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給范龍楚寒的小懲戒

第七十八章 給范龍楚寒的小懲戒

吃過中午飯,李姝惠和鄭東姬還邀請嚴樂同她們一起去玩,說是晚餐還要一起吃,但嚴樂說自己還有事,婉絕了兩人邀請,讓她們自己玩耍去。

然後用那塊特殊的手錶通知孫景輝來接自己,坐車回到了基地。

嚴樂是迫不及待想研究下冥想法是怎麼回事,他覺得這同強能功有異曲同工之處。

嚴樂先按照李姝惠說的冥想法練習,根據步驟一步一步地集中注意力,當然這裡面包括口訣,但只堅持了十多分鐘。

嚴樂想起李姝惠喝了靈液后的效果,就喝了一小杯靈液,馬上就冥想了三十分鐘,效果非常好。

這種冥想法與內功心訣很相似,但沒有武功心法修鍊要運行的那種軌跡,也就是只注重精神上的層次,體內的其他地方沒有氣的存在,更沒有所謂的內氣運行這種東西。

至於說什麼丹田呀,經絡脈向什麼的,更是冥想法里所沒有的,嚴樂心想自己是否可以嘗試把強能功同冥想法結合起來呢,但這兩者的結合,必須是在冥想法單獨練好的基礎上。

嚴樂想自己有靈液這一神物,何不利用起來,他喝了一大杯靈液,將靈液的能量壓制在丹田裡,開始冥想,慢慢釋放至腦海中,這個方法他在昨天應付唐書智時用過,沒想到這一下就如進入深度睡眠當中,不知過了多久,嚴樂才醒過來。

起來一看,竟然是第二天早上六點鐘,從昨天下午五點至此足有九個小時,嚴樂連晚飯都沒有吃,如果不是他平時習慣於早上六點起床,已經形成生物鐘的話,不定要冥想到什麼時候才醒。

嚴樂感受腦子異常清醒,感覺也非常靈敏,記起李姝惠用精神力將筆懸於空中,他準備試一下,找了一支鋼筆,一支鉛筆,還有一根牙籤。

但是鋼筆和鉛筆都絲毫沒動,牙籤輕輕動了一下,他知道這還不行,心想李姝惠肯定是練了多年的冥想法了,她起先只是為了治哮喘病,可能都沒往這方面使勁,一遇到自己的靈液,就水到渠成了,自己才練一個晚上,能動一下牙籤,已經很不錯了,看來以後每天練一點,不能性急。

對於運用冥想同強能功的融合,嚴樂也就不急了,他見是平時自己該練武的時間了,就穿上運動服,出了房間,準備找個地方練練。

嚴樂在院子里,看見了孫景輝和汪軍兩人,看他們的樣子也是要去練武的了。

孫景輝和汪軍見到嚴樂,馬上過來打招呼,嚴樂問他倆:「你們這麼早起床,是去鍛煉嗎?」

孫景輝說:「是啊,嚴先生,您也去鍛煉呀,我倆能跟您一起去好嗎?」

嚴樂說:「好呀,正好我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可以施展得開,你倆帶我去吧,省得我自己四處亂竄。」

孫景輝和汪軍非常高興,帶著嚴樂來出了三組的小院,來到一個相對大些的地方,孫景輝說是訓練場,中間還有個藍球場,看來金盾的人平時還打些藍球。

但現在這裡卻沒其他人,嚴樂問道:「怎麼沒人起來鍛煉,難道金盾的人都不要求晨煉嗎?」

孫景輝說:「我們異能者都一般都是自己在房間煉的多,時間也大都是在夜裡,現在人多的地方應該是利劍那邊的訓練場,我去過一次他們那邊,比我們這大多了,還有不少的訓練器械,那些人都是些武痴,煉起武來可拚命了。」

嚴樂心想練武之人沒有哪個不拚命,特別是在利劍這種組織,誰都在拚命提高自己的實力。

只有金盾的人靠著異能來生存,聽說他們有的是一出生就顯出了異能,有的卻是後來發現的,但要提高實力一定不容易,所以那形夷洞洞主才弄出個強能功來,而且人家形夷洞也學武呀,照這樣下去,金盾如果沒有國家強力的支持,恐怕早就讓人家超過,甚至被滅了。

嚴樂對孫景輝和汪軍說:「景輝、大軍,你倆學了我教的心法、武技,也等於是我的徒弟一樣了,我覺得你倆不能像以往那樣了,這武技是一定要練好的,想練好武技,就必須得勤奮努力,要學利劍那邊人的長處,可不能偷懶呀。」

汪軍說:「嚴先生其實在我心裡您就是我的師傅,您說得對,我們在金盾里是最弱的,如果不努力的話,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孫景輝也說:「是啊,嚴先生,您不光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也是授業恩師,我們三組的人在這裡是很受壓抑的,每個人都想努力,但以前沒有辦法,找不到練習的方式方法,現在好了,您所教的功法太好了,我感覺我的風系能力提高了,過兩天我去測試一下,看是不是提高了一些等級。」

嚴樂說:「景輝、大軍,我年輕有些事情沒經驗,以後還得你們多幫助,你們也不必太客氣,我敢說只要你倆努力練功習武,實力一定大增,絕對不會再墊底。」

汪軍稍為猶豫了一下說:「嚴先生,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嚴樂喔了一聲說:「什麼事?大軍但說無妨,咱們之間不用有那麼多顧慮。」

汪軍說:「是這樣,那天在東桂,雪婧她說話不注意,有的話確實有點那個,不過,她這人比較直率,平時話是不多的,她可能是誤會您有關係,才得到盾主和組長的重視,然後才這樣的,你能不能原諒她,教她功法和武技,她可比我倆能力強多了,練了后,實力增長肯定快得多。」

