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介意

60.介意

剛開始,陸小鳳其實並沒有把那股襲擊各大門派的勢力,和帶走上官飛燕與上官雪兒的人聯繫到一起,直到他聽到閆鐵珊無意中提起,看守上官飛燕的幾名侍從,是被不明兇器給勒死的——

這讓他立馬就想到了那幾個同樣被勒死的丐幫弟子。

「閆老闆,我能看看那些侍從的屍體么?」陸小鳳神色一肅,立馬開口對閆鐵珊問道。

「這恐怕不太方便,」閆鐵珊解釋道:「現在天熱,屍體經不起陳放,所以幾天前俺就已經叫人把屍體給埋了,你要是真的想看,恐怕得刨土開棺驚擾亡魂。」

死者為大,陸小鳳當然不會為了驗證一個突如其來的想法,就做出驚擾亡魂的事情。

他摸了摸唇上長出來的一層胡茬,轉念一想,又對閆鐵珊問道:「那敢問大老闆,這幾個侍從死前是不是都被打斷了四肢?」

如果他們的死法和丐幫弟子一樣,那基本上就可以確定此事是同一人所為了。

「沒有,」閆鐵珊搖了搖頭,道:「不過他們的手筋腳筋卻都被不明利器給挑斷了。」

陸小鳳眼睛一亮,忙連連追問道:「利器?是不是看起來很像劍傷,卻又比尋常劍傷窄一些,薄一些……還有,他們脖子上的勒痕,是不是要比鞭子繩索寬一些,而且帶有一些並不明顯的花紋?」

「對對對,你這麼一說,還真跟那些情況對的上號!」

閆鐵珊點了點頭,又想起了一個細節來,「還有,俺地牢的門鎖很堅固,沒有鑰匙,輕易很難用其他法子破壞,但這個帶走上官飛燕的人只用了一擊,就輕易破開了門鎖,這說明,他要麼是內力極其高深,要麼就是手持神兵利器。」

不管是內力深到可以一擊破開門鎖,還是手中持有可削鐵如泥的神兵,江湖中能符合條件的人數絕對不會過百。

閆鐵珊鬆了口氣,笑道:「陸小鳳,你他奶奶的可真是俺的福星,你一來,事情有立馬有了進展,等找到了上官雪兒,俺一定拿出最好的美酒來感謝你。」

陸小鳳嘆道:「這酒我恐怕是沒那麼容易能喝到口了。」

嘆罷,不等閆鐵珊發問,陸小鳳就自覺解釋了起來,「那幾個遇襲的丐幫弟子,他們被發現時四肢皆斷,除了有兩個是死在我和你說的那種似劍非劍的利器之下,其餘的都是被一條紅緞帶給勒死的。」

這兩起案件的手法如此相似,絕對不會只是巧合。

所以陸小鳳現在懷疑,襲擊各大門派的事情,很有可能是青衣樓殘留的勢力所為。

「俺咋覺得這件事兒跟青衣樓沒太大關係呢,青衣一百零八樓大半已經被剿滅,樓中的高手也基本上都被清理了,他們不可能還有能力做出那樣的事情。」

閆鐵珊卻認為,這兩件事就算是同一人所為,這個人也並不一定就是青衣樓的人。

霍休死後,青衣樓群龍無首,各方勢力很快就被聯合起來的各大門派給連連拔除,就算有一小部分人馬逃過了此劫,也成不了什麼氣候,至少短時間內,他們絕對不可能還有精力做出襲擊各大門派的事情。

