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穿書]身邊都是我迷弟

21.[穿書]身邊都是我迷弟

柳城西側多為峻岭連綿,其中多有奇珍異獸,名花貴草,因多年前被肖知府剿盡了山匪,皇上怕小兒子去了柳城沒有京城的樂子,便把名樂山裏圍出個園林獵場,裏面豢養大批走獸單為了給六皇子圖個樂。可良宵身子雖然慢慢恢復了些,但畢竟不能騎馬涉獵,原作里小王爺後期沉湎聲色,渾身被掏空了個徹底,除了能林場里打個野-戰玩鳥,哪有什麼興趣逮老虎兔子。

因長期未曾修護,皇上也知小兒子興緻不在此,除了四皇子與五皇子曾來過一次后,名樂苑也慢慢失了修護,裏面珍養的異獸算是被另類放了生。更不提名樂山茂林蔥鬱水秀山明,得了自由的四腳獸們徹底撒歡散開提子,也只有附近的獵戶見轄制鬆散後來光顧過幾次。而良宵有意將其空置不顧,也實在是怕太-祖觸目傷懷,想起這處園囿是養父慘-死的埋骨場。

四皇子與五皇子一向不愛正眼瞧良宵,又因着唯獨良宵早早封了王,內心更是嫉恨。這兩人是一母雙生,母妃因難產而亡,此後便寄養在皇后膝下,比起年幼出宮的良宵更像是大皇子的親皇弟。當初在曲懷城揭露了大皇子的原型,良宵實在擔心大皇子胸中羞憤難泄,找了個檔口讓四皇子與五皇子來觸自己霉頭。

「搜山進行的怎麼樣了?」良宵撿了個空檔問甲乙,「營帳什麼的都佈置好了嗎?」

「都妥當了,也通知了附近的山民獵戶。」甲乙想了想,又道,「也把牧野栓好了。」

原本還愁雲滿面如何應對四五皇子的良宵登時笑出了聲,「你這話讓他聽見,定是又要與你鬧上一通。」

良宵笑夠后,緩緩敘道,「上次……多謝你了,有些話孤實在無法與他說起,他也不肯與孤講心裏話,說不定又要編寫好聽的來哄孤。」

甲乙着實心虛,但一想到那次被牧野氣的吐血的場景,又打腫了臉充個胖子,「為主子分憂解難是屬下本職,那個主子……」

良宵笑道,「眉壽早給你送回房裏了,省著點可千萬別還沒娶上媳婦,就把媳婦給吃空了。」

甲乙嘿嘿道,「主子也莫往心裏去,這次狩獵也不過是個消遣,那四五皇子來了咱的地盤定是不能大搖大擺地走回去。」

他雖從小吃盡苦頭,以往也對小王爺有些偏見,可了解個中曲直后反而心疼起懂事了的主子。這樣清醒地體會明槍暗箭,還不如像以往糊塗些當個聲色犬馬的英王。那個小野狼更不用提,分明兩個人都還未志學卻偏偏一個比一個老成持重。

甲乙告退後,路上不由自主想起來那兩位皇子,心裏這才好歹舒服了些。天下也不盡然都是主子與小野狼這樣不合常理的人,總有些兔崽子來拉低下限,讓人覺得自己還是有那麼點用武之地,活着也不全然是為了討罵和浪費皇糧。

甲乙生怕牧野一頭倔出了什麼差池,四皇子與五皇子雖功夫不怎樣,卻也是有些功底的,說不準要去演武場折騰上一陣。這段時間甲乙便讓牧野歇上幾天,又怕他心裏火氣壓不住找兩位皇子的刺兒,只得將人拘在王府里,連狩獵也沒打算讓人去。

牧野渾身閑的骨頭癢,實在是百無聊賴竟然在房內打起了拳,良宵剛回來,也未打擾對方,看牧野打完一套拳后,才款款走過去,「天氣越來越熱,打拳去院中還涼快些。」

牧野見人回來了,連忙走過去拉着人的手,委屈道,「甲乙不讓我出門,說我這段時日應學學大家閨秀才行。」

良宵一想牧野捏針做女紅的畫面差點噴笑,緩了幾口氣安慰道,「他們來柳城也不過是為了放縱遊玩一番,大部分時間都不在王府,到時候我們各忙各的,不用去搭理他們。」

牧野皺眉想了想,緊張地問道,「他們要去狩獵,你也去嗎?你身體不好,他們若是強行要你陪着……」

良宵笑道,「那兩位恨不得我身體虛弱地躺在床榻上不起,哪裏願意我去饒了他們興緻。他們這次來也是想獵個珍奇的當壽禮獻給父皇,怎麼會讓我撿了缺漏得了便宜?更何況我現在尚有眼疾,別說騎馬狩獵就連遊街都不行。」

