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那隻小龍遇到托尼史塔克

46.那隻小龍遇到托尼史塔克

實際上,在哈利的報刊第二期投出去的時候,有幾個斯萊特林第二天悄無聲息地回來了。

第二期的主題是:

欺騙·掙扎:混血騙子的回歸與謊言

好幾個言辭犀利的作者,仗著筆名的改換以及巨額加隆的誘惑,開始剝皮式的利用僅有的資料對伏地魔進行分析。

從他沒落的家事,到他在霍格沃茨就讀時的綜合成績,添油加醋的各種嘲諷與貶低,無意中再次拉低了人們對他的印象。

晴明眼尖,很快就認出來他們屬於哪些家族——

無一不是上一次巫師大戰里站中立,這次聽了些風聲,反而畏手畏腳的純血家族。

雖然伏地魔就算要拿霍格沃茨開涮,也只會針對那些麻瓜家庭出生的學生,或者是晴明他們一行人,但是事態的複雜讓很多家庭為了避免站隊,反而放棄了在霍格沃茨的就讀——本身學校教的東西,家庭老師也能教。

境況在一點點好轉,但難得的平靜也讓人心裡不安。

斯內普在透露了一點有關鄧布利多的感情史的細碎之後,再也不肯開口談這些事情,但是晴明和德拉科卻私下忍不住嘰嘰歪歪很多問題。

「你說他們悄悄結婚了嗎?」晴明趴在床上,把上半身支在床頭的凳子邊慢悠悠地寫著作業。

「估計沒有,」德拉科在另一側的沙發翻閱斯內普給他的第二本筆記,漫不經心道:「畢竟婚姻狀態是可以被檢測的。」

「什麼?」晴明愣了下,他並沒有接觸過這種事情,也沒有參與過巫師之間的婚禮,以至於對婚姻契約一無所知:「那戀愛狀態也可以用魔法檢測么?」

「親愛的,」德拉科又翻了一頁,盯著『芨芨草常用製備及其他』那幾行字,努力讓自己可以一心兩用:「只有婚姻才是正式的需要契約魔法的。」

不然那些花花公子泡一次妹子結一次魔法,多費勁吶。

晴明這時候倒是沒有心思去管鄧布利多的感情生活了,他又往前挪了挪,把胳膊支在軟凳上,好奇地追問道:「這種魔法有什麼用呢?能防止出軌么?」

看來是看不下去了。

德拉科把筆記放到一邊,耐心地解釋起來:「由於婚姻里充滿了責任,從上個世紀開始,很多巫師都選擇在婚禮之後,由重要的親友在私下場合里進行契約簽訂。」

這個契約不光可以共聯兩者的內心狀態,也可以在一方有危險的時候及時的讓另一方也能感覺到。

「但是出軌這種東西……可不是魔咒可以攔住的,除非再來一打的赤膽忠心咒。」小龍慢條斯理的走到床邊,翻身坐到了晴明身後,一邊摸著他柔軟的腰側,一邊補充道:「不過如果是格林德沃用老魔杖締結的婚姻契約的話,可能尋常的魔杖都無法解除。」

畢竟老魔杖甚至可以修復完全折斷的魔杖,甚至做出很多一般的巫師難以完成的事情。

晴明聽著聽著,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身後的德拉科已經慢條斯理的分開了他的雙腿,開始脫掉那條睡褲。