「其實,我們一直以來似乎都陷入一個誤區。」

陸小鳳神色嚴肅的分析道:「襲擊各大門派的勢力或許不止一個,也有可能是兩個、三個,甚至是更多個,所以不能排除青衣樓的殘黨謀划或參與了這件事的可能性。」

江湖中多的是和各大門派有仇怨的人和勢力,如果這些人私底下聯合到了一塊兒,其能量絕對超乎想象的恐怖,別說是襲擊各大門派,就是推翻哪個大門派都不是不可能成功的。

閆鐵珊不解道:「你怎麼就非得認定青衣樓跟這事兒有瓜葛呢?」

「閆老闆,你仔細想想,這個世界上還會有誰願意費這個功夫來救上官飛燕呢?」

陸小鳳挑眉一笑,「除了對霍休忠心耿耿,並且知道霍休和上官飛燕是情人關係的青衣樓殘黨,我想,其他人應該不會傻到寧願得罪獨孤掌門和你,也非要把一個瘋子救出去吧。」

而且對方還帶走了上官雪兒。

在救出上官飛燕后,特地繞去抓走了上官雪兒。

從這個行為可以明顯看出,來人不僅很清楚上官飛燕和上官雪兒的關係,還因為上官飛燕的緣故,對上官雪兒也頗為上心。

這麼一理,閆鐵珊也終於想清楚了其中的一些彎彎道道,他憤憤的摔下茶杯,對陸小鳳道:「早知如此,俺當初就不該看在雪兒的面子上還留她一命,這就是個禍害!」

閆鐵珊如何能不惱?

他幾乎是將上官雪兒當做是親生閨女一樣的寶貝,平時就算是掉根頭髮絲兒他都得心疼,更何況是被人擄走生死不知?

如果真是青衣樓的人帶走了上官雪兒,那情況還真不好說。

他們或許會看在上官飛燕的面子上,留雪兒一命,又或許會因為閆鐵珊的緣故,遷怒到雪兒的身上,誰也說不准他們到底會怎麼做。

「閆老闆息怒,」陸小鳳安撫的拍了拍閆鐵珊的肩膀,道:「當務之急,應該是把這個消息先傳給獨孤掌門,既然這兩件事是同一人所為,那我們就沒必要分開行動了。」

「好,我這就立馬去把消息傳給獨鶴。」

傳出書信,閆鐵珊和陸小鳳便立刻啟程趕往峨眉,準備直接和獨孤一鶴匯合,然而就在他們出發后沒多久,一封來自江南的信就送到了關中珠寶閣。

信上署了花滿樓的名字,卻沒有標明這信是送給陸小鳳還是閆鐵珊的。

珠寶閣的下人收到信,知道這位和自家老闆的貴客是好朋友,也沒敢耽擱,立馬就派人快馬加鞭追上了陸小鳳他們。

知道是花滿樓的來信,陸小鳳臉上立馬露出了笑容。

他心道,估計花滿樓那邊已經查到了緞帶的來歷,所以才急著把消息傳過來……但當他打開信封,抽出信紙,將其展開來之後,面色霎時間就難看了起來。

「陸小鳳,你這是怎麼啦?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坐在一旁的閆鐵珊神色擔憂的向陸小鳳問道。

「不,不好!」渾身一個激靈,陸小鳳猛然起身,臉上的表情慌張又害怕,「這封信是上官飛燕寫的,花滿樓恐怕出事了!」

閆鐵珊瞪大了雙眼,錯愕道:「難道上官飛燕之前只是在裝瘋賣傻?」

「恐怕確實是這樣。」陸小鳳不安道:「不行,這個女人心腸歹毒,七童落到她的手裡只怕是凶多吉少,我得趕緊去找他——」

「欸你給俺等等,」一把拽住說走就準備走的陸小鳳,閆鐵珊無奈道:「俺知道你這會兒心裡急得很,但你急也沒用啊,江南離這裡那麼遠,你現在就算是趕回去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雪兒在她們手上,俺也和你一樣擔憂,但越是如此,咱們越是該冷靜下來。」

「我知道她這封信的目的是想要調開我,」陸小鳳嘆了口氣,表情有些苦澀,「但哪怕是知道了又如何?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花滿樓落在她的手裡,卻什麼事情都不去做。」

