

許雲艷忙喊道:「嚴樂,你別叫我許小姐好嗎?跟以前那樣叫我不行嗎?」

嚴樂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許雲艷,我還有事先掛電話了。」

嚴樂掛了電話,有些發獃,李姝惠問道:「是那女孩?她怎麼還打電話給你,好了,別想那麼多了,我們去吃早餐吧。」

嚴樂沒說話,這時他手上戴著的表,發出了奇怪的滴滴聲,嚴樂這才想起昨晚私在外過夜,是違反規定的,趕緊穿上衣裳,進了衛生間。

嚴樂按了一下手錶,表中傳出孟柱樁的聲音:「嚴先生,您是不是有什麼事呀?昨晚沒見您回來。」

嚴樂說:「孟組長,我沒事,就是遇見一個朋友,多喝了兩杯,就沒回去,真對不起,我忘了向您請假了。」

孟柱樁馬上說:「沒事就好,偶爾一次也沒著關係,以後您記得同我打聲招呼就行,嚴先生,明早是不是像您說的那樣?我已經通知了全組的人了。」

「那當然了,我馬上回去,明早按原計劃辦就是了。」嚴樂想起自己答應過教三組人武技的事,決定還是馬上回基地。

他對外面的李姝惠心懷內疚,不管怎麼無奈,自己一個男人,同她發生了關係,就應負些責,是不是應該補嘗下她。

嚴樂從金螺空間中,取出強能功和形夷武技抄本,這是他這前複印的,還剩下好幾張,一直放在金螺空間里。

嚴樂出了衛生間,看見李姝惠還是無力的躺著,就說:「姝惠,我先回去了,真對不起你,我這有一份華國的功法和武技,你回國后,如果感舉興趣,也可以煉煉,這功法對你的精神力異能有很大幫助。」說著將複印件給了她。

李姝惠接過來,隨手放在床上,她現在還沒完全緩過勁來,然後說:「嚴樂,我要謝謝你,要說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昨天我對你用了精神力,不過我很高興、很滿足。」

嚴樂也不在乎這些了,他穿戴整齊后,沖李姝惠揮了揮手,說一路順風,然後出了客房,下到停車場,開車回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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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螺靈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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