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的面具

心靈的面具

採用黑白彩色交替拍攝製作完成

第一場內夜荒涼的廢棄樓房

(珍穿着剛解放時的綠色軍上衣、藍裙子,腳上一雙大頭皮鞋-軍裝,扎著兩條辮子,身後背著書包)

珍在奔跑,驚恐,不斷的回頭。喘息聲,珍跑到死角,無處可逃,珍背靠着牆,雙手緊緊的向後在牆上想捉住什麼,卻什麼也抓不到。珍的表情越來越驚恐,瞳孔在收縮。

第二場內夜

猙獰的面具,珍的身子猛然從床上直起,半坐。珍睜開雙眼,頭上還有汗珠,喘息…

屋裏光線很暗,電視早已沒有圖像了,只是在那沙沙的響

時間:2004年7月1日

珍打開了枱燈,桌上,牆上,擺放着,掛着珍警校畢業的照片,合影,榮譽證書及各種獎項

洗手間,珍擰開水龍頭,雙手捧起水,洗了把臉。手放在浴盆上,抬頭兩眼看着鏡子。鏡子裏的珍已二十五六了,短頭髮,大眼睛,只是面孔有點冷

珍擰開淋浴仰起頭,閉上雙眼,讓水從自己頭上往下流。

珍穿着睡意,走出洗浴間,拿起遙控器關上電視。

珍打開冰箱,取出一罐啤酒,站在涼台上看着夜色下的大地,珍將空罐扔向天空。

「啪………」

第四場日外

「啪……啪….」

石子結結實實的打在頭上,憤怒的人群,石子雜物滿天飛。

囚犯身上五花大綁,額角有血正往下滴。

珍早已嚇得緊靠在媽媽懷裏。

佈滿血絲的眼睛,像野獸的瞳孔,緊緊的盯着珍。

他在笑,沖着珍笑,戴着口罩的士兵舉起了槍…..

第五場內日

(漸顯)「我整晚睡不着,失眠,噩夢,往事總是纏繞着我」

(漸隱、漸顯)

「我沒有朋友,沒有愛人,別人背後叫我工作狂,冷血動物。。。。。。。。」

(漸隱)

「我需要幫助,需要………………」

一隻手伸在珍面前,阻止了珍的談話,手裏是一個白色的藥瓶。

第六場內日孤兒院

修女:「謝謝你,珍警官,孩子們都很喜歡你」。

一個小女孩摔倒了,珍剛要趕上前去,黃警官已將小女孩扶起,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塵。

「疼不疼?」

黃警官摸了摸女孩的頭。

「給你糖吃」

「謝謝叔叔」

小女孩歡天喜地的蹦著走了。

(黃警官要比珍大十幾歲,三十五六)戴着一副眼睛。

黃警官沖着珍微笑點頭。

本場採用特效處理,要黃昏效果。類似回憶,光線昏黃,與下場形成強烈對比

第七場內日冷飲店

(珍和黃警官的衣服都已經換過,後續場次中,兩人衣服將不斷變換,通過衣服,村托情調,暗示兩人不是第一次在一起了)

「我第一次和女朋友約會就在這裏」。

「你有妻子了吧」

「我結過一次婚,有一個兒子,後來和妻子感情不合就離了,你有男朋友嗎?」

「還沒………」

黃警官在珍的眼中變形了,變成了猙獰的面具,珍手中的飲料撒了出來。

「你怎麼了,哪不舒服?」

黃警官發覺了珍的失態。

「沒事,最近有點失眠,沒有休息好」

「那你應該看醫生,我認識一個醫師很不錯的」

「謝謝,我已經…………..」

珍一直晃着飲料,晃着晃着,飲料變成了鮮紅的血,珍嚇了一跳,手抖了一下,杯子落地,碎裂,血飛濺,又變成飲料

冷飲店頓時靜的出奇,隨即又恢復了正常,服務員走了過來。

「我上趟洗手間」珍對着黃警官說道

第八場內日洗手間

珍對着鏡子,捧起涼水,沖洗自己的面孔,盡量讓自己清醒點。

珍從包里拿出紙巾擦乾臉上的水。

珍拿出藥瓶迅速倒出兩粒白色的藥丸吞了下去。

第九場內日

兇案現場,閃光

電源被切斷,電話線也被切斷。

地上有血跡,順着血跡,珍走到床前,床單上好多血,珍拉開床單,幾個小警官倒退了幾步,有幾個已經開始吐了。

珍的表情很冷漠,查看着屍體。

「死者大約三十歲左右。男性,生前曾和人發生過**,是遭人砍傷致死」。站在珍身後做記錄的警員已經忍不住吐出來,跑了出去。

珍的眼睛落到了一副面具上,是死者手中緊握的一張面具,這是一張獨特的面具,與眾不同的面具,猙獰的面具上還有血跡。

珍的身體有點顫抖,快速的閃回,少女的珍痛苦的掙扎,眼淚,騎在珍身上帶着面具的男子…..

