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祖傳寶劍
第4章祖傳寶劍
「兩位小哥，這裡的劍才是本店最好的劍！」鐵老掌柜先拿起第三層劍台上的一柄長劍，抽出長劍，清脆有聲，「這是千煉精鋼劍，削鐵如泥，吹毛斷髮，老漢年輕時製成，兩位小哥若是看上，作價十兩。」
十兩？！
削鐵如泥，吹毛斷髮的劍，已是寶劍，沒有上千兩是絕對買不到，這是江欽從說書老王那聽來，可鐵老掌柜竟然說十兩……
鐵老掌柜似乎看出了兩個少年眼中的驚異，笑著又拿起另一柄長劍：「這柄劍是老漢太爺爺煉製的千煉精鋼劍，比老漢的要強上一些，作價十二兩。」
長劍出鞘，入鞘，寒光凝滯，江欽驚訝地不知道說什麼了。
胖子看著這些劍，更是把他的肉包子都給忘記了，不過他的眼中有些失望，因為沒有在這裡看到他需要的大劍。
「這柄是老漢的太奶奶煉製的萬煉精鋼劍，內中還摻雜了一些隕鐵精粉，比前兩柄劍還要強上數倍，作價十五兩。」看著這柄劍，鐵老掌柜似乎被勾起了童年的回憶，「這柄劍是太奶奶的畢生心血！」
江欽道：「鐵老掌柜，您的這些劍都是寶劍，我們兄弟二人恐怕買不起！」
鐵老掌柜的臉色頓時拉了下來：「江小哥不要誑老夫，剛才齊小哥拿出的二十九兩紋銀莫不是假的，或者是看不起老夫的劍！」
江欽忽然見到鐵老掌柜上嚴厲的神色，連忙道歉道：「是小子唐突了，請鐵老掌柜見諒。」
鐵老掌柜擺擺手，取下第二層的一個劍匣：「罷了，江小哥怕是看不上這幾把劍，且看看這幾柄劍再說。」
劍匣開啟，江欽、胖子只覺渾身血氣都被引動，被壓抑地非常難受。
注意到兩人的狀況，鐵老掌柜無奈地合上劍匣：「此劍名為血不沾，出劍必飲血，是很多年前一位劍客寄存在這裡，言名三十年後無人來取就歸屬本店。剛才看來，大約是不適合兩位小哥了！」
鐵老掌柜將劍匣奉回原位，取下第二個劍匣，想要打開劍匣，卻發現怎麼都打不開，頓時有些尷尬。
「兩位小哥見笑，此劍名為孤雪，是老漢尋礦時所得，頗具靈性。」
放回劍匣，鐵老掌柜又取下第三個劍匣，結果這個劍匣也是打不開。
老掌柜的臉面有些掛不住，尷尬地笑笑，一咬牙取下最頂層的榆木劍匣，這一次非常順利地打開了劍匣，內中是一柄看起來很普通的劍。
劍柄、劍架、劍鞘通體暗紫，不知由什麼材質煉製而成，更不知經歷了多少歲月，讓看到此劍的江欽有一種時光在流逝的奇妙感覺。
這種感覺，在他握住啟靈石時隱約之間觸摸到，只是十分地不真切，讓他以為是精神恍惚產生的幻覺。
「咳咳，兩位小哥，這柄劍是鐵家鋪子祖輩傳下來的寶劍！」鐵老掌柜將劍取出劍匣，放到二人面前，「傳聞是先祖意外落入一處神秘劍墓時所得，當時先祖以為必死無疑，在黑暗中唯有此劍亮出淡淡紫光，讓先祖得以借光逃脫。
但是，先祖雖然得到過此劍，卻從未能拔出過劍。先祖猜測此劍是未能遇到它的主人，因此發誓要為此劍找到主人，到老漢這裡已不知過了多少代。
值得一提的是，第二層劍台上兩個劍匣中的劍原本也只是貴重一些的寶劍，要拔出劍很是簡單，但因在此放置了很長時間，約是受到此劍影響才具有了一些靈性。」
胖子聽的雲里霧裡，玄乎非常，好奇地伸出手，又不敢觸碰下去：「鐵老掌柜，我能試試嗎？」
「可以！」鐵老掌柜連忙命人捧來兩盆清水，「兩位小哥，請先凈手，再試劍！」
江欽看著暗紫色的劍鞘，暗紫色的劍柄，以及劍柄處的一個小小的環孔，猜測此處原本應有一條很好看的流蘇。
這究竟是怎樣一柄劍，真是說書老王曾提到過的劍仙飛劍嗎？
凈手完畢，胖子迫不及待地就接過暗紫色長劍，深吸一口氣，提起氣力一拔，劍紋絲不動。
胖子瞪大了眼睛，沒想到會遇到這樣奇怪的事，想要再試，可想了想后雙手捧著劍送到江欽面前。
「江欽，你試試。」
「好！」
江欽仔細地將手上的水珠盡數擦看，確認沒有遺漏后才小心地接過暗紫色長劍，那種時光流逝的奇妙感覺在這一瞬變得更加奇妙了。
不由地，江欽捧著劍，閉上了雙眼，神遊物外！
胖子看到眼前這一幕，不禁瞪大了雙眼，剛想開口，又快速地將嘴捂上，不敢打擾江欽分毫。
林真人用啟靈石給江欽測資質時說江欽是普通資質，作為好兄弟的他第一個不信，一定是那啟靈石不夠高級。
在他的眼中，江欽一定是非常厲害的，不論他有怎樣的道體，肯定會比他厲害！
鐵老掌柜在這一瞬也瞪大的眼睛，因為在江欽接過暗紫色長劍的時候，第二層劍台上的三個劍匣竟在同一時間震動起來，甚至聽到了無數的劍鳴聲，冷汗不自然地流下來……
嗯？
忽然，聽到一聲清脆的劍鳴，鐵老掌柜清醒過來，劍台上的劍匣並沒有一點反應，耳旁也沒有無數的劍鳴聲。
一切都是幻覺！
但是，清醒過來的鐵老掌柜、胖子驚駭地看著江欽從劍鞘內拔出長劍，一抹紫色的光華幾乎在剎那間充斥整個房間。
一閃而逝！
江欽也從時光流逝的奇妙感覺中清醒過來，盯著手中銹跡斑斑的暗紫色長劍，默然無語……
明明異象那麼厲害，怎麼會？
胖子看著江欽的狀態，又不知該怎麼說了，可能是鐵老掌柜說的，這柄劍存在的時間太長太長了，以至於綉成這般模樣，輕輕一碰，估計就會散裂。
「咳咳，兩位小哥，這柄劍經歷的時間太長，以至於其中的神光都散盡了，不如老漢為江小哥換上一把？」
多少年了，終於有人拔出了劍，可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鐵老掌柜心中很是失落，又不願意讓終於拔出長劍的江欽傷心，如此提議到。
「不，我就要這把劍了！」江欽回神過來，堅定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