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大結局

第95章 大結局

腰上的力道驀然加大,許幼南忍不住微微皺起了眉頭。鄭琅是不是入戲太深了?她腰都快斷了!

「南南,過來。」陸沉光又說。

本來以為陸沉光就算生氣,也不會當場表現出來,但是現在,陸沉光竟然一點顧忌都沒有,大庭廣眾之下,許幼南覺得尷尬極了,鼓起勇氣迎上陸沉光深不可測的眼,訕笑道:「要不……去外面說?」

鄭琅微微抿唇,回頭不贊同地望了許幼南一眼,許幼南知道他的顧慮,這要是在私下裏,陸沉光要帶她走,鄭琅真能攔住?

但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要是陸沉光和鄭琅打起來,不是很丟臉?

看陸沉光現在這樣子,許幼南一點也不懷疑這個可能性。

「可以,走吧。」陸沉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收回手,率先走在了前面。

許幼南扯扯鄭琅的袖子,跟了上去。

看戲沒看成的眾人都有些失望。想偷偷跟過去,又顧忌陸沉光,只能充分發揮想像力,跟同伴預測預測這出狗血劇即將怎樣發展。

陸沉光找了個清凈地方,站定,轉身看着跟來的兩人,臉上面具一樣的笑容已經消失殆盡,看着許幼南和鄭琅的親密姿態,他眼中隱約可見森寒光芒,「還不放開?」

這句話是對許幼南說的,其中威脅意味,一點也未加掩飾。

許幼南抖了一下,很沒種的將爪子從鄭琅胳膊上拿開,然後一蹦蹦得老遠,早忘了先前跟鄭琅說過的計劃。

鄭琅面色微微一沉,唇角勾起陰冷的笑,直直望向陸沉光。

陸沉光對許幼南的上道很是滿意,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一張俊臉上面無表情,他脫下西裝外套,挽了挽襯衫袖子,對鄭琅道:「我想我們需要以男人的方式來解決一下這件事情。」對大舅子李曌他可以點到為止,但是對這個膽大包天,敢覬覦他的人的小子,就不一定了。

許幼南十分敏銳地捕捉到了陸沉光眼中一閃而逝的惡意,見鄭琅一句話不說就開始脫衣服,有些擔憂的一把拽住了他胳膊,乾笑着對陸沉光道:「男人的方式……不一定只剩下打架吧?」

陸沉光完全沒在意許幼南說什麼,帶着寒意的視線落在許幼南抓住鄭琅胳膊的那隻手上,倏爾一笑,問道:「你確定你還要抓着他的手?」

這語氣聽着彷彿溫柔,細細品味,卻讓人止不住地打哆嗦,許幼南下意識「嗖」的一下將手縮了回來。老老實實地背在身後,討好地沖陸沉光笑。

「不用擔心我。」鄭琅回頭,聲音溫柔,「死不了的。」

許幼南抽了抽嘴角,實在沒遇到過這種奇葩的安慰,不過鄭琅似乎也只能這樣說,估計他自己也知道,他是打不過陸沉光的……

陸沉光本來打算直接解決了鄭琅,而後將許幼南帶回去,要幹嘛回家再說,給她一個緩衝的時間,也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但是現在看來,他好像根本不需要操這麼多心!

當着他的面呢,就跟其他男人親密互動,看看那擔憂的小眼神,這是當他是死的?!

許幼南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作死,直到陸沉光沖她露出一個冷笑,而後對鄭琅道:「在動手之前,我們先來說說我剛才無意間聽到的那些話是怎麼回事。」

許幼南深深地垂下了腦袋,裝作什麼都沒聽見。

鄭琅正慢條斯理的挽著袖子,動作認真而謹慎。彷彿不是在挽袖子,而是在檢查自己即將用以保命的武器。聽見陸沉光這句話,他眼也不抬,說道:「你說的是我和南南要結婚的事情?」

鄭琅耿直得讓許幼南想抽死他,能不要這麼直接嗎?