「等等,我們不是在討論魔咒嗎?!」晴明試圖把腿抽出來,但是力氣不夠,他艱難地往前蠕動,扭頭道:「我的草藥學論文還沒有寫完……」

「反正後天才交,」寶石灰的眸子曖昧的眨了眨:「來點睡前運動吧。」

螢草想來想去,還是去找了晴明。

後者睡到十點半都沒有醒,空氣裡帶著極淡的石楠花的氣味。

唔,這可不是個好時候。

螢草扭頭想走,身後傳來疲倦而又困頓的聲音:「——螢草?」

「是的,晴明大人。」螢草又轉了回來,眼睛不自然地盯著地毯。

晴明意識到自己還赤丨裸著上身,隨手施了個飛來咒,兩三下套好了睡衣,摸索著爬起來:「你去給我端一杯咖啡過來。」

螢草鬆了口氣,飛快地去給他泡咖啡,正忙著呢,身後又傳來了淡定的聲音:「是來問獨角獸的事情嗎?」

丟方糖的手一抖,差點燙著自己。

螢草有些慌亂地把濺出來的泡沫和水擦乾,回頭端給了坐在茶几邊的晴明,小聲道:「大人,您怎麼知道這件事情?」

「下個月的滿月幫你們處理。」晴明把散亂的銀髮用束帶紮好,有些尷尬地笑道:「這個月的體力……恐怕不太夠。」

不,按照這個趨勢,每個月您的體力都會被榨乾的。

螢草輕輕嗯了一聲,把旁邊小精靈準備好的煎蛋卷遞了過來。

晴明揉了揉眼,並沒有急著吃:「德拉科呢?」

「德拉科少爺回莊園去了。」

實際上,小龍是被雅子夫人叫回去的。

德拉科昨晚收到了信,今天一早就收拾好了自己,回了洛夫古德莊園。

雅子夫人正讓座敷童子幫自己保養指甲,她抬眼看了眼德拉科,笑吟吟道:「用了早餐嗎?」

「嗯。」德拉科自然地坐下,盯著座敷身後的漂浮的鬼火,好奇道:「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雅子換了一隻手,慢慢道:「聽斯內普先生說,你打算去聖芒戈,是嗎?」

居然是問這件事情?

她是在擔心聖芒戈的薪水太少了嗎[誤]

德拉科心裡許多念頭飛快地滑過,最後還是點點頭:「嗯。」

「我有個建議。」雅子打量了眼被玫瑰油保養之後的指緣,抬眼看向德拉科,微笑著道:「你可以去現在的大學,尤其是醫學院轉一轉。」

大學?

這個單詞他雖然明白大概的意思,但是由於巫師從來不用的緣故,還是有些陌生。

「畢竟,你從霍格沃茨畢業了也才十七歲,可以先在聖芒戈工作三年,了解大概的情況,然後備考,去國外的大學見見世面。」雅子夫人傾身給他倒了一杯粟米茶,不疾不徐道:「陰陽師也好,巫師也好,很多人會因為出身而被困在特定的圈子裡,感受不到外面的世界。」

如果自己當初沒有執意去英國留學,也不會遇到巴頓,恐怕現在還待在東京的哪個神社裡掃著落葉。

更大的視角,可以賦予更多的驚喜。

德拉科從來沒有考慮過去讀麻瓜的大學,更沒有考慮過離開英國,去別的地方見見世面。

他第一反應是這樣還見不見得到晴明,但是轉念一想可以用門鑰匙與幻影移形,心裡放鬆了許多。

「我並不了解這些。」他謹慎地斟酌著字句:「您也了解我的。」

「沒事。這是去哈佛的門鑰匙,已經和魔法部登記過了。對了,哈佛是世界頂尖的學校之一。」雅子微笑著指了指桌子上的銀鈴,解釋道:「今天周二,剛好你也沒有課,可以去他們的醫學院之類的地方轉一轉。」

德拉科有些驚訝:「連門鑰匙您都準備好了?」

「麻瓜的衣服也給你準備了兩套新的,放在你卧室的床上。」雅子笑吟吟道:「就當是出去散步,你可以去他們的教室里轉轉,去了解現在的麻瓜都在研究什麼。」

德拉科雖然心裡還帶著淡淡的抗拒,卻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他換好了衣服,把回洛夫古德莊園的袖扣狀門鑰匙別好,在雅子的注視下,有些忐忑地搖了搖那個鈴鐺。

「叮鈴」一聲,他的命運從此被改變了。

美國馬薩諸塞州劍橋市。哈佛大學某男廁所里。

居然把門鑰匙設置在廁所里!

德拉科差點一腳踩到坑裡,他飛快地站好,把自己的衣領又整理了一下。

也對,麻瓜萬一注意到憑空多了個人,恐怕會尖叫著跑掉。

他正試圖推開門,聽見門外幾個學生正在聊天。

唔……美式英語。

德拉科皺了皺眉,隨後走了出去。

之前雅子夫人提的是,『醫學院』這個詞,對吧。

他並不急著找具體的位置,反而開始漫無目的地到處轉悠。

這個學校處處都是紅磚灰瓦,但恰如其分地把現代與古典風格完美地融合。

倒是很符合馬爾福式的品味。

從中樓到大廳,圓拱型的窗戶和白色的立柱,都帶著明顯的羅馬風格,修理得當的草坪上坐著三三兩兩的學生,帶著書曬著太陽。

德拉科揣著兜,走過道邊的梧桐樹,正思考著應該往左拐還是往右拐,忽然聽見了隱隱約約的電子音樂的聲音。

這種學術氣氛濃厚的地方……有人在開派對?

