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4.第 4 章

景月看著這男人,真的想給他一拳,景月不語,男人看著眾人,心想估計是因為景月把事情挑明了才讓他過來,看景月的臉色似乎很不好,估計是受了委屈,瞬間激發了他的保護欲,一把摟過景月對眾人道「我們是相愛的」,且神色堅定的看著眾人彷彿在說誰也不能把他們拆散,若瑄看著倆人,心痛的無法呼吸,原來她以為她瞞了她,她就不會再想起,沒想到結局還是一樣的。

就在這時,出現了戲劇性的一面,直直讓所有人驚呆了,景月一個過肩摔把男子摔倒在地上,拍了拍肩膀緩緩道「先生,抱歉,我不認識您,也不曾愛過您,如果您繼續胡說,我有權去法院以誹謗罪名起訴您,根據我國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條規定,以暴力或者其他方式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實誹謗他人,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而我只記得我的未婚妻是這位凌若瑄小姐」若瑄聽到景月這麼說,心裡一陣驚喜,感覺自己前一刻還在地獄受煎熬這一刻就到了天堂。

被摔倒在地的男子簡直懵逼了,再看看景月毫無感情的雙眼,他慌了,爬起來想拉著景月的胳膊道「不,景月,你是騙我的對不對,你怎麼可能不認識我,我們那麼相愛,我那麼愛你,你怎麼可能不愛我」

景月甩開男子的手,再次拍了拍他剛才拉過的地方,眼裡充滿了嫌棄噁心,她討厭別人碰她,「先生,如果您得了妄想症,我建議您去看看醫生,雖然我也懂心理學,但是我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沒有一個任何關係的人身上,我相信在場的各位應該有一個人願意帶您去看看心理醫生,或者您根本治不了那就直接去神經病院吧」

男子聽了猛的搖了搖頭,他不相信,不相信前幾天還山盟海誓的,現在就忘記他了,他吼道「景月,你怎麼可能離開,你不可以離開我,我不許,我不許」

不許,不許,他憑什麼不許,聽見他說的話,他彷彿又看到了文卿,景月炸毛了,突然掐著男子的脖子,把他高高提起道「既然你不願意去看心理醫生也不願意去神經病院,那…我不介意現在就送你….去…火…葬…場…」後面的字說的格外清晰也格外沉重,景月對著男子一笑,那個笑容彷彿是身處在地獄的修羅,好像看到她的笑容,那便是死期…

景月把男子一扔,男子被扔的飛出去撞到了桌子上,景月快步走上前,一腳一腳狠狠的踹在男子身上,很快男子被踹的吐血了,景月依舊沒有停止,「你不許,你憑什麼不許,你以為你是誰,我都說了拒絕你,你他媽還來糾纏,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人嗎?你以為你能像文卿一樣殺了我嗎?哈?你這個窩囊廢…廢物….廢物…」文卿….文卿….這時的景月已經差不多快入魔了,她恨呀,恨呀。

眾人見景月是真的想活活踹死男子,直直的看呆了,畫風轉變的太快了,根本不敢相信這就是景月,景老爺子最先反應過來道「快,快來人阻止她」

在暗處的龍一立馬出來阻止,景月看到有人阻止她,心裡不禁罵道找死,最後跟龍一對打,招招打到龍一的要害穴位,這簡直就是玩命,眾人見景月那麼伶俐的身手,只知道景月學過格鬥,卻沒想到那麼厲害。

要是景月清醒的話,她肯定會回答說,景家繼承人的訓練就是用命在練。

漸漸的龍一處於下風,不禁想道這小少爺太厲害了,「龍二、龍三快來幫忙」,隨後兩人加入對打,景月越戰越興奮,她真的是太煩躁了,她想發泄,她想殺人,可這副身體還沒恢復好,漸漸地體力不支,突然,龍三躥到景月身後,一個手刀把景月拍暈了,景月暈倒在地上。

這時裴忻回過神來道「我哥到底怎麼回事?」

若瑄看著被龍三扛回房的景月,緩緩才開口道「她失憶了,誰都不記得了」解釋完之後便上樓去照顧景月去了。

這一消息轟炸了眾人的大腦,有人歡喜有人愁,歡喜的自然是景、凌兩家人,因為景月可以重新開始生活,甚至可以跟若瑄在一起,更甚至愛上若瑄,愁的當然是躺在地上的男子,景月什麼都忘記了,但是有必要對他這麼狠嗎?而且大家的關注點怎麼都在景月身上,他可是直接躺地上起都起不來還吐著血呢。

終於男子撐著虛弱的身體道「我覺得….我還可以再….再搶救下…」說完沒了意識。

對了,他們怎麼會忘了這兒還有個半死不活的人呢,這可是夏氏公司的夏雨澤呀,然後叫人把他送進了醫院,很可惜,應證了景月要送他去火葬場的話,快送到醫院的時候,嗝屁了。

若瑄看著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的虛弱男子,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剛才會變得那麼暴躁,也聽不懂她說的殺啊死的,她只想安安靜靜的守在她身邊,遠遠地看著她就夠了。

「不…文卿…別這樣…別讓我恨你…」在睡夢中的男子忽然道,似乎聽到男子在說夢話,女子湊近她的唇邊俯下身細細聆聽。

「文卿…文卿…別讓我恨你…」

文卿是誰?剛才那個男子也不叫文卿呀,這似乎是個女孩子的名字…

在夢中文卿拿著刀笑著看著景月,道「如果恨能讓你記住我,我不介意這麼做,景月,我真的好愛你」,突然拿著刀刺向了景月,這一舉動又激起了景月的暴力因子,她真的不懂到底這是為什麼,難道這就是愛嗎?忽然一陣幽香飄過來,也飄進了景月的心裡,像乾澀的大地得到了春雨的滋潤,眼前的文卿消失了,前一秒就快要火山爆發的她,下一秒就被這幽香給熄滅了,這股幽香好像她的解藥一樣,她拚命的向這股幽香跑去,她想見這個幽香的主人,好像她此時此刻是一個罪孽深重的罪人,她想找到她的救贖。

