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 48 章

上次被撞見能半路剎車是因為還沒進入。

而這次……

韓嘉木被程向東夾的悶哼一聲，沒控制住又狠狠往裡邊懟了下，惹的程向東腿一軟差點兒，他趕緊伸手摟腰扶好，緊緊貼著他平復一下。

乖仔抱著的玩具模型快趕上他高了，邁著小胖腿跑過來的速度不太快，被限制了大步跨的動作，只能一邊走一邊喊：「爹地，幫我！！」

程向東也想幫他，可問題是他現在也寸步難行啊。

身後的玩意又開始一前一後的進出，他側頭怒道：「你能不能出去！」

「不能。」韓嘉木喘著粗氣，把他狠狠往自己懷裡壓，「忍不住了。」

程向東咬牙切齒，想罵還沒辦法，一張嘴絕對一串動人叫聲。

韓嘉木也知道要是再讓胖小子往前跑幾步程向東絕對會跑，到時候他壓都壓不住，所以趁著程向東腿軟，他又狠狠頂了幾下，然後出聲道：「乖仔，你先在那邊自己玩，爸爸跟爹地討論下問題，乖~」

程向東咧著嘴對兒子露出個堪稱猙獰的笑，然後伸長胳膊把衛生間的門關上。

門關閉的一瞬間，身後的男人就好像瘋了似得，動作的速度和力度都達到了某個頂點。

他只能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然後腿軟的被他抱起，鏡子里自己雙腿打開被男人抱在懷裡從下自上狠狠頂弄，他能清楚看到那粗大的玩意在自己身體里進進出出，羞的滿臉通紅。

「唔唔唔~~~」再被狠狠頂了一下后，他的精華直接噴到了鏡子上，濃白色的精華慢慢從光滑的鏡面淌下。

韓嘉木也釋放在他身體里，緩了一會兒后才把他放下。

雙手撐著洗漱台，兩條腿不自覺的哆哆嗦嗦，程向東大口喘氣，被喂的滿滿的小嘴裡往外流著白白的精華。

「你……」

韓嘉木被他狠狠瞪了一眼，不解的微微歪頭，手指在他還沒閉合的小嘴裡進出幫忙引導出更多的精華，「怎麼了？」

「你怎麼射到裡面了！」

「啊？為什麼不行？」

程向東一愣，緊緊抿著嘴不說話了。

韓嘉木以為他在惱怒剛剛自己胡來，也沒多問，只是拿了旁邊的淋浴噴頭示意他分開腿沖洗一下，「我去看看乖仔，你自己洗洗。」

程向東一把搶過來，這會兒舌頭的疼又出現了，剛剛實在是被爽的忘了疼，爽完了，疼就又開始了。

他不想再跟這個能把自己氣的肝疼的傢伙說話，乾脆把衣服都脫掉扔進旁邊的洗衣機里，打算沖個澡。

門外，有了韓嘉木的幫助變形金剛很快拆卸完成，乖仔興奮的叫了好幾聲爸爸，還撲過去在他臉上親了兩口，然後撅著屁股推著車，在客廳里從東跑到西，再從西跑到東。

韓嘉木坐在沙發上，視線隨著他移動，眼神溫柔嘴角帶笑。

程向東穿著浴袍從衛生間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他腳步一頓，看了看兒子開心的臉蛋，又看了看韓嘉木柔和的表情，心臟好像被狠狠撞了一下。

血緣真的很神奇，父子天性說的可能就是這個。

平時乖仔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把自己當成小大人兒一樣，動不動就板著臉蛋兒說自己是小男子漢，可以自己做這個做那個，他當時只覺得兒子很懂事，現在看來是自己錯了。

腦中不知道怎麼著就想起了那天曹旭說的話，一個家不管是缺了爸爸還是缺了媽媽，對孩子來說都是不完整的，他不問不代表他不想要。

真的是他太自私了？

「你站在那兒幹嘛呢？我衣櫃里有衣服，去穿上。」

韓嘉木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回過神看到坐在沙發上扭臉看自己的男人，五年過去了，他比以前更加成熟穩重，少了些冷漠多了點兒迷人的優雅。

他眨眨眼，輕笑一聲。

能在韓嘉木身上看到什麼迷人優雅的，估計自己也是頭一個了。

韓嘉木被他又是發獃又的輕笑弄的有點兒懵，莫名其妙的目送他去房間里找衣服，想了想還是起身跟了進去。

程向東把褲子穿上，正打算穿襯衫的時候見他進來，挑眉道：「如果你想再來一次的話，我可是會拒絕的。」

他的笑壞壞的，卻不會讓人不舒服。

韓嘉木晃了下神，上前兩步在他沒來得及掩蓋的腹部摸了摸，問道：「這裡，怎麼弄的？」

程向東愣了下，低頭看去。

燥熱的手掌貼著那條粉紅色的疤痕輕輕摩擦，當初術后恢復時的疼痛一點點兒被他記起，抿了下嘴，輕笑一聲，「做了個大手術，差點兒疼死。」

「什麼手術。」韓嘉木追問，他見過闌尾炎手術，跟這個不一樣，小腹處橫切的一刀，如果程向東是個女人，他絕對會懷疑對方剖腹產生了個孩子。

可……他是男人。

程向東沒說話，垂眼看著那隻大手，好半天才呼出口氣，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得，抬頭與他對視。