所有影像回歸珍的眼睛(特技),珍猛然站起身,打量著四周(音樂),窗外電閃雷鳴,暴雨,狂風吹打窗戶,珍快速走到牆上的一副照片下,那是死者年輕時當兵的照片。

「馬上把死者在部隊的檔案調出來,我想知道死者年輕時是否執行過槍決犯人的任務」

音樂….珍冷峻的面孔,戴着口罩的軍人,緩緩的舉起槍,犯人的笑容,交錯……..漸隱漸顯

第十場內夜

夜總會,燈紅柳綠,迪士高音樂震耳欲聾,珍仰頭喝乾一杯啤酒。

「再來一瓶」。

吧枱上已經擺放了不少空瓶子。

舞池內,瘋狂的男女不停左右搖擺。

「德哥,求求你,把照片還給我們吧」。

兩個女學生正在跟一個抽煙的男子說道

「何必那麼激動,只要你們聽話,不但照片可以還給你們,還有大筆的鈔票可以賺」.

男子吸了一口煙。

「我今晚有兩個朋友要來,只要你們…..」

「啪……..一個酒瓶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德哥的頭上」

「我操,誰…………..」德哥惱怒的轉過頭

「把照片還給她們」

珍的手裏拿着警員證件

「警官,你在說什麼,什麼照片。警官,我可是守法公民,你這樣公然毆打納稅人,我要告你」

「我再說一遍,把照片還給他么」

「嘿,警官,你該不會是看好我了,要我照片吧?」

兩個女孩站在一旁,顫抖的摟在一起

「砰…..」男子的頭被重重的按到了吧枱上,珍手裏握著槍,頂着男子的頭,四周人早跑光了,只剩下德哥的一群小弟在那虎視眈眈。

「同樣的話我不喜歡重複第三遍」

第十一場內夜

珍搖搖晃晃的走在回家的小巷,珍感覺有人在跟蹤她,珍穿過小巷往右拐,迅速躲到一棵樹后,拔出槍盯着小巷,良久,一對戀人走了出來,向另一邊走去。

第十二場內夜

「臭婊子,我要宰了你」

德哥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破碎的啤酒瓶堆中爬了起來,一把推開了幾個上前攙扶他的小弟。

「滾開,一群廢物,馬上去給我查清那個臭婊子的住址,我要宰了她」

德哥聲嘶力竭的嘶吼聲,回蕩在舞廳

第十三場夜外

珍收起了槍,從樹後走了出來,依然懷疑的看着小巷,聲響,感覺,珍的眼神在變,拔槍,轉身,一氣呵成。

「砰………」一聲槍響

舞廳的後巷,德哥剛對着牆方便,已經中槍倒下。舞廳的迪士高音樂依然震耳欲聾。

「怎麼是你」

黃警官出現在珍的面前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怕你出事,所以一直跟着你,我送你回家。

第十四場日內

局長辦公室

「有人看見你用槍指著死者的頭,並且毆打死者,我知道你是無辜的,但在案件未調查清楚之前,你必須停職放假」

「我明白,局長」

珍交出了警員證,警槍

第十五場日外

珍走出局長辦公室,朝警局外走去。

「珍警官,這是你上次要的資料,死者當兵時的確執行過一次槍決犯人的任務,聽說當時那起強姦案很是轟動一時…………」

珍的耳邊出現鳴響,「聽說當時那起強姦案很是轟動一時,死者當兵時的確執行過一次槍決犯人的任務」……….「叔叔,不要,不要……..」

「珍警官,你怎麼了…」警員的話語讓珍清醒了過來

「沒事………」珍翻動着資料,抬起頭來

「馬上想辦法調出檔案,查查這個案子當時是由誰負責的,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兇手的下一個目標」。

第十六場夜內

檔案室,珍將檔案上厚厚的灰吹了吹,翻開了那塵封已久的案例。

閃回次日:珍的父親抽著旱煙,在地上來回不停的走着,屋內是珍細細的哭聲。

珍的父親跺了跺腳,將煙袋收起,大步走到屋裏。

「說,那個人到底是誰,快說」

珍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躲在媽媽懷裏,只是不停的哭

「好了,別折騰孩子了,你讓她清靜會吧」

「都是你把她慣壞了,出這種事你讓我的臉往哪擱呀,到現在,你還護着她」

「又不是她的錯,你嚷嚷什麼」

「不是她的錯,就快把人說出來,都是你,女孩讓她上什麼學….」

「上學怎麼了,我嫁給你已經苦了一輩子了,你還想讓孩子繼續苦下去呀…..」

父母吵了起來,吵個不停,父親已經動上手了,和母親廝打了起來。

珍痛苦的捂著耳朵,耳邊不斷傳來父母的吵罵聲

「你們不要再吵了………….」珍大聲的叫道

「我被人強姦了」

父母頓時愣在那裏,良久沒有反應(漸隱、漸顯)

第十七場夜內

手機的聲音將珍拉回到現實當中…………….

