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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惟棣走路的聲音很輕,他拉開了衛生間的門,然後就站在浴室的玻璃門口,看著裡面那個隱隱約約的身影。

纖細,卻是又模糊,帶著一種讓人去探知的神秘。

花洒淅淅瀝瀝的水聲就像是澆灌在了男人的心頭一樣,帶著麻酥酥的癢意,還有克制的**。

終於,那隻好看的探尋過女子身體的每一處的大手最後還是放在了門把手上。

只需要這麼輕輕一推,就可以消除這視覺上的模糊。

穆彎面對著浴室的牆壁,她仰著面對著頭頂傾灑而下的熱水的花灑,伸手捂著自己的臉頰,上面都帶殘餘著燙人的溫度。

而就是在聽著淅淅瀝瀝的水聲,在她身後的浴室的門終於還是被推開了。

悄無聲息地。

女子姣好的身材瞬間就清楚地暴露在了男人的視線里,從纖細優美的脖頸,到筆直的後背,盈盈一握的腰姿,在往下,便是一雙修長的筆直的長腿。又因為現在有溫熱的熱水從女子的頭頂傾瀉而下,在浴室的燈光的作用下,有些像是泛著光亮的藝術品。

江惟棣走上前,然後,伸手在穆彎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就攬住了那好像用力一折就會被折斷的纖腰。

手掌劃過之處,都是一片滑膩膩的凝脂,手感好到讓人情不自禁想要喟嘆。

然後,男人就真的這麼低喘出了聲。

而穆彎,在江惟棣的大手環住自己的腰間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就像是驚弓之鳥那樣,迅速僵硬了。

驚呼都已經卡在了喉嚨的尖端,可是卻始終沒有叫出來。

她才剛轉身,那片櫻唇就被身後的人狠狠碾壓了。

然後,整個人就被摟緊了一個滾燙的半乾的懷抱。男人襯衣胸口的紐扣刮擦在她細膩的皮膚上,帶來了一陣刺痛,還有,快感。

鼻翼間已經是熟悉的味道,奇異般地安撫了她那受驚的心臟。

男人的大掌已經從女子圓潤的肩頭劃下,在她的身上點燃了一簇簇小小的但是卻不容忽視的火苗。

頭頂的花灑將兩人的身上盡數打濕,可是當事人好像沒有覺察到一樣,仍舊是在帶著幾分狠命和痴纏在掠奪面前的女子的芳香。

無聲的掠奪,在密閉的空間,格外引人戰慄。

穆彎是想要說話的,可是,江惟棣根本就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他用自己的大舌,跟她極致纏綿。

想要抗拒,想要逃脫,但是最後還是像是被一張大網給牢牢套住,只能沉淪。

「江惟棣!」好不容易有了能夠自由呼吸的瞬間,穆彎雙眼含春,似嬌似嗔地念著男人的名字,「你,你出去!」聲音卻是嬌軟無力,典型的口嫌體正直。

男人已經順勢褪下了身上早就已經被沾濕的襯衣,露出了精壯結實的胸膛。他長腿朝著面前一邁,就將女子圍困在了浴室的牆壁跟自己的胸膛之間。男人眼裡含著笑和寵溺,他低頭尋覓著女人的唇瓣,聲音低低啞啞,「這麼自私?你洗,我也要洗!」

說完,就傾身覆上了她。

——

穆彎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手軟腳軟了。在出浴室門口的是,腳下一軟,差點摔倒。好在緊跟在她身後的江惟棣眼明手快,將她撈在了自己懷中。

男人伸手就將女子橫抱在了自己懷中,語氣滿滿的無奈,「都說了我抱著你出去,不知道你在較什麼勁兒。」

明明是帶著幾分指責的話,但就是因為他說話的口吻,深深的憐寵給帶著變了味道。

穆彎伸手在男人的胸口揪了一把,雙眼都還紅通通的,看來是剛才被欺負狠了。

「誰稀罕你!」

她這話,倒是帶著濃濃的怨氣了。

究竟是誰,把她折騰成了這副模樣?

江惟棣很不厚道地笑了,好吧,他承認,是他的錯。可是,就是在穆彎的面前他真的忍不住啊!清心寡欲了十年的時間,好不容易遇見了自己喜歡的,好像就是怎麼愛都愛不夠。

穆彎洗了澡出來身上就圍著一根浴巾,現在被江惟棣橫抱著,她的一隻手悄悄地捂在了自己的胸口處。那裡隱隱可見有一團雪白的肌膚,可是現在已經帶上了紅梅。

女子的雙頰都還帶著粉紅,煞是可愛。

江惟棣抱著穆彎上床,看了看時間,現在還早。可是,好像睡也睡不著了,身體里的那把火,其實都還沒有熄滅。他偏頭看了眼那裹著浴巾的女子,心裡好像是有一隻饞蟲,在把控著他的意志。

穆彎在看著手機,突然就感到一道黑影壓了下來,手裡的電話被抽走,然後細細密密的親吻就落在了她的耳後。

「再來?嗯?」

她還能拒絕嗎?

