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此樂何極

第四百六十九章 此樂何極

第四百六十九章此樂何極

七葷八素的牧眠被抱進了卧室,作為一個毫無經驗的老處.男,在這個時候他激動地居然解不開自己的腰帶。

搖曳生姿的橫陳在床上的牧眠看着展少昂急的滿頭大汗一臉嬌笑。忽生勇氣,她起身跪在床上,伸手幫着他抽開了腰帶。一邊主動親吻着他一邊將他的襯衫扒了下來。

展少昂手也沒有閑着,將牧眠連衣裙背後的拉鏈拉開,衣領滑落下來卡在她的胳膊上。白皙的溝渠上散落着細碎的頭髮,更添了幾分嫵媚。

展少昂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牧眠挑.逗道:「怎麼?你害怕了?」

說着伸手將連衣裙主動脫下來,隨後將展少昂猛的推倒,隨後坐在他的腰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一臉震驚反應不過來的展少昂。

牧眠攏了一下頭髮,原本利落的短髮幾個月下來已經長長了很多。這次為了參加慈善晚會,牧眠特意接了頭髮,現在她將頭髮全部放在右肩前。

俯下身左手手指撫摸著內衣上紫色的蕾絲花朵一路慢慢的遊走。展少昂順着她的手指,目光從那紫色的內衣到修長的頸子。看着那手指放進水嫩飽滿的嘴唇里,潔白的牙齒輕咬着紅色珠光的指甲。

展少昂的呼吸亂了,不停的吞咽著口水。牧眠發現他胸膛起伏的頻率越來越快,壞笑着伸出右手。纖細修長的手指在他小腹上畫着圈圈,一路滑行到他的唇。在嘴唇上短暫停留之後,她的手指輕輕地滑向了他的耳垂,然後在他的耳垂敏感處畫圈。

二人的雙眼注視着彼此,隨後展少昂一個翻身將牧眠壓了下來。

看着展少昂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牧眠忽然慌亂起來。剛才那個惡霸的樣子消失殆盡,因為接下來她也不知道到底該幹什麼。

展少昂重新掌回主動權,低頭狠狠的吻着她的唇。一隻手撐著床,一隻手將牧眠身上的障礙物去除。

從頭到腳輕輕的細細的吻著,所到之處都在牧眠身上點燃一處烈火。牧眠的思緒越來越模糊,只感覺渾身發熱皮膚滾燙。

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就像是第一次坐過山車吧!帶着對未知的恐懼與興奮,像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一路顛簸速度極快,她不敢睜開眼睛只能靠着耳邊呼嘯的風聲來辨別方向。時而竄起來頂到天邊,又忽然快速跌入深淵,非要尖叫着吶喊著將那種刺激快活的情緒宣洩出來。車子在快速的拐彎了吧?顛簸!傾斜!失重!心跳的彷彿要吐出來了,頭暈目眩的異常厲害,她忍不住死死的抱住扶手極力控制着抽搐抖動的身體。可在怎麼樣控制,也難掩即將衝出束縛的解脫的快.感。忽然車速慢了下來,所有的喧囂都慢慢的恢復了平靜。車子不在抖動,風也停了。

《岳陽樓記》怎麼說來着?

「而或長煙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躍金,靜影沉璧,漁歌互答,此樂何極!」

「此樂何極!」

想到這裏,已經徹底清醒的牧眠暗暗哀嚎一聲。整個人裹緊被子裏,就算是悶死也絕對不出來。

太丟臉了!

她又沒有喝酒,也沒有吃錯藥。怎麼就能色膽包天的,主動的,還想霸王硬上弓的拿下展少昂。

誰給她的勇氣?梁靜茹嗎?

成功也就罷了,一路高歌各種勾搭,最後卡殼了。丟死人了,自己以後還怎麼面對他?尷不尷尬?這該怎麼解釋自己豪放的作風?

牧眠還卷在被子裏生著悶氣,此時房門被推開。展少昂穿着睡衣來察看牧眠有沒有睡醒。

卻看見某個人裹在被子裏,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他躡手躡腳的走上前,聽清楚牧眠的困擾之後。忍不住笑成了一朵花兒,又悄悄的走到門口。故意將開門聲弄的很大,放重走路的聲音。

