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演戲

5.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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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不打不相識?辰辰一臉懵X的看著滿眼歡笑的邢導,這個朝代的人真是太難搞了,還是她所處朝代質樸。都說女人翻臉如翻書,如今看來,男人遇事也如女人一般。

辰辰歪著腦袋,再次凝視哈哈大笑的邢仁川,這反差可真大,此刻她也根本不知曉邢仁川在打她的主意。

「辰辰,你剛剛是不是飛起來了?你都沒吊威亞唉,好厲害……」某男一臉崇拜的雙手抱拳看著她。

「是啊是啊,辰辰,你是怎麼做到的,我長這麼大,還沒看過不靠威亞就能飛的人唉,你再飛一次給我瞧瞧好不?」某男二是一名工作人員,看完剛剛的比試后,腦袋徹底凌亂,瞬間路轉粉。「辰辰,我是你的粉絲……女俠,再飛一次好不好?」

「女神女俠……你剛剛好帥哦,我可以加你嘛?」

「女俠,你真的超帥唉,給我簽個名唄……「

……

「沒有沒有(SHI的SHI的,)……你們都會意錯了,我那時只是蹦的比較高(你們未曾看錯,那時我只用了三層功力,那不叫飛,那叫輕功。)……」她心想,原來她們那裡人人都會的武功,到了這邊竟成了稀有物品了,原來自己那麼厲害啊,內心湧起一絲竊喜,少主會不會也覺得自己很有用呢?

只是何為吊威亞?微微眯起黑瞳,一臉深思的神色倒是十分可愛。

「怎麼?打贏了還露出這種表情?」等人都散了,安晏才緩緩地走到辰辰的身邊,胭脂色的唇牽出微妙的弧度,是犀利也是淡笑。「是不是害怕了?」他伸手輕輕地捏了捏辰辰的臉頰,倒是嚇了辰辰一跳。

安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股熱氣輕輕地伏在她的面上,有些癢,那雙修長的受竟然在捏她的臉?雖然她漸漸習慣了這個朝代的某些動作,可突然降臨在自己身上時倒有些不舒服。

她轉過身扭頭看他,發覺兩人的實在太近,他們的距離是不是太近了些?帶有警戒性的眼神望向安晏,安晏瑩白如玉的指尖也隨著辰辰的眼神,緩緩鬆開。

她的臉兒紅得像熟透了的山柿子,忙向後退了兩步,低下頭去,不敢再看安晏一眼。「師兄來啦,剛剛讓你見笑了。」

安晏原本尷尬的臉,瞧見辰辰羞澀的神態,深黑色的瞳孔竟泛起微微深紫色,顯得更加深邃,淺笑道:「剛剛和邢導比試的那股子剛毅去哪了?這會見了我怎麼不敢看我?」

不敢看他?她的心境可比一般人要沉穩得多,癟了癟嘴,猛地一抬頭,瞧見安晏含笑看著自己,心裡圪塔一聲響,這男人長得確實帥,笑起來還這樣暖,真是禍害。

不知何處,清風吹過,安晏額前柔順的髮絲飄起,在空中劃出優雅的弧線。

「哼哼哼……師兄說笑了,我怎麼會不敢看你呢,我只是……只是在思考,待會就到我的戲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扇著自己的臉頰,可真熱,她自小便和男人們打交道,倒是第一次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她非常肯定眼前這個男人很會撩人,就連她都被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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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只是這華店行宮內依舊燈火通明,電影《風吹草動》將在今夜殺青,行宮內也正上演著最後一幕,敦親王自刎。

辰辰身穿戲服,手拿劇本,安靜地坐在角落裡后場,最後一幕戲原本是沒有她的戲份,可林導私下跟她說,讓她穿好衣服后場,這才大半夜還在這裡瞎遊盪,頻頻張嘴犯困。

偷偷掃了一眼其餘后場演員,都在忙著刷微博玩手機啥的,偶爾還能聽見沈以宸地名字,她更是豎起耳朵旁聽。她雖然有手機,除了接電話,其餘的功能都不熟練,因此很少上網看這些八卦。

因拍這部電影,她已經臨近四個月未曾回到學校,幾個月來,她學到的東西很多,倒覺得非常新鮮,而且比較實用,很多之前不理解的辭彙也慢慢知道了。

又因為自己沒有經紀人或者助理,所以很多事情都要親歷親為,除了看劇本就是看那些影帝影后是怎麼演戲的,好好學習,這樣才能離少主更近一步,她如今頂多算三線小藝人,少主可是一線的,這差距太大,還得再努力。

她認定自己是吃了狗屎運,墨香這個角色就是給她量身定製的角色,說的誇張些,墨香就是自己。她第一次覺得拍戲那麼好玩,難怪以前的辰辰那麼喜歡演戲。

「林導,馬上要下雨了。」曉晴在林導耳邊小聲低喃道,如果今夜下雨,恐怕不能及時殺青了,拍戲時就怕天空不作美,一旦拖延一天,劇組又要多花費很多的金錢去租借場地器材等,想來都頭痛。

林導聞言,皺眉抬頭望向天空,漆黑的夜空,象浸透了墨汁,如曉晴所說,大雨即將來臨,臉上露出淡笑:「沒事,最後一幕戲需要點東西做推力,這雨下比不下好,堪稱及時雨啊。」

「各部門注意準備雨具,大概再過十分鐘,就要下大雨了,待會兒演員們可能要辛苦一些了,不過拍完今天這場戲,我們就殺青了,今夜辛苦各位啦……」林導坐在攝像機前,拿著大喇叭喊道。