「我們的確就是這樣計劃的,等找人幫忙選個好日子,婚期就可以定下來了。怎麼,陸總有話要說?據我所知,你現在已經和南南沒什麼關係了。」

陸沉光聽完,轉向極力掩飾自己存在感的許幼南,問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都到這種時候了,鄭琅竟然還沒有放棄幫她刺激陸沉光,許幼南被鄭琅這真誠的兄弟情義給狠狠感動了一把,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但是才察覺到一點苗頭,許幼南就將之給狠狠掐斷了總覺得挖掘出來的真相併不會是一個美好的故事。

這時候許幼南已經全然失去了之前的勇氣,根本不敢去看陸沉光的眼睛,手指絞著腰間的流蘇,許幼南很慫的就要上前跟陸沉光解釋,卻被看穿她意圖的鄭琅一把拉住,他對陸沉光道:「別廢話了,要動手就趕快,我想和你打架已經很久了。」說着轉向許幼南,輕聲道:「別有心理負擔,這是我一直都想做的事,這個時機正好。」

看着鄭琅的眼睛,許幼南發現其中沒有一點勉強,他說的似乎是真話,但是她心裏依舊還是愧疚。跟陸沉光動手?連她那個特種兵出身的大哥都輸掉了,鄭琅這是在開玩笑?更何況陸沉光現在心情一點不美妙,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你怎麼能不講道理啊!」許幼南瞪着陸沉光,氣得跳腳,「你明明知道我和他不可能有什麼,怎麼能」

「閉嘴。」陸沉光罕見地對許幼南說出了這兩個字,震懾住許幼南,他道:「我現在不想聽你解釋,我只知道我看到他牽你的手、摟你的腰都是事實,還大言不慚說要跟我搶人,不管事情真相如何,我現在都想要揍他一頓。現在,你,走遠一些,我不想嚇到你。」

語氣冷漠,陸沉光內心卻暗自嘆了一口無奈的氣。鄭琅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她怎麼就還什麼都不知道?要是沒有他,她是不是被人賣了還得幫人家數錢?

許幼南被陸沉光的強硬的話給激起了怒氣,正想跟他講講道理,控訴一下他在她之前犯的錯誤,手臂卻突然被人抓住。

許幼南大驚,回頭一看,竟然是兩個身強體壯的黑衣保鏢。

「你們幹什麼?!」

陸沉光淡淡地吩咐道:「帶她走。」

「放開我放開我!」黑衣保鏢二話不說拉着許幼南就走,許幼南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陸沉光這是要幹什麼?將她支開,是想怎麼對付鄭琅?鄭琅一看就是個不會打架的弱雞。真的死不了嗎?!

許幼南一邊喊一邊回頭,沒喊幾聲,嘴就被一塊手帕給堵住了,差點氣急攻心,這是在綁架?!

保鏢將許幼南帶到了陸沉光的車上,而後鎖好車門,將許幼南一個人關在了上面。

又是踢又是打,卻一點用都沒有,許幼南氣得直撓玻璃,煎熬著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前面的車門被打開,熟悉的年輕司機坐上了駕駛座,許幼南眼睛一亮,正想蠱惑小司機給她開車門,小司機就說:「陸總有事,讓我先送您回去。」

「他有事?什麼事?去哪裏了?鄭琅呢?」

「陸總去哪裏我並不清楚,鄭少他」

小司機還沒說完,車窗就被人從外面敲了一下,小司機疑惑地將車窗降下來,露出了鄭琅那張鼻青臉腫的臉。

許幼南驚得直接從座位上蹦了起來,一下子撞著頭頂,「鄭琅?陸沉光他竟然把你打成這樣?」

鄭琅優雅地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血。沖她微微一笑,而後對目瞪口呆的小司機道:「我想跟她說說話。」

正直的小司機有些為難,他說:「陸總讓我趕緊送許小姐回去。」

「幾分鐘就好,」鄭琅語氣平和地說,「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

看着對方那張被自己老闆毀成那樣的臉,小司機終於還是心軟了,聽說鄭少和許小姐是很好的朋友,讓他們說說話而已,沒有什麼的吧?

