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兩人比誰的粗(捂臉)

39.兩人比誰的粗(捂臉)

回到家后,秋耳從後門直接上了樓,抓過一個乾淨的小內內,衝進洗手間,把身上洗了洗,換上乾淨的內內,隨手把沾滿白色、粘稠的臟舊小內內洗了。不洗,被秋媽發現,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秋耳動作神速,待他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於墨還沒有把小黑喚醒。兩人到家的時候,小黑正躺在秋爸新買的狗籠里,呼呼的睡大覺,於墨「小黑、小黑」的叫了半天,小黑只是睜開眼看了他一眼,頭都沒抬一下,閉上眼接著睡。

秋耳出來后,於墨像一個犯錯的孩子一樣,嘿嘿的傻笑,然後問:「洗好了?」

秋耳瞪了他一眼,惡狠狠的說:「下不為例!」

於墨指了指小黑說:「聽到了沒,你哥說了,下不為例,以後我來了,你再敢睡,我就…我就…我就打你一頓。」

於墨「我就…」了半天,找到一根短棍子,借棍子的威力,才敢說打小黑一頓。

小黑睜開眼,掃了一眼於墨手中的短棍,不以為意,接著睡覺。

秋耳換好衣服,看了一眼於墨,對小黑說:「當弟弟的也沒一個當弟弟的樣,小黑,下次他來了你就咬他,聽見了沒。」

於墨一聽秋耳話里話外在擠兌他,站起來把秋耳從後面抱住撓癢,說:「你說啥?誰是小黑他弟弟,快說,誰是小黑他弟弟?」

秋耳受不了癢,他邊笑邊求饒的說:「我是,我是,我是小黑他弟弟。」

「這還差不多。」於墨停止手中撓癢的動作,從後面抱著秋耳進了卧室,抬腳把門關上。

小黑躺在那,看著兩人鬧了半天,一動不動,直到兩人進了屋,它才閉上眼,繼續睡。昨晚隔壁鄰居的狗發春,叫了一晚上,害得它以為有盜賊,警惕的一晚上沒合眼。

下午好不容易睡個回籠覺,兩個幼稚鬼拿它開涮,一會要當它哥,一會做它弟的。哥弟什麼的都是浮雲,他只想睡覺。

剛閉上眼,屋裡傳來了殺豬般的嚎叫聲,秋耳邊叫「於墨讓開」邊哈哈大笑。小黑睜開眼,看著秋耳卧室的門,秋耳不叫了,接著一聲「咣當」,門從裡面反鎖上了。

沒一會,屋內傳來了「嗯…啊…」的叫聲,小黑縮了縮身子,再也沒理會任何聲音,接著睡覺。

一個多月過去,小黑長大了不少,秋耳用紙箱子做的狗窩已經不能用了,秋爸又給它買了一個大的鐵籠子,籠子裡面鋪上紙片子、乾草,乾淨無異味,通風采光也好,比起以前的紙箱子,簡直就是從貧民窟搬到了大別墅。

屋外一片祥和,屋內狂風暴雨,於墨把秋耳剛剛換掉的小內內扒了下來,正在對著秋耳的蘑菇根吹簫,發出「嗯嗯…」的粗喘聲。

秋耳那能受得了這份刺激,他上半身躺在床上,手緊緊的抓著床單,搭在下面的雙腿抖動、打顫,牙咬著雙唇,不時的發出忍不住的「嗯…啊…」聲,聲聲悠長、醉人。

叫聲催人心欲,於墨按耐不住,爬上床,拿過一個枕頭,抱住秋耳,把他向上拉了拉,把他的頭放在枕頭上,墊高,然後掏出他的蘑菇根直接放進了秋耳的口中。

口中猛然間被碩大的蘑菇根填滿,秋耳乾嘔了幾聲,開始吞咽。這個蘑菇根的味道前生經常吃吃,再次吃起來很熟悉,酸澀中帶著一點咸。

除了味道,秋耳更在乎的是蘑菇根的感覺,因口中漲滿心愛人之物的滿足感、自豪感,以及這種感覺帶來的渴望,渴望於墨黑眸中欲生欲死、天地間穿梭的感覺。

一場「暴風雨」過後,太陽將要落山,到了晚飯時間,於齊打過電話來,說臨時有點事,晚會來接於墨。

下麵店里還有顧客在挑東西,秋媽和她的幾個姐妹沒一個閑下來的,做飯的任務又落到了秋耳的身上。整理好著裝,帶著於墨,秋耳去街口買東西,準備做晚飯。

天太晚了,街口的熟食是沒了,想吃鹵豬蹄只能等明天了。打算多炒個肉菜,兩人先去肉鋪買了一斤肉片,再來菜攤上買菜。到了菜攤上,於墨最先看到的是黃瓜,他拿過一個最長最粗的,對著秋耳會意一笑,秋耳白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主要是不敢說。