他敏銳的聽覺指引著自己往學生公寓的方向走去,嗯,從一樓的窗戶里可以瞥見都是套房式的結構,每個宿舍都有客廳和單獨的幾個房間,就算真的進去二十來個人也綽綽有餘。

「嘿,你也是來看新生妹子的嗎?」肩膀突然拍了一下,身後有個爽朗的聲音道:「我也找了好久——他們居然不選擇去酒吧。」

身後那個男子看起來並不像學生,實際上,透過那個棕色的太陽鏡,仍然可以看見他眼睛里成熟而又圓滑的笑意。他留著小鬍子,眉毛粗粗的,彰顯出濃厚的男性氣息。但也許是笑容的緣故,他的周身都帶著讓人親近的氣息。

「不,」德拉科不太喜歡這種美國式的打招呼,下意識地退了一步,皺眉道:「你不像這裡的人。」

「哦?你是英國人?」托尼·史塔克勾起唇,不再試圖攬著他的肩,徑直領著他往喧鬧的那個地方走:「我回麻省理工取了點資料,聽說這兒有個派對。」

「你知道醫學院在哪裡么?」德拉科不願與他糾纏下去,簡短道:「我大概是走錯路了。」

「你確定不去看妹子們嗎?聽說這一期的腦子和胸都很正點。」托尼挑了挑眉,手卻指向另一個方向:「那邊,走過那條路右轉,有個指路牌。」

德拉科道了聲謝,正打算轉身離去,再次被叫住。

「你恐怕只有十六七歲吧。」托尼看著這個還有些稚嫩的英國男孩,露出了友好的笑容:「哈佛……很適合你。」

德拉科不置可否的再次禮貌性微笑,轉身離開了。

晴明並沒有心思去管德拉科現在正在做什麼,他腦子裡亂糟糟的。

德拉科並不希望自己隻身一人去刺殺多洛霍夫,畢竟他在食死徒內部的單挑戰績僅次於貝拉特里克斯。

但是常年的鬼道練習和內心的恐懼,又驅使著晴明去冒險。

他害怕德拉科再次受傷。

鳳凰火和山兔被吩咐著隱身去了馬爾福莊園,隨時監控他們的情況,同時絡新婦也被塞了一懷的狗糧,被督促著儘快進入四星的狀態。

隨時都可能打起來。晴明匆匆地穿戴好了之後,去黑湖旁找荒川談事情。

黑湖正坐在礁石邊一臉怨念的玩尾巴,荒川在遠處坐著,時不時地壞笑著瞥他一眼。

「你們……又打起來了?」晴明看著黑湖的樣子,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你吃了什麼?」