「那好吧。」小司機下了車,正想幫鄭琅打開後座的車門,卻被鄭琅阻止。隔着一扇車窗,鄭琅看不見許幼南,目光有片刻的虛無,他艱難地笑了笑,語氣略微艱澀地道:「不用了,我……在前面就好。」

小司機只猶豫了一下就同意了,鄭琅悲戚的笑容讓他不由腦補,自己老闆到底對人家做了什麼?

成功坐到了駕駛座上,鄭琅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鑰匙。

許幼南正想開口跟鄭琅說話,一撐起身體,卻看見鄭琅將手中鑰匙插進了車子的鑰匙孔。「鄭琅,你幹什麼?!」

鄭琅沒答話,將車飆出去,甩掉了後面一臉震驚的小司機和保鏢,才淡淡一笑,說:「想和你聊聊天,不想讓人打擾。」

許幼南直覺不對,卻被鄭琅三兩句哄了過去,看見鄭琅臉上的傷,注意力更是全部被轉移。

「陸沉光怎麼下這麼狠的手……你沒跟他說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嗎?」

「你跟他說他都不聽,我說的怎麼可能有用?」鄭琅沒再說這都是他自己的意願。讓許幼南不要有心理負擔之類的話,語氣中反而帶着淡淡的嘲意。

「臉上都這麼慘,那你身上其他地方沒事吧?」

「挨了幾拳,沒什麼大礙,這不還能開車嗎?」

將鄭琅的情況問了個遍,確認鄭琅最嚴重的只是那一張臉而已,許幼南嘴唇翕動,遲疑好半晌,終於還是有些彆扭地問道:「那陸沉光呢?」

神色黯淡了一瞬,鄭琅的語氣是和表情全然不符的鬆快,「他能有什麼問題?我打不過他。你應該能料到的。這種問題你不親自問他,反而來問我,真是讓我難過,你是故意來傷我的心的嗎?」

總覺得鄭琅這話不太對勁,和以往開玩笑的語氣有點不一樣,聯想到之前的某些小線索,許幼南臉色不由有些僵硬,想要換個正常的話題,腦子卻彷彿停止了運轉,怎麼也想不出其他話題來。

鄭琅敏銳,察覺到了許幼南反應不對,卻並沒有說什麼,只任由車裏的氣氛逐漸沉下去,好半晌之後,他重新開口,語氣里儼然失去了以往的輕佻,他問:「南南,你就那麼喜歡陸沉光嗎?」

許幼南再遲鈍,也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回頭往後看,發現陸沉光的保鏢車技根本比不上鄭琅,沒一會兒就連影子都看不見了。而鄭琅正將車往偏僻的地界開。

「鄭琅,你要帶我去哪裏?」

鄭琅對她的詢問充耳不聞,將車開得飛快,甚至一連闖了兩個紅燈,許幼南縮緊的心漸漸提起。

鄭琅很不對勁,難道是被陸沉光打出問題來了?

「以前我是覺得你嫁妝不多,後來我覺得你人也不錯,可是我根本沒有和你這在一起的機會。」鄭琅自顧自地說着,還前言不搭后語,前面還在跟許幼南表白,讓許幼南一臉震驚。接着下一句竟然就問:「南南,你怕死嗎?」