買了蘑菇、扁豆角、西紅柿、蒜菜、尖椒,最終拗不過於墨,還是買了幾根黃瓜。

回家的路上,於墨腦洞打開,在秋耳耳邊問:「耳朵,你說這黃瓜粗,還是我的粗?」

「你嗓子眼沒黃瓜粗。」秋耳一本正經的偷換概念、答非所問。

於墨不急不慢的說:「是嗎?那要是這樣說的話,你的可比黃瓜粗多了,我的那麼大,你都能吸進去。」

秋耳無言以對,總不能說他「吸功」厲害吧!

「臭不要臉。」秋耳無話可說,斜了於墨一眼,在他耳邊輕輕的說。

「我最最最私密的小弟弟你都品嘗了,臉還有什麼可要的。對了,買這幾根黃瓜主要是讓你晚上寂寞想我的時候用的,不過,先說好啊,只能用前面,不能用後面。要是用後面,到時候掉進去了,我可不負責啊!」

於墨側身在秋耳耳邊說,說完,嘿嘿的直笑,秋耳看著再有幾步就到的店門口,臉羞的通紅,什麼再也不敢說。

不過,秋耳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做晚飯的時候,使喚起於墨毫不含糊,燒水、擇菜、洗菜、剝蒜、剝蔥,全讓於墨這個官二代干,那怕於墨做不好,他再來一遍,那也得先讓於墨過過手。

誰讓於墨擠兌他呢!

晚飯快做好的時候,店裡的顧客才走完,秋媽的幾個姐妹不在這吃飯,客人一走,他們也就回家了。秋媽坐在凳子上,捶胳膊、捏腿,一看就是累壞了。

任幼聰今天心情不好,一天悶悶不樂,店裡忙完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對廚房裡的秋耳不理不睬,更不關心晚飯的事。

秋爸去樓上喂狗去了,沒人管,兩人只能自己動手,秋耳炒菜,於墨向屋裡端。秋媽看到於墨端菜,心裡過意不去,對於墨說:「怎麼你端菜呢,放那別管了,一會我去端就行了。」

於墨把菜放下說:「沒事,阿姨,累了一天了,你休息一會吧,我端就行了。」

說完,於墨轉身去了廚房,端第二盤菜。秋媽累的不想動,看了看侄子,侄子坐在凳子上,低著頭,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秋媽就沒指使他,由著於墨去了。

於墨來的次數多了,他們早已不把他當外人。前段時間,知道了於墨的真實身份,秋媽一點也沒吃驚,只是給秋耳說不要佔於墨的便宜,讓別人以為他結交於墨是有目的的,免得別人在背後嚼舌根子。

豈不知,秋耳結交於墨就是有目的的,只是這個目的和世人想的不一樣。

於墨愛吃米飯,秋耳特意為他蒸了點,家人都愛吃饅頭,他也買了兩斤饅頭。飯菜上齊,秋爸喂完小黑也下來了,一家人圍著一張小方桌開始吃飯,雖說有點擠,但氣氛還算溫馨,只是在表哥這出了點小插曲。

秋耳給於墨和自己各盛了一碗米飯,秋爸、秋媽和表哥吃的饅頭。邊吃秋媽邊問秋耳、於墨兩人在學校的情況,學習累不累啊?學校冷不冷啊?能不能吃飽肚子啊等等。

秋耳邊吃邊回話,時不時的問一下秋媽家裡的情況,表哥低著頭啃饅頭,一語不發。一開始,還好好的,過了一會,表哥掰下一塊饅頭,吃一口,剩一點,然後甩在地上,甩了幾下,秋媽有意見了:「這孩子,饅頭不是錢買的啊?」

