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緩和夫妻關係

第206章 緩和夫妻關係

容傾可不是什麼善類,宋橙韻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你快些做選擇,你要救哪個?」容傾催促道。

宋橙韻看着容一濤子和賴老三,她想了想問容傾:「你說的話都是真的,不是等我救了哪一個,你反而對那個人更加過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容傾道。

被容傾關在這兒的,賴老三是因為跟容一合謀,想架空容傾霸佔他的集團,所以才被關在地牢裏,這事兒跟她無關,她沒有必要去救。

容一是容傾唯一的兒子,頂多受點皮肉之苦,不至於有什麼生命危險。

但是濤子不同,他不過就是一個保鏢罷了。

濤子她必須得救,他身上的傷已經慘不忍睹了,再這樣下去,真的會有生命危險,她不能坐視不管。

「宋橙韻我發現你最近是越來越聰明了,怎麼還知道事先問下我,探探我的口風。還是想讓我給你做個保證。」

容傾似笑非笑道。

宋橙韻心想對於你這種人,她覺得很有必要。

「不問一下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耍我,你耍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宋橙韻怕死的說道。

「我容傾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知道,說到做到,答應你的事情自然會做到,你說吧,救哪個,你說出來我立馬叫人將你要救的那個人放出去,其他兩個人繼續在這裏關着受罪。」

容傾一副很一本正經的樣子。

「此話當真!」宋橙韻是有些不相信,主要是他這個人太渣了,真的不值得她去相信。

「再不說就沒機會了。」

容傾看着她陰笑。

「你把濤子放出來。」宋橙韻急切的喊道。

「哦,你要救濤子嗎?我本以為你救容一,畢竟他為了你可真是煞費苦心。」

容一聽宋橙韻這樣數學,其實有些失望了,沒有想到宋橙韻會選擇救濤子,還是他認為他是容傾的唯一的兒子,容傾就不會將他怎麼樣難,道他身上的這些傷口都是假的嗎?

「是,我救濤子,你將濤子放出去吧!」

宋橙韻說。

容傾並沒有立即吩咐手下將濤子放出來,還是走到容一的監牢旁:「容一你聽到了嗎?你煞費苦心幫着這個女人逃跑,結果這個女人救的卻不是你,是不是心都碎了!」

容傾胳膊看着裏面的容一嘲諷道。

「我有什麼可心碎的,又不是我的女人,心碎的是你才對,你看你的女人煞費苦心想逃跑,想要離開你,就證明你這個丈夫做的有多失敗!」

容一回擊道。

容一似乎是說道容傾的痛處兒了,容傾砰的一腳,躲在牢房的銅牆鐵壁上,聲音大的,宋橙韻嚇得捂著耳朵。

「好你個臭小子,我看還沒有將你折磨夠,既然你喜歡在這裏面獃著,就繼續獃著。」

容傾說完就對我的保鏢吩咐道:「把濤子放出來,把桃子牢房裏的小獅子,關進容一的牢房裏,記得給他留條命就成!」

宋橙韻看見保鏢將小獅子從濤子的牢房裏遷出,再關進容一的牢房裏,小獅子可能緩過勁了,又開始去攻擊容一。

小獅子還算年幼攻擊性沒有那種凶神惡煞的大獅子厲害,但是他畢竟是一個會吃人的動物,宋橙韻都嚇死了,通一下直接跪在容傾的腳邊拽着他的褲腳哀求道:「容傾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再怪罪容一了,你懲罰我吧,求你懲罰我吧!這事兒跟容一沒有任何關係,他畢竟是你的兒子,你怎麼能狠心讓他被獅子攻擊!」

「懲罰你,你叫我怎麼懲罰你,就像容一說的,你是我老婆,我的女人,還如花似玉的,我怎麼捨得將你跟獅子關在一起嗎?可是不懲罰幾個人,我心裏這口怨氣出不掉,我兒子又怎麼樣?惹到我了老子可六親不認」

容傾就將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女人拽起,攬在自己的懷裏,拖出地牢。

宋橙韻走了很遠,還能聽見獅子的嘶吼聲,及容一被獅子子咬過之後呼痛聲兒,她聽到他聲音心都要碎成幾瓣了,都怪他,幹嘛要求容一幫她逃出去,容傾什麼樣的人啊?他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過他的手掌心,自己簡直就是自不量力,這就算了,還害了別人。