「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他難得認真嚴肅，韓嘉木也不自覺的認真起來，點點頭，「你說。」

「我走了五年，你找沒找別人？」

「沒有。」也不知道為什麼，韓嘉木回答的特別快特別乾脆，還搖搖頭強調道：「從來沒找過，只有你。」

程向東真挺意外的，自己沒找是忘不了他，身邊還有個兒子，而韓嘉木沒找……

他深吸口氣，讓加快速度跳動的心臟平復下來，舔了舔嘴唇，「我可不可以認為，你沒找別人……是因為心裡一直有我？」

韓嘉木一愣，微微皺眉看他。

程向東被他皺起的眉心弄的心裡越來越不舒服，苦笑著扯了扯嘴角，看來自己又一次自作多情了。

視線從與他對視變成盯著他下巴，然後漸漸到了他胸口，「你……」你當我剛才的話是廢話。

「是。」

程向東猛的抬頭，「真的？」

「恩。」點點頭，韓嘉木卻突然撇撇嘴，「你走了以後我找不到你，你爸媽說你去國外療養身體，我問了電話號碼打給你很多次沒人接。」說完，還有點兒委屈的哼了聲，嘟囔道：「誰能想到你跑出去跟人生孩子去了。」

程向東嘴角翹的越來越高，太過燦爛讓韓嘉木有點兒惱怒。

怎麼著，知道我想了你五年，你挺得意是吧？

「我沒跟別人生孩子。」程向東在他快要發怒的時候突然開口，只是聲音很輕，「我也沒有別人，就你一個。」

聲音再輕也能聽到，韓嘉木腦子裡嗡的一聲，「你說什麼？」

「就你一個，」程向東也不想再瞞著了，他不知道韓嘉木現在怎麼想的，就算仍然是他單戀也無所謂了，他想給乖仔一個完整的家，想跟這個男人能有未來，他得自己爭取，「乖仔……」他鼓起最大的勇氣，抬手附在對方的手背上一起按在自己的小腹疤痕處，「乖仔，是我生的。」

韓嘉木身體猛的一顫，死死盯著程向東的臉，想在他臉上找到一絲開玩笑的樣子，可他只看到了程向東緊緊抿著的嘴唇，還有眼中的認真。

他想起來聽到的關於乖仔跟自己長得有些像的言論，想到第一眼看到乖仔時就覺得很親切，想到他跟乖仔相處時的開心，想到乖仔跟自己脾氣的相似之處……

韓嘉木把手從他小腹處拿下來，好半天才開口道：「別騙我，就算他是你跟別的女人生的，我也能接受。」

「沒騙你，知道懷了的時候我也很驚訝，想告訴你的時候……」他頓了下，想到那天看到的讓自己心碎的畫面，撇撇嘴，「我後來想，反正我喜歡你，那就算以後不跟你在一起也無所謂，反正有了你和我的孩子，我也很滿足了。」

韓嘉木也同樣想到了讓兩人分開的那個誤會，臉上的表情有點兒訕訕的，「我跟樂樂已經說清楚了。」

「不說清楚也沒事，反正他都結婚有孩子了，你還能跟文新去搶啊。」程向東撇撇嘴，側身躲開他的手把衣服扣子系好，「乖仔跟你的關係我爸媽都不知道，你也就當他是你乾兒子，等你忙完了帶他去看看你爸媽，也別多說。」

畢竟男人生孩子實在太匪夷所思，萬一把老人嚇著可怎麼辦。

韓嘉木也明白他的意思，雖說不能把兒子認回來他心裡不太舒服，可一想到程向東自己帶著兒子過了這麼多年，多辛苦多難根本不是他能體會的，他心裡就有些抽痛。

抬手把他摟住，側頭在他臉上輕輕親了兩下，「我……」

「打住，」程向東抬手在他頭上拍了下，「你可別說什麼你錯了之類的，還有你要跟我過日子什麼的，我覺得這話說出來就好像你再跟我玩同情那套，我告訴你這事兒只是不想讓你亂想亂猜，而且說白了我是為了我兒子，他那麼乖就應該多個人疼他寵他，你別以為我想跟你怎麼地啊，我還沒想好要不要跟你交往談戀愛過日子呢！」

得，傲嬌了。

韓嘉木哭笑不得，這話說的，怎麼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呢？

「那咱們重新開始？這次換我對你好，你要是滿意了，咱倆再開始談戀愛？」

「你說真的？」

「嗯，千真萬確。」

程向東抿著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