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神與聖誕節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森近霖之助,香霖堂的店主,一直以來都在自己的店裡過著除了看書還是看書的無聊生活。
不過這並不是說我是個很孤僻的人,事實上雖然我大多數時候都沉默寡言,但我的內心世界也是很豐富多彩的。而且不時的,店中也會有諸如妖怪呀、妖精呀、女僕呀、巫女呀以及魔女之類的來,雖然她們大多數時候都不是來買東西的,但我仍舊很高興她們會來...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直到,直到那一天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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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你成為變態的那一天開始嗎?」三對著面前的半妖這麼說到。
「什麼變態啊,我才不是變態!」
於是立刻就遭到對方的反駁。
「而且不要在我說話的時候打斷我,你難道不知道這是很禮貌的行為嗎!」
「我覺得不必對一個變態禮貌。」
「都說了不是變態啊!」
「是么...」
稍微看了下店主後面的那一堆雜物,在那個的最上面,有一條相當顯眼的內褲。
那是一條學校泳裝的內褲,也就是所謂的死庫水。
「好吧,你其實是一個特別的變態,是有著紳士之名的變態。」
「這不還是變態嗎!」
森近霖之助,肌肉兄貴,幻想鄉中的著名變態,喜好只穿兜檔布進行毫無廉恥的裸奔,其道德、良心、廉恥以及其他的東西都已經和他的衣服一起被捨棄了,通稱香霖裸奔戰機,與魂魄妖忌組成了威震幻想鄉的紅黑雙煞,兩人在一起時可動幻想鄉最強符卡:[基符]雙眼刺瞎。
[嘖,暴露狂大叔嗎?]
[不對,感覺應該是比那個還要更變態一些。]
「...!!」
對方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樣子,但立刻就如同現了非常不好的東西一般露出了相當不妙的表情。
[我背後有鬼嗎?]
懷著疑問,三轉過頭。
「喲,這不是半年前掉進來的那個新人嗎?睡了這麼久總算是醒了呢。」
一個帶翅膀的不明人士正在走進店裡,同時向店主打了個招呼。
「變態,早上好啊~~」
「就說了不是變態啊!」
[這傢伙是誰?]
三的困惑並沒有持續多久,新來的妖怪便如同看穿了他在想什麼一般說起了自己。
「嘛,我是射命丸文,是個新聞記者哦~~」
[射命丸文,又名射命丸萌,《文新》創始人兼唯一的記者,有名的偷拍狂,邪惡的鴉天狗狗仔隊,興趣,本行,副業,專長都是偷拍。隨身攜帶有幻想鄉最強的三件武器:團扇、相機與文花帖,其中團扇一揮沒有不能吹起的裙,二揮沒有吹倒的少女,三揮連內褲都能吹走,而相機擁有的拍攝度十分驚人,是能將瞬間走光拍下的必殺武器,文花帖中更是充滿了恥照與艷照。為幻想鄉最強者之一。]
[...嘖,狗仔隊嗎,話說鴉天狗不是應該比較接近烏鴉才對...]
「嘛,你剛來的時候我還到永遠亭去看過你呢。」射命丸文帶著爽快的笑容說著。
「是么,那真是勞煩射命丸小姐了。」
「嘛,新聞記者當然要對自己的新聞負責啦,我的準則可是事件的情報不足的話就絕對不會拿來當新聞的噢~~」
[...]
聽到了不得的話了。
「那個,射命丸小姐你的意思是說你曾經拿我當你的新聞對象嗎?」
「那當然了,我的記者魂可不會允許我放過任何新聞的!」
[...]
「能問一下我在你的新聞里佔了多大篇幅嗎?」
「那一整~~~~期都是你呢。」
一邊說,天狗記者一邊用雙手比劃出了一個大大的圓來加強語氣。
[...]