秋耳早注意到了表哥的不快,剛坐下的時候,和他說了幾句話,他也沒理,秋耳也就沒再討他嫌。

這會見表哥這樣,秋耳不解的低聲問老媽:「表哥怎麼了,這是?」

秋耳的一句話像一個炮捻一樣引燃了於墨心中的悲情,忍不住的用手背抹了抹眼淚,低聲的抽噎起來。

秋耳和於墨一頭霧水,秋媽看到后,怕影響於墨吃飯,夾了一筷子菜放進於墨的碗里說:「吃飯,別理他。」

然後轉頭對錶哥說:「快吃飯,天下女孩多的是,改天我讓楊嬸她們給你找一個更好的。」

秋媽一句話,表哥痛哭流涕,大聲哭著去了外面的店裡。顧客走後,秋媽就把店門鎖上了,店裡沒人,秋媽想表哥自己在外面哭會,就好了,也就沒攔他。

秋耳從老媽的話里已經明白了大概的意思,猜想表哥應該是失戀了,但不明事情的原委。他問老媽:「表哥怎麼了,這是?」

秋媽看了一眼表哥離去的方向低聲說:「在培訓學校認識了一個女孩子,你表哥挺喜歡的,女孩子對他也有意思,兩人就處對象,這不,處了還沒一個月呢,女孩子不上學,回家了,昨晚給他打電話說家裡不同意,兩人就分了。這不,從那個電話到現在一天了,一句話也不吭。」

「哎,這事鬧得。」秋耳說完,長嘆一聲,一臉無奈。

對於這種問題,秋耳雖說前生有慘痛的教訓,但他不會、也不能勸說別人,總不能說上輩子就和於墨好了,結果被逼分手,分手后,那個心痛啊。

即便他說了,別人絕對以為他發燒或者傻了,沒人會信。再者,失戀這東西,最好的良藥是時間,勸說只是勸人勸不了心,聽者除了嫌你煩以外,基本沒什麼用。

好在表哥傷的不深,還沒到絕食的地步,在外面坐了一會,覺得肚子沒填飽,進來坐下接著吃。

吃了幾口,秋媽想勸勸他,就說:「孩子有喜歡的人了,還硬生生的拆散,一看這做家長的就不講情分,即使和女孩子好了,以後她爸媽也有你受的,早散早好。」

秋媽說的在理,但說的不是時候,表哥一聽,才壓下去的傷心事又上來了,嘴一咧,又要哭。

秋爸一看,不好,急忙向回拉,說:「這也不能怪女孩父母,女孩回家了,兩個孩子離得遠,確實有點不現實。」

秋媽不服的說:「遠咋了,遠就不讓孩子處對象了,以後耳朵有喜歡的人了,不管對方家是哪兒的,家裡什麼情況,我都不反對,只要耳朵喜歡。」

秋爸不依不饒的說:「你這話說的,要是他領來個老太太當你兒媳婦你也願意啊?」

秋媽想也沒想,直接反擊說:「那我也願意,只要耳朵喜歡,老太太就老太太。」我不相信耳朵口味那麼重,會喜歡老太太。

秋媽想對了,秋耳是不會喜歡老太太,他喜歡男人。

男人!

表哥聽完兩人對話,玻璃心碎了一地,心想:「我還不如一個老太太呢。」

嘴裡含著未嚼完的饅頭,咧著嘴,抹了抹眼淚,表哥又開始哭了。

秋耳一見這場面,心說:「老爸老媽這話還不如不說呢。再說,表哥失戀,礙我啥事了,怎麼扯到我身上了?」

秋耳對老媽說:「爸媽,我不會找老太太的,放心吧!」

說完,秋耳看了一眼於墨,他正在心不在焉的向嘴裡扒飯,速度明顯慢了一些。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於墨還真怕秋耳找個老太太,即便不找個老太太,找個別人,到時候,不知道秋耳把他放那兒。

這會秋爸、秋媽兩人的心思全在表哥身上,誰也沒注意於墨的反應,見表哥又開始抽噎,兩人知道話說過了,也都不再說話。

就這樣,一頓飯在表哥的小插曲中吃完。

第二天早早吃完午飯,秋耳就回了學校,回去的時候,表哥的心情好多了,雖話還是不多,但臉上有了笑模樣。秋耳想下次放假回家的時候,表哥肯定能恢復如初,還是那個陽光、愛笑的的美少年。

到學校后,和平常一樣,於墨在學校門口等著秋耳。接到秋耳後,兩人穿著情侶裝,鬧鬧笑笑的回宿舍,兩個人每天這樣了,大家見怪不怪,大部分人見到兩人親密的樣子只是以為兩人關係比較好,一般不會多想。

不過,總有一些好事的人,以打探、八卦別人的**為樂,於墨作為襄州一中的頭號人物,常居八卦頭條,對於這些八卦,他一般採取的處理方式是冷處理,不予理睬。不過,你不找事,不等於事不找你。