許幼南不震驚了,她驚恐,很想勸勸鄭琅不要想不開,可是卻莫名的不敢開口,手抓着坐墊,骨節都泛了白。

鄭琅彷彿在等她回答似的,竟然一直沒有再開口。沉默許久,許幼南鬆開抿緊的唇,輕聲說道:「鄭琅,我懷孕了。」

車裏再次陷入沉默。鄭琅沒有回應,直到十多分鐘后,鄭琅的電話突然響起,鄭琅彷彿剛回神似的,他語氣有些怪異地說道:「我知道……」

猛地將車停下,鄭琅回頭,許幼南終於能看見他臉上的表情,那是一個很溫和很無奈的笑容,他說:「只是嚇一嚇你,怎麼就當真了?」拿起還在響的手機沖許幼南晃了晃,「我突然有急事要辦,先借陸沉光的車一用,你下車吧,等著後面陸家的保鏢來接你。」

許幼南呆愣住,視線定定地放在鄭琅的臉上,想要辨別出他的真實情緒。鄭琅有些難堪地捂住了臉,「我知道我現在丑,你能別看了嗎?」

許幼南終於鬆了口氣,一巴掌糊上了鄭琅那張慘不忍睹的臉,聽着他的哀嚎下了車。

看着許幼南站在路邊沖他揮手,鄭琅笑了一下,配着臉上的青紫,樣子有些滑稽。升上車窗前,他揚聲對許幼南放狠話:「你讓陸沉光注意點,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車子重新駛出去,和之前相比,速度不減反增。從後視鏡看到後面保鏢因為看到了許幼南,停止了追蹤,鄭琅面無表情的收回視線,而後拿起手機,單手回撥了剛才那個電話。

「爸爸。」

「你跟陸沉光動手了?」鄭淮在那邊吼,「不是交代了你不要正面招惹陸沉光嗎?你當陸沉光和你一樣是個可以隨意欺辱的窩囊廢?!你有想過正面對上陸沉光的後果嗎?指不定還沒把許幼南哄到手,就會遭到陸沉光的報復!到時候還沒有爭取到許家這個靠山,我看你要怎麼辦!」

鄭琅淡淡地道:「人家都向我宣戰了,難道要我當縮頭烏龜嗎?跟他動手實在是迫不得已,只是一個意外。」

「你就不該帶着許幼南出去招搖炫耀!多等幾天等將事情定下來了會死?我看陸沉光不一定還執著許幼南,都是被你炫耀的態度給惹惱的!回來你最好趕緊上陸家跟人道個歉!」

鄭琅沒有回話,沉默良久,等那邊的鄭淮怒氣再上一個等級,他才淡淡地開口:「爸爸,幾個月前,你還是另外一個想法。」

沒頭沒尾的話,鄭淮卻聽懂了,他沉默了好幾秒,而後暴怒的聲音稍有緩和,有些生硬,「那時候和現在不一樣,那時候許幼南還是陸沉光的人,陸沉光叫我一聲『叔』,我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但是現在他已經和許幼南沒關係了,為什麼我就不能讓你去爭取?小琅,不僅是我們,要是其他人知道許幼南已經和陸沉光沒關係了,沒有誰能拒絕許家給出的嫁妝的誘惑。」

鄭琅嗤笑一聲。問了一句:「爸爸,你那個比我還大一歲的私生子鄭覺,你打算什麼時候將他帶回家來?」說完,不等那邊回應,鄭琅直接掛掉了電話。

下一刻手機收到一條短訊,鄭琅點開,看到內容:一切準備妥當,以鄭覺的車速,大約三分鐘后能抵達那個路口。

鄭琅看完,扔開手機。

回頭看了看,按照計劃本來該坐在後座上的另一個人,已經不在了。想到許幼南剛才沖他揮手的模樣,鄭琅不由得將手摸進了口袋,那裏有一紙診斷書,是他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的證明。鄭琅沒料到自己會有這樣一個結果,他的父親早就知情,卻什麼都沒有告訴他,甚至還打算讓他發揮自身的最後一點價值。平靜無波的離開,不是鄭琅的風格,有限的時間裏,他總得做些什麼。