牧野抬手小心摸了摸良宵的眼睫,輕聲問,「現在呢?還能看清我嗎?」

良宵道:「別擔心,用不了多久便好了。」

牧野想起良宵眼睛的事仍是一陣傷心,腦袋蔫兒蔫兒地低垂,悶聲道:「我不會惹事。」

良宵捏着他下巴,慢慢抬起,笑着嗯了一聲。

牧野覺得挺舒服,照着手蹭了蹭,「以往你說的話我都記着呢,我這段日子不去演武場,就在府里陪着你,要是還不行我就再去肖七那兒,等晚上他們都睡了我再來找你。」

他近日新學了一個詞兒,覺得眼下用起來正適合,「我來與你私會。」

良宵沒忍住大笑出聲,因着兩位皇子的愁雲徹底散了個乾淨,「正好這幾日你讀書習字,上次的先生因家中變故離開柳城,新的先生等四哥他們走了差不多也能再來,到時你可不要又惹先生生氣。」

說到這裏牧野忍不住皺眉,哼了一氣,「先前是那位先生太過分了些!」

良宵起了興趣,他之前總聽那位清癯嚴謹的先生鏗鏘陳詞,反而牧野在他尊師重道的敲打下沒抱怨過一句,現下先生終於走了,小炮仗也憋了一肚子氣,他緩聲問道,「我見那位先生雖算不上學識五車,但胸中也算是有些筆墨詩書,怎麼你這頭小野狼反而瞧不上人家?」

牧野聽良宵喊他小野狼,也不計較,嘴角卻歡快地翹了起來,興奮又低低嗷嗚了一聲,兩臂張開撲倒良宵身上,連忙維護自己的聽話,「我尊敬那位先生的很,只是他也太過迂腐了,竟然讓我對你要恭恭敬敬地行禮,還不能讓我摸摸碰碰你,說像我這種人見了面一定要跪下來才行。」

小野狼又嗤了一聲,極為不認可先生的話,這簡直就是胡謅八扯……大逆不道?小野狼半響沒從腦袋裏絞盡腦汁出一個適當的詞,又委屈巴巴地埋進了良宵的肩窩裏。

良宵皺了皺眉,雖然他待牧野如何是毫無遮掩甚至亮在眾人面前的,甲乙他們雖戲稱牧野是暖床夫人,但並不失了親切尊敬,是當真把他當成小少爺抑或半個師弟來看。肖七那兒有肖知府把著關,先前試探地問良宵是否能認牧野做義弟,當時良宵想把肖七這玩意兒丟出去,主意都打到了太-祖身上!

可現在看來,牧野哪怕是要做太-祖,也未免有些名不正言不順,若是套上個身份也合情合理了些。良宵沉思半響,摸了摸小野狼的腦袋,問道,「之前肖知府有意想認你做義子,我當時沒有給答覆,近日又被四哥他們的事耽擱的忘記了,你這樣一提又想起來,你可想做肖知府的義子?」

良宵擔心牧野分不清其中彎繞,一五一十地將裏面的利弊分析了個透徹清晰。良宵想起那日齊丞相出言不遜極盡蔑視的言辭,心裏也是一陣揪疼。牧野跟在他身邊頂上天也只能混個左右相的職位來噹噹,可英王府夾縫中求生,只有紙醉金迷昏庸懦弱無能才能活下去,牧野一身本事性格堅毅,怎能如此因自己受了耽誤?

牧野不知從良宵沉思的神情里瞧出了什麼,神色慌張地一把抓緊良宵的手,顫聲問,「你是不是又想丟下我?」

良宵一愣,剛想辯解,直覺手被握的生疼發白,又聽牧野咬牙道:「你別想丟下我,讓我去哪兒我都不會去的,別說是肖知府要認我當義子,哪怕皇帝老兒……」

想了想這輩分可能不太對,且自己也沒有這麼大的臉,牧野一改口,切齒道:「你當初把我救回來,說只喜歡我一個人,還說男子一言九鼎不可食言,你說過的話一字一句我都記得。當初既然把我撿回來,就不能再拋下我!」

良宵怔楞半響,心裏泛酸,他抬頭見牧野眼眶浮紅像是竭力控制住怒氣,終究是沒有把手甩開。他往前走了一步,與牧野鼻息交錯,示好地額頭相抵,撫慰地安撫要發瘋的小野狼,「我沒有想丟開你,不過見不得你受氣,你要是不想去咱就不去,日後若有人再跟你說那種話,你直接將人辭了就是。」

牧野輕聲哼哼幾聲,心滿意足地想着夫人的權利還真是大的很,又突然想起木石的那番話。文韜武略他堪堪能摸個腳,琴棋書畫女紅……牧野扭了扭身子,有點彆扭的問,「我……我還要請女紅嬤嬤或者學琴棋書畫嗎?」

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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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統暗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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