牧眠果然不說話,閉着眼睛屏氣裝死。

展少昂爬到床上,拍了拍被子溫柔的喊她起床:「起來吃點東西,吃飽了再回來睡好不好?」

牧眠繼續裝死。

展少昂強忍着笑,從床上下來。出門倒了一杯溫水,端著水杯重新回到床上。這一次他坐在牧眠的身邊,拉下被子,伏在耳畔溫柔的說道:「不想吃東西,也要喝點溫水。」

看着牧眠紅彤彤的臉頰,緊緊閉着眼睛一副縮頭烏龜的模樣。

展少昂將那杯溫水放在床頭櫃,俯身在她耳畔溫柔的說道:「我出去買點吃的回來,你實在困的慌,喝了水再睡。我一會兒就回來!」

直到聽見電子鎖關門提醒的聲音,牧眠才睜開眼睛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

她實在是不好意思跟展少昂說話,太害羞了。

現在他出去了,牧眠才覺得有些自在。她坐起來,看着床頭柜上放着的水杯。心裏有一絲甜意,感動於他的細心跟體貼。

一口氣喝乾了水,牧眠掀開被子下了床。

雙腿剛一落地她差點摔倒,剛才只顧著害羞根本沒注意自己的身體情況。這軟成爛泥一樣的腿,還有腿間的疼痛,可想而知昨天的戰況多激烈。

牧眠瞥了一眼凌亂的床單,上面星星點點都是二人的痕迹。

「展少昂這個處女座不是有潔癖么?不換床單,不洗澡就能睡覺嗎?」牧眠不可思議的盯着那團朱紅,弓著腰一瘸一拐的走向洗手間。

浴缸里放着熱水,牧眠趁機站在鏡子面前審視自己的身體。頸子上啜紅的印子、肩頭上的咬痕、胸上的手指印、腰上的青紫簡直是不堪入目。

「老處.男真可怕!」牧眠搖頭感嘆:「簡直就是個畜生!」

躺在浴缸里,牧眠這才感覺身體的不適感慢慢的消除。泡夠了熱水澡,她穿着浴袍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大搖大擺的走出卧室。想要在廚房裏找點吃的,墊墊肚子。

卻不妨與買了餛飩的展少昂在餐廳里碰了個正著。

二人相視,都有些小小的害羞跟不自在。也許是想到了昨夜的旖旎,也許是擔心自己表現得不夠好。

展少昂耳朵紅的能滴下血來,擺弄著餛飩碗對牧眠說道:「那個....呃.....我買了餛飩.....過來吃點吧!」

牧眠站在原地不吭聲,他抬起頭小心翼翼的問道:「你.....還好嗎?我昨天太激動了,沒控制住,有沒有傷害到你?」

牧眠聞言一臉黑線,此情此景適合說這樣的話么?她不會是找了個傻子吧!

「你怎麼不說話?」展少昂見到牧眠臉色有些難看,頓時慌了上前兩步。手足無措的問道:「你,你還好么?」

牧眠抓起搭在頭頂擦頭髮的毛巾,一把甩在了展少昂的臉上。

兇巴巴的走上前,沖着一臉無措的展少昂一把扯開衣領。露出光潔的肩膀,大聲罵道:「我不好,非常的不好!你看看,你把弄的渾身都是傷。我這脖子上都是吻痕,肩膀都咬破皮了,還有我身上到處都是你掐的青青紫紫的。里裏外外都是上傷,我走路都痛!」

「我能好么?我好的了么?」

牧眠委屈的控訴他:「你是畜生嗎?」

展少昂才發現牧眠身上都是痕迹,慌張又心疼急的團團轉:「怎麼辦?要不去醫院吧!」

「有病啊!」牧眠大罵道:「這麼明顯得痕迹,我是送上門讓人笑話的嗎?我要真是去了醫院,分分鐘全世界都知道你幹了什麼好事兒!你是不是傻啊!」

展少昂恍然大悟:「我給你上點葯,我先給你上藥!」說着連忙去翻箱倒櫃的找藥膏,牧眠轉過身背對着他長舒一口氣。連連拍著心口,可算是應對過去了。

「那個葯都過期了,我下樓去買擦傷膏。」展少昂一陣風一樣又出了門,很快他又趕了回來。

回來就看見牧眠坐在餐廳里,雙手抱着餛飩碗大口大口的喝着湯。心裏有個地方悄悄的塌陷,有一種幸福感填滿了他整顆心。

牧眠卻不肯放過他,誰讓他把自己弄的這麼痛。撅著嘴巴沖着展少昂發佈號令:「回來啦?家裏冰箱都是空的,昨天買的水果跟蔬菜都沒拎上來。家裏也沒有植物,一點生氣都沒有。你打電話讓你助理買幾盆蝴蝶蘭、蘭花啊之類的植物過來。嗯,那個沙發太老氣換掉。」

展少昂笑着點點頭,寵溺的看着牧眠:「好,家裏確實需要改造一下。」

他站在客廳與餐廳的交界處,這邊是牧眠懶洋洋的將腿搭在另一把椅子上。直接穿着睡袍吃着飯,時不時的交代他做事。

另一邊陽光透過落地窗射在地板上,暖融融的觸感直達心底。

他有了一種家的感覺,一個啰嗦的女人一個下班回家的男人。恍惚間,房間里多了兩三個你追我趕的小孩子。

這就叫做有盼頭吧!展少昂忽然笑了起來,大步流星般走到牧眠身邊。特別認真的對她說道:「咱們生個孩子!」

牧眠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了一跳,餛飩湯嗆在氣管里,讓她忍不住咳嗽起來。

展少昂連忙上前拍着她的後背,一邊幫她順氣一邊幻想着:「咱們兩個最好生三個孩子,兩男一女,嗯這樣家裏就比較熱鬧。」

牧眠抬起頭,像是看着傻子一樣盯着展少昂半天說不出話來。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不要跟傻子說話,會傳染!

她站起身來,手腳麻利的收拾碗筷進了廚房。站在水池前總感覺嗓子不是很舒服,她試着吞咽了兩下,猜測應該是香菜葉卡在了裏面。

「咳...」她用力咳嗽了兩聲,又吞咽了兩下。香菜葉子沒弄下去,倒把自己搞噁心了。

「嘔!」她忍不住乾嘔了一聲。

廚房外還沉浸在享受天倫不能自拔的展少昂聽見,連忙沖了進來。看見牧眠低着頭沖着水池一臉不舒服的樣子。

他又驚又喜,拽著牧眠的胳膊不可置通道:「你,你不會這麼快就懷孕了吧!」

「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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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好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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