忽然真開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個女子的側臉,不得不說她的側面也很美,「你…在幹什麼?」

突然耳邊出現的聲音嚇了若瑄一跳,做賊心虛的低頭攥著手指不語,心想肯定完了,景月肯定要叫自己滾出去了,自己越來越被她討厭了。

景月看著這女子,不由覺得好笑,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人,心想是她衣不解帶的照顧自己很久了吧,便道「你,到床上來」說完挪出了位置讓給若瑄。

若瑄看著景月的這一激動,驚呆了,獃獃的愣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見若瑄一直不動,心想她有那麼嚇人嗎?起身把若瑄一把拖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自己在她身邊躺下,閉著眼開口道「你一直照顧我,沒怎麼休息,所以,現在你應該好好休息」天知道她只是想她不離開她,她怕再夢到文卿,再經歷那一幕…她需要一個人陪她…而那個人僅僅是眼前的女子,眼前這個散發著讓她安心氣息的女子…

聞著若瑄身上的幽香,景月漸漸進入夢鄉,聽到景月的呼吸越來越沉,這時若瑄才回過神來,紅暈爬上了臉頰,她是被景月拖到床上來的,景月還細心的給她蓋了被子,並且還讓她好好休息,全身都覆蓋著景月的體溫,她好幸福,17年來第一次這麼幸福,原來失去記憶的景月也會關心人…漸漸若瑄也進入了夢鄉,嘴角還洋溢著燦爛的微笑…

一覺醒來,轉頭看著那個散發讓自己安心氣息的女子還在沉睡,那一覺,她沒有再夢到文卿,原來這個女子真的會讓自己安心,這樣的話,那你一輩子都不可以離開我。

其實景月和文卿是兩個極端,文卿是得不到寧願毀掉也不願意別人得到,可景月是會你心甘情願的為她奉獻出一切,讓你心甘情願的待在她身邊,所以說景月這種人才是最恐怖的,

景月輕手輕腳的下床,替女子蓋好被子,打開門的時候看見吳媽站在門口,吳媽剛想說什麼,只見景月做了一個噓的動作,把門輕輕關上悄聲道「她在睡覺,別吵醒她,爸在哪兒?」吳媽看著自家小少爺的舉動,真的覺得小少爺自從失憶之後就變得不一樣了,「老爺在書房」

「能帶我去嗎?」

「好的,少爺您跟我來」

來到書房前,就聽到裡面的聲音,景月對吳媽道「等會兒她醒來之後,給她準備一杯牛奶麥片,喝了之後讓她繼續休息會兒」

站在門外的吳媽真的為萱小姐開心呀,那麼多年,終於等到了,要是說給萱小姐聽,她肯定會高興壞的。

景尚文處理這些事可是焦頭爛額呀,好不容易才壓下來了,這下只有夏老頭那邊了,這時門開了,見到兒子走進來,「怎麼不多休息休息?」

「抱歉,讓你擔心了」景月道。

「你怎麼….」還沒等景尚文說完,景月搶先道「是若瑄講了很多家裡的事給我聽的,我想了解昨天那個男人家裡的情況,這件事都是我的責任,我想負責」景月堅定道。

似乎看到景月這麼堅定,景尚文就跟她說了夏家的一些情況,這時景月心裡已經有了計量,「既然如此,與其等著別人找我們的麻煩,那麼不如我們先主動出擊」。

「這…」畢竟是自己兒子把人家兒子打死了,現在這麼做似乎顯得不道德。

景月是誰,她早就看出了景尚文的猶豫,道「夏雨澤已經死了,難道要等夏家那邊來對付我們嗎?我相信他要的可不是一命償一命,而是讓我們都脫不了干係」景月說到了厲害處。

「既然如此,你想怎麼做?」

果然,景月笑道「那就麻煩爸向爺爺說一聲,把龍五借給我,再借給我三千萬」看著這樣的兒子,景尚文第一次覺得這人不可小覷,這難道就是她的本性?還是以前自己被她給蒙蔽了…

龍五,善於調查,而且調查的細到人家掉了幾根頭髮絲都能查出來。

「好」

沉睡中的少女睜開眼睛,看了看旁邊,沒有人,摸了摸旁邊的位置,涼的,看來起來很久了,心裡劃過一絲絲失落,這時吳媽敲了敲門道「萱小姐,您醒了嗎?」

「恩」,吳媽推開門,端著一杯牛奶麥片走進來道「這是小少爺吩咐的,還特意叮囑我您喝下之後一定要讓您多睡一會兒」

若瑄接過暖暖的牛奶麥片,心裡一陣幸福,「她真的這麼說?」

「可不是嘛,小少爺關門的時候輕手輕腳的,生怕把您吵醒了呢」

若瑄一陣臉紅,喝過牛奶麥片繼續躺在床上睡覺,旁邊的位置還殘留著屬於景月的味道…

【小劇場:跟劇情發展毫無關係】

若瑄看著景月暴躁的一面,嚇的直直的呆在了那裡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景月轉過身看見若瑄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問道「我嚇到你了?」

若瑄強忍住不讓自己眼眶的淚水掉下來,搖了搖頭。

景月走上前把若瑄抱在了懷裡,柔聲安慰道「別怕,別怕,我不會打你」

終於被景月抱在懷裡的若瑄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淚水侵濕了景月的襯衫,可景月卻依舊笑著像安慰哭鬧的嬰兒那邊輕輕的拍了拍若瑄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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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王不好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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