如果她沒有求容一,這些事情也不會發生,他就是一個掃把星,一個禍害精。

她對不起容一,也對不起濤子,以及在那場綁架案中受傷的所有保鏢們。

出了地牢,宋橙韻的一張小臉被淚水完全打濕,容傾看着心裏是既疼又憤怒,捏着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怎麼,覺得心疼了,那好,現在我重新再次給你個機會,你可以,再調換一下,將容一放出去,將濤子在弄進去,你自己選擇,看我多民主,總是給你無數次的機會重新做選擇。」

宋橙韻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哭着搖搖頭,她心裏比誰都清楚,濤子現在的傷那麼嚴重。再不救治真的會一命嗚呼,容一頂多苦吃多一點,不會有生命危險,剛才容傾自己都交代了,給容一留一條命。

那麼容一就一定不會有生命危險,這她大可放心。

「呦!看來濤子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重要嗎?你親眼看着容一被獅子撕咬,都不願意將容一換出來,這容一真是白愛了一場了。」

容傾站在一邊幽幽的說着風涼話,書成韻憤恨地瞪着他,這個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

虎毒尚不食子。容傾這種人渣當真是連老虎都不如。

「容傾,他是你兒子身上流的可是你的血,看着他身上受了那麼多傷,難道你一點都不心疼嗎?」

宋橙韻狠狠的說。

容傾無所謂的擺擺手:「是啊!我就是不心疼,難不成你心疼,他身上流的可不是你的血,宋橙韻你老實跟我說,你心裏是不是有他!」

「他可是你兒子啊!,你怎麼能跟我說這樣的話容傾你還是個人嗎?你還講一點倫理綱常嗎?」

宋橙韻想他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比容傾還有更渣的男人了!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容傾拽着她的長發。扯頭皮都是疼的,他的樣子很兇狠:「宋橙韻,你他么的在跟我講倫理綱常??你都當老子是白痴似的,別墅隱形的地方裝的到處都是攝像頭,之前老子沒有注意看罷了,你和容一背着我卿卿我我多少次了,你以為我都不知道是吧!」

「你在胡說什麼我沒有,你總是這樣冤枉我,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我,有意思嗎?一次兩次還這樣,容傾你有意思嗎?」

宋橙韻可不記得他什麼時候跟容一兩個卿卿我我了。

「我冤枉你?呵呵………………去監控室一看你便知道我到底有沒有冤枉你。」

容傾就拽着他的胳膊,往別墅的監控室走去。

宋橙韻自知自己沒有跟容一,有什麼過分的親昵舉動。

自然是不怕的!

容傾看着他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冷笑:「呵呵…………你倒是自信,待會看了,還希望你能繼續保持這副自信的模樣!」

「我行得端坐得正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有什麼可怕的!」

宋橙韻冷笑道。

「那行,你就繼續保持這個樣子吧,待會有你哭的時候!」

容傾命令監控室的保安調出哪天哪天的監控。

監控畫面被切出,容傾按著宋橙韻的腦袋,恨不得將她的臉按在了屏幕上。他的手指狠狠地戳著屏幕,對宋橙韻惡狠狠道:「睜大你眼睛看看這都是什麼!」

宋橙韻看着畫面里的容一彎腰親吻她。

還有就是,容一輕輕地撫着她的臉頰,拿着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她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看到的這畫面,可是這些存在的畫面她並不知道,可能就是她在外面曬太陽小心睡著了,容一在她在她睡着的時候偷親的。

她真的不知道容一,竟然對她做過這種事,她知道容一對她有那方面的想法,但是她相信容一是個正人君子,不至於這樣。

可是眼見為實,這些監控畫面騙不了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拉着容傾的手,一遍一遍的為自己解釋,他真的是不知道,可是,有的時候在外面嗮太陽,她坐着就睡著了,那個樣子,容傾根本就看不出她睡著了。

肯定會認為她和容一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容傾狠狠的捏著宋橙韻的下巴:「不知道,好一個你不知道,這都親得難分難捨了還不知道?你們倆是不是都當老子是死了是吧!」

容傾是挺相信自己兒子的,也相信宋橙韻,這個監控,也是他昨天才想着去看的,剛看到這一畫面時,他難以相信這倆人竟然背着他做出如此苟且之事,他隱著怒氣一直憋到了今天才發泄,

其實他們的卧室衛生間也有監控,但是那個監控切不到監控室,只有他書房的那台電腦可以查看。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知道容一和宋橙韻沒有發生什麼實質關係,兩人還未背叛他。