珍合上檔案,接電話

「喂………………」

「我明白,我馬上趕到」

警車呼嘯,珍又陷入了無盡的回憶當中……..

第十八場日內

閃回:

「是不是他」。珍的父親指著一個已被折磨良久的男人(年齡和珍的父親差不多)

珍有點害怕,往父親的身上靠了靠。

「是不是他」警官繼續問道。

「我,我不知道,他戴着面具」。

「是這張面具吧」一位警官遞過一張面具,珍看了看,點了點頭。

「這是在他家裏發現的」

「我要你命…………」珍的父親沖了上去,掐住那人的脖子,警局裏的人拚命的拉着珍的父親,一切都是那麼亂,一切都是黑白的。

第十九場日內

局長家,局長的愛人在一旁哭泣,幾個警察在安慰她。局長趴在寫字枱上,手裏握著槍,桌子上有一灘血還在往下滴。

第二十場日內

警局內,兩名女警拿着文件穿梭在走廊,邊走邊小聲議論道

「局長死了,聽說會由黃警官接替局長的位子」

「這算什麼,我還聽說局長很可能是與當年的一起強姦案有關係,所以才被殺的呢」

第二十一場日內局長辦公室

「局長死的很蹊蹺,現場沒有任何掙扎搏鬥的痕迹,財物也沒有減少,殺死局長的應該是熟人」珍手拿一份文件分析道。

「不錯,我完全同意你的觀點,那天局長的家人恰巧要到朋友家做客,回來就發現局長死了,兇手很了解局長的行蹤,可以肯定,這起謀殺案一定是熟識局長的人做的」

黃警官邊說,邊合上了面前的文件

「兇手的手法很老練,現場佈置的完全像自殺,根本查不出破綻。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殺死局長的兇手應該就在警局裏。從現在開始,警局裏每一個人都有嫌疑,包括你、我…」

音樂起

黃警官靜靜的看着珍的眼睛,珍和黃警官眼神交錯…………………

第二十二場日內

珍大步走進警察辦公室

「妮,馬上調出當年那起強姦案中,被槍決犯人的所有檔案」

「是,收到…」妮剛喝了口咖啡,緊張的慌忙站起

「張濤,當年的犯人有一對兒女,在十年前已經失蹤,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馬上帶人去查,我要知道他們的準確消息」

「是,明白….」張濤慌慌忙忙的放下報紙,站了起來。

咖啡撒了滿桌,褐色的液體慢慢的流淌。報紙隨着風輕輕吹動………..

「你們怎麼還不行動……….」珍看着妮和張濤

張濤咳嗽了下,用力的說道

「珍…長官,您早被停職了…」

(漸隱、漸顯)

第二十三場日內

碼頭,港口,珍坐在船艙,看着大海。

畫外音

「是珍嗎,我是順子,這些晚上我常感到有人在我身邊,今天早上,我更是收到了一個奇怪的面具,我好怕,我希望你能過來陪我…………」

第二十四場日內

「我男朋友出差去了,家裏只有我一個人」

車子緩緩開往郊區山的根底下,這裏風景很好,附近住戶非常少。

車子停到了一座古典的小型閣樓跟前,順掏出了鑰匙,試了幾把才將門打開。

一隻獅子狗沖了出來,沖着順和珍直叫,順一腳狠狠的將獅子狗踹開。

「沒辦法,我男友喜歡養狗,我討厭這些東西」

珍打量著這所住宅,一種暗色的古典情調,房間的裝飾非常奇怪,中世紀的情調,牆上釘著巨大的耶穌十字更讓人感到一種詭異(音效)