「誰說你什麼也不能做了?」

閆鐵珊目光微閃,低聲道:「俺看,如果陵道長和西門莊主願意幫忙,花滿樓和雪兒或許很快就能被救出來。」

「對呀,」陸小鳳眼睛一亮,高興道:「花滿樓出事了,陵小祁肯定不會坐視不管,夫唱夫隨,屆時就算不用我特地去請,西門吹雪也絕對會出手相助……」

雖然事後陵小祁恐怕少不了要找他收取利息,但陸小鳳表示,只要花滿樓能平安的被救回來,這次陵小祁就算是想把他剃成禿子,他都願意接受。

……反正大不了帶一段時間的假髮套唄。

塞北,萬梅山莊。

陵祁這兩天正在提前做閉關的準備,從沙漠回來之後,他就預感自己的修為要不了太久,就能夠突破到中級了。

不過,之前一直在外奔波,所以才遲遲沒找到機會閉關突破,現在得了閑,陵祁自然不會再拖延下去,修為這種東西,當然是越高深越好。

閉關之前其實也沒什麼好準備的。

陵祁不過是多看了幾本道教經書,沉澱一下心境,等他能將心中所有浮躁的雜緒都給平復下來,就是可以閉關突破的時候了。

就在他做好一切準備,打算開始閉關的時候,陸小鳳的信送上了門。

「……」看著那封信,陵祁眼神已死:「貧道掐指一算,估計准沒好事。」

「那便無需理他。」抬手攬住陵祁的腰,西門吹雪將信丟到了一旁,嚴肅的對陵祁說道:「閉關要緊,不要為此分心。」

腦袋在西門吹雪懷裡蹭了蹭,陵祁無奈道:「還是先看一眼信里說的是什麼事吧。」

扣在陵祁腰間的手臂微微收緊,西門吹雪攔下陵祁的動作,有些不悅的低頭在他頸上咬了一口,然後才沉聲道:「不用看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