不然他還能忍到今天。

「容傾,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不要臉之事,我是你的妻子,容一是你兒子,你覺得我會違背倫理綱常,跟他行這種苟且之事嗎!」

容傾不相信她的解釋,宋橙韻急的要死。

容傾直接甩開,她拉着他的手,宋橙韻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平衡,直接倒在地上腦袋磕在地板上,立馬腫出一個大包。

宋橙韻知道今天自己不好好解釋,容傾如果沒有相信她,她和容一都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尤其是容一,容傾這種暴戾的性格。真的會做出殺子的衝動。

「容傾我跟你發誓,如果我宋橙韻,跟容一做出這種苟且之事,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有好下場!」

宋橙韻扒著容傾的褲腳,卑微的解釋發誓,只希望他能夠相信她的說辭。

容傾突然一副好人模樣,將她從地上抱起,往主體別墅走去。

「容傾,你是相信我了嗎?」宋橙韻見他都將她從地上抱起來了。而且臉上也沒了怒色,這是相信她的解釋了嗎?

「你說呢?夫人?」容傾的似笑非笑。

讓宋橙韻心裏又發起了毛,這個男的一會晴一會雨的,一會颳風一會下雨,一會兒打晴天霹靂,誰都不知道他下一秒又會變成什麼樣,每天在他身邊獃著,宋橙韻都覺得自己心臟,跳動速度要比常人高出幾倍。

自己早晚都會死於心臟病,即使她現在並沒有心臟病史,家族也沒有心臟病史,但是他覺得自己絕對要死在這上面。

「我……我……猜不到!!」他小心翼翼的開口看着男人的臉色越是和顏悅色,她越是膽戰心驚。

「猜不到嗎?那你就慢慢猜!」

容傾將宋橙韻甩在了他們卧室的大床上,很快他就欺身壓上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宋橙韻知道他要幹什麼,乖巧的替他解著皮帶。

她現在一定要順着他來,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反抗。

容傾的手指輕輕地撫著身下的女人這張如玉的小臉:「冰肌玉骨,當真是絕色,難怪我兒子都惦記,宋橙韻做部長的這張俊臉,老子真的一天都不讓你多活,老子還沒死呢,你就敢跟我兒子勾搭在一起!」

他這話一出宋橙韻就知道他根本就沒有相信他剛才的解釋,,那麼那麼真實的畫面,他怎麼可能會相信她的片面之詞呢?

「容傾你到底要我解釋多少遍我說沒有就沒有,我對天發誓還不行嗎?如果有我下一秒就死,」

宋橙韻氣的眼淚都出來了。

「呦,你寫一秒沒死,還喘氣呢!是不是就證明你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容傾按着她的心口嗤笑。

宋橙韻無助的搖了搖頭:「反正現在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隨便吧,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她現在有一種自暴自棄的感覺。

「身下躺着一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你說哥哥要對你怎麼樣,嗯!」

容傾聲音低沉。

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低頭覆上她的紅唇。

他身上的火氣泄掉,再沒有比跟宋橙韻做這事更好的方法了。

容傾這一次真的是拿她當仇人似的,一點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打算,宋橙韻幾次都覺得自己就要死在張床上了,每次要死不活的途中又被他救回。

宋橙韻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昏死過去的,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身邊早已經沒有了那個男人。她

全身上下就像是被大卡車碾過的一樣,前所未有的痛,比初次的時候還要痛上十分。

張管家進來的將早餐端到卧室,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宋橙韻看着管家,艱難的從床上起身坐上,靠在床頭上:「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那個……先生走之前吩咐了了一些事,讓我跟你說!」

「什麼事兒,你說!」直覺告訴她不會是什麼好事。

「先生說,從今日起。你不能出這個別墅半步!」張管家說完,眼神有些躲閃,她不敢看太太是何臉色,太太自從嫁給先生之後,就沒有過過幾天好日子,作為管家的她都感覺很心疼。

宋橙韻對下人很好,態度溫和對他們還有應有的尊重與禮貌。

所以家裏的管家傭人都很喜歡她。

「呵呵…………」宋橙韻聽了冷笑出聲兒。

「他這是囚禁我嗎?」

「我覺得不是吧,也許是外面太不安全了,先生擔心您的安危,上次不就是被綁架了嗎?先生都要嚇死了。」

張管家想了想,安慰道。

「綁架是因為什麼你不知道嗎?」宋橙韻冷諷。

張管家低頭:「太太,您快點將早餐吃了,您快將近一天沒有進食了,胃一定餓了吧!先生吩咐我,你醒來就要把飯吃掉,我先下去忙了。」

張管家說完,就出了卧室,他不忍看太太的痛苦臉色。

這都結婚好幾年了,小兩口就不能好好的過日子嗎?