助手們都回到屋內拿出雨傘以及一次性雨衣,人手一份。

五分鐘后,天空的那輪半月眼見著就被黑雲掩蓋住,天空也黑了許多。

「安晏,可以開始了嘛?待會的戲要注意眼神的流露,抓住敦親王明知自己被冤,依舊誓死的決心,還有那個辰辰啊……本來殺青這幕戲里是沒有你的,後來我跟邢導商量了一下,覺得整個劇情缺少點女性的情感,剛好墨香深愛著敦親王,所以最後一幕你非常重要,你待會就在安晏自刎后衝上去,侍從會阻止你,之前你已經重傷了,所以那時候的你比較虛弱,你讓你助理幫你把妝卸了,這樣比較真實。」

突然被點到名的辰辰嚇了一跳,然後對著林導點點頭,只是她沒有助理唉,周圍一雙雙的眼睛緊盯自己,那種眼神可以殺死她無數次了。

「哦……忘了你沒助理了,安晏啊,你讓你助理給她弄一下吧。」林導說。

辰辰一臉感激的看著林導,然後走到安晏的助理那邊,笑道:「楚楚姐好,要麻煩你替我卸妝了。」

「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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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天全黑了,暴雨劈面橫掃過來,風把遠處的樹枝颳得噝噝的響。

「好,時候到了……預備……《風吹草動》129幕第一條,開始……」

這是一個陰沉的晚上,外面刮著風,風聲象一個臨死的人在呻吟,一陣驟雨鞭打著整個行宮,時而間隔著一段死一般沉寂的時間。

士兵們整整齊齊的站立在風雨里,面色嚴峻,威武不屈,手中的茅箭在夜色中變得格外的刀光劍影,行宮內,攝政王劉鈺一身行裝,端坐在年僅十歲的大王身側,俯瞰大臣,就在今夜,他劉鈺必定要殺了敦允禮。

「啟稟大王,敦允禮已扣押至行宮外,是否此刻帶入?「來人的是一名內侍,低著頭問。

劉鈺看了一眼正犯困意的大王,玩味一笑,那雙幽深黑沉的眼眸里甚至沾染著一份令人不敢親近的冷漠與疏理,對著來人擺手道:「帶進來。」

敦親王敦允禮身著素衣,面露倦色,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漩渦,被士兵扣押在案板上,他高高的仰著頭,一步一步艱難的前行,鐵鏈牢牢地扣在他的腳踝處。

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罪臣敦允禮參見大王,參見攝政王,罪臣雙手雙腳被扣,實在不亦下跪,望大王莫要怪罪。」聲音洪亮,回蕩在大殿之中。

劉鈺提手重重拍案,嚇得年僅十歲的大王徹底清醒過來,坐在龍椅上直哆嗦,他眼睛一橫,指了指下邊的內侍,冷笑道:「去,給敦親王鬆開……今日本王偏就讓敦親王下跪。」

內侍快速給敦允禮鬆綁,敦允禮蔑視一笑,他掃了一眼這大殿,這裡的擺設,無不是他親手打下來的,金色的彩繪,金色的流蘇……

一身素衣的他,長發一瀉而下,他神情專註,時間也便好像靜止了一般,眼神熾熱,「我敦允禮只跪忠良忠誠之輩,上可跪天跪王,下可跪乞丐貧民,讓我跪你劉鈺,真是可笑至極。」

他彎著腰笑得大聲,如今他死是必然之事,又有何懼?

「此乃大不敬,請攝政王莫要繼續聽這奸人訴說。」戶部侍郎江氏雙手抱牌,站出身道。

「無礙,他時日已不多,讓他說完也罷。」劉鈺輕笑,敦允禮死到臨頭還這般有骨氣,皺眉說完,拿起一杯酒,吞咽入肚。

敦允禮沒想到劉鈺這般大方,倒也出乎意料之外,他抬起頭,他望向年僅十歲的大王,被操控了整整十年,臣願意以死來喚醒您的清醒,「大王年幼……臣,奉先王之命誓死效忠於你,臣從未後悔,能夠成為大王的大臣乃是允禮之幸,可朝是大王您的天下,如今奸人當道,望大王莫要心急,您需先儲備能量,方能與之抗衡,這大王如今只是時機未到,臣相信,大王定能成為這天下的大王。允禮並非貪生怕死之輩,願以死證明自身清白,他日若是大王念起卑臣,臣已足矣。」

說完,他將頭上那根銀簪迅速取下,在他人未來及之時,割向自己脖子的脈搏,鮮血隨之流淌了下來……「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他躺倒在地面上,嘴上呼喊著那句話,那雙眼睛忠貞不屈,又帶有一絲倔強,眼中猩紅,充斥著淚水,男兒有淚不輕彈,他死得其所,「望大王……莫……莫要……莫要辜負臣的一片苦心……」

「都是廢物……囚禁時為何不收了他的發簪,讓他有機可趁?如今讓他這般輕而易舉就死去,怎能泄憤?」劉鈺怒吼,竟然這樣就讓他死了,恨得牙痒痒,那雙手更是握成拳頭。「拖出去……」

他絲毫沒有關注身側年僅十歲的大王,他瞪大雙目,雙手握拳,緊咬雙唇,他年齡雖小,但誰奸誰忠,他自是知曉,看見倒在自己面前的忠臣,心中更是默念:他日,待他長大,定會讓劉鈺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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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別鬧[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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