狠狠的揉了把臉,再吸口氣,三擺出了一個笑容。
「射命丸小姐,雖然我不怎麼清楚你的報紙,不過既然一整期都是我,那麼能請你稍微給我點演出費嗎?」
伸出了手。
「...」
於是天狗沉默了。
「我這個人一點都不貪心的,真的只要一點就可以了。」
再次伸長了手。
「...你可真現實。」
「沒辦法,藍大人給我的零花錢有點不夠呢。」
手幾乎已經伸到天狗的鼻子尖上了。
「不要再往前伸了!...大不了你要什麼我幫你買好了!」
「那就謝謝射命丸小姐了。」
心滿意足的縮回了手。
「那邊的變態你聽到了吧,我的帳你呆會找射命丸小姐...對了,你這有沒有幻想鄉地圖啊,有的話我要一張...喂,你有在聽嗎?」
「她看不見我,她看不見我,她看不見我...」
店主現在正努力的想把自己縮進旁邊的陰影中。
[...]
[不表評論。]
「喂喂,不要因為不是你付賬就胡亂買東西啊你個混蛋小孩!」
「我可是個新人,對幻想鄉一點了解都沒有,今天都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勁才找到這間店,你難道想讓我回去的時候迷路嗎?還是說射命丸小姐你準備親自送我回去?」
「...切。」
天狗出了一聲不爽的聲音,然後看著三將選好的東西放入了包裝盒裡。
「放心吧,都只是些小東西而已,如果不是藍大人說年關將近不能給我太多零花錢也用不著勞煩射命丸小姐。」
「這個,是聖誕的禮物嗎?」
「對啊,再怎麼說我現在也是八雲家的人了,送家裡人禮物並沒有什麼不對吧?」
聽了三的話后,天狗原本差到一塌糊塗的臉色居然立刻好轉過來了。
「你早說啊,想我清清正正的射命丸文是何等人物,幫你個小孩子買點東西那當然是不在話下了!」
啊啊,是啊,剛才是哪個傢伙還一幅臭臉來的。
不過這種想法當然不能表露到臉上了。
「這麼說來,射命丸小姐你也是來買禮物的?」
雖然沒有觀心術,不過結合上她的態度和語氣,應該就是這樣沒錯。
「是?啦,那次去靈夢的神社裡採訪的時候順手拿了張符給她,然後她就一幅很高興的樣子,所以沒辦法啦...」
[嗯,是「拿」嗎...]
「等會,文你是說你只是來買禮物的?不是來採訪的嗎?」
「新聞記者也要過節的,再說你這裡哪有什麼好新聞啊。」
於是原本正在學鴕鳥的店長立刻復活了。
但沒有給他太多的時間恢復,三就已經開始了催促。
「復活了的話就趕快把地圖拿來,我還在等著呢。」
「好的好的,你先等會。」
總之,似乎店主忽然變得很好說話了?
由此可見在三旁邊的文小姐是何等強力的存在。
[嘛,反正和我這個已經上了新聞的人沒關係。]
[是啊,已經上過新聞了...]
略微有點自暴自棄的想著,於是三再次開口了。
「射命丸小姐...」
「嗯?」
「一般來說,正是因為快到聖誕節了,報紙才更應該做個特刊之類的吧?」
「我也知道,但做什麼好啊?」
文專心的在一堆類似於破爛的東西中尋找著,看樣子是想找出還能拿得出手的東西。
「這個的話...要不然乾脆就拿香霖上手如何?」
「那個兜襠布變態有什麼好編的?不可能會有人看吧?」文連頭都沒有回的說到。
「射命丸小姐,就如你所說一樣,變態要過節吧?」
「嗯?」
猛然間,天狗感覺身後傳來了強大的氣勢,她驚訝的轉過了頭。
「你可以歧視他是個變態,但是你不能否認變態也有過節的權利!」
那啥,你不覺得好像有哪裡搞錯了嗎...
