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餐具式的重生

第一章:餐具式的重生

先我要向大家介紹一下自己,我叫張天宏,出生於1985年,在穿越前是24歲,剛剛大學畢業加入社會這個大團體。平時最多也就是同事間開開小玩笑,絕對沒有耍過流氓;談過兩次不成熟的戀愛,絕對沒上本壘;打過幾次小架,從沒將人打趴下或者流血過——只有自己被打流血過;考試作弊過,但從來沒被抓住過……哦,好像偏題了……

話說我就算不是那種五講四美的模範生,也算是一個初出社會的有為青年,而我這個有為青年在半年前非常悲催的穿越了。

這年頭穿越幾乎成了家常便飯和口頭禪,就差晚上用「你今天穿越了嗎?」來替代晚安。不過女穿女很多見,女穿男也不稀奇,男穿男也不少見,比較另類的估計就是男穿女。

其實除了男穿男和男穿女這兩類外,前兩類都是歡天喜地的穿去的。

至於男穿男為什麼不是歡天喜地,就不能不說一下男人的思想觀念了。男人事業心重,責任心強,喜歡一步一個腳印穩紮穩打。而女人骨子裏有着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念頭,跑到哪都能落地生根。

當然更多的原因就是那些男穿男,在腐女的怨念下回到古代后都變成了被人壓的gay,雖然也有一部分是壓人的gay,但那是鳳毛麟角微乎其微的存在;而男穿女簡直就是穿越中的噩夢,所以很多男同胞不喜歡穿越這個話題。不知道什麼叫gay?那沒事,這個問題不是現在的重點。

就以我的例子來說吧,我寧願穿成一個會搞gay的男人,也不願意像現在這樣變成一個女人。你想把,就算是搞gay,那還是有機會碰女人的,爬牆的機會永遠放在你眼前,但是變成女人後,除了社會輿論把你壓得透不過氣來之外,還要忍受無法想像的生子之痛,還有每月總有幾天不舒服。這個鬱悶就不用說了。

說了這麼多,我就算想告訴大家,我就是那個中了比福利彩票頭獎更難中的,穿越中最悲催的那個男穿女的類型,而且一穿過來就餐具的懷孕了。

我是在幾天前走在路上的時候,一個不小心一腳踏空掉進了蓋子掀開的下水道,醒來就成為了一個已婚並且懷孕兩個多月柔柔弱弱的女人。我堅決否認我當時是因為盯着一個美女看,所以才會沒看清前面的路摔死的。雖然……好像……聽說,像我這種同時代穿越也叫重生,比穿越到不熟悉的古代或架空時代要幸運上那麼一點。不過對我來說,穿越和重生區別並不大,反正我原本就沒有什麼家人,也沒有什麼特別親密的朋友。

當然事先聲明我絕對不討厭懷孕的女人,所以絕對不存在被某某女大神懲罰才落到這個下場的可能。

我對弱小一向是愛護有加的,坐車必定會讓座,排隊買東西會照顧。可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去享受這份特殊照顧呀!

從一個男人穿成了一個懷孕的女人還不是最慘的事情,更悲慘的是我穿成的這個女人,有個不愛家花愛野花的冷酷丈夫,我是何其的不幸和悲慘呀!

啊啊啊啊啊……

「三號病房的人怎麼了?」

「不知道呀!剛剛吃早飯的時候還好好的?」

門口從來護士小姐的疑惑的聲音,隨着聲音病房的門被打開了,一胖一瘦兩個護士走了進來。在這裏我要補充說明一下,我現在住的是富貴人住的那種單人間的病房,有兩個護士專門護理我這個差點流產的女人。而我在這個病房裏醒來已經三天了,這個身體的公公、婆婆、爸爸、媽媽,還有小弟之類的親近之人我都見過了,獨獨沒有見到我的丈夫。

在我成為這個女人之後,傳統的失憶情況並沒有生在我的身上,關於這個女人的過往我毫無選擇的照單接收過來了,當然包括了曾經被那個丈夫圈圈叉叉的經歷。

雖然只有一次,不過對我來說,或者說對這個身體的原主人來說那真的是一個傷心和痛苦的記憶,以至於讓我也感受十分深刻。因為那是初次所以很痛還流了血,將「我」粗暴佔有之後,「我的丈夫」竟然還連夜出去花天酒地。第二天帶着滿身的酒氣回到新房。

「甄小姐,你怎麼樣,哪裏不舒服嗎?」

我立刻裝出溫柔嫻淑柔弱的樣子躺在床上,剛剛狠敲床單的悲憤樣此時完全收拾了起來。對了,再補充一下,我現在的名字叫甄若芙。父母雙全,開了一家效益不錯的工廠家境良好,當然比起我現在的夫家的財勢自然是大巫見小巫無法相比的。

「沒,沒有,就是剛剛做了一個噩夢。所以嚇醒了……」我裝出柔柔弱弱樣子的輕聲回答,同時羞囧的低下了頭。實際上我對自己的這一番做作噁心的想吐……

「嘔——,嘔……」想到吐我剛吃完早飯的胃,立刻向我出嚴重抗議了。酸味直往外冒,忍了兩忍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嘴一張,苦澀的酸水立刻傾斜而出吐了半床。我看看一塌糊塗的床單,不由納悶。早上明明就吃了小半碗,怎麼吐得出這麼多東西?