嚴樂說:「放心吧,我不會對一個女人計較太多,我本來就有教三組的人學功法和武技的打算,不過這得人人自願,這事孟組長也沒同我說,我想是不是等我的訓練開始后,他才根據我表現出的本事,考慮提不提出來,所以我覺得這事先別急,好了,咱們別耽誤時間,還是練起來吧。」

三人開始武技練習,孫景輝和汪軍練習拳法,並請嚴樂指點,嚴樂看他倆練得有些樣子了,叫他倆注重對練,在他們對練時,嚴樂自己也使出了靈霄拳法,在一旁打起套路來。

三人正練著,嚴樂敏銳地感到,不遠處有兩名男子走了過來,就停止了操練,而孫景輝和汪軍還在對練。

嚴樂發覺這兩人不是三組的人,自己從未見過他們,就不動聲色地想看看他倆有何動向。

對於正在對打的孫景輝和汪軍,嚴樂也沒叫停他們,而他們也很是投入,沒發現走近的人。

來的兩人一個三十多歲,另一個二十多歲,年長的長相很普通,年輕的則長得一表人材,身高一米八左右,膚色白凈,五觀也長得不錯,不過嚴樂覺得他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

年長些的猛地說了聲:「喲,孫景輝、汪軍,你倆究竟為什麼事?在這決鬥起來,是為了你們組的李倩,還是那倆小丫頭,楚寒他倆不會是為了你的夢中情人俞雪婧干仗吧?」

孫景輝和汪軍一聽,停了下來,孫景輝說:「范龍你亂說什麼?我們這是在練徒手博擊,你懂什麼。」

「徒手博擊?搞啥妖蛾子,你們他媽的又不是武者,吃飽了撐的呀。」這個叫范龍的說話很是囂張,對孫景輝和汪軍張口就罵。

嚴樂在一旁聽不下去了,說道:「誒,你怎麼說話的,怎麼張嘴就罵人呀,太沒教養了吧。」

范龍一看嚴樂,說道:「你他媽的誰呀?好啊,孫景輝、汪軍你們竟敢帶外人進入基地,違反規定,是不是想受懲罰呀。」

孫景輝說:「什麼外人,這是我們三組的顧問嚴樂先生,昨天入職的,我們在這鍛煉身體,有什麼不妥嗎?」

范龍聽后楞住了,他旁邊年輕那位叫楚寒的問道:「你真是新入職的,叫什麼嚴樂,你有什麼異能?」

嚴樂斜了他一眼,說道:「我是叫嚴樂,昨天剛入職,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有什麼異能呀?」

范龍和楚寒都有些惱怒,兩人都瞪著嚴樂,楚寒臉上像霜打似的,范龍則大聲喊道:「喲呵,你一個新人竟敢同我們這樣說話,看來不給你些教訓,你不知馬王爺有幾隻眼。」說完右手一揮,一隻水箭射向嚴樂,原來這傢伙是水系異能者。

嚴樂的左眼透視開啟,對異能的預判功能顯示,發現了水箭的走向,不避反進,走的是水箭的平行路線,一下就到了范龍前面,然後也一揮右手,異能放出,一道閃電擊向范龍右手,直透其體內。

楚寒叫了聲:「不好,你是閃電異能者,竟敢在基地傷人。」他不知如何弄的,一冰牆檔在嚴樂與范龍之間,欲將兩人隔開。

嚴樂又發出一道閃電,打在冰牆上,電能沿著冰導向楚寒,楚寒一聲叫喊,他被電擊了。

范龍和楚寒都未倒地,這是嚴樂控制了電壓,既電了他倆一下,又沒傷他們,還起到了威懾作用。

范龍和楚寒兩人驚恐地看著嚴樂,都想不通,這是三組從哪找來的傢伙,竟然是個實力強勁的閃電異能者,看來以後要隨意欺辱三組就不那麼容易了。

楚寒趕緊收了冰牆,指著嚴樂說:「你,你,你怎麼不分好孬,我是攔架,你也電我,信不信我把你冰凍起來。」

嚴樂說:「哈哈,你凍呀,我才不信,告訴你倆,剛才只不過是小小地教訓你們一下,以後再敢欺負我們三組的人,就不只是這小小一下了,輕則把你們電昏過去,重則電得你們小命難保,還不快滾。」

范龍和楚寒再也不敢出聲,轉身就走,嚴樂在後面哈哈的笑著,象是為兩人送行一樣。

孫景輝對嚴樂說:「嚴先生,這二人是二組的B級異能者,一個是水系一個是冰系,水系異能者叫范龍,冰系異能者叫楚寒,這楚寒是俞雪婧的仰慕者,常到我們三組來,其目標就是雪婧,他曾攛掇雪婧離開三組加入他們二組,雪婧沒聽他的。」

嚴樂聽孫景輝說后,對俞雪婧有些讚許,心想這冰美人到是講義氣,沒有背信棄義。

汪軍說:「嚴先生小心了,你剛才懲戒了他倆,他們要是回二組一說,到時肯定有人找麻煩的。」

嚴樂說:「怕什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們別來惹我便罷,如果真惹我的話,我就不客氣了,景輝、大軍,你們別擔心,只要實力夠強,咱不用怕任何人,所以你們要苦練以增強實力,這樣才不會被人任意欺凌。」

孫景輝和汪軍點頭稱是,然後說我們再練一會,嚴樂說:「乾脆這樣,你倆一起來攻擊我,就算是我給你們喂招了,來吧!」

三個人在這訓練場繼續練了起來,孫景輝和汪軍雖縷縷被嚴樂打倒在地,但卻頑強地一次次爬起來,這種練習對他們來說,效果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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