「看來,這件事似乎要比上次的事情還要麻煩。」

看到西門吹雪的反應,陵祁若有所思的猜測道。

「花滿樓出事了。」西門吹雪言簡意賅的把陸小鳳信中想表達的意思給概括了下來,「陸小鳳忙著查案,顧不過來,便想叫你幫忙。」

聽見『花滿樓出事了』這句話,陵祁眼皮一跳,下意識就想從西門吹雪的懷裡退出去,可惜西門吹雪摟得太緊,叫他沒能成功掙開。

翻身按住下意識想推開自己的陵祁,西門吹雪語氣微寒:「我會吩咐人手去探查此事,若是有了消息,你再動身去幫忙也不遲。」

看出西門吹雪的不悅,陵祁無奈道:「我只是想看看陸小鳳在信里具體說了些什麼,你這麼概括,我只知道花滿樓出事了,別的情況卻是一點兒都不了解……」

「你很關心花滿樓。」

西門吹雪伸手撫上陵祁從聽到消息后,就沒有再露出過笑意的嘴角,眼神有些黯沉。

比起陸小鳳和司空摘星,陵祁對花滿樓要更加的特殊和親密,其實看見陵祁和陸小鳳他們勾肩搭背,西門吹雪最多也就是下意識冷下臉,心裡並不一定會很計較。

但看到陵祁和花滿樓親密互動的時候……

忽然張開嘴咬住了西門吹雪的手指,陵祁含含糊糊的抱怨道:「你果然就是個大醋缸,連關心下朋友都要泛酸,那我乾脆與世隔絕好了。」

「這個主意不錯。」

抽出其實並未被用力咬住的指尖,西門吹雪順勢低頭,趁陵祁還未閉上嘴唇的時候,直接來了一個沒有過度的,熱烈又漫長的深吻。

「哈……」

陵祁兩眼發矇的躺在塌間,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險些沒被這個吻給弄到窒息。

順著唇角,西門吹雪的吻一直蔓延到了陵祁的脖頸,留下一串曖昧的紅印,吻至鎖骨,西門吹雪的動作微不可查的停頓了一下。

他平時與陵祁親密,最多便是做到這個程度,再往下該怎麼做,西門吹雪也不是很清楚,他只是大致看過一本圖冊。

況且他自信能夠剋制住自己的慾念,有些事情,等辦完喜事再做也不遲。

但是現在,他才知道自己的剋制力遠比想象中要弱上許多,只是聽到陵祁的喘息聲,只是隔著衣服身體相貼,他就難以抑制住腦海中的某種衝動。

他想與陵祁更加親密,親密到任何朋友都無法觸及的地步,親密到讓陵祁就如他一般,心中只有彼此。

漆黑的瞳孔中彷彿燃起火光,西門吹雪伸手輕輕一扯,便將陵祁腰間系著的腰帶解了下來,指尖順著微微散開的衣襟滑動,輕挑,陵祁細嫩又白暫的胸膛便暴露在他的眼前。

隨著胸口的起伏,兩粒淡粉色的果實也上下浮動,引著西門吹雪的指尖輕輕觸碰了上去。

「西門!」

胸前敏感處被碰觸的感覺,叫陵祁因為窒息而短暫失神的大腦終於清醒過來,他有些慌亂的抓住西門吹雪的手指,面紅耳赤的制止道:「別,別這樣……」

「你不喜?」西門吹雪眼角輕提,帶著侵略性的目光順著陵祁的胸膛向下游移,而後停在那微微隆起的地方,「你分明已經動情了。」

紅暈順著臉頰和耳根蔓延到脖頸,陵祁又羞又惱的抬腳踹了西門吹雪一下,「我又不是不行,當然會有反應了好么?!」

「況且你不也起了反應了么?」

看到彷彿也被染上了紅暈的胸膛,西門吹雪心思微動,低頭順著先前停在鎖骨間的紅痕,繼續向下吮吻。

「不……這裡不行……」

陵祁無奈又無力的推了推胸前的腦袋,「青天白日的,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隨時都可能會有人闖進來的。」

這裡是主院的書房,雖說平時並不常有下人未經允許就敢擅進主院,但梅管家可是時不時就會過來送些茶點什麼的,陵祁還不至於沒羞恥到能夠在一個老人家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情。

聞言,西門吹雪停下動作,目光深邃的看著陵祁,問:「你是說,若是換在其他地方,就可以繼續下去?」

這個問題太羞恥了,陵祁不想回答。

可是他不回答,西門吹雪就又低下頭準備繼續之前的動作……眼角一抽,陵祁終於無奈的舉起白旗,「是是是,換在不會被人闖進去的房間我就不會拒絕。」

陵祁本身就是一個忠於自身欲*望的人,既然已經動了情,若西門吹雪執意繼續,他自然不會多做抗拒,反正兩個大男人之間,互相紓解一下,也沒必要很難為情。

得到了滿意的答覆,西門吹雪這才真的收了手。

慢條斯理的整理好陵祁的衣服,待陵祁緊張的等待後續時,西門吹雪卻淡然自若的站起身來,撂下一句去沐浴,便轉身離開了書房。

陵祁……陵祁默默的揪緊身下的薄毯,咬牙切齒的小聲罵道:「混蛋!」

待體內的熱潮褪去,陵祁立馬沉著臉回到了房間,從裡邊將門閥插好之後,陵祁面無表情的脫掉身上的衣裳,然後換了一身遮得很嚴實的道袍。

「宿、宿主,」系統小心翼翼的出聲道:「那你還準備閉關嗎?」

「不了,」在屋裡環視了一圈,陵祁迅速把該打包的東西都給收拾起來,「小綠,我要兌換一個定位器,分你看著扣吧。」

系統:「叮——扣除積分五百點,定位羅盤已自動收進背包,請宿主驗收。」

拎上沉甸甸的包裹,陵祁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出了房間,然後頭也不回的就朝山莊門口走去,路上,看到他這幅模樣的侍從紛紛大驚失色,卻又不敢阻攔,只好在他過去之後趕忙找梅管家彙報。

當梅管家收到彙報火急火燎的趕過去時,陵祁已經半隻腳踏出了大門。

「唉喲我的二莊主喲,您這是做什麼呀?」拉住陵祁的胳膊,梅管家一邊把陵祁拉回來,一邊朝守門的下人使了個眼色。

陵祁瞥了眼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無奈道:「我只是有急事要出去一趟而已。」

「外邊現在亂的很,您一個人出門不安全,」梅管家苦著臉勸道:「還是讓莊主陪您一塊兒去吧,要不然老朽哪兒能放心得下呀。」

「不用擔心,我又不是沒有自保能力的普通人,用不著到哪兒都要人陪著。」陵祁下巴一抬,就準備繼續往外走,但他一抬腳,梅管家就跟著也邁開了步子。

望著一副打定了主意要攔著自己的梅管家,陵祁默默無語:「……」

局面僵持了片刻,陵祁只見梅管家忽然咧嘴一笑,終於鬆開了拉在他胳膊上的手,往旁邊退了兩步,眼皮一跳,陵祁下意識拔腿就想開溜,卻被腰間纏上的手臂被禁錮了身體。

「放手。」

扭頭看著頭髮還未全乾的西門吹雪,陵祁瞪著眼睛做出一副兇惡的表情,「你要是再敢攔著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啊!」