「就算是變態,我也認為香霖與其他變態是不同的,他是一個有著紳士之名的變態!」
「那個,我明白了...但你為什麼要為變態說話啊?難不成這就是男人之間的基情嗎?哦,這倒是個好新聞,記下來記下來~~~」
「喂喂,我的取向很正常的,不要把我弄進奇怪的新聞里啊...都說了我很正常,不要再記了!」
「是啊是啊,我知道了。」
「只不過是因為同是男性所以有點同情他而已...如果我真的敢亂搞紫大人肯定會直接把我扔進隙間里去的,所以你趕快停下來!」
三的話毫無作用,天狗文仍舊在奮筆急書。
「小氣的傢伙,又不會少塊肉。」
「被你記下就不是少塊肉那麼簡單了!紫大人真的會幹掉我的!到時候做鬼都會回來找你!」
「嗯嗯,我會等你回來找我的...ok,不寫了就是。」
[你根本就已經開好了吧?]
天狗是度很快的妖怪這一點大家都知道,但這個度很快也包含了手嗎?
「算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無力的揮手,三放棄了。
「不過如果要做特刊的話光這個是不行的,吶,人類,你有什麼更勁爆的消息嗎?」
[這種問題就不要我這個受害者好不好...]
雖然是這麼想,但還是開始想對方的話了。
[唔,和香霖沾得上邊的,還要有新聞價值...不對,應該是可以糟糕化的傢伙們...]
是妖忌和朱鷺子。
[這兩個傢伙是誰?]
大腦里出現了一個長著奇怪翅膀的妖怪和一條兜襠布。
[...那個兜襠布是怎麼回事?]
兜襠布才是本體。
[...]
「人類,你在想什麼呢?」
「唔,那個...你覺得3p怎麼樣?」緩緩地說開出了這句話。
「3p?普通的3p我不感興趣的。」
其實我覺得這種回答就可以拿來當新聞了。
「那我們可以弄個不普通的3比如肌肉兄貴們在[嗶――]的時候被人亂入,於是就變成了雙性三人的[嗶――]...」
「噢,你是說香霖加妖忌加朱鷺子的3p嗎?這個我有寫過的。」
惡寒,居然小瞧了這隻天狗的糟糕程度。
「嘛,其實我覺得可以把你加進去,新人和兩個兄貴的3p然後中途加入朱鷺子的4p,這樣肯定更加吸引人。」
[...]
[算了,無所謂了...]
[...]
[怎麼可能無所謂啊!]
三覺得自己現在必須說點什麼來轉移文的注意。
「特刊自然是要很多內容才對,這樣吧,再加入香霖是如何從一個好青年變成變態的經過,以及朱鷺子和妖忌被攻略的過程。嗯,應該也有口味清談的讀者,為照顧他們可以再加進去一些一般取向的東西,比如香霖當受朱鷺子當攻之類的,這樣大概就完美了吧。」
在天狗顯得興緻勃勃的眼神中,三指向了店鋪角落裡一堆零碎上的18x雜誌。
「至於具體內容只要照抄香霖的不良刊物就好了...嘖,香霖那個傢伙看不良雜誌就算了,看完了居然還不收拾。」
「哦哦,這個主義不錯,不過我還是堅持你也要加入進去。」
[快點把那個忘掉吧!]
「不可能忘掉的,實在不行的話我給你點演出費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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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當香霖堂的主人拿了地圖回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人類與天狗興高采烈的在一起聊天的情景。
「那個,地圖我拿過來了...」
「不對不對,普通體位根本不行,這種時候就應該下猛料的!」
「我覺得三個男的在一起攪基就已經很重口味了,再下猛料讀的人會吐的!」
「你自己也說是人了,我的新聞絕大部分讀者都是妖怪來的,她們才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吐的。」
「所以才更應該照顧身為弱勢群體的那一小部分人類!」
「唔,那要不然把這一段后移到朱鷺子亂入的時候吧。」
「這樣嗎...也不是不可以啦...」
「好,就這麼決定了!」
「那我們接著商量一下香霖攻略妖忌這段吧。」
「可是我不知道那個時候到底生什麼,沒有準確的情報的話我可不能胡亂刊登的。」
「嘛,反正你不知道大家更不會知道,那種事情只要瞎編就足夠了。」
「哦呵呵呵呵,對啊,只要瞎編就足夠了。」
絕望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