放假前,學校就開始盛傳於墨和秋耳是同性戀,兩人正在談戀愛,傳的更甚者說親眼見到兩人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牽手、接吻,一傳十,十傳百,事情無限的放大,甚至有人說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親自目睹兩人啪啪啪。

秋耳和於墨在談戀愛是真的,但流傳的事情絕大部分是假的,他們兩人平時比較注意言行舉止,除了晚自習后在操場的「無人區」親熱一會,在其他時間、其他地方,根本沒有過分的舉動和言行。

於墨和秋耳也聽說了這種謠傳,只是沒人問到頭上,他們決定不予理睬,心想和其他流言一樣,過幾天就過去了。沒想到的是短短一天假期過去后,再回到學校,流言傳的更甚,兩人走到那都能聽到周圍人的小聲議論。

晚飯後,夏華把秋耳叫出去,以好朋友、好哥們的身份問秋耳:「耳朵,你真的在和於墨哪樣嗎?」這年頭在校園裡搞對象都是羞澀的事,兩個大男人搞對象更是難以開口。

夏華說的含糊,秋耳假裝聽的也不明白,就問夏華:「哪樣啊?」

「就是,就是,」夏華真說不出口,但鼓了鼓勇氣還是說出來了:「就是你和於墨在搞對象。」

「啊,不是,我們搞不搞對象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呢?」秋耳的「啊」的模稜兩可,好像「啊」的是他和於墨談戀愛的事實,又像是表示驚訝。

「你真在和於墨談戀愛?」夏華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任何驚嘆,放假前他就聽說了流言,他從心裡也認定秋耳和於墨在談戀愛,雖沒見過兩人親密的舉動,但平時夏華看到的兩人曖昧的眼神是騙不過人的。

「我都說了,我們談不談戀愛和你們有啥關係。對了,你和超市偶遇的那個妹妹處的怎麼樣了,那天我和於墨見你們在食堂一塊吃飯,本想過去打聲招呼,看你們曖昧的樣子,怕打擾你們,就沒過去。」秋耳連哄帶嚇的轉移話題。

秋耳設套,夏華就向里鑽。秋耳說完,夏華腦中飛速轉著想什麼時候和那個女生一塊吃飯了。最後別說時間了,就是和那個女生吃沒吃飯,他都捋不清了。

「你們什麼時候見我們吃飯了?我們就沒一塊吃過飯,好不好。」夏華充滿疑問,問的毫無底氣。

「嘖嘖嘖,承認了吧,『我們』說的那麼自然,還說和人家只是偶遇的普通朋友,說出去,誰信?」秋耳說著,搖搖頭,一副「有女朋友,也不給哥們說,真不夠意思」的表情向教室走。

夏華站在原地還在回想什麼時候和那個女生一塊吃飯了,完全忘了他叫秋耳出來的目的是什麼。

夏華是打發了,但這個事還沒過去,流言還在瘋傳。晚自習后,秋耳和於墨從學校門口取過夜宵,邊走邊吃,為了方便,現在他們買夜宵一般買石頭餅、肉夾饃或者煎餅等用手拿著就能吃的東西。

和往常一樣,聊著、吃著,一會就到了操場,兩人把食品袋扔進操場邊的垃圾桶里,向操場的「無人區」走。

到了地方,於墨很自然的把秋耳抱過來,秋耳輕輕的把頭靠過去。就這樣,兩人抱著,誰也沒說話。

一陣涼風吹過,於墨轉了轉身,擋住風,抱著秋耳的雙手緊了緊。

秋耳心中暖暖的,很溫馨,但還是開口說出了與這個氛圍不符的話:「默默。」

「嗯。」

「你知道嗎,現在學校里在流傳咱倆在談戀愛?」

「嗯,知道,怎麼了?」

「難道你不介意?」

「這有什麼好介意的,傳的都是一些子虛烏有的東西。再說,咱倆就是在談戀愛啊,傳就讓他們傳吧。」

「哦。」

兩人對話到此中止。

過了一會,於墨問秋耳:「你很介意?」

秋耳長嘆一聲說:「我沒什麼介意的,就怕你心裡不舒服,只是你沒事就好。」

「好吧。」於墨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聽著有些無奈。

秋耳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玻璃心早成了銅牆鐵壁,於墨這幾年經常被別人指指點點,業已習以為常,兩人誰也不在乎這種傳言。

不過,有些事你不介意、不在乎,它還是會來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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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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