面前的兩個護士毫不嫌棄髒亂酸臭的床單,一個非常鎮定的端來漱口水和洗臉盆,一個拿走臟掉的被子鋪上新的。

我不好意思的連聲說對不起,雖然我也知道現在這個時期有嘔吐這種反應是非常正常的,但知道是一回事接受還是無能。

「真是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吐完渾身無力的我再次軟趴趴的窩進被子裏,任由護士小姐體貼的替我壓實被角。

「不用說對不起,這本來就是我們分內的工作。」護士小姐溫柔的笑笑,眼前這兩位雖然都不到美女的標準,但如果我還是一個男人的話,我想說不定我會喜歡上這樣溫柔體貼會照顧人的女性。

「甄小姐好好休息吧,不然過一個小時那些來探望你的人又要吵的你不能休息了。」

「恩,好。」我點點頭。

兩位護士小姐微笑着離開了我的房間,順便把剛剛換下來的床單一起拿了出去。精力明顯不能喝以前相比的我,經過之前的嘔吐顯得疲憊異常,於是乖乖的沉入夢鄉。

入睡前我還在想着,為什麼那麼多祈求穿越和重生的人不讓她們實現願望,卻讓我這個安分守己從來沒祈求過,這種屬於靈異類事件的人實現了呢?神呀!求你讓我再穿回去吧!

迷迷糊糊的夢裏,我看見一大群男男女女排著長長的看不見尾巴的隊伍,兩個看不清面目的白衣人對那些人提着什麼問題進行篩選,隊伍前進的很快,大部分人都被白衣服一腳踢進虛無消失不見,只有三三兩兩的人被指點前往另一邊填寫什麼東西。

我飄過去看來一下,只見那是一張表格,上面詳細的列著可以穿越和重生的人可以提出的要求。我正想開口詢問關於我的事情時,耳邊突然傳來聲音把我從迷惘里拉了出來。

「大嫂,大嫂醒醒,我帶哥哥來看你了。」一個清脆的少女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的呼叫着,這個聲音我很熟悉。這幾天她天天來看我,她是「我」丈夫展斌的妹妹——展卉,是個甜美純真的少女,今年剛剛滿2o,還在讀大學正值青春洋溢的年華。只可惜現在的我只能看不能追,這真是人生一大悲劇。

展斌還有一個已婚的姐姐名叫展瓊,據說是個很有魄力的女強人,展斌對父母的話有時還會反抗,只有這個大姐的話再不願意也會聽從。而我只在結婚那天見過一次,所以對她並不了解。據說展斌會妥協同意娶我,也是因為這個姐姐對他命令的緣故。

「既然她還睡着,我還有事先走了。」一個冷漠男人的聲音同時在房間里響起,語氣里明顯包含着不情願。

這個聲音相對我來說就陌生了,不過略帶磁性的聲音聽上去還有好聽,頗有男人味。

我掙扎著擺脫剛剛的夢魘,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入目所見一男一女,男的背對着我已經走到了門口,少女皺着眉頭站在我身邊,眼睛不滿的盯着男人背影。

「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大嫂是無辜的,拆散你和玲姐的人又不是她,更何況這次是你……」

「小卉,你來了。」我微笑着招呼展卉,裝出不知道之前場景的樣子。這個身體的前主人叫甄若芙,是個美麗溫雅微有傲氣的女人,只可惜從年少開始喜歡上如今這個痴心專情的丈夫展斌后,下場落得有些凄涼。之所以說凄涼是因為展斌痴心專情的對象不是甄若芙而是別人,而這個身體現在被我佔有了,原主人的下場只能說凄涼了。

「大嫂——,你醒了,我和大哥來看了你。」

可以看出這個小姑很喜歡我這個大嫂,極力想要撮合我和她哥哥。只可惜我現在不是正主,暫時對男人不感興趣,所以只能心領她的好意了。

「我看見了,不過展斌既然有事就讓他先走吧,反正醫生說寶寶已經沒事了。」

「大嫂……」展卉歉意的眼眸看着我。

我拉住了展卉的小手,偷偷的享受着那柔軟光滑的肌膚。對於展斌我是巴不得他趕快離開,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看的,在器宇軒昂也是一個硬邦邦的男人,哪有軟綿綿嬌滴滴的美女來的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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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杯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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