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 律師出馬

7.第7章 律師出馬

辛教授從警察局回到家時,他感覺自己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軟綿綿地倒在沙發上了,一句話也沒有說,一聲不吭。

辛苦媽媽急了:「你這個瘟神啊,你不是去警察局報案了,回家還得有句話呀,怎麼就一聲不吭就倒下了?你想急死我呀?」

「辛苦媽,我已經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了。真不知怎麼跟你講,」辛教授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辛苦媽媽就著急地問道:「報案時,警察怎麼說,什麼時候能有辛苦的消息,總得有個盼頭吧?」

「有了,現在就有了辛苦的消息了?」辛教授有氣無力地,似乎不願意多說。

「知道他的消息,咱們還不趕快把他接回來啊?兒子在外面還不受罪嗎?接不回來就不能安心不是?」辛苦媽媽又有些等不及了的樣子:「我們去把他接回來。走啊,」辛苦媽媽伸手去拽自己的丈夫,

「接?接不回來了。」辛教授冷不防冒出一句,嘆了一口氣。

辛苦媽媽被嚇了一大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接不回來?你說的是什麼話呀?出了什麼事了么?你得告訴我,我能承受的,是死是活總得有個消息啊?能這麼樣憋著,會把我憋死的,」辛苦媽媽,已經懷疑辛苦是不是死了?這是最壞的打算。

「是出事了,是被警察抓去了,我是在審訊室見到他了,咱們孩子受苦了,才十五歲啊,就被灌了三鮮湯了,」說出這句話時,辛教授居然嗚嗚地哭了:「都怨我這個爸爸無能啊,我們的兒子為了自己得到解脫,就違心的承認參與了盜竊,就在要簽字一剎那,我到了,兒子沒有簽字,可惜我沒有能力救兒子出來。」

辛苦媽媽也哭了:「那怎麼辦呀,要想辦法啊,咱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兒子在警察局受罪吧?起來,不要躺著,兒子沒救出來,你不能躺下,你是男子漢,一家人的頂樑柱,你得站直嘍。」

「好吧,我不躺,我坐起來,辛苦媽,這幾個小偷狗膽包天,居然把市長家給盜竊了,一個盜竊了五根金條,一根金項鏈,一個金戒指,警察局當然要這個事當大事來抓,」

「辛苦參與其中了?」

「辛苦沒有,是丁默存那個壞小子乾的。」

「那怎麼把咱兒子辛苦給抓了?」

「丁默存把辛苦請去喝酒的,在大世界飯店,喝酒時,一個小偷泄露了盜竊的細節,被一個密探聽到了,一桌喝酒的八個人,全部被抓到警察局了。」

「這也沒有咱兒子什麼事啊?難道警察連這點事也弄不明白?」

「結果是越審越糟,現在,咱的兒子成了窩贓犯了,警察局最有力的證據,就是幾個小偷一口咬定,贓物交給辛苦了,而且還有一個警察也證明:就是在大世界飯店聽到小偷談話的那個偵探,看見幾個小偷給辛苦磕頭行禮,一律口稱大哥,所以警察認定,偷回來的贓物,交給大哥辛苦是理所當然的,」辛教授終於說出來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咱們家辛苦怎麼會跟小偷裹在一起了?這個事真的有問題的。」辛苦媽媽鬆了一口氣,當然更多的疑問也無法解開,

「我也不知道啊,而且辛苦承認,磕頭叫大哥的事,確實有這件事的,」辛教授說:「這是對辛苦最不利的證言證詞。」

「這該怎麼辦?」辛苦媽媽更加著急:「我們不能這麼呆坐著,要想辦法,想辦法,不能坐以待斃。」

「你當我不急啊,我比你還急啊,因為急才說不出話來,」辛教授似乎在回過氣來了,才對妻子說:「很明顯,咱們兒子是被冤枉的,辛苦都是小偷說什麼,他就說什麼,其實他自己什麼也不知道,依我看就是那幾個小偷想嫁禍於辛苦,使自己逃避法律的制裁?偏偏那個警長相信了幾個小偷的鬼話,」

