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惹大律師——詭異的電話

錯惹大律師——詭異的電話

「嘟嘟嘟…」電話卻在這個時候被掛斷了,只剩下一串兒的忙音。

鄧溪收起電話,心裏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白天在看守所的時候從凌柏凡那裏得知何芸嬌把徐一楓給供出來了,她有點擔心何芸嬌是不是被徐一楓給報復了,畢竟徐一楓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太理智。

而且何芸嬌剛剛說讓自己趕緊逃,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可是她並不覺得徐一楓會對她不利啊。

亂七八糟的想着,鄧溪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出門去找一下何芸嬌,雖然兩人之間曾經發生過不愉快,但是作為一名律師,她還是很擔心何芸嬌的,而且她還指望讓何芸嬌出庭作證呢。

隨便穿了一雙鞋子出門,鄧溪走在街上,實在是毫無頭緒,她給王聰打了一個電話,將這件事情說了一下,王聰皺了皺眉,想了一下道:「我覺得這件事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這樣,你先來和我匯合,我給電信局的朋友打個電話,讓他幫我查查何芸嬌的信號坐標。」

鄧溪想想自己這樣毫無頭緒的找下去也沒個結果,於是答應道:「好吧,那我們先見面再說。」

不得不說王聰這幾年跟着凌柏凡,也學到了很多東西,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但是他的能力也是不能小覷的,兩人匯合沒過多久他就聯繫了電信局的朋友,查到何芸嬌的手機信號最新的一次是出現在某個咖啡廳,但是現在已經找不到任何的信號了。

「怎麼辦,我覺得她應該是出事了。」鄧溪有些驚慌的看向王聰,畢竟是剛剛從學校門口出來的,根本就應付不了這樣的畫面。

王聰想了想道:「我們先去那個咖啡廳看看,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不過我一個人去就行了,徐一楓就是一個瘋子,說不定會報復你的。」

鄧溪雖然心裏也怕,但是這個時候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想了想咬牙道:「我和你一起去,徐一楓要是真要報復我,躲在家裏也是躲不過的,而何芸嬌是重要的人證,我們一定要確認她的安全。」

「好吧。」王聰知道鄧溪說得也在理,現在凌柏凡的這個案子進展很慢,必須要藉助何芸嬌來增加勝率。

兩人意見達成一致以後就朝着咖啡館趕了過去,這是一個修得很氣派,氣氛很優雅的地方,一看就是有錢人經常出入的,進門的時候服務員問他們要會員卡,兩人這才知道這裏是會員制,不是會員的人根本進不去。

鄧溪正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靈機一動:「我們有朋友在裏面,何氏的大小姐何芸嬌,她的電話號碼是xxxx,你可以核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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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半信半疑地去對了一下資料,發現鄧溪說出的信息都是正確的,於是態度立馬就變了:「原來是何小姐的朋友,這邊請,何小姐在三號包廂。」

有驚無險地過了門口這一關,鄧溪的心裏又開始疑惑起來,服務員說何芸嬌在三號包廂,意思就是何芸嬌並沒有離開這個咖啡館,但是何芸嬌的手機信號明明已經消失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她心裏不放心,留了一個心眼小聲對王聰道:「王助理,你過來一下。」

拉着王聰到了一個角落的地方,鄧溪指了指正站在一邊開小差的一個男性服務員:「等下我去找他搭訕,你趁機把他敲暈,換上工作服再進去。」

「這…這不好吧?」王聰猶豫地說道,無故襲擊他人,這可是犯法的呀。

鄧溪揮了揮手道:「有什麼好不好的,現在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萬一那包廂裏面有什麼貓膩,我們可就有去無回了,那凌柏凡的案子怎麼辦?」

王聰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妥協了,鄧溪說得沒錯,現在他們最重要的就是凌柏凡的這個案子,只要能救凌柏凡,讓他幹什麼他都是願意的,於是點點頭道:「那好吧。」

鄧溪雖然剛畢業經驗不多,但是好在她年輕大膽,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走過去故意裝作很萌的樣子:「這位先生,我有個事情想要請教你一下。」

那服務員本來站在那裏都快要打瞌睡了,突然看到一個美女過來和自己說話,精神立馬就振奮了:「小姐客氣了,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有什麼問題請儘管說。」

正在這時候王聰突然從背後出現,拿了一個不鏽鋼的托盤直接就朝着那服務生腦門砸去,服務生應聲而倒,鄧溪趕緊眼疾手快地將人拖進了衛生間。

「你快把他的衣服扒下來換上,然後將他關到洗手間的隔間里,不要讓人發現了。」鄧溪對着王聰吩咐著。

王聰點頭答應,過了一分鐘以後就換上了服務生的衣服從隔間裏面走出來,鄧溪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沒發現任何問題以後,這才道:「走,三號包廂,你先裝成服務員去敲門探探情況。」

王聰此時身上還有些微微發抖,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律師助理,跟着凌柏凡這麼些年雖然也學到了一些東西,但是一跟着鄧溪鄧溪就讓他去打人家,他是真的怕自己下手重了把人給打壞了。

「你發什麼楞啊,聽到沒啊?」鄧溪推了王聰一把。

「聽到了聽到了。」王聰回答的同時,朝着三號包廂的方向走去。

「扣扣扣。」王聰敲響了房門。

房間裏面沒人做聲,王聰回頭看了鄧溪一眼,接着又壯著膽子學着服務生的語氣:「客人您好,我是本店的服務生,現在要進來收拾一下衛生,如果有打擾到您,請見諒。」說着就推開了房門。

這是一個空間很大的包廂,裏面光線很黑,看不太清楚情況,王聰此時腿都在發抖了,他咬着牙往前走了兩步,就看到在角落裏的真皮沙發上躺着一個人,正是何芸嬌!