「就是這個面具,順將一個面具遞給了珍」

面具張開嘴巴,露出兩隻牙齒朝珍咬來。

第二十五場夜內

「抽牌」

順手中拿着一副撲克

「如果抽中大王,是要走霉運的」

珍笑了笑,隨便抽出一張牌,一張大王

「怎麼這麼巧」順奇怪的說道

「我不信這個的」珍說道

「再來一次,不可能這麼巧的」

洗牌抽牌,大王

「又是大王,算了,不玩了,這只是遊戲,你別在意」

順說完,生氣的把撲克牌摔到桌上

「很晚了,我們睡覺吧………..」珍說道

順和珍走向二樓,窗外風很大,狂風吹開了窗子,將桌上的撲克牌吹飛,滿天飛舞的撲克牌,全是大王,耶穌的雙眼正在往下滴血(音效)

第二十六場夜內

珍躺在床上,恍恍惚惚,進入夢境。穿着綠軍裝的珍在和女同伴們跳皮筋。

一隻手輕輕的從珍熟睡的臉龐劃過,慢慢下滑………

珍猛地睜開雙眼,屋內很安靜,什麼都沒有

第二十七章日內

清晨,順和珍洗刷完畢,在吃早飯。

「昨晚睡得好嗎,夜裏我總感覺有人在偷窺我,你感覺到了嗎」

「別怕,可能是你的幻覺,我感覺睡得還不錯」

珍舉起一杯牛奶,忽然感覺頭有點暈,看不清東西,視線有點模糊

「你怎麼了,珍?」

「我的眼睛有點開不清東西」

「用不用看醫生」

「沒事,可能最近沒休息好」

第二十八章夜內

夜晚,窗外傾盆大雨,閃電,汽車的警報聲

珍睡得很安詳

喘息聲,一隻手又出現在黑暗當中,輕輕的劃過珍的每一寸肌膚。

珍猛然抓住了這隻手,睜開雙眼。

珍從床上坐起,大汗淋漓,又是一場夢境。

第二十九章夜內

珍擰開水龍頭,洗澡,讓水衝過自己的肌膚…….

驚叫,是順的驚叫,從大廳發出

珍披上睡意,從洗手間快步快步沖了出來,大廳空無一人,老式的唱片機正在播放詭異的古典女高音,聲音凄涼。

獅子狗渾身是血的被一條繩子拴在空中來回搖蕩,珍奔向電話,電話線已斷,唱片機依然放着歌曲,忽然電線斷了,一片漆黑,狂風吹打着窗戶,響聲在深夜裏格外讓人心驚。

第三十場夜內

順的聲音再度傳來,是從珍的房間

珍從桌上拿起了打火機,點燃,緩步又往自己房間里走去。

第三十一場夜內

順躺在珍的床上,兩眼翻白,珍用手試了試氣息,已經斷氣。

珍的呼吸加重,打火機散發的微弱光芒著珍緊張的面孔。

珍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黑暗中珍感覺到了另一個人的存在。

珍走進洗手間,微弱的燈光下,鏡子裏是兩個人,一個是珍自己,一個是猙獰的面具。

珍猛然回頭,微風出滅了火光,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

珍拿起毛巾,包住自己的拳頭,打碎鏡子,將一片鏡片用毛巾纏繞住底部,握在手裏,成了一把簡易的武器。

珍在黑暗中摸索,閃電照亮了珍凌亂的頭髮。同時,也照亮了珍的床鋪。床上的順已經不見了蹤影,消失了。

閃電不斷,有人輕輕的摸了一下珍的臉,閃電不斷照亮珍的面孔,珍在發抖,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悉上心頭。

第三十二場夜內

珍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心跳加速。

有個聲音彷彿在不停的呼喊………..「珍…珍…你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閃電,利器劃過光線,一蓬鮮血噴了珍一臉

珍的鏡片上鮮血滴滴往下滑落。

斧頭,精巧的斧頭高高揚起…………..

閃電,斧頭落下,珍躲閃

珍痛苦的呻吟,捂著肩膀,肩頭受傷,血流出……..

第三十三場夜內

燈忽然亮了,刺眼的燈光讓珍睜不開雙眼,房內一片安詳,只有一灘灘血液證明剛才確是有人在這裏。

珍躺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

巨大的黑影慢慢從珍頭頂的窗戶升起,猙獰的面具,黑影上身猛然從窗戶鑽出,兩隻手上的繩子狠狠的勒住珍的脖子。

珍的身體猛然被拉向窗戶方向,頭頂到了床頭。

珍奮力的掙扎著,想要掙脫勒住脖子的繩索,卻毫無辦法。

鏡片就在珍右手的下方,珍拚命的想要勾到鏡片,只差一點,只差一點點….