「我們也不懂怎麼打官司,要打官司救出孩子,只能找律師了,」辛苦媽媽很乾脆,立即說出了意見

「也只能這樣了,回來的路上,我就這樣考慮的,我們要麼不請律師,請就請全市最棒的律師,咱們不能心疼那個律師費。」

「傾家蕩產都可以,只要咱兒子沒事就行,」辛苦媽說出了心裡話。

「這樣吧,這個事也不能太心急,我去找我的同事商量一下,請大家幫我參謀參謀,他們有沒有認識的,看看請誰最合適,我們一定要打贏這場官司,」

「那就快去吧,這種事不能拖,得趕快著手,」

「那好吧,我現在就去,反正他們現在都已經吃過飯了,」

「你不說,我倒把吃飯這茬給忘了,這樣吧,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做飯吧,吃過飯,咱們再去吧,」

「這個時候,雖然吃不下飯,為了咱兒子,怎麼也得吃點飯呀,我們不能倒下。」

「是的,我們不能倒下,我們倒下了,兒子就慘了,」

吃過飯,兩口子還沒有出門,「咚咚咚」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是辛苦回來嗎?辛媽媽趕緊跑去開門:「辛苦——」

門開了,一個人鐵青著臉站在門口,

「丁,丁院長,怎麼是你?」辛媽媽愣住了,來人是丁默存的爸爸,她們兩口子所在醫院的院長,

「怎麼,我不能來嗎?」丁院長沒有一點笑意,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到家了,還不讓我進去嗎?」

「請,丁院長請——」辛媽媽趕緊讓他進來,然後又回頭喊了一聲:「辛苦爸,丁院長來了。」

「讓他走吧,我不想見他,」辛教授沒好氣地說。因為丁院長剽竊了辛教授的研究成果,辛教授一直沒有原諒丁院長,

「但是,我今天不走了,趕我也不走,辛教授,以前,總是你理直氣壯地質問我,今天我也要理直氣壯一回。」丁院長一步跨了進來。

「別虛張聲勢了,尊敬的丁院長,在我的面前,你永遠理不直,氣不壯,有屁就放,放完趕緊走人。」辛教授沒有一點妥協的意思,

辛媽媽連忙打圓場說:「辛苦爸,丁院長已經到家了,禮貌待客還是必要的,」

「禮貌待客是對人而言,」辛教授言外之意,丁院長不是人。我為什麼要對他有禮貌?

「哈哈——,說得好,說得好啊」丁院長大笑一聲:「自詡為人的人,就因為對我這個不是人的人,有意見,所以就指使他的兒子教壞我的兒子,」

「一派胡言,明明是你的兒子嫁禍於我的兒子,你還來倒打一耙,你兒子是什麼東西,你不知道啊?」辛教授發怒了,一下子跳了起來:「給我滾出去——」

「稍安勿躁,我說完就走,以前,辛教授我一直恨我的兒子不爭氣,現在明白了,你的兒子原來是我的兒子大哥,我的兒子被你的兒子操縱了,不上學,混社會,肯定是你兒子唆使的,我的兒子做小偷,肯定是你兒子教的,告訴你,辛教授,我必須為我的兒子逃回公道,」丁院長說著轉身就走,

辛教授氣得一下子坐在沙發上,喘粗氣:「真是有什麼樣的爸,就有什麼樣的兒子,從來不說自己的過錯,都是別人的錯,他的兒子明明誣陷了我們,卻還理直氣壯地倒打一耙,這種人怎麼跟他共事?辛苦媽,我們一起了辭職了吧?」

「好,辦完這件事,我們就辭職,我聽你的,」辛媽媽說:「眼下最要緊是找律師。不能因為慪氣把請律師給耽誤了,丁院長,是有意氣我們的,」

「走,找律師去,我們一起走,」辛教授說:「估計,丁院長也會找律師的,我們一定要找個最棒的律師。」

辛教授就和妻子一起緊趕緊就走了,

經過一番打聽,一個同事把辛教授帶到一個大律師家裡,這個律師在這個市不能說是家喻戶曉的律師,也算是跟上層混的很熟的律師,他也經手過幾個大案要案,在上層有很高的威望,最要緊的,也是最關鍵的是,大律師為人耿直,

大律師聽完了辛教授的敘述,當即表態:「這個案子,我接了,咱們還是要熟人生賭,價錢也要談妥,免得日後,不能因為這個鬧個不愉快。」

「那就請律師開個價,」辛苦媽媽連忙說。

「那我就直說了,如果換做別人這個案子,我可能要收兩條黃魚,因為涉及的案子是五條黃魚,還有金項鏈,金戒指,所以,我給你們的價格是一條黃魚。辛教授,你看能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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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偵察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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