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清穿康熙5

5.清穿康熙5

第二天,按照宮規承寵過的嬪妃要向皇后請安,聆聽皇後娘娘的教誨。所以,第二天一早,敖寸心就帶著冬雪和一個新補上來的二等宮女前往皇后所居住的坤寧宮。

其實,敖寸心來的並不晚,但是架不住別人來的早,所以她一來到就被一群身份比她高的娘娘們冷嘲熱諷。

「有的人呀,原本就是奴才出身本該更懂規矩的,但是,看看這都什麼時辰了?」僖嬪赫舍里氏仗著自己的族姐是先皇后第一個開口為難道。

「僖嬪妹妹不知,這奴才也分好幾種,有懂規矩的,有不懂規矩的,有的是拿來取樂的,有的是拿來用的。」向來以有口無心著稱的宜嬪郭絡羅氏笑道。

......

冬雪有些忿忿不平,但是敖寸心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安靜的坐在綉墩上,等著皇後娘娘出來。

這些妃嬪在她的眼中只是一些跳樑小丑罷了,就算是康熙她也只是把他當作自己生孩子的工具而已。自從在景仁宮的那一次,要一個孩子的想法就像是一個魔種一樣,在她的心中生根發芽,長成了參天大樹。

就算康熙是人間的帝王,但是這在她堂堂西海三公主的眼中還是像螻蟻一樣的存在,只不過是比較大的螻蟻而已。只不過她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要不然就算是她現在只有前世百分之一的功力,也不用被困在這皇宮裡仰人鼻息。

不過,如果從身份的匹配上來說,在這個皇帝最大的時代,康熙做她孩子的父親是綽綽有餘了。

等了好久,皇后鈕祜祿氏姍姍來遲,見了敖寸心,說了幾句場面話,賞了點東西就借口宮務繁忙,遣退了眾人。

眾人按照身份地位魚貫而出,從敖寸心身邊經過的惠嬪納喇氏,不屑的白了低頭行禮的敖寸心一眼,「奴才就是奴才!」

本該繼續保持沉默的敖寸心卻開了口,「惠嬪娘娘說的是,不過我們大家都是奴才,愛新覺羅家的奴才,娘娘您說是么?」

敖寸心的話讓惠嬪納喇氏不敢反駁,只得冷哼一聲,帶著伺候的人離開了。

「妹妹這又是何苦呢,不過是讓她說幾句罷了。」一向在後宮中與人為善的安嬪李氏勸解道。

敖寸心卻對她的話充耳未聞,安嬪自討了個沒趣苦笑著離開了。

待到回了永和宮,忍了一路的冬雪實在憋不住了,「娘娘,安嬪娘娘的話明顯是向您示好,您又何苦如此不留情面呢?」

「冬雪,有的人不過是裝好人裝的順手罷了,以後休得在我面前提起這件事。」敖寸心口氣不好的說道,「罷了,昨天弄到太晚了,我再補回眠。」冬雪訥訥的不敢言語,服侍敖寸心歇下之後就安靜的退了下去。

躺在床上的敖寸心卻並沒有入睡,就算身體已經很累了,但是精神上卻怎麼也睡不著。只要一閉上眼,她就會看到以前的種種,每次她與楊戩吵架,嫦娥都會好言相勸,就像今日的安嬪一樣。這樣的行為才開始她還感動在心,但是自從她知道真相之後就感到無比的噁心。或許,楊戩總和她吵架,是為了多看嫦娥兩眼。

想到這裡,心中的戾氣翻騰起來,怎麼也壓不下去,敖寸心索性不睡了,她從床上坐了起來開始練起了功法。

這樣做的後果是,當康熙聽了後宮中女人一肚子的委屈來興師問罪的時候,被心情不好又精力充沛的敖寸心壓倒在軟榻上。

一夜糾纏,這給了一向處於主導地位的康熙新的感覺,看著敖寸心每次將他挑逗到極限偏偏自己還沒找到如何舒服的姿勢的時候,就愛得不行。這個女人真是讓他捨不得罰,又不願不寵她。

第二天,「梁九功。」沙啞的聲音從紅紗帳中傳出。

梁九功躬著身子,快步從外間走來,看著軟榻上的痕迹,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和瀰漫著空氣中曖昧的氣味,讓他這個跟在皇上身邊這麼長時間的太監都不由得紅了臉,看來德主子的分量還要再加重一點。

