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驕而不嬌1

33.驕而不嬌1

敖寸心穿過時空壁壘之後,就不由自主的向著一個地方飄去,吸引著她飄去的地方有個紅衣女子,但是這次並不是只有那名女子一人,在她的身邊還有一個模糊的魂魄。就在敖寸心要進入那名紅衣女子的身體的時候,那個魂魄和她進行了一番搶奪。不過一個模糊不清的魂魄怎麼是敖寸心的對手呢?

再次從眩暈中醒來的敖寸心,仔細的打量著自己所處的環境,古色古香的傢具,那低矮的床榻和匡床無一不顯示著她所處的年代。而那高高的紅色喜燭,和滿目喜慶的紅色,讓她知道貌似自己穿到了新房,而自己就是等待著新郎官的新嫁娘。

跟隨敖寸心一起從時空縫隙中來到這個世界的紅綾,悄悄的從到處是紅色的床上探起身來輕輕的碰了碰敖寸心冰冷的雙手,示意無論到哪個世界,她都會陪著她。雖然這個世界一看就沒有電視機,但是只要有主人在,她是不會嫌棄的。

敖寸心慢慢的冷靜心神,開始接收起原身的記憶。接收完記憶的敖寸心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她竟然穿成了歷史上漢武帝的第一人皇后陳阿嬌。而和她搶奪身體的竟然是重生歸來的陳阿嬌,她搶了她的機緣,自然要幫她完成她的心愿。

作為一個歷史名人,陳阿嬌出名的一不是她的美貌,二不是她的才情,三更不是她為百姓做過多少好事。她的出名僅僅是因為她的丈夫——劉徹和那篇千古傳誦的《長門賦》。

「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遙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獨居。言我朝往而暮來兮,飲食樂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親[1]。」這《長門賦》中的一段話,將陳阿嬌的痴心描寫的淋漓盡致。

當敖寸心還是uhey的時候,她詳細的研讀了中國的歷史的,曾經就在裡面看到過關於陳阿嬌的記載。當時的她也為漢武帝的雄才偉略而讚歎過,為陳阿嬌的善妒、任性,最後落得幽居長門宮下場,而嘆息過。可是,當這一切落到她的頭上的時候,她的感覺就不怎麼美妙了。

因為從陳阿嬌的角度看來,劉徹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渣男。他不僅利用金屋藏嬌這種話奪得了她母親和她的好感,還為了能夠完全的將權利給掌握在記得手中,設計陷害她,讓她落得了一個孤獨終老的下場。最最可恨的是,他剝奪了她身為一個母親的權利。

最後一點尤為讓敖寸心受不了,她是做過母親的,她知道有了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的感覺是多麼的幸福。可是,生兒育女作為一個女人的使命,就這樣被劉徹的賞賜的物品給奪走了。想到這裡的敖寸心就不由得恨紅了眼,咬牙切齒的喊出了那個讓她萬劫不復的名字——劉彘!此時的敖寸心已經完全的被原身的情緒給左右了。

就在此時,劉徹一身喜慶的紅色喜衣上面摻雜著幾縷黑色,給他稍嫌稚嫩的臉上,平添了幾分威嚴。被原身情緒左右了的敖寸心恨不得上去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察覺到自己情緒不對的她趕忙低下了頭,努力的平復著自己起伏的心緒。

待到敖寸心調整好的時候,劉徹已經近在咫尺了。看著努力的維持著皇太子尊嚴的劉徹,敖寸心在心裡默默地搖了搖頭。在她看來劉徹實在是太嫩了,雖然他已經在儘力的掩飾了,但是她還是能夠從他的身上看出他極力隱藏的那股自卑。

經過了兩世的歷練,她的法力已經恢復了兩成,雖然放在她的那個世界,這個程度是連哮天犬都打不過的,但是在這個世界里說她能夠呼風喚雨也不為過。所以,能夠運用讀心術的敖寸心可以輕鬆的知道劉徹心中的想法。

劉徹此時的心情非常的複雜,陳阿嬌,他的表姐,他原先仰望般的存在,此時成為了他的妻。可是他喜歡的明明不是這樣的女子,他喜愛的是能歌善舞、多才多藝、溫柔善良的女子,而陳阿嬌之後打獵跑馬,女兒家的東西她一樣不會。可是,為了他的母親和皇姐他不得不娶她,因為她可以帶給他他想要的一切,甚至是皇位。

「表姐,我們還要喝合巹酒呢。」不得不說,劉徹不愧是未來的漢武帝,雖然年紀輕輕,但是他對於自己情緒的控制還是很到位的。

論演戲劉徹怎麼回事敖寸心的對手,要知道她可是拿過國際大獎的。「阿彘,你要多喝點,我怕自己喝醉了。」她嬌俏的踩著劉徹的痛楚,一副嬌蠻的樣子將陳阿嬌給模仿了哥十成十。

聽到敖寸心直呼著他的小名,劉徹微微的不悅,「表姐,我怎麼會捨得讓你承受宿醉之苦呢,我讓人準備的是蜜酒,不醉人的。這蜜酒是有講究的,它寓意著我們婚後的生活甜甜蜜蜜。」

不得不說,劉徹能夠把眼高於頂的陳阿嬌騙到手是有幾分真本事的,最起碼著睜著眼說瞎話的能力是無人能及。敖寸心都看到一個機靈的小太監在聽到劉徹的話后,悄悄地將酒給換了。「阿彘,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