何芸嬌身上的衣服還算整齊,閉着眼睛幾乎都沒什麼呼吸,整個人蜷縮成一團躺在沙發上,桌子上有幾個咖啡杯子,很凌亂地擺放着,王聰環視了一圈以後,沒有發現任何其他的人,正要去何芸嬌的身邊看看她是什麼情況的時候,何芸嬌突然就睜開了眼睛,很瘋狂地朝着王聰撲過來,嘴裏不斷喊著:「給我…快給我…」

王聰本能地閃躲了一下,看何芸嬌的情況不對勁,趕緊往後退了幾步,觀察著何芸嬌。她像是沒什麼神智一樣,一張臉白的像紙,眼睛空洞無神,雙手不停地抓着自己身上的皮膚,嘴裏喃喃自語着「給我給我。」

到底要給她什麼?王聰感到疑惑,看何芸嬌的樣子,倒像是被下了什麼葯,難道是……?

想到這裏,王聰睜大了眼睛,趕緊把鄧溪叫了進去。

「王助理,這是什麼情況?」鄧溪進來看到何芸嬌的樣子也有些吃驚,就跟個瘋婆子似的。

「我懷疑她被注射了毒品,這下怕是毒癮犯了,得趕緊送她去醫院。」王聰一邊解釋著,一邊壓住何芸嬌的雙手,將人扶了起來,鄧溪見狀馬上去幫忙。

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何芸嬌送到醫院去,經過鑒定,證實何芸嬌確實是被注射了毒品,何芸嬌被推進了手術室,等在外面的鄧溪心裏不安極了。

她可以肯定何芸嬌身體里的毒品是徐一楓注射的,原因很簡單,如果何芸嬌是個吸毒者,有*嗜好,那麼她的證詞被採取的幾率就小了很多,那麼凌柏凡的官司……

這樣想着,鄧溪心裏簡直是五味雜陳說不出什麼滋味了,她想她是真的不了解徐一楓的,徐一楓這個人偽裝得太好,可是下手卻這麼的毒,連個女孩子都不放過。

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門打開,醫生從裏面走出來,鄧溪趕緊上前詢問:「醫生,我朋友情況怎麼樣了?」

醫生搖著頭道:「她這是被注射了純度接近百分之百的毒品,目前情況是控制住了,但過不了幾天還是會發作的,建議你們報警立案,將她送去戒毒所吧。」

「謝謝醫生。」鄧溪道著謝,心裏卻一片冰涼,她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何芸嬌醒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終於鬆了一口氣,看到鄧溪坐在她的*頭,馬上又激動起來:「不是讓你快走嗎?你怎麼不走?徐一楓不會放過你的!」

鄧溪拍拍她的手背:「你現在身體還很弱,不要激動,我是不會丟下凌柏凡一個人離開的,要是我不幫他,就再沒有別人會幫他了。」

「你不了解徐一楓這個人,他就是一條毒蛇,你鬥不過他的!」何芸嬌憂心忡忡地說道,隨即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一把搶過自己放在一邊的外衣從裏面掏出一個小小的錄音筆:「這個東西給你,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藏起來的。」

「這是?」何芸嬌接過錄音筆疑惑地問道。

「我和徐一楓在咖啡廳的所有談話錄音,我做了兩手準備,錄了兩份,結果被他發現了,銷毀了一份,這個你一定要放好。」何芸嬌鄭重地說道,想起自己剛剛在咖啡廳發生的事,心裏還有些后怕,但是雖然怕,她卻知道,她不可能對凌柏凡的情況熟視無睹,她也想要幫助凌柏凡,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力量。

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何芸嬌是真的成熟了,懂事了,懂得了為喜歡的人付出、着想,懂得了放棄和成全,學會了寬容和堅強。她終於知道,她和凌柏凡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真誠地祝福凌柏凡和鄧溪能有一個好結果,看着喜歡的人幸福,其實對自己來說也是一種幸福。

「謝謝你。」鄧溪感激地看着何芸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何芸嬌之前和她有過一些過節,但是她知道何芸嬌這個人並不壞,只是良好的出身讓她的性子有些嬌縱而已。

「我不是為了幫你,你別自作多情了,等楓這件事情了結了,我還是會繼續喜歡他,和你搶他的,你可要小心一點!」何芸嬌彆扭地說道,而後把自己整個人包進被子裏:「我要休息了,你走吧,看見你我就睡不着。」

