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祠堂

第十七章 祠堂

我當時就懵逼了,沒有解藥?她說沒有解藥?

寧波也急了,直接就他媽沖了進來,也不管我完事沒有,指著那女子就開始咆哮:「艹想弄死老子?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弄死你,叫你們一起陪葬!」

我慌亂的收了尾,自己也被氣得不行,但是,這能怪誰呢,要不是怪自己貪戀美色,來到這個村子,能這樣嗎?

看著癱倒的兩個女人,我和寧波一時也不知怎麼辦才好。

寧波最後出了主意,叫我先把兩個女人綁起來,以防她們醒來告狀,驚動了全村人,我倆只能死的更徹底一些。

我同意了寧波的做法,沒有解藥沒關係,只要能逃出村子,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到了醫院還愁治不好嗎?

我們在房間里搜了半天,找了兩條繩子,將兩個女人捆綁在了床上。

趁著夜色,我和寧波離開了小玉家。

我們剛出了小玉家的大門,不遠處看見影影綽綽的人,各個拿著火把,正朝這邊走來。我心中大叫不好,莫不是被村裡人發現了我們?

「何沉,走,這邊。」寧波貓著腰捅了我一把,我跟著他朝村子另一個方向走去。

我倆鬼鬼祟祟的剛找到一個藏身的地方,扭頭一看,一眾女人直接進了小玉的家。我問寧波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這些人怎麼會發現小玉家不尋常?

寧波道:「說不定是找小玉有事兒,不管了,反正咱倆乾的事兒包不住了。」

艹,要是被那些女人看見我和寧波將小玉她們干到暈厥,又把人家綁在了床上,這特么不是虐待么,我倆還能有好下場?

想到這裡,我拉著寧波,叫他趕緊和我逃出村子再說。

寧波指著村口的方向說道::「來不及了,你看。」

我扭頭一瞅,媽的,不知誰帶著一幫人走出村子,居然直接進了我們的帳篷。許是翻查了一遍沒有看見我們的人影,這幫惡毒的女人居然一把火把我們的帳篷給燒了。

我和寧波那個氣啊,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的行李被熊熊大火吞滅,我倆毫無辦法,這村子少說也有幾百號人,就憑我倆,根本惹不起啊。

過了一會兒,就聽村外那些女人走進村子,跟小玉家走出的人匯合在一起,她們嘀嘀咕咕交頭接耳了一陣,又開始滿村子尋找我和寧波。

這些女人都帶著面紗,看不見容貌,不過根據常識推測,那個領頭的女人應該就是被寧波睡過的族長,劉欣慈。

寧波看見劉欣慈跟見了鬼似的,差點叫出聲音,我急忙捂住他的嘴,就見寧波瞪著眼睛,指著遠處的女人們,瑟瑟發抖的說道:「何沉,她,她……」

「她怎麼了?」我很疑惑。

「她沒有臉!」寧波的聲音極度恐懼,我大吸一口涼氣,看著遠方的劉欣慈,難道寧波說的是她?

什麼叫她沒有臉?呃……我有些懷疑這句話有歧義,是說這女人太風騷,不知羞么?但看寧波的表情,又不像是這樣。

「這邊找找,大家仔細點,一定不能讓那兩個男人逃出村子。」我聽見劉欣慈大聲的說道。

一眾女人紛紛在村子里找了起來,我和寧波就像過街老鼠,無處躲藏。我倆儘可能找陰暗的角落,打算蜷縮一晚上,等天亮后再作打算。

可是,這些女人發了瘋似的滿村查詢,居然一個角落都不放過。我們實在沒辦法,在她們的追捕下,居然糊裡糊塗的闖進了一間屋子。

這個屋子位於全村的正中央,挺大一間,蓋的十分豪華,也不知住了什麼人。屋子裡很黑,什麼也看不見,我的小夜燈也不知丟在了什麼地方,所以,我倆只能並肩在屋內摸索。

寧波低聲問我:「何沉,這好像不是住人的地方吧?怎麼連個床鋪桌椅都沒有?」

我也覺得奇怪,摸索了半天,居然沒有摸到家居用品,而且,連牆壁都沒摸到。此時,外面再次出現女人的聲音,她們已經向這邊走來。

我和寧波心裡十分害怕,誰也不敢出去,那聲音越來越近,我想完了,這次算是躲不過了,可是,讓我意外的是,那些女人只在外面轉了一圈又走了。

我說道:「她們怎麼走了?」

「鬼知道呢,這些女人都是變態,變天!」寧波正說著,大叫一聲,「哎呀,你打我幹嘛?」

我愣了愣:「我沒打你啊。」

「你打我頭了!」寧波很不高興的說道。

他的聲音剛落,我就覺得自己的後腦勺被人狠狠打了一下,頓時火冒三丈:「我沒打你,你幹嘛打我?」

寧波也無比委屈:「艹,我沒打你啊,是你……」

他的話沒說完,我倆頓時驚慌起來,這他媽的誰啊,難道鬧鬼了?我倆進來這麼久,根本沒有發現這屋子裡還有別人,怎麼會出來第三個人打我們呢?