張管家不知道的是,宋橙韻是有心好好跟容傾過日子的,但是容傾總是喜歡折騰那麼一出,好好的日子不過。

宋橙韻被容傾禁足了,容傾不准她離開這棟別墅的半步。

後山不准她去,就連前面的小花園也不准她去,她只能在主體別墅內活動。

好在容傾這次沒有像上次那樣過分,不准她見孩子。

唯一讓她感到擔心的就是容一,他不知道容傾什麼時候才肯放容一出來,容一不過就是一個二十齣頭的小夥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苦!

每每想到這裏,宋橙韻都恨不得狠狠的給自己幾巴掌。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里。宋橙韻都沒有在見到容傾出現在這棟別墅過,容傾不再回家,報紙上的花邊新聞又有了他的身影。

她每次抱着孩子看着電視里的娛樂新聞報道,某某集團老總,又跟某某當紅明星約會開房。

每當看到,容傾的花邊新聞的時候,宋橙韻就一遍一遍的親吻著滾滾的小臉,也許只有這樣才能給她安慰,為什麼每次當她很想跟容傾好好過日子的時候,容傾總是這樣對她,難道他做得還不夠好嗎?

容靈過來,看了她幾次,有意無意的跟她,透露容傾最近要過生日了,讓宋橙韻主動跟容傾緩和一下夫妻關係。

宋橙韻看着孩子還這麼小,她和容傾未來的日子還那麼長,她不想讓她的孩子生活在一個不和諧不幸福的家庭里,就算是為了孩子,她也應該聽容靈的緩和一下,她和容傾這樣糟糕的夫妻關係。

容靈對她說容傾不過就是在故意作秀做出這些花邊新聞,故意氣她,其實容傾自從跟她離婚之後,再也沒有碰過別的女人,這話她當然是不信的。

但是容靈說的有根有據,有鼻子有眼的,她有些相信。

管他有沒有跟那些人有什麼關係,只要他這次願意回歸家庭願意疼愛她和孩子就成。

可能有人覺得她作為女人很失敗,老公在外面亂搞她還能做到原諒,可是她不原諒又能怎麼辦?逃跑以前也試過,傷害了那麼多人。

她再也不敢想着跟他離婚。離開他身邊了。

不過宋橙韻這次真的是冤枉了容傾,

容傾真的是自從跟她結婚之後,就再也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宋橙韻本想打算,給容傾買一條領帶作為他的生日禮物,她手裏沒有什麼錢太貴的禮物他也買不起,再說容靈這樣的男人什麼樣東西沒有。

也不稀罕她買一些貴重東西。

容靈說,買的東西也沒什麼意義,容傾不僅不會高興還會覺得她沒有在他身上花心思,她與他結婚五年,還真是沒有為他過過一次生日。但是每次她生日的時候,容傾總會送上,一份禮物給她,即使當天沒有送,事後也會補給她。

想想自己作為他的妻子,確實沒有為他做過任何事情,他喜歡在外面玩,也情有可原。

容靈說天氣漸冷了,現在離他的生日還有將近十來天的時間,讓她乾脆利用這十來天時間給容傾打一件毛衣好了。宋橙韻想想也可以,她本來就會打毛衣,十來天打件毛衣,時間還算充裕。

宋橙韻出不了別墅只能網購,她在網上買了很多顏色的毛衣線,開始打起了毛衣。

每天加班加點的打,希望能夠在容傾生日前打好。

容傾生日那天,還是沒有回家,容靈將她帶了出去,給了她一個地址,讓她去哪家酒店找容傾。

她到的時候就聽裏面一派歌舞昇平,朗朗笑聲,一大群人在給他過生日,容傾見宋橙韻來了,也很納悶:「你怎麼來了,我說的話你都忘了是嗎?我准許你出別墅了嗎?」

宋橙韻看着容傾心裏當真是委屈,還是,忍住心裏的難過,揚了揚手上的手提袋,裏面裝的是他給他打好的毛衣:「我知道今天是你生日,我是來給你過生日的,是容靈帶我出來的,地址也是他給我的。」

要說容傾最疼愛的那個人是誰就說他妹妹了,現在將容靈搬出來,容傾也不會為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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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愛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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