鄧溪淡笑一下,又和醫生囑咐了一些事情,這才和王聰一起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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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回去聽聽這份錄音吧。」此時已經將近半夜了,鄧溪卻不想休息,想快點把這個案子的所有線索給理透。

王聰和她的想法一樣,兩人回到凌柏凡的公寓將錄音聽了,都覺得身上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錄音總共有三十多分鐘,其中起碼一大半都是何芸嬌痛苦的*和掙扎聲,夾雜着徐一楓陰冷的咒罵,恐嚇,聽得人毛骨悚然。

何芸嬌肯定是受了很大的折磨,鄧溪一開始並看不起何芸嬌,而現在她忍不住想要對何芸嬌肅然起敬了,試問換做自己,自己能堅持下來嗎?

「這份錄音一定要好好保管,我們多拷貝幾份下來,免得到時候遺失了。」王聰回過神來提醒道。

兩人又將錄音拷貝成了10份,放在不同的地方,鄧溪這才打了一個哈欠,感受到濃濃的睡意,胡亂去洗了一把臉,倒在*上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是個陰雨天,鄧溪和王聰約好了下午一起去凌柏凡當時喝酒的酒吧問問情況,所以上午她並沒有什麼事情,待在家裏整理了一些資料,時間過得飛快。

到中午的時候,鄧溪伸了伸懶腰,想着這時候離酒吧開門還有好幾個小時的時間,乾脆又去了看守所看凌柏凡去了。

事實上就算是辯護律師,也是不可能這麼頻繁地說見人就能見到人的,只是因為凌柏凡和王聰干律師這一行,總會留下一些人情,所以才在這個時候行了方便,偷偷讓鄧溪進去。

凌柏凡下巴上的鬍渣已經剃掉了,讓他看起來更精神了一些,看得出來,自從鄧溪回來以後,凌柏凡的精神面貌就變得好了起來,此時見到鄧溪還能開個玩笑:「溪溪,是不是想我了?」

「想你個頭!」鄧溪狠狠瞪了他一眼,臉卻悄悄地紅了。

雖然確定了他們是彼此相愛的,但是因為這樣那樣的事,兩人相處的時間並不多,好不容易見一次面,卻要在警察的監視之下,對此鄧溪心裏總是有些遺憾的。

「想我的頭也是想,我很想你。」凌柏凡深情地看着鄧溪,一雙原本沒什麼溫度的眸子染上了一層柔和的神色,不知道為什麼,和這個小女人認識的時間並不算長,自己卻像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小夥子一般很快地就淪陷了下去,也許,自己這一生,就是為了等待她的到來的吧?

「別這麼肉麻行嗎?」鄧溪是真的不好意思了,誰能想像得到冷漠寡情的凌大律師,有一天居然能夠說出這麼肉麻的情話,鄧溪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這還是自己以前所認識的那個凌柏凡嗎?

「好吧,那溪溪你來看我是有什麼事嗎?案子有新的進展了?」知道鄧溪臉皮薄,凌柏凡也沒再勉強,而是將話題拉入了正規。

一說到案子的事情,鄧溪的表情就嚴肅了起來,簡單的將何芸嬌的事情和凌柏凡說了一遍,但是隱瞞了徐一楓要報復她的這件事,她害怕凌柏凡會擔心,本來酒駕的事情就夠讓凌柏凡心裏不好受的了,她不想讓他分心再來擔心自己。

「唉,是我對不起她,有時候我真覺得自己就是一個不幸的人。」凌柏凡聽完以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雖然他對何芸嬌並沒有男女之情,但是畢竟認識這麼多年,兩家以前又是世交,他還是挺擔心何芸嬌的。

「她人倒是很樂觀的,只是這麼年輕的女孩子就染上了毒癮,不知道下半輩子怎麼過啊。」鄧溪也跟着嘆了一口氣,心裏對徐一楓是一點點的情意都沒有了,她自己都無法相信自己竟然跟這麼一個衣冠*相處了這麼多年!

「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就算這個官司打不贏也不過是坐幾年的牢而已,我並沒有做這樣的事情,我自己的心裏問心無愧就行了。」凌柏凡柔聲地安慰著鄧溪,在看守所的這段日子,他也想通了很多的事情,不管結果怎麼樣,只要鄧溪還在她的身邊,他就知足了。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蒙冤的。」鄧溪拍著胸脯堅定地說道。

「好,我相信你。」凌柏凡柔聲說着,很想摸摸鄧溪的腦袋,可惜厚厚的玻璃擋住了他的動作,讓他心裏很是遺憾。

兩人聊了一會兒,時間又到了,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的快,感覺還沒說幾句話,規定的時限就過去了,鄧溪只能失落地離開看守所,不過這麼短暫的相處卻給了她莫大的力量,疲憊的身心得到慰藉,她感覺自己又重新充滿了力量。

給王聰打了一個電話,兩人約定在酒吧門口匯合,鄧溪直接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坐了進去,並沒有發現這輛計程車十分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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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婚老公真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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