我和寧波都不說話了,屏氣凝神,將聽力集中,想看看是不是誰在惡作劇。就在這時候,寧波伸手往前一摸,罵了一句:「艹,什麼東西?」

「怎麼了?」我問他。

寧波道:「我好像摸到一個東西。」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開始摸:「艹,又一個。」

「呃……這還有一個,硬邦邦的。」

我學著寧波的樣子伸手向頭頂一摸,發現頭頂上方全他媽掛著東西,一個接著一個,全部硬的要死,寧波說,不會是過年掛的臘豬肉吧?

我說,這怎麼可能?你家臘豬肉還裹著布?

就在這時候,我大腦翁的一下就炸開了,聲音顫抖的說道:「寧,寧波,我、我他媽好像摸到一個東西……」

寧波不以為意,氣道:「摸到什麼?女人的奶/子啊?瞧你激動的,又不是沒摸過。」

我聲音顫抖的回道:「我好像……我好像……他媽的,我摸到的是一雙腳啊!」

我話一出,寧波也嚇了一跳,叫道:「你瞎說什麼,哪裡有腳?」

「在,在頭頂上。」我指了指自己的頭頂,剛才,我伸手去摸,那硬邦邦的下面,是一雙人腳!這麼說,吊在頭頂上的是……

我汗毛都炸了,腦補出一副畫面,我的頭頂上,晃晃悠悠的吊著一個人。

不對,不是一個啊,寧波剛才還說,他摸到了好多個。

寧波帶著哭腔問我,他說何沉,我們闖進了什麼地方啊,為什麼吊著這麼多死人?我哪裡知道啊,趕緊和他半蹲著向外移動。

就在我倆接近門口的時候,忽然,一個東西躍上了我的後背,直接將我撲倒在地上。我的那個媽呀,當時我的魂都快嚇散了,差點沒一嗓子背過氣去。

身後一個人抱住我,在地上翻滾了幾下,我嚇得哇哇大叫著掙扎,那人卻上來就捂住我的嘴巴,在我耳邊喊道:「別叫,別叫,是我!」

我一聽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寧波反應過來,說道:「好像是王飛。」

我一聽這名字,真他媽比見鬼還嚇人啊,要知道,王飛是我和寧波搬到後山去掩埋的,就在我倆挖坑的時候,他的屍體不見了。

他的屍體不見了,不見了!就特么憑空消失了!

雖然,我一直懷疑王飛沒有死,但是也僅僅是懷疑,如今他忽然出現在我眼前,還他媽爬上了我的後背,這誰受得了啊。

我大力的喘息著,讓自己平復一下心情。寧波走過來拉起我,我顫抖的說道:「王飛,你、你是人是鬼?」

「艹,你們才是鬼呢!」王飛十分不服氣。

我倆聽他罵人,心裡才放鬆下來,鬼應該不會罵人吧?但是,即便知道他是人,我心裡還是不好受,畢竟曾經我打算把人家埋了。

我有點不敢面對他,寧波倒是沒這種心思,他做人做事從來不覺得自己虧心,即便做了錯事,也是別人的錯。

所以,此時寧波開始問王飛,他為什麼躲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

王飛道:「你們千萬別出去,我都在這裡躲了三天了,要是出去,就只有死路一條。」

我錯愕一陣,說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南道村的祠堂,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後來我知道了,這個地方她們不能隨便進來,除非有生祭活動,否則,是要受到懲罰的。」

「什麼是生祭活動?」寧波沒心沒肺的打聽著。

王飛回答道:「每當有女人犯了族規,會被當做祭祀品,供奉在這裡。」

王飛的話叫我渾身一冷,我想到了頭頂上吊著的人腳,難道那些被吊在屋頂的人,就是所謂的祭祀品?

我們和王飛分開了三天,想不到這三天他一直躲在祠堂里,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叫他死而復生,而且還知道了這麼多內幕。

黑暗中,我漸漸靠近寧波,伸手拉住了寧波的手,我暗暗的掐了他一下,想要告訴他這其中的詭異,試問,我們面前這個人,真的是王飛嗎?

屋內漆黑一片,除了聲音之外,我們沒有其他的辨別方法。我心生懷疑,明明死去的一個人,又怎麼會死而復生呢?這其中一定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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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勿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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