「別鬧。」毫不費力的把陵祁按進了懷裡,西門吹雪面無表情的對梅管家點點頭,道了聲辛苦,然後便摟著陵祁運起輕功掠回了主院。

期間,陵祁倒是試圖掙扎了幾次,可惜胳膊擰不過大腿,他那點兒力氣在西門吹雪眼裡就跟撓痒痒似的,半點兒作用都沒有。

將陵祁帶回房間,西門吹雪才放開手臂,神色有些無奈的對陵祁問道:「你這又是做什麼,不是說好等收到消息再動身嗎?」

「誰跟你說好了,這明明是你自己決定的。」

雙手環胸,陵祁理直氣壯地反駁道:「我可沒答應這個決定。」

「但你當時也並未反對,」西門吹雪眼中劃過一抹笑意,低聲道:「還是說……你只是在氣我方才沒有繼續?」

「呸!」陵祁立馬跳腳道:「你少自戀了,小爺怎麼可能介意這個!」

「當真不介意?」

看到陵祁過激的反應,西門吹雪目中笑意更濃,他伸手將陵祁抱進懷中,低頭輕聲解釋道:「我只是不想那般倉促,事先沒有做好準備,你可能會受傷。」

陵祁有點兒懵,準備,什麼準備,五指禪也需要提前做準備?

手掌順著腰際曖昧的向下滑動,西門吹雪繼續道:「男子之間的情事異於尋常,需藉助一些藥物,才能保證不會受傷……」

陵祁已經徹底傻眼。

收回手,西門吹雪神色自若的牽著陵祁走到桌邊,又把陵祁收拾好的包裹放回了床上,才在陵祁旁邊坐下,耐心的等著他回神。

另一邊,從高亞楠口中打探出襲擊者的情況后,楚留香也隨後趕到了峨眉。

這幾日,各大門派已經召回了所有在門外遊歷的弟子,避免再糟傷亡,那股不明勢力似乎也漸漸消停了下去,沒有再對其他人出手。

楚留香為陸小鳳等人帶來了一個十分重要的線索。

「枯梅師太說,她知道江湖中有一個人,擅長使用雙劍,隨身佩戴緞帶,且殺人前喜好先折磨對方一通。」

陸小鳳問道:「她是個女人?」

點了點頭,楚留香又道:「她叫公孫蘭,據說是初唐教坊中第一名人公孫大娘的後代,枯梅師太說,知道她的人都叫她公孫大娘,不過這個女人在江湖上並無名氣,或者說,她真正的身份在江湖上並不出名。」

獨孤一鶴等人默默頷首,這個名字他們確實是從未耳聞過。

「但我打探到了幾個她行走江湖時用的名字,」楚留香神色有些複雜,「女屠戶、桃花蜂、五毒娘子、**婆婆、熊姥姥……這幾個名字,大家一定都聽說過。」

面色一變,陸小鳳驚聲道:「這些人全是她?」

江湖中不是沒有一些出名的惡人,可楚留香嘴裡說出來的這幾個名字,卻是這十幾年中最叫人聞風喪膽的殺人狂魔。

旁的不說,每逢月圓之夜,在熊姥姥的「糖炒栗子」下喪命的無辜百姓,就已經多的數都數不清楚了,可見這個女人有多麼的可怕和狠毒。

「對,這些全是她行走江湖時用過的名字。」

楚留香嘆了口氣,對陸小鳳說道:「她手下還有一個組織,專門吸收一些和她『志同道合』的女子,這個組織名為紅鞋子,沒有人知道它的成員都是哪些人,但可以推斷,這些人在江湖中應該也不是無名之輩。」

「青衣樓,紅鞋子,那接下來是不是還會冒出什麼白襪子和黑帶子?」

同殿內的其他人對視了一番,陸小鳳頭疼不已的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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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生存守則[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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