珍臉上的青筋暴突,奮力的嘶吼,一把拿住了鏡片,狠狠的向頭上劃去

鮮血如噴泉般噴灑到珍的臉上,一下,兩下,珍拚命的划動,直到勒住脖子的繩索再也無力,黑影鬆開了雙手,在窗戶外,從樓上掉了下去。

第三十四場夜內

珍從床上翻滾到地,跪在地上,捂著脖子,劇烈的咳嗽著。汗水,血水混雜在一起,從珍的頭上緩緩流下。

珍無力的起身,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第三十五場夜內

珍搖搖晃晃的走出房間,走向了大廳。

大廳內古老的唱片機,依然轉個不停。夜半歌聲,凄涼的女高音讓人不寒而立。

一個戴着面具的女孩平靜的坐在大廳沙發上,喝着鮮紅的葡萄酒,冷冷的看着珍。

第三十六場夜內

閃電轟鳴,珍緩緩的走下樓梯,邊走邊說道

「你終於出現了,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你好,順,或者我應該叫你的本名,劉玉小姐」

「哈哈哈……………..」順的聲音笑的有些讓人不寒而慄。

閃電,順緩緩的揭下了戴在面上的面具。閃電下的珍,顯得格外妖艷。

「知道嗎,當年有個小男孩在街上撿了一副面具。卻沒想到這幅面具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父親莫名奇妙的被槍斃了。母親失手把這個小孩打死了,自己也得病去世了。家裏只剩下小男孩的妹妹,從小受人白眼,遭人欺辱。這個人就是我。

順平靜的看着珍的面孔,優雅的喝了一口紅酒,忽然面色大變,嘶吼道。

「這一切都要怪你,全是你的錯。沒有你,我就不會家破人亡,是你毀了我的童年,毀了我的一生。知道我是怎麼長大的嗎,我曾經為了一碗麵條和人上床,我曾在小巷當中遭人**,這全是拜你所賜,我要你用命來償還這一切」

順嚎叫着,嘶吼著,面如惡鬼,酒杯灑落在桌面上,鮮紅的葡萄酒液緩緩流淌,一滴滴匯成溪流。

第三十七場夜內

「順,清醒吧,別再執迷不悟了,造成今天的這個結果是因為你心裏充滿了恨,你殺不了我的,我曾在蘇聯克格勃接受過最殘酷的訓練,你不會有機會的」珍平靜的看着順,緩緩說道

「是嗎,如果加上它呢」順冷笑着抽出一把左輪手槍,槍口指著珍的額頭。

珍的雙眼緊緊地盯着順的眼睛,兩人的眼神在閃電中碰撞。

第三十八場夜內

「我猜的不錯的話,先前殺我的應該是你的男朋友,也是我的私人醫生。他給我開得葯是違禁藥品,會導致幻覺、失明,精神減弱,渾身無力,可惜我早已把這些藥物換成了維生素C」。

珍邊說邊拿出一瓶藥片灑向空中,然後繼續說道。

「你贏了,順,只是有一點我不明白,是誰把警局的機密檔案泄露給你的」

「等你死的時候,我一定會告訴你……」

順貼著珍的耳朵說道,然後緊緊的扣動了扳機。

第三十九場日內

珍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床頭是一束鮮花。

珍手中的藥片,彈向空中,準確的落到扣動的槍針上,卡住撞針。

「我說過你殺不了我的,我說過你殺不了我的………..」

順不相信的睜大了眼睛,喉嚨一股鮮血噴了出來,珍的手中握著鏡片,鏡片上的血液一滴滴的低落。

珍猛然睜開了雙眼………….。

第四十章日內

護士走進了珍的病床,發現珍已經不在了。病床上空空蕩蕩,此時的珍正穿梭在車水馬龍的街道當中,人來人往……..

第四十一章夜內

傍晚,門鈴的響聲,珍打開了門,黃警官出現在珍的面前。

「聽說你從醫院跑了出來,我正好路過這裏,上來看看你」

黃警官手拿一束鮮花遞給了珍,隨即從花籃里拿出了一瓶酒

「恭喜你結束放假,正式重歸警隊」

第四十二章夜內

桌上擺放着空蕩蕩的酒瓶,和兩個散發着光芒的酒杯。

卧室內傳來了低低的呻吟聲

珍的房間,黃警官與珍不斷熱吻,在床上翻滾。

喘息聲,黃警官趴在珍身上,珍閉上雙眼。

閃回:「救命、不要、不要…….」衣服撕裂的聲音,無力的反抗,戴着面具的人趴在珍的身上。

珍在哭泣,猙獰的面具,珍只能依稀看到戴面具的人屁股上有顆黑痣。

鏡頭拉開,黃警官的屁股上也有一顆黑痣,相同的位置,相同的大小。

一切變成黑白,只有低低的呻吟聲,在黑夜中回蕩。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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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成魔之東北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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