「多洛雷斯·烏姆里奇。」荒川遠遠道,黑湖飛快地瞪了他一眼,繼續玩著尾巴。

現在的他幾乎像全身的鱗片都被換掉了一樣,從曾經的暗紅色調變成了錦鯉般亮閃閃的樣子,晴明失笑了一聲,好奇道:「你們是怎麼抓住她的?」

之前校長告知自己她意外身亡的時候,還真沒想到是他們兩乾的。

「呸,特不好吃,別提了。」黑湖煩躁地又甩了甩尾巴,徑直跳回了湖裡。

「你們又吵架了嗎?」晴明掏出了魔杖,給自己變了塊毯子,吹著風坐了下來。

「啊,我天天讓他學走路來著。」荒川叼了根草,不以為意道:「然後他就炸了。」

「學走路——?」

「嗯,他覺醒以後就可以變化出雙腿來,但還是很抗拒。」荒川完全沒發覺自己笑的一臉寵溺,慢悠悠道:「我會讓他,適♂應的。」

很大程度上,黑湖抗拒這兩條腿,完全是因為荒川的腦子裡整天在想各種奇怪的東西。

「我在想多洛霍夫的事情。」晴明嘆了口氣,躺在柔軟的毯子上,仰望著天上飄著的浮云:「你這段時間最好養足精力,必要時候還是放你出馬。」

「暗殺的話,一團水就可以幹掉他。」荒川懶洋洋道:「只要他不是那個狼人一般的體型,就沒有任何難度。」

「不,」晴明抬手施了個『障礙重重』,扭頭看向他:「你攻擊我試試?」

荒川並沒有猶豫,一抬手便讓身側的游魚如同箭矢一般飛了出去,但它們無一不如撞牆一般被那串綠色的環狀物擋住,然後返回了荒川的身邊。

「這個?」荒川皺了皺眉,疑問道:「之前的巴蒂怎麼沒有使用過?」

「因為他在父親的拘留下被關了好多年。」晴明抬手解除了障礙重重,思索道:「要破盾只能靠先手,或者等他解除之後才可以動手。」

更需要注意的是,這個多洛霍夫生性多疑,去哪裡都會帶三四個隨從。

哪怕他真的被突襲成功,其他的隨從也會第一時間救他,不可能像殺巴蒂那個瘋子一樣易如反掌。

「鐵甲咒、除你武器、障礙重重……」晴明嘆了口氣,扭頭看向他:「你可以把人類身體里的水分抽幹嗎?」

荒川眼睛一亮:「我這兩天找只兔子試一下。」

「如果抽干可以的話,大可以直接弄癟他。」晴明思索著,繼續補充道:「或者把他們引到水邊,再想辦法讓他們沉湖。」

「你們兩個是不是傻。」黑湖突然從湖裡冒出頭來,金紅色的眸子盯著他們兩,一臉嘲諷道:「直接凝結他們的血液就可以了啊?」

荒川平日里凝水成冰的小法術,只要巧妙地調整一下,弄死一個人類還是很簡單的。

「有道理!」晴明跟著一拍巴掌,扭頭看向荒川:「我現在給你找個兔子試試?」

「不,你用變形術。」荒川撐著下巴,解釋道:「變個類似水壺的東西給我。」

晴明掏出了魔杖,隨手摸了塊石頭,開始念咒。

冷冰冰的石頭在他的手掌上晃了晃,逐步地向上膨脹,一點點地變形成了個木製的水壺。

「——居然是木製的。」荒川瞅了眼這個古怪的壺,伸手接了過去,招手讓一個水團蹦進去,他擰好蓋子,冥想了一會兒,再次打開的時候,壺裡的水已經被凍成了寒冰。

這個小法術原先是族人夏天用來消暑的小把戲,但是由於荒川長年的反覆使用和研究,已經不知不覺變得更強大而純熟。

「哦對。」黑湖靠在礁石上,眯著眼道:「等你畢業了,能不能給我們換個大點的湖或者是河海之類的?」

晴明倒是沒想到這個事情,好奇道:「你打算去哪裡?」

「不知道,但是老子要分居!」黑湖瞪了一眼幸災樂禍的荒川,憤憤道:「而且那幫煞筆馬人還是天天來這裡洗腳,必須搬家!」

斯拉格霍恩喝了點小酒,正窩在沙發里聽著古典樂。

上完課之後的小憩是最愜意的。他搖晃著玻璃杯里的紅酒,聽著小提琴絲滑的聲音,不自覺地閉上眼睛。

「——是你告訴他們的嗎?」脖子一涼,殷紅的血液開始無聲地往下淌。

什麼人?!

老頭子試圖動一下,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匕首完全地控制住了。

穆爾塞伯再次把刀刃往下壓了壓,身後的伏地魔冷冷道:「嗯?」

兩道暗綠色的魔咒無聲地攀附到他的腰側,陰森的光芒轉了個圈便消失了。

「伏——伏地魔?!」斯拉格霍恩試圖晃一下自己圓滾滾的胳膊,卻驚恐地看著自己上衣被脖子上流出來的血浸透:「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伏地魔漫不經心地看著他客廳里的擺設,冷冷道:「魂器的事情,你還告訴過誰?」

「我什麼都沒有說!」老頭兒心知自己臨死不遠了,竭力高聲道:「甚至沒有人對我用過攝神取念,不信你可以對我用吐真劑看看!」

「我不關心。」伏地魔的聲音嘶啞而充滿怒意:「魂器的事情,和你脫不了關係!」

還沒等他再呵斥一句,斯拉格霍恩突然竭盡全力推開了那個匕首,「啪」地一聲幻影移形走了。

「追。」伏地魔冷冷道。

鄧布利多正在古靈閣取加隆,他不得不開始考慮聖誕節該和蓋勒特去哪裡度假。

還沒等他跨出大門的門檻,突然間袍子一墜,滿身是血的斯拉格霍恩狼狽地跌倒在身側,痛苦地掙扎道:「鄧布利多——救我!」

什麼情況?!

鄧布利多瞬間掏出了魔杖,一面警覺地打量四處地情況,一面費力地把他攙扶了起來:「走,先去止血。」

「我不敢回霍格沃茨。」斯拉格霍恩捂緊了脖子上的傷口,費勁道:「他們剛才好像對我用了可以追蹤的魔咒。」

「那先和我回……」鄧布利多話音未落,突然間身側出現了四個食死徒。

伏地魔旋身降落,撣了撣袍子上的灰塵,冷笑著道:「又見面了——我可愛的老師們。」

「你居然敢公開露面?」鄧布利多冷厲了眼色,本能地用魔杖對準他。

一瞬間四個食死徒同時掏出了魔杖,一齊對準了那兩個老人。

「快走……鄧布利多。」斯拉格霍恩絕望道:「我沒救了……」

「沒想到,再見面會在這裡。」伏地魔的蛇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居然沒有回霍格沃茨,也是為我著想。」

還沒等他再嗶嗶兩句,突然又有兩個金紅色的身影憑空出現了。

「又見面了,大蛇怪——」綾子靠在福克斯的身邊,把玩著老公的長發,懶洋洋道:「你應該知道,鳳凰是吃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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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英美]歐洲人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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