自然是不能的。

等到江惟棣饜足餐飽后,穆彎覺得自己真的可以在床上躺一天了。渾身疲軟不說,就連是那腿根處都已經紅腫不堪,根本閉不攏雙腿。

江惟棣可能也知道自己這晚上是有點衝動了,但是怎麼辦,他表示自己真的後悔不起來啊!相比於穆彎的頹廢,男人有種神清氣爽地暢快感。

第二天,江惟棣沒有出門。

沒辦法,穆彎現在根本沒法出門啊!女子就像是一隻小蝦一樣,蜷縮在床上,眼神幽怨地不斷看著坐在一旁單人椅上的男人。

可能是那眼神實在是太灼人了,江惟棣忍不住抬眼,跟床上的那個小姑娘對視了一眼。

「對了,廣播劇出來了,現在要不要聽一聽?」其實,這一次的新劇是昨晚上神木都發布了的。可是,昨晚上兩個人做了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情,自然是就錯過了首播。

而可憐了神木劇組的策劃們,明明就是刻意挑選了一個他們家女神畢業典禮的這個極為有意義的日子發布,可是,還是被穆彎很光榮地錯過了。

聽了江惟棣這般說,穆彎好像這才記起來自己還有廣播劇這回事。

「啊,我都差點忘了!」明明就是當真忘了。

江惟棣不戳穿她,畢竟昨天強迫女子忘掉了這件事情的人好像是他,他沒有指責的立場。

男人低低一笑,然後就將音頻播了出來。

「喂,你是什麼人?」這是年幼的傅央町的配音,帶著絲絲的嬌軟和小姑娘的稚氣。

江惟棣臉上掛著笑,他抱著筆電走到了床邊坐下,伸手勾了勾女子臉頰邊上的碎發,「下次,也用用這樣的聲音?聽著還不賴。」

穆彎揚眉,「我現在聲音你是嫌棄了?」

江惟棣有些不懷好意地笑了,然後附身在她耳邊低低說了一句話,頓時,穆彎就羞得滿面通紅。

「瘋子!」她低低喝斥了一句,可是那臉上的紅潤還是怎麼都抵擋不住。

江惟棣大笑,然後被穆彎扔來的枕頭砸了個正著。

「出去!」穆彎實在是受不了男人這樣的調侃,她覺得自己耳根也在漸漸變得發燙。

江惟棣知道她麵皮薄,經不起自己再說什麼,就還真的出門了。

卧室里只剩下了穆彎一個人,可是剛才江惟棣那句話就像是在她的腦中紮根了那樣,怎麼都消除不掉了。

男人說,這聲音我一聽就硬了,下次試試?

假期旅行的日子總好像總是過得特別快,一眨眼,就已經到了六月中旬。

穆彎之前跟中鐵隧道簽了合同,七月之前就要去報道。所以,她跟著江惟棣先後回了B市后,就去報道了。

穆彎研究生的時候主攻是工程地質學,基礎知識很紮實,可是經驗什麼的都還是欠缺。她去報道后沒多久,上面的人就將她分到了最近的一個項目里,讓她跟著一個項目從頭至尾地學習。

只是,這個項目是要去外省,還在山區。

下班后,穆彎就回了自己的公寓。

因為她在研三的時候就已經跟現在的單位簽了合同,想到以後十有□□可能都會留在帝都,所以準備就在公司旁邊買了一套公寓。原本穆彎是想著自己一個人住,就看了一戶小戶型的單身公寓。

可是,江惟棣知道后,執意買了一套複式的。

男人言之鑿鑿,「你買單身公寓,你還是單身么?」

這話,頓時就把穆彎給噎住了。

不過幸好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就已經決定好了,不然現在她都還沒有地方住宿。

江惟棣回來后,也很忙。

因為出國旅遊前男人的新戲殺青,後面緊接著就是各種宣傳,所以現在江惟棣都還在全國各地奔波著。

而好處是,穆彎幾乎隔兩天都會收到從全國各地寄來的特產。然後,她就跟小區門口的保安大哥奇異地熟悉了起來。畢竟,保安大哥也會對散發著強烈的煙熏味道的老臘肉和什麼一大塊一大塊的風乾牛肉等等的包裹影響特別深刻。

有的時候,江惟棣寄來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穆彎都還不得不麻煩保安大哥把這些男人的愛心大特產抱上電梯。同樣的,這個片區的快遞小哥,都能夠把穆彎的電話號碼熟練地背誦出來了。

今天,江惟棣寄來的是一個小小的木偶,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手工品。

模樣倒是精緻得很,穆彎拿在手裡把玩著,懶散地縮在沙發里,然後拿出電話給男人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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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妖艷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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