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13章 我是賣貨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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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程鋒昨晚「伺候」了鄭屠夫，今天老鴇子竟然出奇的沒讓人找程鋒的麻煩。
顯然，這個老鴇子是擔心程鋒那腳踝的傷勢會惡化，若是那樣的話，以後再有客人有什麼龍陽之好，她找誰去伺候啊？
如此一來，程鋒自然樂得清閑，不過還是抽空跑到廚房又弄了一些羊腸子，十幾個小套套又被他給製作了出來。
輕車熟路，挺上手的，讓程鋒不知不覺的有了一種成就感。
「在這個世界賣套套應該也養活自己吧？」
「弄個套套品牌？杜雷斯？還是傑土邦？」
「然後，我自己當一個套套試用員？」
嘴裡念叨著，程鋒不由得一陣賤笑。
看了看天色，見太陽已經有了西落的跡象，程鋒便柱起拐杖，將所有套套用布包包好，然後偷偷摸摸的離開了春風樓。
春風樓是妓院沒錯......但程鋒卻不能在這裡賣套套，他得找個其他的地方才行。
比如城南的溫柔鄉。
溫柔鄉，不是鄉鎮，而是與春風樓一樣的大妓院，是西沙城三大家族之一的羅家開的。
原本這家溫柔鄉是開在和春風樓一條街上，而且還是門對門的開在街道的兩邊。
妓院的收入很高，但在西沙城三大家族的眼中也就是那麼回事，還真算不上什麼。
可偏偏羅家開了溫柔鄉之後，那程家故意在街對面開了一家春風樓，這是擺明了和羅家過不去啊。
羅家不爽之下，原本打算用溫柔鄉將春風樓給搞垮，讓其開不下去。
可誰知......最後卻是溫柔鄉被擠走了。
擠走也就算是被搞垮了。
可羅家好於面子，又不好將溫柔鄉關門大吉，於是就放話出去，說換個地方重整旗鼓，然後再捲土重來繼續和春風樓玩。
結果這麼一重整旗鼓，就整了兩年。
夕陽西下，正是喝酒玩樂的時候。
這溫柔鄉的生意雖然不錯，但來往進出的客人確實比春風樓少了許多。
這時，一個人單手拄著拐杖朝著溫柔鄉的大門走來。
這人另一隻手提著一個布包，臉上還用一塊破布給蒙著，看起來非常奇怪。
「哎呦大爺，您又來了？快快進來，今晚讓小紅我伺候您吧？」
一位粉底很厚的女子揮動著手絹走上前來。
我又來了？我以前來過嗎？
而且我蒙著臉，你知道我是誰啊？
程鋒兩眼一翻，哪裡還不清楚對方只是職業需求，習慣這麼說話而已，顯得親切嘛。
「那啥......！」程鋒抬起布包，用布包攔在他和那個姑娘的中間，免得對方真的撲到他的身上。
「哎呦，這位大爺還不好意思呢。」那姑娘說著，目光在程鋒的身上瞄了瞄。
哎，三天沒有客人點我了......這個怪人衣著粗糙，而且看這樣式好像是誰家的小廝，恐怕手裡也不會有幾個錢。
算了，能賺幾個算幾個吧。
又不是陪他一晚上，以本姑娘的手段說不準片刻功夫......！
亂七八糟的想法從這姑娘的腦袋裡閃過，可誰知還沒等她說話，程鋒就嘿嘿笑道：「姑娘，我這裡有避孕利器，不用喝有毒的水銀就能成功避孕，最主要的是價格便宜，比水銀都便宜，童叟無欺，若有欺詐，天打雷劈。」
避孕利器？這姑娘微微一怔，完全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大爺竟然是賣東西的小販，原來是跑到溫柔鄉來賣貨的，根本不是來玩樂的。
想到這裡，姑娘當即後退一步遠離程鋒，鄙夷的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人呢，我呸！真是浪費本姑娘的口水！」
「還有，你說的話誰會信啊？除了水銀之外，就只有藏紅花能避孕，你現在竟然說有東西不但能避孕還比水銀便宜？還無毒？」
「哼哼！」
這姑娘的語氣，顯然是不相信程鋒的話。
實際上不只是她，就算是其他人也未必會相信。
可能是聽到了這邊的對話，不遠處幾個沒有招呼客人的姑娘也都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一時間嘰嘰喳喳一片亂鬨哄的聲音撲入程鋒的耳中。
「騙子！」
「看你這樣子就不是好人，連我們這些靠賣身體賺錢的苦命人都騙！」
「就是，你這種行為，比那些嫖了又不給錢的客人還可惡！」
「如果真有你說的那種東西賣，你現在恐怕已經賺的瓢盆滿貴吧？為何還穿的如此破爛？」
「看你拄著拐杖，是不是騙人被打斷了腿？」
這時，已經有幾個護院走了過來，惡狠狠的瞪了程鋒幾眼，然後就打算將程鋒趕走。
這裡可是溫柔鄉的大門口，人擋在這裡不是影響我們做生意嗎？
敢不走？那就揍一頓，然後扔走。
眼見幾個護衛沖自己伸手，程鋒連忙叫道：「誒？誒？別動手啊，我真有避孕的利器！」
「不信？行，一會找一個男客人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這東西是給男客人用的，不是給你們這些姑娘，真不騙你們！」
那幾個護衛見程鋒說的有鼻子有眼，一時間也愣在當場，分辨不出是真是假。
程鋒為了賺錢也是拼了，連忙從布包里拿出一個小套套，然後將其送到一個姑娘的面前，說道：「看到了嗎？用這個把那個套上，然後噗的一聲，就被擋住了。」
那個，這個？擋住了？
幾個姑娘面面相覷，竟然沒反應過來。
「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拐彎抹角的聽不懂！」一位姑娘皺著眉頭說道。
我靠，讓我直接說？
程鋒當即就抓狂了，這種事情直接說不好吧？而且我剛才表達的還不夠直接嗎？
「不說那麼多！」程鋒連忙擺手。
就在此時，兩個裝扮還算華麗的男子勾肩搭背的走了過來，看樣子是到溫柔鄉來找樂子的。
程鋒見到之後，當即拄著拐杖走了過去：「兩位兄台，有禮了！」
那兩個人心中疑惑，其中一人捂著鼻子，問道：「幹什麼？離我遠點，我聞到羊騷味會起疹子，難聞死了！」
誒？這鼻子夠靈的啊，都晾了一天了，還能聞到羊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