百轉千思之間,梁九功已經來到了床邊,隔著床帳輕輕的應聲,「奴才在。」

「服侍朕更衣,還有你知道這應該怎麼說。」康熙將扒在自己身上的女子輕輕的挪開,雙手碰觸到那柔滑的肌膚,絲綢製成的被子從她的身上划落,青青紫紫曖昧的痕迹讓他的小腹不禁一緊。康熙深吸幾口氣,壓下身體反應,暗罵道,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等到康熙離開后,本該熟睡的敖寸心睜開了眼,那清亮的雙眸哪裡有丁點的睡意。她不知道想了些什麼,不一會又閉上雙眼沉沉的睡去。

早朝結束之後,皇上的口諭將永和宮的眾人打了個措手不及。

「娘娘,這可如何是好?皇上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就叫娘娘給禁足了呢?還一禁就是三個月,三個月後還怎麼記得起娘娘呢?」冬雪擔憂的說道。

「好了冬雪,再怎麼也不會比之前差不是么?放心吧。」敖寸心似不經意間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帶著冬雪回到了偏殿。

敖寸心串著珍珠打發著時間,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孟浪,難道康熙是害羞了。其實,昨夜她確實太過於狂放了,竟然將康熙壓到軟榻上,上下其手,還敢用手抓他的那裡。她不僅抓了,還拽了搖了,現在想來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情。真真是太沒羞沒臊了,這禁足來的正好,反正她暫時也沒臉見康熙。

再說,她的目的也達到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肚子里已經有個小生命在孕育了。雖說,這是胎生不是蛋生讓她有些許的失望,但是一生下來就可以看到自己孩子那可愛的小模樣也不錯。

想通了的敖寸心,高高興興的過起了禁足的生活,或許是因為康熙吩咐過,那些勢利眼的太監都沒有剋扣過永和宮的份例。

這廂敖寸心的生活滋潤,帶著宮女太監玩的不亦樂乎。而那廂康熙卻過的不太好了,吳三桂的事情才剛剛平息下去,他卻在衡州稱帝,雖說吳三桂已經窮途末路了,但是這樣做還是讓他膈應的不行。

心氣不順的他卻還要陪著自己的表妹悲春傷秋,談論詩詞歌賦,雖說他精於此道但是此時此刻他卻只想靜靜。每當他要走時,卻看到自己的表妹眼中含情,笑中帶淚的望著他。就又將剛剛要踏出的腳步給邁了回來,罷了,只當給表妹個面子。反正他也喜歡詩詞歌賦。

他過的越是不順,就在晚上聽到暗衛的密報時越是惱怒異常。每天聽到的都是德貴人今讓小宮女做了毽子,明兒有去折了幾株臘梅泡澡,后兒又聽說有永和宮裡有竹林就跑到竹林里刨起了冬筍。這小日子過的甚是自在,連想朕的時間都沒有。

康熙越來越抑制不住,自己不開心也不想讓別人開心。自己的表妹不好訓斥,怕傷了情面,一個禁足的貴人,他還是可以訓斥一下的。

結果,在自己的宮裡作威作福一個多月的敖寸心,終於迎來了第二道旨意。不過不是眾人期盼的解禁的旨意,而是罰抄經書的口諭。說什麼,朕本想讓爾靜思己過,爾卻不知悔改,今罰抄經書十遍,以儆效尤。

敖寸心默默地吐槽,別以為派來監視她的人她不知道,這旨意分明就是看她玩的太開心,自己卻沒得玩,嫉妒了。

可是,皇上的旨意不能不遵。於是,敖寸心只得老老實實的窩在宮殿里抄起了經書。敖寸心生來就是龍族,除了龍族的功法之外,根本沒有接觸過凡人修鍊的道法,更別提是西方極樂世界的佛法了。

結果,在她抄經書的時候,將自己從來不屑的佛法給看了進去,雖說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在欺騙世人,但是卻也有些深刻的道理。漸漸的她便沉浸在佛法中,抄起經書來也不讓人催,還讓可以出永和宮的太監總管多給她找些經書來。

康熙從暗衛那裡得到這個結果后,心中頗為後悔,真怕好好的一個烈美人,變成了一個吃齋念佛的木頭。偏偏禁足令是他下的,太皇太后最近又盯得比較嚴,連讓他想偷偷溜進去的機會都沒有。罷了罷了,反正不過還有月余,想來也不會有大礙的。

因敖寸心剛剛承寵就禁足了三個月,所以後宮有些地位的嬪妃娘娘們並未將她放在眼裡,也就沒有下黑手來害她。雖說敖寸心有功法護身,但是蒼蠅多了也煩不是么?就因為沒人關注,所以她悄悄懷胎三月的事情也沒人發現。

至於,監視的暗衛,他們哪裡懂得女人家的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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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歷練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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