笑着喟嘆一聲,鄭琅低聲呢喃道:「真想最後一刻你能待在我身邊……」

可惜他到底心軟。放她下去了。

許幼南上了保鏢的車后,莫名的忽然有些不安,心臟有些窒悶。

「陸沉光呢?」她問道。

副駕駛上的保鏢說:「陸總他接到一個緊急電話,回公司處理事情去了。」

許幼南還想問,保鏢卻猛然停了車。

「怎麼了?」

保鏢還未答話,車門忽然開了,陸沉光矮身上了車,坐在了許幼南旁邊。

許幼南先是驚訝,接着戒備地往後縮了縮,「你怎麼來了?不是回公司處理事情了嗎?」

緊急電話的確是公司打來的,但是中途他察覺到不對勁。仔細一核實,發現根本就是鄭琅的調虎離山之計謀,所以根本沒去公司,接到小司機的稟報后,直接就追過來了當然,這些陸沉光並不打算跟許幼南說,甚至鄭琅的謀划他也不願意讓她知道。

「不是什麼大事。」

當天晚上,新聞上大肆報道了一起慘烈的車禍,兩輛豪車於轉彎路口相撞,其中一輛車上還攜帶着易燃易爆物品,碰撞之後產生了爆炸。當即車毀人亡,無人生還。

新聞報道車禍的時候,許幼南正被陸沉光關在房間里算賬。

「……明明就是你的錯!不是你自己問的我介不介意你和別人結婚嗎?我就用行動告訴你我不介意啊!又不是離了你我就沒人要了!」許幼南頭髮散亂,抓着一個枕頭站在房間一角,已經被陸沉光逼得沒了退路。

陸沉光一邊扯著襯衫扣子,一邊慢慢向許幼南靠近。

許幼南看着離她越來越近的男人,嚇得差點哭出來,卻仍舊堅持不低頭,將手裏最後一件武器扔出去,不出所料被陸沉光輕鬆避過,看着房價里滿地的物件。許幼南絕望地順着牆滑下了身體,可憐兮兮地縮在角落裏,倔強地梗著脖子,瞪着眼睛,「你家裏人欺負我,你不幫我就算了,竟然還和他們狼狽為奸!我都是被你氣的,我有什麼錯?」

陸沉光在許幼南半步之外站定,解開最後一顆扣子,脫下襯衫,居高臨下地望着她,說道:「這的確是我的錯,我已經道過謙了,你不能再那這件事當護身符。現在,我們來談談你任鄭琅摟摟抱抱的事。」

許幼南一臉的驚恐,很想繼續往後退,然而縮在牆角,根本已經退無可退。

手腕被陸沉光一把拽住,許幼南嚇得猛然閉上眼睛,還沒怎麼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陸沉光拉起,而後不知怎地就被摔到了床上。

這明顯不溫柔的開場讓許幼南身體都在發抖,連忙將自己往被子裏藏,卻被陸沉光強硬地將被子掀開。

許幼南這次是真的要哭了,「我我我……我錯了!我也道歉」話沒說完就被男人壓在了身下,「我都道歉了!你不能……你不能……」

熾烈的吻將還沒冒出嗓子眼的話也堵了回去,陸沉光撤開的時候,許幼南腦子裏只剩下一片空白,已經忘了自己剛才要說的是什麼。

陸沉光低頭親吻着她的耳垂,聲音沙啞地道:「我原諒你了,現在這不是懲罰,只是因為我很想你。」

許幼南不信,因為她到第二天傍晚才被允許下床。

「陸沉光你這個禽獸!」聽着自己沙啞的聲音,許幼南都有種自己重病不愈身處彌留的錯覺,抹了一把眼淚,許幼南哼哼唧唧地說道:「我不要嫁給你了……」

亂說話的結果是好不容易拖着殘敗的身體爬到床邊,再一次被拖了回去,身上又多了一個印子。

「我什麼都準備好了,想要給你一場盛世婚禮,你怎麼能不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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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總,求婚請排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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