而被竇太后等人派來聽牆角的宮人則都笑彎了眼,主子們和睦,他們下人的生活也會好過很多。

端著下人送上的兩杯酒,敖寸心和劉徹都笑的非常甜蜜,他們凝視著彼此的雙眼,將這杯甜如蜜糖的蜜酒給喝了下去。在乖乖的喝過合巹酒後,重頭戲就要來了——洞房。而陳阿嬌殘餘的感情十分抗拒著和劉徹親近的行為,正好敖寸心對相當於自己兒子年齡的劉徹沒有絲毫的興趣,所以她毫不猶豫的順應著自己的感情,沖著欺身而上的劉徹毫不留情的一腳踹了過去。

沒有絲毫防備的劉徹一下子被踹的滾下了床,他不敢置信的望著一臉無辜的陳阿嬌,心中怒火翻騰,這可是他的新婚之夜,屋裡屋外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她竟然這麼不給他面子。而留在屋裡伺候的下人都恨不得將頭給埋到胸里,他們什麼也沒有看到。

經過現代各種電視劇轟炸的敖寸心很快的做出了反應,她可憐兮兮的望著劉徹,似撒嬌似抱怨的說道,「阿彘,我害怕。」

不得不說陳阿嬌的皮相是相當的不錯,而一向像火一樣熱烈的她,此時卻像水一樣溫柔的望著他。劉徹本來被踹下床的怒火微微的平息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火慢慢的從小腹升了起來。「表姐莫怕,我會很溫柔的。」難得看到陳阿嬌柔情似水的一面,劉徹表示他忍,「表姐,我們再試一次。」

敖寸心看似緊張害怕的輕咬著下唇,「那阿彘,你一定要輕一點呀,聽說很疼的。」

看到這樣的陳阿嬌,劉徹一種暴虐的快感從心中升起,信誓旦旦的保證道,「表姐放心,我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讓你疼呢。」

敖寸心微微的思索了一會就點頭同意了,可是就在劉徹欲*火焚身的再次撲上來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又踹了一腳。劉徹這次倒是沒有被踹下床,但是被踹到重點部位的他此時抱著自己的下身蜷縮的躺在床上,冷汗不停地從他的額頭冒出來。

而敖寸心則裝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阿彘,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緊張了,你有沒有怎麼樣呀?」說著說著,她還表演了一下上輩子學的三秒鐘落淚技能,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

她似乎認為劉徹受的傷還不夠重,絲毫沒有收斂力道的大力推著他的身子,讓只想靜靜的緩緩的劉徹又不小心扯到了傷處,一絲嗚咽的聲音突破劉徹緊咬的牙關溢了出來。

此時的敖寸心才裝出一副想到了什麼的樣子,大聲的朝著外面呼喊道,「來人呀,快......」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劉徹給緊緊地捂住了嘴巴。

只見劉徹疼的滿頭大汗,但是卻努力的擠出微笑,「表姐莫要擔心,我沒事的。」說著眼光看似無意的撇了一眼帳子外面的下人,「表姐,我只是太高興了,今天喝的有點多,胃部有點絞痛而已。」

敖寸心看到劉徹逞強的樣子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的力道她知道,雖然這一腳不至於廢了他那玩意的功能,但是最起碼這幾天圓房想都不要想了。「阿彘,都怪我不好,我太緊張了。要不然讓下人送點熱水過來吧,你喝點好暖暖胃。」敖寸心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面部表情,讓自己做出一副擔心愧疚的模樣。

而從頭到尾目睹了這一切的紅綾,則借著敖寸心身體的掩飾在背後將自己給扭成了麻花。

劉徹再次勸說自己讓自己相信陳阿嬌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緊張而已。「沒事,表姐,下人也都忙了一天了,不要再折騰他們了,我自己緩緩就好。」重點部位的疼痛略微緩解了一下,但是他知道今天的洞房花燭夜是肯定無法完成了。要知道新婚之夜著關係著一個男人的尊嚴,劉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新婚之夜傳出什麼不和諧的消息。

早就不是初哥了的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首先他要將陳阿嬌給哄睡過去。「表姐,你要是實在害怕緊張,我們改天再圓房也可以。」劉徹體貼的讓她靠在他的懷裡,胸腔微微的震顫著,「要不然,我先給你倒杯茶壓壓驚,咱們今天就先這麼睡吧。」

敖寸心非常清楚男人的劣根性,以劉徹的城府,他根本不可能讓外面流傳出自己無能的消息,想看看他到底搞什麼鬼的敖寸心自然是答應了。

劉徹在敖寸心看不見的地方長舒一口氣,他努力的控制著自己,讓自己的姿勢看起來不要那麼的狼狽。在給敖寸心倒茶的時候,劉徹偷偷的拿出了藏在腰帶里的迷藥放了進去,「表姐,茶來了,你慢點喝。」

敖寸心的鼻子非常的靈,自然知道這裡面放了迷藥,為了看清楚劉徹的下一步動作,她異常乖巧的將那杯有問題的茶給喝了下去。很快就裝作睡著了的敖寸心,其實一直在用神識觀察者劉徹的一舉一動。

當她看到劉徹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不停地在床上翻滾,喘息的時候,笑的不能自已。而那所謂的落紅,也被劉徹用自己的血給糊弄了過去。在得知劉徹計劃的敖寸心,就這樣毫防備的真的睡著了。當然,我們的皇太子劉徹在他表演了大半夜的獨角戲之後,身心俱疲的他也終於睡著了。

而外面不知道內情的下人則都羞紅了臉,太子這麼個折騰法,也不知道太子妃受不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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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歷練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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